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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琼扶着左臂,接道:“哪知你就栽在我手上了吧?没想到你的手段真卑鄙,竟以迷魂香来制人,然后再偷剑行奸!哼!今日你算倒霉了!还有,四月前人大门派中的众多好手是不是你们铁鹰教中的那些杂碎所为?到底有何目的?快说!”
张昌见他怒发冲冠,不由激灵灵地打个冷颤,结结巴巴地说:“是是的!
那是教主下的命令,他想在还有一个多月后八月中秋在泰山上举行的天下武林大会上夺得盟主之位而让我们将人大门派中的武功高强之人秘密杀死,以削弱竞争之力,减少敌手。
我们就其它的再没有什么秘密了!”欧阳琼报端他一脚,问道:“那邓俞、姚亮两个龟孙子现在怎么样?他们是不是又做了许多强奸女人、乱杀无辜的事?”
张昌惨叫着答道:“邓护法、姚旗主他们他们的确做过不少奸淫女人、杀人的事
我和姚旗主是邓护法的人,他现在和教主新纳的一个小妾勾搭上了,他们密谋从唐教主的手上要夺过教主之位,并取得武林盟主的宝座而称雄武林再再真的没有了!
“欧阳琼知道再也问不出什么了,便狠踢了他几脚,报声道:“你临死前总算还配合,我也不会亏待你,一定会让你舒服的死去,不增加其它的痛苦,你该满意了吧!”
张昌惊恐万状地急急道:“不你不要杀死我,我已经给你说了这么多、的事我不要死!”
欧阳琼厉声道:“你们这些作恶多端、十恶不赦的家伙,伤天害的事全被你们做绝了,现在你还想活命吗?呵你死去吧!”
说完,便抬脚狠狠地向他胯间下阴处猛然踏去。
“砰”的一声,他那奸淫女人作恶已极的东西便夷为肉泥了,他只动了一下,惨叫一声,便瞪眼死去,结束了他作恶多端的丑恶一生。
欧阳琼揭开他的蒙面黑巾,细观之下,确认肯定了他是六年前暴虐母亲致死的参与者张昌,他的容貌比以前只是苍老了一些,但大致的相貌却未变。
他又狠踢了他那肮脏的尸体,啐了一口,使扶着左臂向前面的客栈走去,虽然制住了穴道抑制巨毒攻击五脏肺腑,但他仍然感到伤口疼痛不已,并发麻起来,他不由大惊,暗想:“这毒真厉害,若不马上将毒弄出,那这条手臂将报废了”
阵阵的昏眩头晕之感已袭上心头,他咬着牙走回客栈,他担心卓冰倩、邵莺莺二人,遂走到她们的房间,烛光依旧,卓冰倩玉体横陈,欧阳琼看她那发着光的迷人胴体,心中不由一阵荡漾,看得有些呆了。
他感到口干舌燥,全身燥热,一种欲念又油然而生,双手身不由己的挪到了她的美妙洞体上揉抚着。
目光尤如磁铁般的紧紧吸引在其娇躯上忘情地欣赏着伤口的疼痛他似乎已经忘却,渐渐地,他停止了动作,怦然昏倒压在她那一丝不挂的娇躯上
不多时,卓冰倩已经醒了过来,她感觉到头有昏沉沉的,身子上有何东西压着她,使她呼吸急促,忙睁开着时,不禁惊失色,只见自己裸露无遗的身子上欧阳琼正压在上面。
她不禁有些暗怒不已,暗道:“没想到他真是一个色中俄鬼,竟然趁我熟睡之际占有了我的身子奇怪,我怎么好象一点也记不得哩”
她恼怒地推开他的身子,豁然,她看见他左肩上身血正从那长约两寸的血槽内流了出来,她不由感到奇怪,奇怪他的伤口是怎么受伤的,奇怪为何自己作为处女之身被他侵占后却未洗出元红来,下体也未觉得疼痛,这是为什么?
