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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秋凉禁不住开始疯狂地想象着叶本瑜躺在张家虔身下温顺的模样。而那样的画面令他十分地不悦。
“你马上离开我的车子!”叶本瑜被林秋凉一吻,顿时心跳加速、口干舌燥起来。
刚刚他那闯入她口中的舌头,紧紧地纠缠住她的,就像是霸道地宣示主权的帝王般,在她口中横行霸道,让她心头狠狠一撞。
“我很喜欢你。”林秋凉又笑了。虽然他还很年轻,但是要论追女孩子的本领,他可是早巳练到出神入化的地步了。
“可是我不喜欢你。”叶本瑜红着脸,告诉自己不可以被一个小男孩的吻轻易打败。
这只不过是接吻而已,不会死人的。
“你给我下车去!”“你很快就会接到人事调动的命令。”林秋凉罢手不再进犯,乖乖打开车门下车。
“我很期待和你一起工作。”“你休想!”叶本瑜在车子里狠狠地瞪着他。
然后她却很心虚地快速驾车逃离公司的停车场。在后照镜中,她还清楚地看见林秋凉向她摆了个自以为帅气的手势。
哼!只不过是个小孩子罢了在开车回家的路上,叶本瑜却忍不住脸红心跳,脑中全是刚刚林秋凉霸道的吻。
为什么她会这么在意他呢?就算他长得再帅、再有魅力,喜欢上一个随时都会出轨的男人,真的是世界上最糟糕的一件事啊!
花花公子是最不能相信的了。不管他们在追求的时候说过什么样的甜言蜜语,都是假象,都不能轻易相信的。就拿她妈妈来说好了。妈妈年纪轻轻的就成了张正的情妇,大好的人生就这么毁了。
虽然张正是她的爸爸,她还是忍不住要批评他。该死的臭男人,不但毁了妈妈,也毁了陶静慧和他随后几位情妇的宝贵人生。
更可恶的是,他还教出了两个跟他一模一样的儿子,跟他一样的风流成性,一样地令女人趋之若骛
还有还有,最最最可恶的是,张家虔居然把和他一样令人厌恶的花花公子带进飞达里,还恬不知耻惹地惹到她的头上来,真是不可饶恕!
熟悉地倒车停入自己公寓的车库,叶本瑜甩上车门,拎着刚刚到超级市场买的晚餐材料气唬唬地回家去。
因为身边没有男朋友,平常她又极少答应那些想要泡她的男人的邀约,所以下班之后,叶本瑜最常做的事就是逛超级市场买做菜的材料,回家在自己的厨房内大显身手。
吃完饭之后她便优闻地洗洗碗、整理一下厨房,削盘水果到客厅去看电视。
日本的偶像剧是她的最爱,不过她也不排斥偶尔看一下八点档爱情肥皂剧。
因为那种连续剧通常都会狠狠地修理出轨的男人,让她报以最热烈的掌声。
看腻了电视她就去泡个澡松弛身心,然后躺在床上随便翻翻杂志或是喜爱的书,直到睡意来袭。
这样的生活,她已经过得很习惯了。偶尔碰到自己颇欣赏的男人邀约,她会破例地答应出去吃饭甚至是彻夜狂欢,但是在见识过男人好色、花心的本质之后,她深深相信男人的劣根性是永远没办法治愈的。
见一个爱一个是他们的天性,上下身完全分开来思考,眼睛和嘴巴永远都不能协调因为他们可以嘴里说着甜言蜜语,眼里却瞟着其他的女人。
她完全明白,这个世上不可能有忠心的男人。难怪会有人说养条狗都比男人好,起码它们绝对是忠心的。
哼!一想到那个霸道又莫名其妙的林秋凉,叶本瑜就不禁嗤之以鼻。她和他根本就算不上认识,他居然敢就这样强吻民女,真是无法无天到了极点,她从来没遇过这么霸道又不懂礼貌的人。
一想到在停车场的那个吻,叶本瑜突地又红了脸,刚沐浴完热烘烘的身子,更是让血液循环加快了一倍。
干嘛突然想起他啊!真是的。叶本瑜斥责着自己的胡思乱想,可平常躺在床上时总会翻看的书籍,现在却好像一点兴趣也提不起来;她现在满心满眼全是那个登徒子狂妄的吻“啧!又不是没被男人吻过,你干嘛这样念念不忘、回味无穷啊?叶本瑜,你是不是太久没发泄了?”
