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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真是这样,那这一切都是早有预谋。
难怪后来一直没看到那个孩子的魂魄,十有八九就是被降头师给勾走了。
不过当时岳芸萱却看到那黄皮子里面是一个孩子,那又该做如何解释呢?
现在也没心思去思考这些问题了,得想办法保住莫小夏的性命才是正经。
“你说的没错,每个死者之间间隔的时间都是七七四十九天!”齐川此时也显得激动起来。
确实,这凶手先是在受害人家里神不知鬼不觉的放一个娃娃的人头,第七天晚上来取人性命,再过四十九天则是下一个受害人。
而岳芸萱也说过,这修炼飞头降的降头师,每一层的修炼时间都是七七四十九天,在时间上正好吻合。
非但如此,按照齐川所说的第二个死者当时的情况,脑袋自己飞了出去,正和那降头师的飞头如出一辙。
“只是这肯定不是普通的降头师,否则也不会懂道家的阴阳五行!”我看了看齐川。
一般来说,道家阴阳五行只有像齐川这样的内行才精通,而这降头师不断会利用小鬼千里之外取人首级,还会利用五行方位进行祭祀。
要是一人所为,那此人也太过于可怕了。
“现在最主要的,是找到这下降头的人,否则小夏姐姐就没命了!”岳芸萱打断了我的思绪。
按照岳芸萱所说,降头师大都来自东南亚一带,而以泰国居多,所以这首要目标自然是这城里的外来人了。
好在齐川在警局,所以找人相对来说就变得容易了许多。
按照时间推算,我们仅有三天的时间找到这降头师,而且咱们还不确定是否在这城市里。
毕竟取人性命的是那小鬼。
“对了,就算找到了,我们又如何分辨是不是降头师?”我突然想起来,总不能逢人就问你是不是降头师吧!
像这种邪恶的降头师,必然隐藏较深,又怎会轻易让我们发现?
岳芸萱此时又给我说,这修炼降头术的降头师,可将自己的头连肠带肚齐齐脱离腹腔,快速穿梭在夜色之中,而这就是降头师的夜游魂。
他的灵魂出游,必须要是在午夜熟睡之时,这种也被称之为丝罗瓶,据说这其实是修炼降头术不成功的结果。
这种情况听起来十分恐怖,但其实要是真正修炼成功的降头师,是不需受身首异处的痛苦的。
这是因为丝罗瓶每晚出游都会变成无主孤魂,饥肠辘辘,而且还要在鸡鸣之前回去,否则就会死去。
“那晚上不出去不就行了?”莫小夏轻描淡写的说到。
岳芸萱无奈的叹了口气:“我的姐姐诶,要是可以自己控制,那就没必要不间断的修炼四十九天了!”
岳芸萱说降头师自己是无法控制飞头的,这也是为何一旦修炼就不能停下,而且也只有等修炼成功了才会摆脱这种痛苦。
修炼成功的降头师和常人并无二样,任谁都认不出其奇特之处,但是有一点却是无论如何都无法隐藏的。
那就是在他们的眼睛瞳孔之中,看不到倒转的人像。简单而言,就是盯着降头师的眼睛,你会发现那里面没有自己的倒影。
“行了行了,时间不多,咱们先去找这些外来人!”齐川将那手枪别在腰间,又拎起他那专用的帆布包。
按照记录在案的资料,这城里从东南亚一带来的生意人七七八八得有上百人,就算这降头师就在其中,三天时间我们也不一定能找出来。
不过按照齐川所说的,咱们也不需要挨个儿去找,只需要找那些以替人求财免灾的人即可。
要说这农村人迷信,但城里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尤其是在这种沿海城市,许多人都是生意人,而且离东南亚一带也不远,所以更是对鬼神之说深信不疑。
最显著的当然看官都知道,那就是生意人的家里或者公司都会供奉关公、财神等神像。
但这只是最普通的,据齐川说,有许多生意人都不惜花重金去请高人做法,目的就是求财。
而由于泰国一直以来都十分神秘,国内许多人也都更加相信他们道行高深,这也就导致了许多大师也都跑到我们这边,替人消灾解难,也能赚个盆满钵满的。
非但如此,这些人甚至都有自己的“道场”,说简单点就相当于咱们国家的小寺庙一样,只不过人家就像是做生意一样。
除了给人消灾解难,求财辟邪,也还顺带出售一些泰国的神物,比如什么石雕神像,什么仙草,开过光的短刀,甚至于从泰国带来的神油之类的。
而像这种大师在一个地方也不会太多,顶多也就三两个,毕竟人家也是为了挣钱。
这么一来,咱们的目标就缩小了很多,因为在这城里,最出名的大师也就两个。
一个在东郊,另一个则在西郊,几乎处于这座城市的两端。
当我们到东郊之后,找到了那个人尽皆知的大师。
那是一个光头的满脸横肉的男人,大腹便便的,脖子上挂着一串黑色的木珠,看起来倒像是颇有道行的样子,只不过那脸色也太过于蜡黄了一些。
或许是因为在中国时间太长了,一看到我们几个就用一口有些蹩脚的中文给我们打招呼。
当然,我们也不会直接说此行的目的,只是说想请他给看看。
那屋子是一个街边的单间门面,并不宽敞,倒是十分明亮,里面摆着许多不知名的东西。
还有一些石头雕像,不过看起来有些诡异,不似咱们国家的那些神像,更像是一些张牙舞爪的妖魔鬼怪。
“大师,你给这姑娘看看,我们怀疑她被邪祟附身了!”我将莫小夏拉到那大师的面前。
这大师撑开莫小夏的眼睛,又让她伸出舌头,之后又拿了一个降魔杵一样的东西,在莫小夏的额头轻轻敲了几下,嘴里还嘀嘀咕咕的念叨了一通。
“这姑娘并没中邪,是被下了降头!”作罢之后,大师将那东西放回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