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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永光被她所握的双手已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不知所措看了她那放荡不羁的挑逗之态后,他的心不由跳得更厉害了,同时意念已被侵袭了一半,神智渐渐昏迷起来,支吾吞吐地忙道:“不夫人,你长得很美,美极了”
她见其已有些抵抗不了,心中一阵窃喜,便使出她更露骨的挑逗之法,想将其完全击溃。
她媚笑着张开樱桃小口,向他扑面吐出一口如兰如馨的沁鼻香气。他不禁为之神迷,那芳香之气已袭得他神经错乱,顿生欲念,理智的防线已近崩溃。
她更得意了,腾出一只手来拉开上身绸衣,两座晶莹剔透,浑圆挺拔而颤巍巍剧烈起伏的山峰便呈现在他眼前。
他双眼睁得尤如铜铃,那完美无暇的洁白弹腻之乳峰已令他连咽了几口水,理智的防线完全崩溃了,一股至强至极的欲火迅速的点燃熊熊烧起来。他的喉间不时的发出“咕咚。”的咽水声,呼吸已变得粗浊起来,胸脯的剧烈起伏已清晰可见,最要命的是下体那根宝贝也疾速的膨胀坚挺起来,直撑顶得下袍隆起了老高,搭起了帐篷。
她一眼睹见,大喜不已;暗赞:“好家伙,年近半白还宝枪未老,人家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今日倒要看看你是否真的势如猛虎。”艳艳猛然将抓住的那条大手按放在自己胸脯的双峰上,并按着他掌揉抚起来,且问道:“杨坛主,我这白馒头有没有弹性呀?舒服不?”
杨永光浑身剧颤,嗫嚅着说不出话来,半天瞥出一句:“夫夫人,这样这样不好吧!要是让教主知道了,那我我这条小命就没了这花园里”
她骚浪无比的用手挡在他的唇前止住其下面所要说的话,然后一轻捏其右腮,挑笑道:“美男子,你别怕,这里是不会有人来的,我已经半个月没有得到男人滋润了,现在我要看看你的枪法到底厉害不?”
说着,她主动地送上唇舌,吻缠向他那滚烫的双唇,他按捺不住已忍耐多时的欲望,便展开了狂烈的反击。
二人相楼相吻着来到旁边的小亭,他将她板在长滑的石凳上,边揉抚着她的丰乳,边扯脱着她的衣裙她更是粗狂,边娇吟边三两下脱下他的衣袍,将他脱的一丝不挂,贪婪地盯着他那久待上阵的长枪,赞道:“噢!它真的如我想象中那么雄壮呀,快快进攻呀,我等不急了
“陡然闻言,他不由暗忖:“这教主的小妾怎的这么骚浪?对了,她还没有我女儿大呢,像她这样的女人一被男人搞上床尝到乐昧后,就舍不得男人了,现在教主人密室深修的原因大概就是被她这强烈的欲求整垮了身子,她说已有半月没有男人上他了,那我今日可得全力以赴,不然会受不住她这年轻貌美的荡女之求了。”正想时,她已等得急了,连求道:“求求你,快点进攻呀!难道你不想尝尝身子比作女儿还小几岁的美人儿的味道吗?”
闻言,他不禁勃然大怒,疾挺枪挥军杀人沙场。她一声痛呼后,边扭挺着那迷人的洞体,爽极的娇吟不已,口中还赞:“真神勇,势如猛虎!”