叶本瑜躺在床上低声骂着自己,随手抄起床头柜上的音响遥控器,按下了play键,让房间里充满动人的水晶轻音乐。
嗯!听着轻柔的音乐,让自己赶快分心,绝对不可以再想起那个突如其来的吻了
但是当她一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整个精神状态都放松下来之后,急跳不已的心惹得她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大学时代她就交过两个男友,也和他们都有过亲吻的经验,不过都没现在这一次悸动。
为什么只是一个吻就会让她变成这个样子呢?一将林秋凉的吻和自己的悸动结合起来,叶本瑜的身体就更加地热切“哦!不行,不行再造样下去了,他根本就不是个好男人”
不可以对他有渴望,不行。女人一旦对某个男人有了渴望,很容易就丢了自己的心啊!她可不想重蹈自己妈妈和陶静慧的覆辙,爱上一个花花公子啊!那是没有未来,或者是悲惨命运的开始
用力将枕头往自己的脸重压下去,叶本瑜强逼自己随着轻柔的音乐入睡,想要排除脑海中对林秋凉的异色幻想情节继续衍生下去。
但是俗话说得好,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叶本瑜不但没有忘却对林秋凉的绮思,反而在梦里变本加厉起来。绮丽的梦一开始总是隔着一层薄薄的迷雾,就像一面永远拨不开的纱帐,让人可以迷蒙地看到、感觉到,却又不怎么真实叶本瑜就是无法自拔地跌入了这样的梦境之中。
那是一张很大的桌子,上面散乱着一些文件、档案夹,抱着她的那个男人猿臂一挥,桌上的所有东西马上就飞了开去,四散在地上,然后她被放到那张大桌子上。
她眼神迷蒙地想要看清楚上方男人的脸,却一直看不真切,让她有点心急却又期待着他接下来的动作。
他炙熟的胸膛俯下,多情又磨人的唇在她脸上四处游移着,而她的渴望也不容小觑,她伸出双臂拥住男人的肩头,紧紧地箍住了他一切是那么的不可思议,却又美好。
男人湿热的唇舌在她口中翻搅着的同时,她的小手已经成功地偷渡进男人的衬衫里头,手上传来的坚实触感让她一摸再摸,玩得不亦乐乎。
真材实料的男人身躯,就是这样地充满魅惑女人心魂的力量。不甘示弱的男人热唇也已经下移到她的颈项间,不断嗅闻着、轻咬着那白晰诱人的线条,进而粗鲁地撕开了她的睡衣。
她捧起他的脸,想要看清楚在她身上施魔法的魔术师,无奈就是看不清楚他脸部的轮廓,他就像谜一般地让她迷惑着
随着睡衣的剥离,身无寸缕的她感觉到火焰般的温度,在他们相触的身体上传遍各处,就像延烧迅速的大火一般,炙得她浑身发热。
像变魔术一般,那男人的衣物也在瞬间消失无踪。这是她未曾经历过的肌肤相亲,让她好温暖、好安心想要抓住什么的她,两手紧扳着桌沿,用力挺起自己的身子更靠近那男人,上挺的胸部仿佛渴望男人无限地爱抚“啊”她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男人用嘴吸吮着她一边已变硬绽放的蓓蕾,一手毫不留情地拨弄着另一边,两边胸部不同的震颤感受,却一样地令她打心底发出颤抖,用细喊的声音吟叫出声。
“哦”这肯定是个激情高涨的夜。她闭上眼睛,酥软的身体只能感受到男人大掌的抚慰。
仿若野兽般的男人吸吮完这一边,马上又公平地移到另一边去,用同样的方式对待他刚刚错失的这一方宝贝花蕾,让她肿胀的胸部上不断传来阵阵淫靡的吸吮声
无助的她除了吟叫出声外,没有其他的办法排除由身上传来的阵阵快感。
她不断挺起的上半身,让她的腰际渐渐感到酸麻,于是她无力地躺回坚硬的大桌之上。
男人像不放过她似地热唇直追了下来,又贴上她发热的身躯,只不过这一次目标是她光滑洁白的大腿。
他顺着她白嫩的美腿向上轻吻着,一直到大腿的根部,然后再霸道地撑开她的双腿,让自己的嘴顺利地滑进她双腿间的蜜谷。
“啊”不能让他的唇那样肆无忌惮地作乱啊!叶本瑜微微合上自己的腿,却发现他的双手力道是那样强劲,让她的力道消弭于无形。
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蜜谷瞬间涌出许多激情的液体,湿润的幽穴似乎让男人满意极了,他凑上唇舔吻着,一寸寸地轻舔慢嚼她细致的双腿间肌肤。
“不要这样”她轻声叫着。她以往有限的经验里可没有这一项啊!这男人到底是谁?混乱的思绪,激情的快感,让她的脑袋浑沌了起来。
她发觉自己根本就看不清那男人是谁,但是他却在她的身上做了这么多挑逗的事,让她不能自拔“啊”显然这男人已经尝够了她的美味,因为他已经蓄势待发地做好冲刺前的定位动作了。
她紧张地抓住了他粗壮的手臂,他手臂那坚硬的感觉和他身下的硬挺一样令她害怕。
接下来一定是她不曾经历过的那种狂叫连连、娇喘吁吁的挺进插入她睁开了闭上的眼睛
却发现自己身上除了棉被之外,什么也没有。什么看不见脸的强壮男人,什么令人脸红心跳的激情,全部都是假的。
她居然作春梦了?!叶本瑜失笑地扭亮了床头灯,在昏黄的灯光下检视着自己。
她身上的睡衣已经在刚刚激烈的扭动中微微敞开,感觉到阵阵的凉意袭来。
还有她那湿淋淋的腿间叶本瑜简直快被自己脸上涌现的另一波红晕给烫晕过去了。
她怎么她怎么会作这种见不得人的梦啊!她真的有这么渴望男人吗?
