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多种消毒手法

一穗灯花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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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回到驿馆的凤比翼立刻屏退了所有人,从袖子里掏出一块海绵来,这自然也是从西凉神坛里拿到的,也是她让卫宵练去找楼危的时候特地带回来的,此时这块海绵中已经蓄满了酒水,是凤比翼借

    着向地上泼酒的机会折进自己袖子里的,此时她屏退众人之后,立刻将袖子里的海绵取了出来,找了个杯子将里面蕴含的毒酒挤了出来。

    “虽然我也不敢肯定毒药一定在酒水中,但是菜肴目标太大了,带是带不回来的,不过现在看来担心是多余的,这酒里确实有些不干不净的东西。”

    凤比翼冷笑了一声,抬手点着杯中的半杯毒酒:“这西凉王后也未免太胆大了,在我面前玩这种东西,真是老寿星吃砒霜嫌命长了,她就不想想,我要是对这东西一窍不通,楼危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大约,是他们想不到,治好楼危的人就在咱们之中吧。”卫宵练说罢,又皱起眉头来:“比起这个,我倒是更担心另一件事。就算有巫医即贤的蛊惑,为何西凉王后就一门心思地对准咱们下手?倒不是我瞧不起楼危,实在是对于目前的西凉王庭而言,对楼危下手

    似乎要比对咱们下手来得稳妥?就算是对泽烦和瑙思下手,也比对咱们下手来得理直气壮吧?”李晗也颇为赞同,连连点头:“若是如黛丝觉得咱们真是神仙,就算即贤蛊惑,她也恐怕不会有这样的胆子对真正的神下手,就算下手,也不该用这么弱智的手段;但若说她觉得咱们只是招摇撞骗,又似乎

    没有必要先从小喽啰下手,不但没有效果,还容易打草惊蛇,就算她杀了咱们几个,楼危式微,可是泽烦和瑙思又不会受影响,他们只会更谨慎。”

    在卫宵练和李晗推测的时候,凤比翼又将杯中的毒酒研究了一番,眯起了眼睛:“如果,即贤和西凉王后没有打算杀我们,只是想控制我们呢?”

    “控制?”李晗和卫宵练都是一愣。

    “这杯子里面是梦还魂。”凤比翼扫了一眼杯子,笑了笑:“梦还魂的药性与千日醉相似,都会让人在短时间内丧失意识,但与千日醉不同的是,梦还魂与其说是毒药,不如说是迷药,因为它虽然会令人中毒,但却只是让人失去控制

    自己的能力,从而任人鱼肉,想要杀我们,这样也太费力了,倒不如说,他们是想利用我们,无论是身份还是性命。”

    卫宵练点了点头,又皱起眉:“性命还在其次,这身份……我们现在的身份可是不周山的神使,若说威胁的话,也只能威胁到楼危而已……他们想要如何利用咱们的身份?”

    凤比翼眯起眼睛来,冷笑道:“管他的,总之只要知道,这些人对咱们不怀好意便是了,她既然不仁,可就别怪我不义了。”

    一听凤比翼要动手,李晗来了精神:“王妃打算如何下手?”

    凤比翼正待答话,忽然房门呼地一下打开,一个仆从打扮的人被人一脚踹了进来,摔在了地上,紧接着楼危也跨了进来:“你们到底在谈什么,如此入神,连外面有人在偷听都不知道?”

    卫宵练和李晗对视一眼,又看向地上的仆从,脸上俱是凝重,不是他们放松警惕,是他们真的毫无所觉!

    交换了一个眼神,卫宵练立刻掏出匕首上前,抵住那仆从的颈项:“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来偷听我们谈话!”

    那仆从虽然受制于人,却还有几分骨气,梗着脖子冷笑:“你们这些越狗,不配知道!”

    卫宵练眼神一厉,怪不得如黛丝和即贤这么张狂地对他们下手,原来他们的身份已经暴露了!

    知道这一点,卫宵练下手也不再迟疑,实际上他原本也是一个见惯了鲜血的人,不然也不会被弘始帝看中去接管杀无赦,他手腕一翻,那抵在仆从喉间的匕首一闪,便穿过这人的小腿,钉在了青砖地上。

    那仆从痛极欲叫,声音却被卫宵练死死扣在喉中:“不想死的话,最好还是说实话!不然我就让你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我有得是手段!”

    仆从虽然呼痛,却死不松口,咬着牙道:“越狗……不得好死!”

    卫宵练脸色一沉,抬手去够匕首,故意绕了个圈拔出来,又钉在了另一条腿上:“说,接着说,反正你说一句没有用的我就捅你一刀,咱们可以看看到底谁熬不住!”

    凤比翼冷眼看着这仆从负隅顽抗,想了想,去房间内部拿出一小壶烈酒来,在这仆从腿上的两个伤口上都浇了一些:“消消毒,好不容易抓到一个俘虏,可不能让你就这么死了……”她是真心还是假意暂且不表,这仆从可受不了了,之前卫宵练插刀子还只是疼一会儿,咬咬牙也就熬过去了,可是凤比翼这酒一浇,就好像在他的伤口上点了两团火一般,烧得他叫娘的心都有了:“别……

    别浇了!”

    “那不行,我不给你消毒,万一伤口感染了,你死了怎么办?我们还指着从你嘴里挖出点有用的东西呢。”

    凤比翼说完,卫宵练立刻又来了一刀,眼看着凤比翼又要过去倒酒,仆从实在受不住,崩溃大喊:“别、别……我招了,我招了还不行吗!”

    “早这么说多好,少受多少罪。”

    卫宵练哼了一声,拿沾血的匕首拍了拍奴仆的脸:“说说,这是你第几次偷听,你又是什么人派来的?”

    奴仆咬了咬牙:“是、第一次!是迦丽缇王妃派我来的!”他话刚说完,凤比翼哗地又给他浇了一泼烈酒:“糊弄傻子也有个限度!真以为我们是三岁孩子,你说什么就信什么?你也不想想,我们问你的第一个问题,怎么可能是心里没有答案的问题?你要是再不说

    实话,我就再换一种手法给你消毒,保证你欲!仙!欲!死!”

    楼危在一旁看着这血渍呼啦的一幕,心里有些犯堵,但同时也有几分兴奋:“换什么手法?”凤比翼眼角一瞥旁边的灯具,漫不经心道:“高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