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同月同不同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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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给你。”李世民将一个锦盒递给我。

    “送给我?”我疑惑地打开锦盒,盒子里端端正正地摆放着一枚印章。

    我拿在手里细细看着,只见这印章做工精致、无裂无络、冰清玉洁,带着天然的浅红回纹,像是罩一层薄薄的红雾。印章顶向上,顶部有小孔,纹饰剑穿花,印身简洁大方,刻有“风明”二字。

    “喜欢么?”李世民问道。

    “我喜欢真的好喜欢”我喃喃说着,难以置信,他居然知道我心中最想要的东西。从小我就希望有一枚刻着自己名字、只属于自己的印章,但是却一直没有找到中意的。在我心中,一枚小小的印章融合了雕刻、书法、篆刻诸多艺术形式,是一幅在可以收藏在心中的方寸小画。

    “来,试试。”李世民取来印台,我将印章按在印台上,然后在宣纸上一盖,风明二字就跃然纸上。

    “这字迹好熟悉”我瞅着那两个字,忽然灵光一现,回头对李世民说“这是你的字迹!”

    “是,这是我刻的。”李世民轻轻一笑“我的手艺并不好,刻得有些粗糙”

    “你的手艺很好呢,你刻的印,章法繁简相参,疏密相理得当,刀法遒劲,风神流转,精妙绝伦。”我捧着那枚印章哧哧称奇“真可谓无一字不合法,无一笔不灵动”

    “呵你总是不吝啬你的赞美之词,”李世民走近一步,伏下身看着我“这是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没想到我们居然在同一天出生,这还真是一个令人惊喜的巧合呢。”

    “我,我没准备给你的礼物”我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来而不往非礼也,不如我胳”

    “不用了,前些日子我从你那里取走了这块‘蓝幽石’,就当它是你给我的礼物吧。”李世民从胸前的衣兜里取出那块蓝石“我原来是想拿另一块‘赤幽石’来送给你,可惜,我寻了很久也没找到,只能暂时拿那块鸡血石来代替。”

    “那,那我就多谢了”看他把那块蓝石贴身收着,不知怎么的,我觉得很开心,可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又不敢看他的脸,只能低头看着他的手、他的脚。

    恩?那是什么?他的手上怎么有一道血痕?

    我忍不住问:“你的手怎么受伤了?”

    他轻描淡写地解释“哦,说来惭愧,上阵拿枪受伤不希奇,这是篆刻时被小刀划伤的。”

    “伤口还挺深的呢。”我觉得有点内疚,忍不住执起他的手细细看着,不经意间瞥见从他袖子里露出一条长长的疤痕。

    “这条疤痕”我将他的袖子拉高,那条疤痕很长,从手腕直划到他的上臂“难道是那个时候为了救我”

    我心中一震,想起我们初见面时的情景:那贼人持刀砍来,他挡在我身前,那刀横劈过他的手臂,再划过我的手

    “是啊,你手上应该也有同样的伤痕吧?”李世民拉过我的手,撂高袖子,果然有一道细细的疤痕。

    两道伤痕并在一起,居然是个美丽新月形。

    那痕成为我们身上永远的记号,却也永远地烙在我的心里。

    心里忽然生出一个可怕的感觉,我这一生恐怕都要和这个男人纠缠在一起了。

    喜怒哀乐,一念之间,缘份或许也是如此,只是一个眼神、一条伤痕的纠缠。

    “我们的生日是同一天,居然连伤痕都是同一道”一声轻笑自他的嘴角逸出,他伸出手轻触着我的面颊。

    我不知道该如何答话,他的笑、他的手,都使我怔忡。

    目光,似乎不能从他的脸上移开。眼前的他有着一种能够吸引住人心神的神奇魅力,比起在战场上、在朝堂上杀人无数的李世民,在此刻,我更愿意相信他只是一个温柔的男人。

    他的手指在我脸上慢慢游移着,一股的气体在我的身体里游走,力气似乎正一点点涣散开去。

    他的手指游移到了我的颈上,同时,左手也揽上了我的腰。

    下一刻,我整个人已被禁锢在他宽阔的怀抱中,麝香的味道,充斥着我的鼻间。

    “明”李世民轻轻地唤着,蛊惑似的呢喃,是如此的温柔而低沉。

    我慌乱着,迷惑着,想拒绝,却又没有半分气力。

    “放开我”我以为自己是大叫出来,可是说出的话却虚软无力。

    “你以为我会么?”李世民在我耳边轻轻说着,下一刻,已把我压在了软榻之上。

    “为什么一直抗拒我?”他的头一偏,轻啃着我的耳垂。

    “不不为什么。”我的身子不由自主轻颤着,没有力气去抗拒他,只能别过头避开他的唇,却怎么也无法避开。

    “害怕么?”李世民的唇自我的耳垂滑到了我的脖颈上“怕我么?”

    “对,我怕”我咬紧唇,不忌讳地承认道“我是怕你,真的好怕”身子得更加厉害,那是一种无法抑制的。连我自己也无法明白,这种,究竟是因为什么。最初见他,我就害怕看他的眼睛,他那闪烁不定的眼波、他探询的眼神、他眼底那抹始终无法抹去的血腥我怕他,想远离他,却又情不自禁地想靠近他。

    “是么?”他轻轻呢喃了一声“你怕我也好呢”很轻的一句,像在对我说,又像在对他自己说,唇没有停下来,依然在我的脖颈间辗转吮吸着。

    身体开始有些飘飘然,鼻间充斥着的全是他的气息,那种带着麝香味的专属他的气息我已经分不清什么是对的,什么又是错的,思绪一片混乱,我仿佛都快变得不是自己了

    “二哥,你在屋里么?”屋外忽然传来李元霸的叫声“大事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