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剑宗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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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卓名天仰首向天,正午那火辣辣的阳光射得让人睁不开眼,耀眼夺目,他轻拍了一下邵莺莺的香肩,轻声道:“丫头,别哭了,别担心!有我们兄弟俩为你担保,他还会不信?现在已晌午了,你从早晨被塞北二枭掳走至现在已有两三个时辰了,他们寻不见一定也很着急,说不准担心得要命。

    这样吧,你在前面带路,带我去看看我那已有大半个月未见的宝贝孙女,顺便见那尚未过门的孙妇婿,看他是否真的如你所说的那么好,发现他的污点后,我好早些让情儿离开他,以免为人所欺!走吧,丫头,你在前面带路

    “邵莺莺用抽擦了一下泪水,破涕为笑道:“小女子遵命!两位前辈,请!”

    三人客气一番,便直向欧阳琼他们所住的客栈走来。

    ----

    欧阳琼、卓冰倩二人在镇子周边都寻遍了,也未找到邵莺莺,不由焦虑、懊丧万分。

    时至午时,才垂头丧气的各回到客栈。没寻着邵莺莺,不知其生死与否及下落,欧阳琼只觉得心中像少了些什么,是那么空虚、失落,更有一种悲哀的感觉。

    他抛剑于桌,颓丧地坐于凳上长吁短叹,神情极为灼急、不安,叹了一口气,终于压抑不住心中的郁怨,道:“这回找不到莺妹妹,教我如何向她那惨死时重托的父亲交待?有负重托不算,我的良心也会受到痛苦的煎熬和折磨,必定会内疚一辈子,万一莺妹妹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看”

    卓冰倩忙走过去轻托他的宽肩,安慰道:“琼哥哥,你也不必太难过,事已至此,我们也回天乏术了,只能默愿她平安无事。

    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怎能洞悉这突如其来的横祸呢?过于忧伤也是徒劳、于事无补,只要我们尽力”

    欧阳琼长长地叹了一声,转首向她们所寝的榻上看去,不无忧伤地说:“唉!

    想不到莺妹昨晚与我们同桌共食时,还笑逐颜开、谈笑风生,余音尚绕,一觉醒末后就毫无人影、生死不知,老天爷这是故意捉弄她这个纯洁、善良的多愁多忧的不幸女子吗?

    她真是太可怜了,自小失去母亲,近日又失去父亲,现在又我真得为她的悲惨凄哀命运抱不平,一个弱女子哪能经得起这连遭的巨大打击,现在看来是凶多吉少了!老天爷你的双眼要睁开呀,不能再这样将灾难降临到我们这些善良之人的身上,你一定要辨明善恶,去惩罚那些作恶多端、恶贯满盈的坏人,而不要颠倒黑白、搬弄事非。

    “卓冰倩心中亦很气忿,暗叹世道不平。她来到榻上,深有感触的凝视着邵莺莺留下的衣服,悲痛地追忆她这几日来与自己在一块相处的音容笑貌。

    心灵深处暗中为其评价:她的确是一个难觅的女子,她不仅外表绝美,心灵亦美,她多愁善感、温柔体贴、端庄秀丽无论从哪方面来评价,都是一个无可挑剔的良友、伙伴,更是男人所渴求、心仪的那种女子。

    轻抚着她的衣裙,往事清晰地在脑海里流转、飘荡。蓦地,她的目光落到榻内靠墙所放的那把青虹剑上,目光充满了惊诧、感动、激动之情。

    她放下衣裙,拿起宝剑,目光凝视着剑把,目不转睛地盯着剑把上所镌刻的“欧阳琼。”三个字,口中亦轻念着。欧阳琼见她神有异,便走了过去,睹见剑上竟刻有自己的名字,心中不由一颤,看那所留的痕迹,心知必是刻了不久,他不由惊奇诧异了,目光痴迷地落在剑把上不肯移开,心中却在飞快地体会着、品味着卓冰倩见状,略带酸意的说:“琼哥哥,看来莺妹妹对你一往情深、痴心一片了,看这剑杷上还有泪痕呢,可想而知,她是多么的爱你,从这几天她和我谈话时的言谈举止、神态中我能深刻体会到,看出她也在痴恋着你,暗恋的发狂,以致于夜不能寐,这三个字肯定是昨晚所刻的,看这字沟内还有些未吹尽的屑沫,一定是她刚刻不久的

    真的是一个痴心人呀!可以想像的到,她对你的爱是出于虔诚、真心的,说不定内心中对你爱的如火如茶、死去活来哩!说实话,琼哥哥你是不是也爱莺妹妹这么深呀?是不是?