她轻摇了他的身子几下,低唤道:“琼哥哥,你醒一醒”可是,他却丝毫未动,她感到有异,遂细观他的伤口,便判是为毒器所伤,虽然他制住了肩臂的穴道,但剧毒却缓慢地侵入了整条手臂。
她不禁大惊,暗忖:他这是怎么了?难道又和人交手了?真是奇怪?不行,再等一会他这条手臂就要报废了,我得来救他她爬起身来,俯在其肩上,解开他的上衣,使其胸膛、宽肩裸露,然后便将小嘴凑到他的肩上伤口处吸吮毒液
盏茶功夫后,她已将其身上的毒液吸了出来,不及穿衣,她赤裸着身子又将他扶了起来,然后盘膝坐于其身后,修出双掌印在他的虎背上运功为其逼尽余毒。过有一刻后,欧阳琼“哇。”的一声;吐出一口瘀血,便醒了过来,感觉到有人在为他注输内力,此时,他才知道卓冰清在为自己运功逼毒,心中不由感激万分。
卓冰倩又运功为其将余毒完全逼尽后,便收掌调息纳功。欧阳琼转过身来看到她那一丝不挂、赤裸的身子,双眼当然不舍移开了。
卓冰倩收功之后,见他正痴迷地看着自己毫无遮盖的身子,心中不由又羞又气,遂向道:“你你这家伙,是你趁我熟睡之际拔门进来将我的衣服都剥下了,肯定又占了我的便宜吧?有没有对我那那个?”
欧阳琼暗叫“冤枉”忙辩道:“好妹妹,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是那种嗜色如命的色鬼吗?跟你说吧,今夜我们差点没命了,上次那个掷毒镖的黑衣蒙面人又来了,他是铁鹰教的人,也是当年害死了我父母的其中一个仇人。
他用迷魂香将你们迷昏后,就拔门而人,然后,就将你剥得一丝不挂,大逞一番手足之欲后,就将对你施暴时,他才记起此来的目的是为了偷莺妹的那把清虹宝剑,恰巧,他没有找到,就跑到我房里去找,于是,我就将他击伤,我们就从屋内一直打到外面,最后,就将他奋力杀死了,不过,这家伙很狡猾,我肩上的伤口就是被他那带齿的圈形暗器突然袭击致伤的,不过,我的收获也有不少,不仅杀死了这个害死父母的凶手,还探听到了铁鹰教中的一些事”
卓冰倩几疑是身处梦幻之中,惊道:“果然,那蒙面人如我所猜是铁鹰教中人,他为何象魔鬼一样在暗中盯着我们监视我们的行踪呢?”
欧阳琼沉声道:“他是铁鹰教教主唐永宁派来暗中监视先前与我们交手的那三个铁鹰教的堂主”
于是,他便从头到尾地把今夜所发生的详情及张昌对他所言的话全告诉了卓冰倩,然后晒笑道:“我的好妹妹,今天的收获是不小吧?你该怎么报答我?我已经为你探得了八大门派众人惨死的凶手就是铁鹰教请人,这个王八蛋已经亲口承认了”
卓冰倩知他马上又会扯到要自己以身子来酬劳他,忙拿过肚兜、亵裤便要穿上,欧阳琼忙一把揪住她的手,阻道:“好妹妹,你想就这样算了呀,真是一个无情的人,也不报答我,你好没良心呀,今晚若不是我,只怕你的什么贞节童贞早就被那家伙占去了,连重伤的莺妹妹也会幸免不了,而遭到他蹂躏的!我看,既然你想跟着我过一辈子,迟早都有这么一天的,不如你早些将身子给我,以免被哪个采花淫贼占了你的处女之身。
若是那样,我可先声明,我绝不会要一个残花败柳之人的”卓冰倩被他说得有些动摇了,暗道:“是呀!像今晚这样,被这家伙用迷魂香迷昏后,他竟将我剥得一丝不挂,身子遭他污爪揉模也浑然不知,还算幸运没遭到他的奸淫,不然,我也没面子再活下去了,哪还能和琼哥哥厮守一生呢?