渴望到让梦中的无名男人对她乱来?害羞地冲进浴室去冲了个澡,叶本瑜再度逼自己别再胡思乱想了。
但愈是阻止,她就愈是想到刚刚梦里的激情绮丽。为什么她会变成这么色情的女人?叶本瑜苦恼地想着前因后果。
然后,她想到了白天林秋凉的强吻。对!一定是那个该死的浑蛋害她变成这样的!谁教他不顾她的意愿就这样强吻她,害她在当天晚上就变身成欲求不满的荡妇,居然无耻地对着梦中出现的勇壮男流口水!
她也曾经幻想过要交一个温柔体贴的男朋友,只是,没有一个男人是值得她安心相信的。
之前交往过的那两个男朋友,到最后都被她发现是脚踏两条船、甚至是脚踏多条船的花花公子,已经受过太多次伤害的她,一直没办法再敞开心扉接受另一段爱情。
“一时的激情并不能修补从前被男人背叛的心碎。就算没有男人的爱抚与安慰,我也可以活得很快乐。”叶本瑜再度自我催眠。她一个人也可以快快乐乐地活下去的,她有这样的自信。
就算没有男人替她撑起一片天,她依然是个活跃的新时代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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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一个连续下着大雨的周末假期,星期一的早晨,赶着上班的人们脸上都带着灰暗。
叶本瑜踏着无力的脚步走进客服部办公室,心里不断咒骂着那个天杀的林秋凉。
都是他,害她这一个无事的周末,心里头乱烘烘的不得安宁还不就是那个吻!虽然这并不是她叶本瑜的初吻,但是她已经很久没被男人吻了耶!
这个天杀的男人!吻她也就算了,他还让她在大半夜地发着无耻的春梦,这才是林秋凉该拖去枪毙的最主要原因。
虽然她一直逼自己不可以再想他、不可以再想起那个该死的吻和那场恼人的春梦,但是这个被迫关在家里的周休二日,她满脑子来来去去都是那些绯色情节。
这一切不怪那个林秋凉要怪谁?叶本瑜愤愤不平地走到自己的座位后,却看到自己的办公桌上放着一个诡异的空纸盒。
那种纸盒通常都是在公司要fire某位员工时,会给员工装私人用品的耶!
为什么她的桌上会有这种东东?叶本瑜紧张地看着坐在四周的同事们。
她们一如往常吃早餐的吃早餐、化妆的化妆、打呵欠的打呵欠,一切看起来都没有异常嘛!
那为什么这个鬼纸盒会自己出现在她的桌上?难道在她决定偷精子生小孩怀孕辞职之前,张家虔就要把她开除了?!也不过是上班时间偷跑去喝个咖啡而已,大哥这玩笑也开得太大了吧!“我被开除了吗?”叶本瑜小声地问隔壁桌的晴晴。如果真的是张家虔把她开除的话,她二话不说就要杀进总经理办公室去。
“本瑜,你没有收到调职的通知吗?上个星期五就已经用e-mail通知你了啊!不然你现在去看人事公布栏也行。”晴晴的话让灰败着脸色的叶本瑜,呈现出更高难度的铁青色。
她不安地想起那天在地下室停车场,那个妖魔鬼怪般的林秋凉对她说过的话。
他说她很快就要和他一起工作了。不,不会的张家虔怎么可以随便调动她的职位?而且这件事根本就没有跟她商量过!叶本瑜扔下包包,冲到门外走廊去看人事命令公布栏。
上头果然贴着她的人事调动令。从现在开始,她叶本瑜就是林秋凉工作室的助理了。
“我的天啊!那个恶魔说的话都是真的?!”叶本瑜低头丧气地走回自己的办公室。
不,不行,此时不可以莽撞行事。她的计画还没开始实行,她不可以因为这一点小小的挫折就辞职。
像一阵风般,叶本瑜小巧的身子又刮进了总经理办公室。总经理室里那空空的位置,显见张家虔还没到公司来。
“本瑜,你杵在这里干嘛?一大早你是吃了炸药啦?”总经理办公室门外,徐天美一脸爱困的样子。
“唔星期一的早上,要爬起来真是件困难的事。”
“小美,你知道我要调职的事吗?”叶本瑜看不到张家虔,只好转向死党发问。
“知道啊!这都是上个星期的事了。你不觉得这是个很好的机会吗?”徐天美把叶本瑜拉到一旁去小声讲话“那个林秋凉长得真的很优耶!可想而知他的基因应该不错。你可要好好把握一下。”
“搞什么啊!为什么你们都知道我要调职,就只有我这个当事人不知道?”叶本瑜不敢相信地大叫。这个世界好像在不经意之间就天翻地覆了,而她之前却丝毫没有察觉到,只能当个后知后觉的笨瓜,心惊胆战地承受一波波朝她涌来的磨难。
“你不知道什么?”后头的声音是由她同父异母的哥哥张家虔发出来的。
自背后冷不防传来的声音让两个女人吓了好大一跳。
“家虔,我觉得你可以去报名鬼话连篇了。为什么你走路都没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