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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长几乎是将话明说的,他哪有不给面子之理,反正他不关心政治,不如就做个顺水人情,于是拍胸脯保证到时他一定选王主任。
校长大为满意,点着胖脑袋用了几十秒钟站起身,再磨蹭了几分钟才开步走。
行,这老家伙还算有点良心,没枉了那位王主任跟他一场,谋上了一点“福利。”
待送走校长,那几位小姑奶奶早等不及,也不多和他废话,拉了他就下楼进到车里,急切的心情溢于言表。
也是的,现在的手机做的很漂亮,在女孩的心里装饰作用大于通信作用,她们认为买手机就跟买一件有品味的衣服没有什么差别,能不急吗。
买手机当然别无二家,东猪的店是也,因临时起意,钱也没带那么多,萧鹰身上也从来不带什么卡,于是都先打欠条欠着。
东猪说打什么欠条我踹你,萧鹰坚决不允,虽然他俩根本无需分什么钱,但是人家是开店的,他到人家店里就是消费者,算公事,赊帐就已经不该了,连欠条都不打可就太不够意思,于理不合。
东猪见他打好欠条,把他拽离四小凤,带他到自己的办公室,拿出一个盒给他“老狗,叫声哥,这个就送你了。”
“滚你的,本少爷从来没管人叫过哥,叫你弟弟还差不多,”萧鹰见盒子上印的型号是摩托罗拉的e680i,打开看了一下“哟,pda手机啊,样子不错。”
东猪上好电池,为他开机“死老狗,我为你上着心呢,你不是说你的机器不能听mp3嘛,这个好哦,支持立体声蓝牙耳机,我给你配上了摩托罗拉ht820,给你扩了一下内存,现在是五百一十二兆的,你听吧,听吐你歌儿还没转一遍呢,直到电池没电,呵呵。”
萧鹰翻看着机器,着实喜欢“我说,这多少钱啊。”
“送你的啊,给钱我抽你哦!”东猪威胁道。
“去死吧你,有钱啊,有钱您送我一架空中客车如何,送手机不跟送玩具似的吗,多没名得,不跟你瞎掰啦,给我,我拿去看看。”萧鹰跑到销售大厅里看了一圈,回来道:“五十兆的三千五百五,你加了那么多内存,便宜不了,得,给你打五千的欠条吧。”
“这是水货,笨蛋,哪有那么贵,一共才三千不到。”东猪露了底。
萧鹰揪住他衣领“靠,死家伙也太黑了,拿水货当行货卖,我要向工商举报。”
“靠靠,好热的哎,滚你的,”东猪推开他的手“外面的报价是行货价,有人买的话也给人行货啦,要水货才给水货的,我能把水货价报上去吗,你傻屄啊,靠,别磨叨,拿不拿?不拿我扔下水道里去。”
见他拿起手机作势要扔,萧鹰无法只好点头收下,他知道这家伙是要表示一下谢意,其心意甚坚,如果坚持不收反倒显得不好,有机会也找个理由还他个什么就是了。
出来看战果,美媚们已都选好了自己的机器,东猪给划了价,总值并不多,四台机器收个整数一共才八千,大出萧鹰的意外,问东猪才知原来这四台机都有全新水货,他直接给挑最好的,和行货一样。
出门时,东猪特意将他拉到一边“我说,四个美貌小妞啊这可是,你有点过份了哈,再嚣张我在同学聚会上给你叫去。”
“你叫啊,”萧鹰才不吃他那套“我亲爱的同学们都知道我这个爱好,只会羡慕我,心好的还会祝福我哦,嘿嘿!”
东猪气得踢了他一脚“靠!滚刀肉,没救了你,看着就来气,快滚!”
萧鹰犹豫一下“我说死猪,你这么大卖水货,真的没事?”
东猪知道他担心他“安啦,你不知道这个行业的事,哪家店没有?靠,又不是只我一家,我这儿还算好的呢,听你的话没有搞那些翻新的给客户,你去别家店看看,不用看多,随便挑两家就是,要是没翻新的,我跟你姓。”
萧鹰呸一声“我家才不要你呢,要条狗能看家,要只猫能抓耗子,要头猪能干嘛?”