再说,女人都要经过破身这一关的,听她们那些过来人说,第一夜就是有些疼痛,第二次就舒服股神仙了!好吧,就把身子交给他了,这样我心里也踏实些,有了安全感。
“欧阳琼见她在愣愣发证,知道她开始妥协了,便乘机进攻道:“好妹妹,你是否已想通了呢?我们现在就来吧”
说着,便拉下她手上的肚兜、亵裤,将一条床单垫在其臀下,便俯身向卓冰倩压下去
卓冰倩主动亲了他一口,却用双手推着他的结实身子,柔声道:“好哥哥,明晚我再任你采摘好吗?我已经想通了,迟早都有这么一回,为了保证能将处女之身交给你,我决定明晚就将整个人交给你,今晚不行,你也受伤得调养一下身子,养足精力,我刚才为你运功疗伤,也有些乏了,咱们今夜就好好休息吧,明晚才有精力来来做嘛!”
欧阳琼听她如此说,而且模样又娇羞如花,心中不由一阵狂喜,但他却浓情似火,便退步道:“好吧,不过,我们得来亲热一会,不然我也会睡不着觉的。”卓冰倩嗔笑道:“你这人呀,真是个色鬼,一副猴急样!现在没有尝到甜头就急着想要,就怕给你要了后玩腻了,而再不这么亲热了,会将我丢在一边的!”
欧阳琼深谙女人之心理,使边在她迷人浮凸有致而香喷喷的胴体上大逞手足之欲,边哄笑道:“好妹妹,我哪会哩!就凭你那种经常爱吃醋的小心眼,我敢吗?”
卓冰倩笑骂道:“你好一张会哄人的婊子嘴!”欧阳琼揉着她的双峰,用另一只手拧了一把她的屁股,调情道:“我的嘴再怎么会哄,也胜不了你的呀!”
卓冰倩伸指一点他的额头,骂道:“好哇,你这家伙,竟敢拐弯抹角地骂我是婊子,看我怎么治你!”
说着,便抻手来搔他的液窝,欧阳琼哈哈笑道;“这可是你自己亲口说的,我可没说过!”
二人打情骂悄地拥为一团,狂欢了半个时辰后,才各自睡去。邵莺莺所中的“迷魂香。”早解,她偷眼看见二人那肆无忌惮的调笑、打骂和亲热之状,心中不由羡慕不已,又渴望不已,渴望那被压在欧阳琼身下舒心接受爱抚之人是自己,她不由春心大动,意乱情迷了。
看了一眼藏在左臂靠墙边而未被张昌找到的青虹宝剑,她暗道:青虹呀青虹你说我该不该将你送给这个已有相好的英俊男人呢?我我真的好想把你送给他呀,你答应吗?她对着青虹宝剑闭目幻想着,幻想着和他的美妙之梦,不久,带着甜甜的美梦,睡着了。
次日,欧阳琼、卓冰倩一个只想天尽早黑下来,好成其美事;另一个则仍不免有些惊煌、畏惧,但又向往因为,在初次相识之夜,欧阳琼由于那时仍对女人怀有恨意和畸视,于是,就找到她作为报复的对象,以致于她在其粗暴的狂风骤雨式的攻击下,睁眼一瞥间就感到了胀塞欲裂的巨痛,但那神圣之地首次尝到的磨擦酥舒感令她在以后至今的十几天内时时幻想渴求、而又充满对剧痛的畏惧,这的确很矛盾。
不过,她想起从前看到那些在一起窃窃私语谈论男女之间欢事的过来女人们,她们说第一夜是不舒服的,而且还疼痛,不过,第二次至以后就会爽得欲死欲仙、欲罢不能,这些虽然她也不知那到底是何种舒服味,但从她们那充满欢愉喜气的脸上,她想那种滋味一定会乐死人的。
好不容易天黑了,用罢晚膳,卓冰倩心情矛盾的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和羞涩之态,来到隔壁欧阳琼的房间。
室内灯火通明,欧阳琼见她容光焕发,秀色更艳的淡妆素抹袅袅进了屋,不禁为她这绝色之姿看得有些呆了,他一把拉她于怀中,另一手则急忙插上门闩,然后楼紧她的腰肢贴于自己身子上,由衷地赞道:“倩妹,今晚你真美,比以前更美上三分,没想到你淡装素抹后变得就像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就像像月里的嫦娥,我想就是当朝的皇帝老儿他也没有拥到像你这么绝世的美人儿,好妹妹,看到你这副秀色可餐的诱人模样,我的魂儿都丢了,现在我就想要了!”