他再也毫无顾忌的发怒如狂虎般猛烈的攻击着,势若雷霆,威不可挡。
一个是久渴的浪女,一个是正值虎狼之年的壮男,二人真好比是如鱼得水,乐此不疲的摩战着,忘乎所以了。
他们在欲死欲仙的叹呼、娇赞拼死大战着,却不想有一个面目狰狞、满面阴险之色的男人在旁边的花丛里已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他们的精美杰作。
他嘴角浮出了一丝让人胆战心寒的阴冷笑意,轻呼一声,缓缓点点头神秘兮兮地轻声道:“贱妇,你好好玩吧!不过,你没想到被我邓俞看到了吧?既然你这么喜欢让男人骑,那我以后就有的是机会让你爽个够。”带着一种诡秘、阴险的冷笑,邓俞很慢地看了一服那正如火如茶地狂战着的杨永光、艳艳二人,然后飘身而去。
大战了快两个时辰,浪女艳艳和猛男杨永光方兴尽力竭地喘息、娇吟着停兵罢战;均面含微笑,露出狂欲后的愉欢之容。
乐极地互赞道:“宝贝,我真神勇!比那老头子还厉害,晚上还来陪我好吗?我在寝室等你”“夫人小美人,你的功夫太厉害了,骚劲十足,是我活了大半生首次见到的厉害女人,今晚我一定来,啧这味道真美呀!”
“那你天黑后可得来哟,人家等着你!”说完二人又是一番肆无忌惮的狂欢不舍缠绵,然后,才各心满意足的微笑回屋。
不多时,夕阳西下,夜莫降临了。浪女艳艳想着白天与翼坛坛主杨永光那销魂蚀骨欲仙欲死的欲乐之趣,心中不由痴迷、恋喜不已。
天刚黑,她就入浴盆内自豪地细洗着那完美无暇、凸凹有透、丰满匀称、魔鬼般白腻如脂如玉的身子,洗了大半个时辰后,才赤身裸体地从盆内抬腿出来,那诱人的胴体在炮亮下泛闪出柔和的白光,尤如珍珠般熠熠生辉、晶莹剔透,更增添了几分妖媚迷人之姿。
她擦净身上水,肚兜、内裤也不穿上,只披一件拖地的粉红纱衣,便斜倚榻上,静候着骁勇的男人杨永光的来临。
天色已完全黑了下来,并伸手不见五指,似乎有一场狂风暴雨即将来临。
等了将近一个时辰,他还未来,她不禁有些心急了,轻声忖道:“怎么了,他怎么还没来?等了这么久”
正急想时,只听有人敲门,她心中一喜,忙迫不急待的开门迎接,门“吱”的一声便开了,由于夜色大黑,烛光给风吹得遥曳欲灭,使她未看清来之害,但她确定是他,于是,便急不可耐地扑上前紧紧抱住他,口中喀怪道:“永光,你怎么来这么晚,人家等得急死了!”
他未作声,却一手搂住她的腰肢,并轻轻向后一褪,纱衣已轻飘地,那美妙、迷人洞体己暴露无遗地裸露在他怀里。
他顺手关上门,并插上闩。他瞑喜道:“你呀也是个色鬼,竟比我还急,一进屋就想立即上阵,不过,我真的有些等不及了。”说着,她就伸唇递舌来吻他的双唇,就在樱唇将触及他的嘴唇时,她惊得“啊”的一声大叫,惶惊失声道:“你你不是永光,邓总护护法怎么是你”看着他那狰狞可怖、令人毛骨惊然而顿起鸡皮疙瘩的丑脸,她忙挣扎着想脱身出来,可他那搂着其腰肢的手臂却如铁钳一般箍得她挣不动分毫。
艳艳此时尤如一只已被猛虎抓到爪下的羚羊,她根本动弹不得,遂急喊道:“你放”刚说出两字,樱口已被他那丑恶的大嘴堵得严严实实,并且,那只搂着她腰肢的魔爪已放肆的在她那光溜溜的、嫩滑的丰臀、太腿、小腹上揉抚起来,另一只手也在上面的两座挺拔的乳峰上摸柔着,他的动作精妙、摘熟之极,直将处在愤怒之下的她仍逗得情不自禁地娇吟起来。她刚来时;就听“铁鹰教”教主唐永宁介绍过他在玩女人时有一套超绝的手法,可将一名烈女变成荡女,没有女人能抵挡得住他的精妙欲招,因而,不知有多少女子被他这色魔弄到身下而失去贞操。
但是,他的面容丑陋无比,如果不是这一点,只怕她早就向这床上绝顶高手投怀送抱以饱极欲了。
