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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楚无声,屈辱的泪水已经流满面庞。她无法忍受这种羞耻,只有一种想去死的念头,可,不能不考虑自己相依为命的女儿。
既然今天已经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那就忍受吧,噩梦总有结束的时候。
秦楚放弃了抗挣的努力,实际上也早丧失了抗挣的能力。胡非牵着链子,将秦楚牵进了房间。里面原来是很大的一个套间,中间是个大厅。
大厅的正中有一个类似演播室那样的摄影台,灯光、摄像机、照相机,应有尽有,灯光聚处,是一个雪白的肉体,细细看来,却是一个被红色的绳子捆绑着的全身赤裸着的美少女,正是自己的心肝,十六岁的大女儿宛如。
宛如并不发达的胸部被绳子勒的突出着,两条长而笔直圆润的大腿被牵到了脖子上,肉呼呼的脚丫向天上举着,大腿分开,露出少女红润的私处,几名壮汉肆无忌惮地搬弄着她,象是在玩弄一件精美的工艺品,变换着不同的角度照相、录像。
宛如一见到自己的妈妈被匪人象狗一样牵进来,徒劳的拼命扭动,可全身被紧紧绑住的她在几名大汉的手里简直就是一支待宰的糕羊。
她不住的把头转向秦楚,用哀惋和求救的眼神看着她的妈妈。可怜的秦楚离自己的女儿只有几米远,却无法贴近。
秦楚厉声嘶嚎咒骂,身子猛烈的抖动。
“告诉你,这样做救不了你女儿。”挣扎了一会,大概是没劲了,也许是感觉这样挣扎除了给胡非取乐,并无任何效果,秦楚跪伏在地上,开始了哭泣地求饶:“非姐饶了我们吧”
“哎!这就对了。”胡非低下头,搬起秦楚的脸,坏坏地问:“你女儿还是不是处女?要还是处女的话,想不想亲眼看着她在你面前让人开庖。”
?秦楚拚命摇头,说不出话来。
“你摇头什么?是说她已经不是处女了?”问完话又冲着一个已经脱了裤子正手握棒硬的jī巴准备向着宛如插去的壮汉:“看来人家这当母亲的教育的好,已经不是处女了耶,还有兴趣干吗?”
“胡小姐,这么漂亮的美人,是不是处女也让人馋的慌呀,当然愿意干。”那人说着,将双腿跪在了大腿已经被极度张开的宛如的对面。
“妈妈”宛如吓的大叫。
“求求你!饶了她,她还小。你要什么,要多少,你说吧,只要我能拿出来。”
“你不知道我要什么,我要的很简单,就是要你服从!绝对的服从!象狗一样的听话!我要你向我倒歉,向我认罪,要你象我们在看守所那样接受我们对你的审问和指使,你能做到么?”
“能!能!我服从!我保证!”二受制“给你玩个游戏,你准没玩过,呵呵,保你刺激。”秦楚被带到另一个房间。这个房间很大,正中间是一个特殊的长长的翘翘板,翘翘板的两端,象两个白面花卷似地捆着她的两个宝贝女儿。
两个女儿的双腿屈膝跪着,头被紧紧地绑在膝弯处,因膝弯正处在翘翘板的端部,头便深深地伸到板面以下,板面上部,只暴露着那雪白的圆圆的屁股,高高地向天撅着。
两个洗浴用的椭圆形大木桶,正对着二人的脸部,木桶中盛满了水,水面紧紧地贴着二女的脸,二人正吓得哭叫着。
双臂反绑着的秦楚被几个精壮的手打押上来,将她的双脚紧紧地固定在翘翘板中心支点的两端。
大概是有什么机关控制着,秦楚踩上去时,跷跷板是固定的,但当她的双脚被固定住后,突然那跷跷板变得十分的灵活,她不好把握平衡,翘翘板向一边偏倒,右边的宛若的头便浸入水中。
看可怜的乖女儿的头被浸入水中,她慌忙调整,却又让宛如的头没入水桶。