    “欧阳琼心中波澜迭起、汹涌澎湃,他能从这剑桶上所镌刻的自己名字中体会、理解到邵莺莺对自己的痴恋之情是多么之深,他被深深的感动了,正想时,陡闻卓冰倩发问,他知道她不会怪邵莺莺的,于是便坦诚相告:“倩妹,我用不着瞒你,说真的,我心中也很爱莺妹,只是没有表露出来而已,我们才刚在一起相处了几日,我怕和她单独相处,因为,我怕自己一时抑制不住冲动的情绪而让人说我是乘人之危”

    卓冰倩似乎早知他的心意,柔声道:“琼哥哥,你的坦率我很欣赏、高兴,但你最后的话我可就不爱听了,什么别人说你是乘人之危?这里只有我们三人,你和莺妹妹好,难道那别人指的就是我吗?我会那么小气说你”欧阳琼忙摊手辩道:“倩妹,我我不是说你是说其他的人”卓冰倩见他急得说不出话来,模样儿惹人可笑,遂掩口抿笑不止,却故意逗他道:“什么不是我?你的心中一定是嫌我在旁坏了你们的好事,好,只要你说一声,我就会一人住一间屋,让你们如愿以偿、尽情欢享了”

    欧阳琼更急了,连连辩道:“不不是嘛!我哪有这么想过?你你是故意气我?

    哼!你好狡猾呀!“说着,便泄愤似的一把将她按倒床上,在她身上一阵大占便宜,卓冰倩忍不住轻笑了起来,身子在他体下挣扎着,口中唤道:“唉!你这色鬼,又想借此在我身上占便宜是吗?你给我滚起来,松手!”

    欧阳琼不但不放,反而更进一步的在唇上亲了一口,然后贴耳轻语道:“真的要我放手吗?昨晚的舒服味你不想再趁热打铁尝一次了?这第二次绝对你爽歪歪,来吗?”

    卓冰倩被他亲热得浑身酥软,骤闻此言,又差又喜,娇嗔道:“你好坏呀!

    大白天的竟对人家说出这些话,还要对我无礼!快放手,门都没有关上,若有人看见多羞呀!”

    欧阳琼看了一眼那虚掩的门,微笑道:“不要紧的,小二还得一会才送来午膳,他来时自会敲门禀告,来,我们亲热一会嘛?难道你不想吗?”

    卓冰倩似又回想起昨夜那销魂蚀骨、乐悠悠的情趣中,不由舒心的乖顺地平躺于榻,意乱情迷而渴望地将柔费紧搂他的虎背,他大喜,知道她已尝到甜头又渴求了,便顺势压了下去

    正在揉她乳峰时,陡听有一蚊纳般的苍老声音传来:“小子,你竟大白天的也要对我孙女作出越轨之举,可真是无可救药”

    欧阳琼大惊,忙停止了动作,向门外看去,知道来人用的是“传音入密。”的上乘内功所发出的传声术,他边看边直起身子,卓冰倩被他的一双魔爪早逗撩得情动如潮了,见状,边小声娇吟边不解地握住他的大手,问道:“琼哥哥,你将人家整成这样,怎么又不”

    后面的话,她已羞得双额霞红,说不出了。欧阳琼在她身分轻声道:“倩妹,你爷爷来了,你说我还能干吗?”

    卓冰倩陡闻此言,惊羞万状,忙一把推开他,羞怨道:“什么?我爷爷来了?在哪儿?”话音未落,陡听门外有一苍老的声音响起:“丫头,爷爷来了你也不出来迎接,只顾和心上人亲热,羞不羞?”