“上你家拉屎去啊,哈哈哈哈!”
萧鹰也被他气笑了,又和他侃了几句,道了再见,载着四小凤离开。
二十三中是重点中学,假期短,算算再有十天左右就要开学,双双和小燕拉着萧鹰猛逛,连陆洋都疯了似的,她们并不买什么,就是一味换商场,萧鹰只好在心里安慰自己权当为了零零五减肥了。
“可爱的零零五妹妹,知道我为了你的一句话这么上心,你一定会感动得哭吧,呜呜。”他猪哥地想。
正意婬着,随在四小凤身后转过一排货柜,刚从四女的大腿上抬起眼,就看到了一个让他发狂的画面——陈姐在翻看着一瓶洋酒,和她一起的,正是那个暗恋她的黄姓大学生!
他觉得从脑门往外窜火!这些天满心都是吴克琼的事,都忘了这个姓黄的小子!
陈姐不可能有事,她绝对是那种值得人信赖的端庄女性,一定是这个花痴小子硬跟来的,估计是单位有什么事,陈姐说过的,财务系统迎接审计要买水果之类,暗地里也要给领导送些礼,她买酒应该是为送礼。
他脸色不善地走过去,眼见差几步就要拽着陈姐的胳膊,未提防忽然斜刺里冲过来一人,抢在他前面掐住了陈姐的玉臂,并将她横拖了开来,和黄学生离开了距离。
陈姐刚要翻,一眼瞥见那男人的模样,她震惊了。是的,萧鹰没有看错,她脸上呈现出极度的震惊。
显然,她是认识对方的,而且两人的关系应该相当密切。
萧鹰骇然、不解地望着眼前的一切,思想处于停顿状态。
事发突然,黄也未回过味来,待看到陈姐被那男人挡在身后见不到了这才醒腔,他喝问道:“你是谁,这么粗鲁!我要报警了!”
那男人说了一句话,让他张大了嘴巴,亦令侧面的萧鹰脑中轰响。
那男人说:“你管我粗鲁不粗鲁,她是我老婆!”
这话一出,陈姐象是傻了,盯着那男人的背影,一动不动,任自己的胳膊被那家伙捏在手里。
萧鹰从震惊中醒来,第一件事上前将那家伙的胳臂扭过去,迫使他松开陈姐。
那家伙的胳膊被别到后面,身体不由自主向前倾去,变成俯在地面上方一点点的高度,哎哟哎哟地叫着,显是疼的不轻。
“谁啊!谁啊!我告诉你赶紧放手,不然我报警啦!”他叫嚣着。
“你报警,我还要报警呢!”萧鹰喝道,转头对陈姐道:“要不要叫商场保卫?”
陈姐被萧鹰救下才知道疼,她皱起秀眉揉着被掐红的胳膊,想一想摇摇头“算了,他是我前夫。”
萧鹰呆望着陈姐,觉得脖子有点僵硬,想回过脸看一眼那家伙都不能。
原来是他!
关于这个前夫的情况陈姐和萧鹰谈的并不多,只知他们离了将近十年早无任何感情,家里更是一点这个人的痕迹都无,什么照片啦签名的全无——实际上现在这间房是离婚后陈姐新买的,并不是以前她们住的,连她的单位她都换了几次,最后才到现在的家。
双双亦从不提起这个父亲,所以萧鹰一直对这个人没有什么感觉,甚至很长时间以来他都错认为陈姐从未有过那样一个男人。
现在怎么办,放了他?揍他一顿?