她口中一方面出于对他五容的生憎而挣扎、反抗所发出的呜呜声,一方面又被他挑逗的情难自抑而发出“啊、咐。”等娇吟声。他长吻了她一阵,倏地移开她的嘴唇,狞笑道:“我的教主夫人,小美人你很生气是嘛?这是因为你看到了我这副丑容,告诉你二十三年前我也是一个英俊、潇洒出众的、令你们女人都争风吃醋过的美男,就连那时江湖上最美的周才女都对我神魂颠倒。
她可是一个倾国倾城的绝色美人呀,多少俊男美子都未将她逗上手,若是从前的我,哪会看上你?虽然你也很美,是难寻的美人,但若与她相比,你就要逊上三分了。
不过,你的骚浪却是另一种美味,现在给我脱掉衣袍“艳艳不由一怔,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他竟以一个属下的身份来对教主夫人说出这样不分尊卑的话,使一向让持婢伺候惯了的她。竟一时愣住了。半晌,她才勃然大怒道:“邓俞,你竟对我说出这样的话?虽然你贵为总护法,只比教主低了一级位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位,但你别忘了我是教主夫人呀!只要我命令一声,就会有人替我将你碎尸万段,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快给我松开,不然我可要叫了”他不但不松,反而更放肆地摸抚着她的腿根及禁区,不屑他冷笑道:“是吗?
只怕马上你不但不会叫人,反而还会百依百顺呢!只会在床上舒服的死去活来而浪叫哩!告诉你,我的床上功夫可是顶尖的,无人能比,马上你一试之后,只怕以后就永远离不开我了”
他口不遮拦的说着那些愈来愈不堪入耳的具有挑道性的淫言秽语,边做着那些嚼亵的动作。
听着他那狂妄之言和忍受着那令人难以抗拒的性挑逗,她不服气地挣扭着矫躯,威吓道:“邓俞,你这个色魔,你的手段高明回去在你妹子身上耍操去,本夫人岂是个任人轻薄之人,快给我松开,不然我真的要喊了!那时,只怕你吃不完兜着走。”话音未落,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她的粉脸已被他狠狠地抽了一巴掌,立现出五道青虹的掌印,鲜血已从其迷人的嘴角缓缓流出了。
他骂道:“贱货,你还在伪装什么清高?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没有男人骑操你就受不了,你从前没日没夜的缠着教主狂欢,耍尽了浪骚见骸的挑情手法将教主的身子整垮了,而他在密室内潜修功力这段日子,你因没有男人来骑就忍不住,在今天将翼坛坛主杨永光诱到了肚皮上,来满足你那漫无边际的欲望,这些作以为我不知道吗?别婊子门前挂牌坊假正经了,快给我脱衣服,让我来满足你吧,难道这也什么不好吗?”
艳艳正欲发怒,陡听此言,不由花容失色,再也顾不得脸颊的疼痛和从嘴角已流至颌下的鲜血,急惊问道:“邓俞不,邓总护法,你怎么知道”
邓俞一拧她的隆臀,嚣张不已地冷笑道:“你这贱货,现在再不嘴硬了吧?
你还喊人吗?大白天你就急不可待的缠着杨永光赤身裸体的在亭子的长凳上要死要活的浪叫大战着,声音那么大,正好我从花园边的小路上走过听到了,于是,就看到你们所演的那场春戏了!他妈的,你真贱呀,也够胆。
大的,要是教主知道了你给他戴绿帽子,他不杀了你才怪!想不到你才十八岁就这么骚浪,是不是教主年老力气不济而满足不了你呀?
“艳艳只唬得魂飞魄散,哆嗦道:“邓总护法,你你千万别说出去,不然我会没命的!
还有还有其他人看见了吗?“邓俞见她已骇成如此模样,便知自己马上就能威胁她驯驯服服的就范了,遂淡淡地说:“凭我现在的功力来说,十余丈内任何风吹草动也休想躲过我的耳目,今天花园内除了我之外已没人看见你所做的好事了。
叫我不说也可以,不过你必须得答应我的条件,这不用我再重复了吧?
