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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刚手中的电吹风却没有藏起来,人也并不慌张地立在门口。韩刚个不高,一米七二左右,但长的很壮,体态匀称结实,五官也属于英俊那种,两只大眼显的很机灵,也很坏。
“噢!秦主任,怎么是您呀?”秦楚感觉以她这种身份来约会他们这种人让自己太受污辱,但岂不知这正是胡非对她的污辱。
她仍然保持着她的身份在这种保安面前应有的衿持“对不起,我想我找错地方了。”
“没错,秦主任,您看您手里的仙人球,就应该没错。”她回转过身,想跑开,但她没跑,因为直到这时,她才象是突然想起这原来并不是她十七岁那样浪漫而又温馨的爱的约会,这是胡非逼她跳进来的她也明知里面有伤害她的毒刺的陷井。
“秦主任原来也是同好哇,哈哈请进吧,别站在门口呀。”没容她说什么,韩的有力的大手已经攥住了她的手腕,温柔而又有力地将她牵到了房子里。
“小韩,你不知道,这里面”她往下不敢说了。
“秦主任,得开心就开心,管他什么呢,看您网上那么投入,怎么后悔了。”韩说着,坐到了电脑前,不经意地翻动着各种网页。
“处儿,不是说好了进屋后你应该跪下爬过来的吗。”韩刚背对着她坐在电脑前,头也不回地说。秦楚感到这个农村出来的复员兵似乎在一刹那间没有了她一直以为的农民的土气,而变得高傲起来。
“处儿。”是胡非给她注册的网名,她就是用这个网名与韩刚聊天的。
听到这句话,多少又将她带回到网络空间的虚拟世界中,但她仍然没有按照网上聊天时说的那样跪下去“小韩,你是不是也和他们”她想问他是不是和胡非等人是一伙的,但她的确不知道是不是,也就不敢再往下问了。
“平常我是小韩,今天,我想我是你的主人。”“小韩我”她不知道下面的话该怎么说。
韩刚仍然不说话,却关掉电脑转过身来,掏出一支烟点燃,还把一支脚翘在另一条腿上,挑衅地在秦楚的眼前晃着。
正在这时,她的手机短信来了,胡非的:“帅哥不错吧,哈哈!一会告诉我怎么玩的,我要知道。”她想求她“非姐”可刚一叫出这一声,就意识到,这“非姐。”
是不能当着她还不知底细的韩刚叫的。韩刚靠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摇晃着剃成光头的脑袋“处儿不想跪?那算了。”
他重又转过去打开电脑,随意地翻着。秦楚想说什么,一抬头,却发现韩刚正在看着的一段视频哇!那不正是她手脚绑在一起高举着屁股被人玩弄的影像吗,虽然从角度上看,并看不到她的脸,但她怕了,人象丢了骨头般要倒下去。
无奈,她跪下了,跪到了这名她平日从来看不起的保安农民工面前。
“往前跪。”韩刚亲不转过脸来对着她,冷冷地命令。
她挪动双膝,蹭到他的面前。突然地,韩的两条大腿象两条蟒蛇一般地架上她柔弱的双肩,她的头被挤压在那早已隆起的韩的裤裆里,一股混合了臭汗与尿臊还有精液味道的气味直刺进她的鼻孔。
她本能地想将那大腿搬开,但那两条大腿却象巨蟒一样缠住她纹丝不动。
很快地,韩刚掏出了jī巴,一根虽然不是特长但却极粗的jī巴,不由分说地杵进了她的嘴巴。
正在她被嘴里的肉棒呛的眼冒金花时,房间的门突然被打开,一个妙女子闯了进来。
“好哇!哪来的野鸡,跑我家里来勾人。”一边大声地嚷着,一边取出一个数码照像机“啪啪啪”象自动步枪似的一连串的按下,拍下了还没来的及将那jī巴从口中吐出也更没站起而仍然跪着含住jī巴的秦楚的实况照片。
这是一个长的极丰满的女子,圆圆的向后面翘着的屁股,两个硕大无比的奶子,脚上一双高跟拖鞋,白白肥肥的脚趾上涂着鲜红的指甲油特别。
没错就是她,她想起来了,就是上月扫黄集中行动时抓的那个鸡。秦楚全木住了,以至于她竟然无力从地下站起,虽然jī巴是出于本能吐出了口,却仍然近距离地挨在她的脸上,而这一切又全部被那妖儿拍了下来。
“啊是秦处长呀,哟怎么也逼痒了,那也不能到我家来勾人呀,破坏我们家庭,我要告你,你们不是说过吗,告了你我也算立功赎罪是不是。”妖儿也一屁股坐在了韩刚旁边的另一条椅子上。
秦楚欲哭无泪,想说什么,喉咙却象被什么堵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想她已经傻了疯了。
这时,有人敲门,进来的正是胡非,看到眼前这一幕,假装吃惊地说:“哇!这不是秦大警花吗?”