秦楚毕竟不是杂技演员,她无论如何也没法保持住平衡,于是一双女儿便总有一个被浸水。
“妈妈咳咳”秦楚也哭了“胡非姐姐,求您了,要出事的呀。”
“怎么求我呢,你站稳些不就行了吗。”
“我站不稳呀啊非姐”秦楚的脚拚命地保持着平衡,但始终不能如愿。
“哈好玩。”胡非象个小孩子般快乐地拍起手来。
“非姐开恩,饶了孩子,亲姐姐”
“来,一二一一二一哈”秦楚左右脚站不稳,也只好轮流地换着用力,以使二女不至于在水中浸的时间过长。
“跟我说,好玩不好玩。”“非姐好玩行吧非姐非姐开心就好唔非姐可怜我们吧”
玩够了,胡非让人松开了秦楚的脚,然后自己坐到了翘翘板中间的位置,而命令秦楚跪在自己的面前。
“哎呀!这什么翘翘板呀,你看我坐不稳呀。”一边叫着,胡非的屁股故意地向一边歪去,于是二人中便有一人浸水,再一歪,则又换另一人浸水。
“把孩子放了吧,亲姐姐。”胡非看看跪在她脚下的秦楚,一个风韵雅致的美妇,昔日将自己送入看守所的全国知名的警花,战战兢兢,俯首帖耳,心里原先洗刷耻辱的报复心渐渐平了,代之以一种尽情羞辱对手的快感,越让对手低贱自己就越兴奋的快感。
“秦主任,你怎么会也有今天呀?哎!多不幸,给一个坐台小姐下跪,好委曲!嘻嘻!”
秦楚的脸上白一阵红一阵,嘴唇抖动着,却说不出话来。
“你当时打我耳光,还怎么问我来着?”胡非探下身子,二人的脸几乎贴到一块。
“非姐你用十倍的惩罚我吧,饶了孩子。”“怎么所答非所问呀?我问你呢。”
“我问你服不服气?”秦楚的回答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几乎她自己都听不到了。
“噢!对了,秦主任一边打我耳光,一边还问我服气不服气,嗯!想起来了,我好怕呀,挨了打还得说对不起,还得向秦主任低头认罪,是吧秦主任。”
“你要恨我就打我吧”胡非估计水里的宛若呛的差不多了,才一歪屁股,使另一头的宛如浸入水中。
出水的宛若连声地剧烈地咳嗽起来。
“胡姐,求您打我吧,别折磨孩子亲奶奶!求您了呀。”胡非用手揪住秦楚的下巴“你当时是这样揪住我打耳光的吧?”说着用手揪住秦楚的下巴托着,可怕的大眼睛看着被自己俘虏在脚下的这个美少妇,不急不慢地说:“秦主任的下巴好光滑,我好喜欢。”
“啪!”一纪耳光打来,又问:“是这样打的吗?”
“是”“你当时打了多少下来着?”“你想打多少下就打多少下吧,反正你恨我。”
“我可不要问你服气不服气,你肯定不服气,跪着让一个三陪小姐打耳光,秦主任能服气吗,是吧,大主任?”
秦楚让她象捏个面人一样的捏弄着,脸随着她手的转动而转动,却不知如何回答。
见秦楚仍不吱声,胡非用手使劲:“看着我。”虽然声音并不大,但透出一股狠劲,手指甲也用力掐进秦楚雪白娇嫩的下巴,秦楚被迫抬起了头。
胡非徐徐吐出一口浓烟,喷在秦楚漂亮的脸上,从来不吸烟的秦楚呛的难受,可也没办法,下巴让这坏女人的长指甲掐的疼痛得要叫出声来。
“警官姐姐,知道你为什么会有今天吗?”秦楚没办法,只好跪直在自己当年极看不起的卖淫小姐面前,屈辱地说起来:“对不起,我我当时”胡非“呸。”的一口,一大块浓痰啐在秦楚的俏脸蛋上,秦楚一股恶心,想要呕。
胡非却坏坏地笑起来,用十足的装假地:“噢,真对不起,吐错地方了,我当你是痰盂呢,噢!看我多不好”这口唾沫吐在了秦楚的鼻子上,浓浓的正往她的嘴边滑落,秦楚想到了死,也想到了回她一口,可她最后什么也没做,尽管那张可恶的脸就在她的面前不到十公分的地方。
胡非用眼使劲盯着秦楚看“你的嘴在抖,心里是不是在骂我呀,是不是也想啐我一口呀?”