    卓冰倩大惊,羞恨交集地瞪了一眼欧阳琼,低骂道:“你这家伙,知道我爷爷来了还要缠住我,也不说一声,好让我出丑是吗?哼!马上再和你算帐!”

    边说边整整有些凌乱的衣裙和秀发,然后,如小鸟般欢呼道:“爷爷”

    欧阳琼忙同她齐奔向房门出迎卓冰倩拉开房门,不禁惊诧万分,竟愣住了。

    欧阳琼更是惊讶不已,只见已失踪的邵莺莺却含羞与两位须发皆白却精神很好的老者在一起。

    卓冰倩一愣即逝,回过神来对二老惊问道:“爷爷,你怎么会和关叔公找到我们的?”

    二老相视一笑,卓名天伸手疾捷无比的在她已羞得鲜红的诱人脸蛋上轻拧了一下,笑道:“我们碰见了邵姑娘,于是,她就将我们引来了。

    你刚才说我们是什么意思?看来你和这位小俊哥的关系已非同一般了,是吗?不然,不会这么羞的,刚才你们是不是在亲热呀?

    你们年青人呀,真的是太随便了,大白天的就哟,脸蛋已红透了,好,不说了,就这样让我和关叔公站在门外呀?这是待客之道吗?

    “欧阳琼、卓冰倩对视一眼,俱窘羞万分,这“华山怪叟。”的确够怪,就连对孙女说话也是如此怪异,毫不约束。

    他们这对脸皮薄的人儿怎经得起他这么“毫不留情。”的披露呢?关兴豪见他们已羞得抬不起头来,忙摆脱窘状,道:“丫头,你的眼光不错嘛?竟能找到这么英俊的郎君,叔公真为你感到高兴。

    你爷爷的话呀,你别听,他口快心直说话毫不掩饰,小伙子,你别介意,其实他心中挺喜欢你哩!邵姑娘将你的一切事都给我们说了,他乐得连连称赞叫好呢!”

    欧阳琼二人忙微笑带羞地请二老入屋,五人进了屋,分宾主落座后,便展开了话题

    欧阳琼向邵莺莺问道:“莺妹,你早上失踪后,我和倩妹好焦急呀,将此镇都找了个遍也未看到你的人影,你你到底到哪儿去了?是否被歹人所掳?又如何碰见了二位前辈呢?”

    邵莺莺忙歉意地向欧阳、卓二人低声道:“琼哥哥、情姐姐,让你们费心苦找了!小妹的确为歹人所掳,若不是被两位前辈所救,只怕莺莺早已呜呜。”说着,已悲痛得泣不成声,好大一会才断断续续地将清晨在花园赏花时如何道人所袭而致掳,直至遇救,这一切详情告诉了他们。

    欧阳琼、卓冰倩听得热血沸腾,大骂“塞北双枭。”那两个王八蛋,又用同情、怜爱的心情和言行来安慰已哭成泪人的邵莺莺。

    欧阳琼闻其为卓、关二老所救,忙拱手叩拜道:“多谢两位前辈救了莺妹,不然,晚辈将无法向惨死的邵大叔交代了”

    二老见他如此重义、重礼,心中俱喜不自胜,相视一眼后,二老皆招须颔首暗赞不已:此子礼数周全、人也重义、英俊、举止不凡,必非凡夫俗子,定乃非常人也。

    二人同时伸只手扶起欧阳琼,关兴豪笑道:“娃儿,倩儿这丫头的确没着走眼,嗯!一表人材,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英俊、有气度,邵姑娘所言不虚。

    对了,你再不能叫我们为前辈了,应该依倩儿那丫头同样称呼了,你叫他为爷爷,称我为关叔公,这样岂不好听、亲切、贴近些?”

    卓冰倩只羞得玉颊霞烧,又喜又差,忙不依不饶道:“关叔公,你好坏呀!竟这样来捉弄倩儿,我不理你了!”二老相视喜得哈哈大笑,卓名天戏谁道:“倩儿这丫头,在我身边十几年了,我曾未见她如此羞过,真是有了心上人就不一样了,看你以后是疼爷爷多些,还是疼心上人多些?只怕只怕有了郎君就会忘了爷爷哩!”