这时陈姐发话了“老公,放了他吧,他不清楚状况。”
萧鹰依言放开了那家伙。陈姐这声老公,叫的他从毛孔舒服到心室,什么烦恼都没了,就算有一点点吃味的感觉也消散,现在应该别人吃他的醋才对。
是的,老公,老婆,这是他们的关系,没有人能拆散他们。
“老婆,我们走吧。”萧鹰握紧陈姐的手。
双双也挽起陈姐另一只胳膊,看都不看她们亲生父亲一眼,相携而去。
没想到那家伙却不领情,直起腰板来就有了底气,好了伤疤忘了疼,竟然跟在身后没完没了,指着萧鹰叫道:“原来你跟的是这小白脸啊,刚才那家伙是你同事吧,哈,你说,这些年你搬哪儿去了,单位也换了,让我好找,今天好不容易碰到,你必须给我说清楚,我”
陈姐可并不是懦弱,她只是不想让大家看笑话而已,况且多年未见,冷不丁又见到那个曾经伤害过她的人,她有些无措。
这时听了这家伙最后几句话,气不打一处来,她猛地回过身,狠狠盯着那男人,喝道:“你想让我说什么!你是我什么人?你有指手划脚的资格吗!请你不要跟着我们,否则我们报警告你騒扰!”
可能原来和陈姐在一起时就怕陈姐,那家伙一时被训蒙了,不敢再看她,但是转而接触到萧鹰轻蔑的眼神,又激起了斗志,跳着脚道:“我跟你说,你只能跟我,不能跟别的男人,你这辈子休想!”
操,老虎不发威真拿我当病猫啦!
萧鹰二话不说,伸手就捏住了他的脖子,将他一张脸捏成了蕃茄色。萧鹰是什么人,什么没玩过,武术散打从小就练过,虽然并不是什么高手,但象这种货色打他四个五个还是没问题的。
“大叔,你是不是脑袋短路啦?她现在是我老婆,早和你离婚多年,不管是法律上还是人情上,她和你都没有任何关系,你想干嘛,不要逼我们叫警察!”
因为是商场,起了冲突围观的人太多,他也不好说太没水平的话,心想保卫也快来了今天就先饶了你,以观后效,如果再不识相,象你这种臭虫一捏一个,响都听不到一声。
果然,说完这几句话不一会儿保卫就赶到,萧鹰根本不用多话,光几个小美女就把事情说了个一清二楚,保卫直接将那家伙带走教育去了。
扫兴。本来高高兴兴来玩,结果碰到这么个兽。大家都觉没了兴致,陈姐受惊,觉得不舒服,干脆班也不上了,同萧鹰一同返家,
冒着被交通警察发现的危险,让四个小丫头挤在后座,虽然她们都很苗条,奈何车太小,听着小姑娘们嘻嘻哈哈的笑骂着她肥她瘦的,萧鹰心知是到了换台车的时候了。
不如换个大客吧,坐不开还能买站票,哈哈!
小燕的事只能放一放了,看得出小丫头竟有点失望的意思,心里着实很受感动,她下车前很是将她安慰了一番。
把小鹿也送回家。小鹿的父母现在是不管她了,因为中专生也没什么学业之虞,每次他去找她他们也都好脸相迎,还用好酒好菜款待了他几顿呢。
双双一路都很沉默。父亲这个字眼虽然从小就消失在她们的字典中,但是她们是被迫承受这个恶果的,谁不想有个完整的家?谁不想生活在亲爱的母亲、敬爱的父亲身边,受尽疼爱?
每到学校家长会去的都是母亲;每当同学们谈论起父亲,她们都只有缄默的份。
那种痛,一直伴随她们的童年。也许对待善良的萧鹰,除了真爱,她们亦有一份父女情结在内。
到了家,萧鹰吩咐双双去做饭,搂着陈姐坐到沙发上,为她轻抚胸口,问道:“姐姐,好点了吗,你受惊了,我好心疼。”
陈姐在他面前才表现出软弱的一面,她伏到他胸口,过了好半天才道:“我对他早就没有感觉,他突然出现,让我尘封的记忆回来了一些,离婚,毕竟不是什么好事,所以一时之间有点感触,现在没什么事了。”
萧鹰表示理解。人是有感情的动物,无论怎样说忘记、无情,但是心底深处某些记忆是无法彻底抹除掉的。
“小鹰你”陈姐轻声呼唤他。
萧鹰一愣,低头看向她,这才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她衣襟进入,捉住了她丰挺的乳房。美人向上望着他,樱唇微启,眼神热烈。
他心上一阵酥麻,低头吻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