“她不由一怔,遂无奈地为他缓缓脱尽衣服,他满意地哈哈淫笑不止,将其如老鹰抓小鸡般将她抱摔在床上,然后将小腹一挺,她已知意,便为他拨弄着两腿间的宝贝,使其坚硬似钢时,即俯首张开樱口为他磨晚“品萧。”起来。他不由得意万分,舒爽至极的叹赞着,两只魔爪施展出超绝的淫招,肆无忌惮的在她迷人美丽的洞体上大享手足之欲。
半个多时辰后,他便挺枪挥军杀进了沙场,高超绝妙的枪术直杀得她亢奋无比的浪叫起来,身子不由自由的狂扭猛迎着,多日来憋闷已久的欲望在他的妙绝引导诱战下淋漓尽致的发泄出来了。
她只觉得他的床上之术比及杨永光的更厉害十倍,开始对他的憎恶已渐转为欢喜了,口中情不自禁地发出令人神魂颠倒的浪呼声、衷赞声,到后来竟乐不可支的像八爪鱼一样紧紧地缠抱着他,胡言乱语了。邓俞乃“铁鹰教”中首届一指的淫魔,对玩弄女人有别具一格,与众不同的猖亵下流之极的手法,能逗要得任何与之欢过的女人只要和他有过一次之交,即终生难忘,频求与其欢好。
他全面展开攻势,下面的长枪将威力发挥到极限,在沙场上尽情地雇战着,而他的双手、大口也娴熟万分地挑逗着、辅助着花招尽出,层出不穷。
霎的,娇吟、粗喘、打情骂俏、胡言乱语等声音一时齐出,春意充盈满室。
果与邓俞所料,浪女艳艳尝到了他这色欲绝顶高手所带来的至极肉体之欢后,已对他情乱意迷,痴爱有加,难分难舍了。
他已成为她唯一的性欲满足者了,为了以防他泄出自己与杨永光的私情和发泄强烈无际的欲望,她百般讨好邓俞,珍奇异宝、古董玩物她都毫不吝啬地捐送给他,乃至于生命,她也痴迷的会献出,为他而死。
邓俞老好巨滑,当他已发现淫女艳艳对他已象鱼儿离不开水一样时,一种浪子野心在他心中油然生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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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密室潜修功力一月两旬的唐永宁虚亏的身子经过这段时日的细心休养和调息已完全恢复过来,变得精力充沛、满面红光。
不仅如此,他的功力也进步不少,突飞猛进了。他出了密室,便直奔小妾艳艳绣房而来,这生性喜好探访男女之欢的浪女子已让他魂牵梦移了,多日未与其合欢,使他对其想念万分,主要还是她那令他醉生梦死的合欢之技和令人难忘沉迷的肉体之欲,让他憋了一身的欲火,现在就来找她亲热。
唐永宁也是一个好色之徒,见到倩丽女子就尤如猫闻到鱼腥一般,只要是看中的,他都会千方百计地将其搞到手,大享欲欢。
现在,他已有了几位妻妾了,但还是不满足,喜新厌旧,寻求新鲜的猎物以求刺激。
偶遇浪女艳艳,使他的欲望得了空前的满足,于是,他就专宠她一人了。
怀着急渴的欲念,他疾步走向艳艳的绣房,来到门口,门是关着的,他急急地喊:“艳艳,心肝你在干什么呀?为夫出关了”
话音落了片刻,也未听见艳艳的声音,他觉得有些蹊跷,暗疑道:“奇怪?
艳艳到什么去了?难道在睡觉?出去了?若在平日,她听到我的声音老远就会从屋内出门迎接我的,今日却为何呢?”
想着,他推开门,进了她的绣房,一看,屋内空无一人,他猜测着:“她莫非到花园去散心了?嗯,一定的!这些日子没有我陪伴她,她一定很烦闷,对,我得去花园看看”
走出屋,他拉上门,便直奔花园而来。唐永宁万万没有想到,他的美妾艳艳此时正在邓俞的榻上与其狂乱至极的颠骛倒凤、共享巫山云雨之欢呢!
