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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端午节,又遇重庆直辖10周年,放了两天假,加周末就是4天,难得的机会出游,顺便把老爷爷的骨灰送到乡下去和婆婆合葬。老天爷不睁眼,霉雨下了半个月,好在交通方便,260多公里的路3个半小时就到了老家遂宁东禅。就是过路费太高,一面都收了80多元。
把车停在公路边的乡政府里后,和前来接应我们的小弟一起,踏上溜滑的乡村小道像他家走去。我深深呼吸着醉人的清新空气,打量着这里的清山绿水,感觉到飘飘欲仙。这里的山是草帽形一圈一圈的,又种满了柏树,看起来别有一番风韵。唯一遗憾的就是这烂路,女儿说:“人走在这路上,就像牛在耕田一样”引得大家哄笑。小弟边走边介绍着这里现在的状况,一个村子没几个人在家了,大遍土地荒芜,房屋空着,原因是儿女在外搞得好的就全家都出去了,他担忧的说:“长此下去,没人种粮食了怎么办?”他也是在山西打工,在煤矿里,主要是为了一双儿女读书,大的在重庆读大学,小的今年刚高考完,所以才回来看看。我们都为他的安全担忧,但高收入的诱域使得他去冒险。他有时一月收入多时8000元左右,最少都有6000元,我们也很无奈,没能力帮他,只有自己去玩命了。走到一条灌溉渠时,他知道我爱钓鱼和虾,就说里面龙虾多极了,鱼也有,要少一些。可惜我觉得回来时间不多,又要安葬老人,就没带竿。
来到他家院外,我们突然看见了几颗桃树,果实累累压弯了树枝,有的都已经红了。他说:“这是我家的,要吃就摘吧”我和女儿急忙去摘了几个大桃子,坐在院里就削来吃,又甜又脆的桃子好爽口,高兴极了。弟媳看着我们的馋像,笑着去拿了一个筐就去摘,我也一起去,一会摘了一大筐,把毛洗掉了放在我们面前吃,我一股劲吃了个饱,由于来的前晚一夜失眠,这会感到好困,就上楼睡觉去了。
当我一觉醒来,下楼找我女儿时,听说他们钓虾去,我好心急,马上想去,老公一下吼住我“还到哪去?快做饭去,都6点钟了”我好不情愿的去打开包,把带来的北京烧鸡和食物取出来到厨房去了。突然听到女儿她们回来了,我跑出来一看,我的妈,钓了好多大龙虾,我拿出盆子,就开始剥龙虾了。龙虾是剥下头上的壳,尾巴有三片扯中间的一片,肠子就出来了。弄好后,我码好盐味,等菜全做完了后,就炸虾,炸好起锅,再放辣椒节和花椒在油里炒一会又到进虾子一起炒,炒出来的辣子虾油光金黄,香极了,乡下的人吃虾吃厌了的,就看我们一家人吃得好香。农村葬人要开路,这一切都是弟去安排,我们一点不懂,那晚骨灰放在门外,也是他照的夜。
第二天一早醒来,我就又想到了钓龙虾,切了两小块瘦肉,拴在两根竹竿的线上,带上抄网就和侄女一起去钓。这里龙虾真不少,丢下去就钓到了,而且好大一个个的,正钓在兴头上,老天爷开起了玩笑,突然下雨了,而且还不小,只好收竿走人。
拿回来又开始剥壳,还不少呢,50多只。当时才8点钟,女儿起来一看,惊奇的大叫“妈妈,你这么早就把龙虾钓回来了呀?我服了你了”我给她准备好了早餐,她吃完了后雨也停了,我们又抓紧时间去钓,因为中午12点钟骨灰要下葬。这次去钓了20来个就不怎么动了了,我知道一处钓得差不多就要换位子了。我拿上竿,到下面一个小桥孔边钓,丢下去一会就在动了,又没抄网,我一甩就钓到了一个好大的龙虾,抓在手上后,丢下去又甩上来一个大的,钓到第三个时,虾就猾了,出水就丢了,我只得叫他们下来钓,他们来了也不停的拉,开心极了。
一会小弟来叫我回去规划中餐,中午人有些多,弟媳没主张了。好在我带了不少烫火锅的菜和火锅底料,就是没什么素菜,因为他们出去半年了,没种菜。我拉起弟媳就走,叫她出去弄菜,她困域地望着我,我指着院坝边的一种野菜说:“这不是菜呀,好吃极了”我给她说了我是在西双版纳吃过的,叫“苦良菜”她才半信半疑的跟着我扯起野菜,一会采了好多。
快到12点了,把女儿叫回来去端灵牌,我们一起把老人送上山后,我就回来做菜,除了炒菜、凉菜外,一桌上了一盆麻辣烫,农村人好多一辈子看都没看到过,吃时边抹眼泪边说好吃,有个10多岁的小男孩说把头辣痛了,却还在往碗里捞,把女儿笑得要命。苦良菜是呛炒的,也就是干辣椒和花椒下锅炒后在到菜炒,香极了,都说很好吃。我就喜欢红署香米稀饭,是才去打的谷子,吃了两碗好爽。男人们还在喝酒,我和弟媳、侄女、我女儿一起,提着像机和编织袋去山上的桃林,这里种了50多颗桃树。
来到山上,面对青山和桃林我醉了,端起像机拍了起来,把美好的风光收藏起来。然后也痴痴的在树上摘起桃子来,专选大的摘,不然他们走后谁都要去摘,一会摘了两袋抬回来。他们又去打了一袋香米让我们拿走。收拾完毕,小弟和弟媳把这些东西给我们挑到车上。告别后,车开动了,女儿直埋怨时间太短了,还没玩够,说等下次放假又开车回来玩。
回来后,不知是水土不和还是吃了虾子,我们长了一身的疙瘩,难受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