“你看,我刚才拍的。”妖儿与胡非看来已经熟悉,她举着相机到胡非的面前,重新放了一遍刚才的拍照所得。
“哇耶!想不到耶!秦主任还有这业余爱好耶?”
“就是呀,那还抓我们干吗呀,哼!反正把我拘留了十天,当官的也得拘留十天,不然我就告,吿到中央去,反正我有照片做证据。”
“人家一个人,离婚那么多年,逼痒了还不许人家出来找个男人操操过瘾吗,许你们卖逼就不许人家秦主任主动上门找操吗,是吧秦主任。”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作贱着秦楚。此时的秦楚已经纯粹成了一个弱者,她全身软软地瘫坐在地上,双手抱住头,呆呆地不作一声,牙气的打着抖,发出“哒哒。”的声响。胡非对着秦楚“我说秦大主任,到人家有妇之夫的家里来勾引人家老公,人家老婆要告你,你可怎么说呢?”
“姐姐饶了我吧”稍稍清醒过来的秦楚身子一转,面对胡非跪着,将头低下,触到胡非的脚上。
“别和我说呀,人家老婆不干怎么办呢,你得去求人家老婆呀。”秦楚知道这是她们事先排好的一出戏,但也没办法,只好挪动双膝,面对妖儿跪好:“小大姐我错了,求您放过我吧?”
“谁是你小大姐,呸,我还以为多么了不起呢,哼!不也得上门来卖逼吗。”胡非装起了好人“算了,问问秦主任是公了还是私了吧?”
秦楚象一支供她们演戏用的道具一样回答:“私了。”
“怎么私了法呢?”“我给你们钱。”
“不行,没那么便宜。”妖儿假装生气地鼓着嘴说“我打110,让他们来看看他们的秦大警官在干什么。”说着竟然真的用手机假装地拨打电话。
尽管秦楚也知道她多半是在演戏,不会真的打110,但此时的她却宁愿相信她是真要打,赶忙哭腔求着:“求您了,小大姐亲妈您饶了我吧”
“哎呀算了,人家一个大主任,都叫你亲妈了。”胡非说着,又低头问跪着的秦楚“秦警官,你今年多大了?”
“我三十六。”“看,人家都三十六了,你才多大呀,十九岁吧,是你两个大了还认你当妈呢,还不抬抬臭脚放了人家吗。”妖儿扬起小脸没说话。
“哎呀,没说话那就是同意了。”胡非说着,又对秦楚说:“妖儿同意了,快磕头叫妈妈。”说着话,竟然用一支手按住秦楚的脖子往下用力。
秦楚的额头碰到地板上,却只是哭而没说话。
“别害羞了,再害羞人家又生气了,快叫妈妈吧。”秦楚知道再僵下去只能是让她们玩的更长些,而想躲是躲不开的,便真的将头触地,磕起头来“妈妈”
“哎呀,别害羞了,上门来卖逼都不害羞,认个干妈有什么害羞的呀,大声点,磕三个响头,叫三声小妈妈,就算认了,快点。”可怜的秦楚,只好象个木头人一样,用头触地“咚。”地磕了一个响头“妈妈”妖儿却并不给脸,用脚丫子踩着秦楚的后脑,使劲往地上踩去“咚。”的一声重响“就这么不情愿还想认我做干妈。”
“哎呀!人家害羞吗,比你大那么多,又是大名星又是大主任,给你一个当鸡的做干女儿,得让人家适应一下呀。”胡非说着,又转头对秦楚“你可想好了,你要是再不想好,我可就不管了耶。”秦楚知道躲避的后果只能是越来越坏,索性痛快地对着妖儿认真地磕起头了。
“妈妈”“我看行了,人家大主任什么时候给人跪过呀,算了吧。”胡非帮腔。
妖儿低头看着秦楚,心中一种狂喜,但却仍然不动声色,脚一甩,脚上的拖鞋飞到墙角“爬过去叼回来。”
“乖女儿,快,妈妈考验你呢,快点给妈妈叨回来,记住,要听妈妈的话哟。”胡非在旁边起着哄。秦楚无奈,双手按地,象狗一样地在两个人的脚下穿过去,爬到墙角,用嘴叼起那臭鞋,又往回爬。