卓冰倩被他搂得浑身酥软如棉,他那双大手施发出无穷的魔力,在她腰、臀、大腿等敏感之处边揉摸着,使她不禁意乱情迷了,浑身燥热无力开始开腾起一种无名的欲望,她情不自禁地“嘤咛。”一声,欲拒还迎的将头理在他的热烫宽胸内,痴迷地闻着他那特有的成熟男人之气息,双颊烧至耳根,蚊纳般地娇唤道:“嗯?
你好坏哟!谁不知道你那是奉承的吹赞,我真美似嫦娥吗?那些话还不都是你编出来想哄人家欢喜,然后再借机吃人家的豆腐?”
欧阳琼完全变得痴迷了,他使出百般挑请手段,在她丰峰、隆臀、细腰、大腿等处尽施高招,撩逗得她大声心醉地娇吟着,他边动作着,边迫不急待地为其缓缓脱着裙衫,目光变得贪婪起来,象欣赏一件无价之宝,任何细微之地也绝不粗略放过。
边回答道:“好妹妹,我说的都是真话,绝不是赞捧之语!你想一想,能做我欧阳琼的女人,她能长得丑吗?美人儿,你美妙迷人的身子,我直到现在才算真正的看清了!我要了”
说着,便要拥她到榻上,卓冰倩娇吟着只羞却不反抗了,欧阳琼大喜,忙将其拥抱于榻压在身下,便急急脱衫褪裤,只剩一条短裤。
短裤已搭起了高隆的帐篷,他那浓黑的草丛已从腹下直延长于脐上。他扯下她粉红色的亵裤,现在,她已一丝不挂的玉体横陈于他身下,他分开其浑圆白嫩的玉腿,使其“桃源。”洞口大开,然后,附在其白里透红的小耳旁柔声道:“倩妹,我的短裤就让你来脱掉了,这样才刺激一点嘛!”
说时,便来吻她樱口,卓冰倩既羞又喜且惧地说:“你这人真损,太下流了记住,你的动作要温柔一点,千万别象那天那样,不然,我可要给你踹下榻去,听见没有?”
欧阳琼一拍她那春情勃发而在扭动的臀部,戏道:“娘子的谕旨我哪能不遵哩!就是你不说,我也会温柔地给你舒服,不过,第二次只怕你就会主动向我提出要猛烈些,用劲些,这些要求的,快给我脱短裤吧!我已经欲火焚身了,难道你还没有吗?我已经有六年多没有好好尝过女人味了,今天可要大开杀戒”
“你敢大色鬼”说时,她也情不自禁而盼渴地为他脱掉了短裤,那灼烫带有磁性魔力的“枪头。”立时顶在她的两腿之间,她不由心醉了,又惊惧不已正惶恐时,他那巨无霸倏地闯门入室了。
“嗤。”的一声异响“巨无霸。”已杀进两寸“啊”的一声娇呼,下体猛然而来的充盈胀痛之感使她忍不住叫了起来,他时疾时缓,时猛时柔地进攻着,双手也妨熟至极地为她爱抚着她扭动着身子,情不自禁地越扭越疾,娇呼连连,一阵疼痛后,她的处女之身已被攻占了,随之,他的无敌神枪便杀进了一条羊肠小道,那种无法形容的酥爽感令两人相拥为一,几乎快要融化了。
阵阵欲死欲仙、飘飘然的快感,真令二人连连叹赞不已,此时,她才尝到了从前那些过来的女人们所窃窃私语时谈到的那种舒服感,在他那高超的花招技巧下,欲欢至极的销魂蚀骨之欢令她心迷神往、渐渐痴醉了。
他也是首次真正尝到处女那独特的yīn道之窄紧而夹绸带来的无匹之乐,于是。
也心醉神迷了,满腔激情全化为一股力量注入到激烈而精彩的肉体之战中了。
六年前他曾也压伏过一名正值花季的处女伍嫣然,但那次却没尝到过如此鲜美之味,那次是他带着报复的心态而狂极地在她身上发泄着仇恨而粗野的施虐,因此,根本没有尝到一丝的柔情缠绵之妙趣,而且,她又是哭泣挣扎,所以那纯粹是肉体直接相触之欲,根本无一丝柔情蜜意之欢。
可是,现在他们已尝到了男女间至高的欢娱之乐,他们是竭尽全力的缠绵配合着,说不尽的郎情妾意,如鱼得水,那种令人神迷心醉的情趣和感觉与上次是截然不同,无法比拟的。