胡非的声音是那么的阴狠,而眼神又是那样的充满了挑衅,掐在秦楚下巴上的长指甲也不动声色地慢慢地用着力。
“怎么不啐我一口,手捆着,嘴不是没堵吗,来,这么近,啐就是了。”说着将脸更凑近一些,几乎要贴到秦楚的脸上。
见秦楚仍然不做声,胡非说:“怎么,是不敢呢,还是怎么?”秦楚被掐的疼的受不了,不自禁地叫出了声:“哎呀疼”
胡非的手仍然没放松,仍然继续问“没听到我问你话吗?”
“我不敢”“哎哟!连啐我一口都不敢呀,想当年秦主任让我姐趴地下舔尿,我姐还不是乖乖舔了,现在这么可怜,我都心疼你了,来,帮你擦一擦。”
胡非把右脚从鞋里脱出,高高地抬起,踏在了秦楚如花似玉的俏脸上,用脚掌与脚趾沾了脸上的唾沫又在脸上揉弄起来,秦楚的嘴上、鼻子上全让她这臭脚丫弄上了粘呼呼的东西,更加的恶心难忍,可她最终仍然是没敢动一下。
“啊!脚底好粘好脏,好恶心,主任大人,帮我舔干净好吗?”秦楚想一头撞死,可她没地方撞,于是无奈地伸出了舌头,舔舐起沾了唾沫的胡非的脚掌和脚趾。
“是不是很臭哇?我可还没洗脚呢。”
“非姐!你恨我,就报复我吧,只要别为难孩子,放了她们,我保证不会去追究你们。”
“你看你看,我刚才怎么和你说的忘记了,你没权和我们这样说话,你对于我们的话,只要服从就是了,如果你表现好了呢,我们也许会考虑放你和孩子一码的。”说到这,又补上一句“我看你得训练一下,就象我们刚刚进入看守所时一样,得学会服从,学会规矩。”
“跪直。”胡非面对着她,下达了口令。秦楚将本来已经跪的挺直的上半身又挺了挺。
“啪。”!一记耳光打在脸上“我要你跪直听到没有。”
“我已经跪直了呀。”“啪。”!
“对于我的任何命令,你只要回答是就行了,不许申辩,不许犟嘴,知道吗?”
“是。”秦楚跪直在胡非面前,她的脸向前正视着,却不愿意看她的脸。
虽然脸上正面对胡非,眼神却是向着下方。
“贱货,你装什么难为情,低头看看你大腿上是什么。”秦楚低头,果然看到赤裸的大腿内侧已经有大片的淫水从她的私处向下流淌,比平时她和情人亲昵时还要多出许多,可现在并没有谁动她一下,却流出这么多让她丢人的淫水。
“上身向前倾斜四十五度,跟我说,请我惩罚你这没教养的贱货。听到了吗?”秦楚听话地将上身向前倾斜四十五度,对胡非说:“请您惩罚我这没教养的贱货。”
“手背到后面对,伸直向后伸直”秦楚将双臂向后伸出,象两个翅膀展开。
“不行,角度不够脸抬高再抬高,对,看着我。”胡非用手揪住秦楚的头发,粗暴地扭动着她的头,将其固定在某一角度。
“很美呢,象个要飞起来的天鹅呢,我好喜欢这个姿势耶。”
“啪。”!一个耳光,秦楚不知为何挨打,眼中带着疑问抬头看了胡非一眼。
“看什么看,不服哇,要笑着说谢谢,贱货。”
“是,谢谢。”秦楚努力装出笑脸,却分明是在哭了。
“记住,以后见了本小姐就只能这个姿势,听懂没有?”秦楚已经三十六岁,全国闻名的警花主持,现在却沦落到让一个女流氓如此的摆弄,她只顾按她说的做着,却怀疑这是不是真的。
“我比你大十岁,都叫你姐姐了,你也别太。”她的话刚刚说到一半,胡非上前一个耳光打的她把余下的话咽回到肚子里“看你跪的怪难受的,蹲着,屁股抬起来,你妈的,不许抬高,好好,就这样,上身不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