“递给我。”妖儿命令。爬到妖儿面前,秦楚双臂仍然拄着地,只是把头抑起,将叼着的拖鞋递到妖儿的手中。
妖儿接过拖鞋,又再一次扔到墙角“再叼回来。”秦楚又爬,胡非故意不让位置,秦楚无奈,只好从几个人的裆底下爬过去,又一次叼回来。
如此反复了好几次后,大概她们也玩开心了才停止。
“好了好了,我看就这样吧,以后你再教训你这乖乖女吧。”胡非说着,又对秦楚“以后可要听妈妈的话哟。”
“人家叫你半天妈妈了,你这做妈妈的也不赏点什么给乖乖女呀。”胡非说着,又使劲地努嘴示意。
“哼,看你乖不乖吧,过来,跪直了,抬头,张嘴。”妖儿命令秦楚。
秦楚象个木偶一样任她们摆布,听话地跪直,抬头,张大小嘴。
“呸。”!一口粘痰径直啐进秦楚的嘴里。
“妈妈赏你了,快吃下去,还要感谢妈妈哟。”跪在肮脏的民工宿舍里,让两个做鸡的小姐欺辱着,嘴里又含了一大口极令她想呕吐的粘痰,秦楚木木地听话地使劲合眼,象吞毒药一样地艰难地将妖儿的粘痰咽到肚子里,然后又一次将头碰到妖儿的脚尖上“谢谢妈妈”
“再去拜见爸爸。”胡非指挥。秦楚又跪向韩刚“爸爸”
“韩大帅哥,妖儿,收了一个乖乖女,饶了人家吧。”两人得意地狂笑着。
“好了,算我做了一件好事,可人家秦大警官的性欲还没满足呢,怎么办呀?”胡非坏坏地说。
“不就是想找男人操吗,这好说,交给小妈妈我了。”妖儿得意地说。
第二周,周五,下班后,秦楚按照胡非的指令请了假,说要到外地,实际则被逼来到妖儿的住处,她们真的要她去坐台了。
有越来越多的把柄攥在她们手中,她除了求饶,也再没有其他的办法。
她给三人跪着,可怜地哭求:“亲奶奶好多人认识我的,要让人知道以后我怎么活呀”
但这没用,她仍然双臂被捆在一把木椅子背后,双腿也和椅子腿捆在一起。
胡非拿起一把小镊子,比划着:“你的眉毛我看得拨了重新文才好,你说呢?”
“啊奶奶别拨呀亲奶奶”秦楚长了两条直眉,配上那张俏脸是极富特色又极美丽的,也是许多人最羡慕的,她最看不起的是纹了那又细又弯的眉毛的女人,俗气。
现在看到胡非要拨她的眉毛,她急坏了,但手脚被紧紧地捆着,一动也动不了,便只有可怜地求饶,把所有的衿持全部丢掉了。
胡非也并不是真的想拨她的眉,只是想吓她一吓,没想收到了极理想的效果,她们又发现并抓住了秦楚的一个弱点,心中十分的得意。
“那你去不去?”秦楚只有哭。
“哈有什么呀,女人长了逼不就是让人操的吗,你不是大会小会的打击卖淫吗,你不是一遍又一遍主持扫黄节目吗,老娘也让你尝尝千人骑万人压的滋味,哼!”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出主意给她化妆。那场景,到不象是在给人化妆,而象是打扮一个玩具,亦或是在玩弄一条狗。
不一会,一个典型的站街小姐被制造出来了。松绑后的秦楚对着大衣镜照了一照,天呐!这是她自己吗?镜子里的秦楚浓妆艳沫,假婕毛夸张地向上翻着,墨绿色的眼影,把眼睛画的极大,血一样的口红把嘴唇涂的又红又厚,鼻翼上还贴了一个金光闪闪的不知什么饰物,上身是一个袒露胸背的吊带短衣,硕大的乳房有三分之一露在外面,肚脐眼上下露出巴掌大一圈,粉红色的短裤短到刚刚比比基尼长一点点,又长又匀又直的大腿完全地暴露着,一双高跟凉拖鞋,十个指甲上涂了鲜红的指甲油,十分的耀眼。
她的这身打扮,就是一个三岁的孩子,也知道是做什么的人了。二人让她仍然用原来的网名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