他们纵情地娇吟、叹嘘;粗喘、赞美;全身心地投入争战着一个多时辰后,二人才倦极地相拥睡去狂风骤雨后。恢复了先前的平静。隔壁那躺在榻上养伤的邵莺莺,听着二人销魂蚀骨的娇吟、粗喘声和今男女在交欢时最华美的情话及那激战所带来的隆隆战鼓、炮声她不禁陶醉了,怀春少女的久闭心扉在刹那间大开,她意乱情迷了,禁不住想入非非,还春不已
暗忖:这个卓姑娘长得貌似天仙,当然能引起琼哥哥的亲睐和欢心,我长得有她那么美吗?纵使有,但也不会象她那样能得到琼哥哥的宠爱。
他还不知道我对他的一片深情、爱意呢!倩姐姐为何能得到琼哥哥的垂爱和追求的呢?致使他为之神魂颠倒、欲罢不能,难道是她有一个当年名震江湖的祖父,而琼哥哥看在她貌美又有显赫威名的份上才和她亲热欢好?
相比之下,我是多么的渺小,自己勉强才能跻身于二三流的角色之列,武功也没有她那么强,又没有显赫的家世,不仅如此,现在还成了一个追随他们、寄人篱下的累赘,我有什么条件和资格来爱琼哥哥,他会在意我这个孤苦伶丁的弱女子吗?
邵莺莺想到这些,心中刚才才熊熊燃烧的一团火已尤如泼了一盆冷水熄灭了。
她忧伤起来,万分惆怅,涌起一种失落的感觉,但心中对他的思念却丝毫未减,她不甘地暗道:“为什么,为什么倩姐姐能博得他的欢心,而我却不能!我和她是同样的女人,容貌也绝不比她逊色,她也并未比我多了什么为何我却得不到他,就像皇帝专宠某一个妃子一样,她得到了宠爱,而我却连偶尔的临幸也没有。
本来我不能嫉妒我的恩人,但作为女人,我们都在感情这方面是很自私的,我不是圣人,因此,也毫不例外,我承认我很自私的爱着他,爱着这个令我朝思暮想、魂牵梦移的男人,我我该不该对他表白呢?
本来这种事作为一个女儿家,我怎能向他亲口提及?但我不能欺骗自己,遭到炉火的煎熬!我是否该写一张纸条暗中放在他的房中
“蓦地,她的双眼瞥见身边的青虹剑,目光闪烁,她已有了主意,决定在这剑把刻上欧阳琼三个字,这样,他看到这三字后,就心知肚明自己对他的一番爱意了,如此一来,就可省去直接面对发窘的事,而又可切中要害地道明了爱意,因为他也知道这青虹宝剑是其父临终前说明可传给她所中意的意中人,当看到这把剑时,他一切就明白了明白了芳心所思于是,她下榻在包袱内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深情而充满微笑地注视着青虹宝剑,用匕首在剑把上精心地镌刻着“欧阳琼。”三个字。一点点地刻划着,剜挖轻轻地用樱口吹拂着木屑,她就像是在为自己心爱的男人抚系着,神态、动作是那么的柔腻、仔细而一丝不苟且充满了柔情蜜意。
过了足足有一个时辰,她才将“欧阳琼。”三字镌刻出来,这三个字在烛光下是那么清晰、醒目而端正,能从字中看出刻字人的意境和心态,她是多么的认真和仔细,绝不允许有半丝马虎和敷衍。
她凝视着剑柄,用右手轻轻地抚摸它,许久,还伸舌舔拭着这三个字,张唇亲吻着
那情心就像是她正在和自己的心上人在亲热、缠绵,到最后,她竟微笑着将划紧紧拥在怀里,闭目痴迷而神醉的呼唤着“欧阳琼、琼哥哥。”这六个字。在深深地爱意中,幻想中,她带着醉人的笑容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