二人在榻上花招迭出,扑打滚翻,闹得不可开交,爽得不知身在何处。
邓俞猛然将她压在身下,伸手拧了一把她那雪白的丰臀,戏谑道:“小淫妇,你他妈的一身肉真的诱死人了,骚劲更是十足。
经过我这些日子的精心滋润、浇注,看你变得更丰满诱人、青光满面了!我是不是比那老头子厉害得多呀?”
她不知哪来的迸发出一股劲来,猛然压在其上,并骑在其腿上,意犹未尽地握着他那雄拔坚拔而粗长的无敌神枪,将它导引刺入己身的战场,并开始疾旋、猛颠起来,边答道:“亲亲,你的功劳当然大了,不然这些日子若守活寡,我哪还有的命在?你比那老家伙是厉害得多,不过,你的功夫也太惊人了,我竟有些招架不住而吃不消了。哎唷啊”他哈哈得意地大笑着,双手捉住她的柳腰,钢枪狠狠直捣黄龙,想使江水泛滥。
猛烈的攻击变得翻江倒海了,而使她情不自禁的大叫起来,语音中略带乐极而痛的低呼声。
他象一个在沙场上征服了敌人而得胜的将军,看着她那既爽且呈败状的模样,他不由心花怒放了,咬牙攻得更狂烈了,战鼓震天,炮声隆隆。狂烈的杀伐冲击使她终于妥协了,忙连连讨饶道:“亲亲你你太厉害了,快
快收失,我已招架不住了,啊哎哟痛“他不依不饶地又连刺了十几枪,她便控制不住的黄河决堤了,继而,他也一池如注,二人欺瘫在一起互拥因极欲睡。
忽然,有人擂门,显得非常着急,邓俞脱口骂道:“妈的,谁在擂门?比战鼓还响,你想震死我呀?”
门外有人急道:“邓护法,我有急事要对你说”
“你说吧?什么事?”“唐教主已行功完毕出关了,他现在正找夫人呢?小的特来禀报”床上的二人谏然一惊,略一思索,邓俞便沉声道:“好了,知道了,你下去吧!”
来人乃是他的心腹,特来向他禀告唐永宁极欲找艳艳这个根女之事,以防出了岔子。
二人忙用褥单擦净身上刚激战后的脏物,神情均有些焦虑。还是邓俞镇定得多,沉吟片刻,他对艳艳轻声说:“宝贝,你马上得赶回去,看来那老家伙已是欲火烧身了,不过,他年纪大了是满足不了你的。
你好好诱尽他的精髓吧!把你那些高超的功夫都运用出来,将他搞垮,然后就按我们所定之计而行”
那浪女温顺地点点头,不舍地柔声道:“亲亲,这样一来我们不是再没有机会欢好吗?
人家不想要他,想跟你嘛!“他搂紧她,又在其身上大逞一番手足之欲后,才沉声道:“宝贝,心肝其实我也舍不得让你这么一个年轻如花的美人儿任那老家伙胡来呀!虽然现在我们不能再在一块欢好了,但等到将那老家伙送上西天后,我们就可长相厮守了,我会让你天天享尽人间欢乐。
不过,现在你得忍耐一下因为,那老家伙的武功太高了,尽管我的毒煞神掌已练至了第八层,但我还尚无把握能胜得过他,倒有七成的可能是我输。
因而,我们只能智取,不能力能。等你将他边用美色拖垮他的身子时,再来整倒他,那时,就由我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护法来坐上教主之位了,而你就可言顺名正的能成为我的教主夫人,我们就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了。
“她“嘤咛。”一声,吻了他一口,向往地说:“好吧,亲亲!我会全力而为,达到我们的愿望!”
邓俞回吻了他一口,道:“心肝,那你就从我这后门回去吧,不然,他会生疑的!”
她恋恋不舍地起榻整农,梳理整齐后匆匆出了后门,直奔自己绣房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