    卓冰倩脸儿更红更烧了,嗔喜交集地扑过卓名天的怀里撒娇道:“爷爷,连你也来耍倩儿了。

    不过,若让我选,当然是更爱爷爷了!”卓名天将手放在她那起伏的胸口上片刻,摇摇头道:“丫头,你说的恐怕不真,连爷爷也骗,你的胸口跳得这么厉害,一定是说谎话了。

    唉!真是女大不中留哇!不过,这娃儿的确是难得的人选,有他伴你一生,爷爷的久悬之心终于放下了,我也无所牵挂了!是这人品、才貌俱佳的娃儿娶了我孙女,若换了别人,就是皇帝老儿亲自迎接,我也不会将你嫁与他的!

    现在,我唯一想要的就是要要早些抱上你们的娃儿!“卓冰倩羞得粉脸直红至耳根,娇羞万状地轻语道:“爷爷,你好坏呀!倩儿和琼哥哥还没拜堂成亲,怎么能有孩子”众人哈哈大笑,卓名天“怪。”道:“那有什么要紧,先生个娃儿让我趁老骨头还没人土前有机会抱一抱也好,不然,万一老天爷不给机会,那我不是带着遗憾升天了吗?先生几个娃再成亲有什么事,谁还敢说我们不成?”

    “华山怪叟。”的确“怪。”怪得让人不可置信。他招手向欧阳琼叫道:“小子,过来,我要交待你几句!”欧阳琼依言恭敬地走过来道:“爷爷,你老有何吩咐!”

    “华山怪叟。”卓名天注视着他,沉声道:“小子,现在我就将倩儿这丫头交给你了,你得好好待她,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你不准随便欺负她,听见么?”

    欧阳琼忙拱手恭敬地应道:“琼儿一定铭记、谨遵于心!就只怕倩妹会刁难我呢?”

    卓冰倩闻言,便气得急于发作,卓名天忙阻道:“丫头,如果是你先刁难,那我也会毫不留情的惩罚你,我让让这小子,不能这么叫了?得叫你琼儿,我就让琼儿夜晚狠打你的屁股,看你还任性、蛮横不?你爹娘死得早,跟着我,都顺着你的性,把你惯坏了,现在有人替我管教你了,以后你可不能再向以前那么耍小孩脾气了!”

    卓冰倩被其祖父当众毫不遗言的说出这番似训斥小孩子的话来,尤其是被他说出“在夜晚打你屁股。”这句话后,她不禁羞窘地无地自容,忙嗔嗲道:“爷爷,倩儿再不和你说了,你怎能当众这么说我呢?人家尚是个十八岁的女儿家哩,多羞人呀!”

    卓名天依旧不以为意的直言道:“怕什么?你还害羞呀?你和琼儿难道还没有过?都快要做娘了还故作羞答答的再说,这里又没有别人,你的相公难道还不能听吗?我们不在时,不知你和他说有多少甜蜜蜜、脏兮兮的情话呢?你关权公是我的好友也不是旁人,哦!

    还有邵姑娘,她也不能算是外人对了,琼儿,我得和你还说一件事!

    “欧阳琼忙恭敬地问道:“爷爷,你有什么事但说无妨,琼儿洗耳恭听!”

    卓名天郑重地说:“都是一家人,别那么书呆子气,什么洗耳恭听不恭听的,我要说的是关于邵姑娘的事”

    众人不由一怔,欧阳琼疑问道:“邵姑娘的?爷爷请直说吧!”一旁的关兴豪、邵莺莺当然已猜到他要说什么了卓名天看了一眼里首面红的邵莺莺一眼,沉声道:“琼儿,你给我老实说,你除了对倩儿这丫头深爱着外,对邵姑娘有没有爱意?我要说实话”

    欧阳琼、卓冰倩万没料到他竟会问出这个问题来,一时不禁怔住了,卓名天目不转眼的凝视着他,目光凛凛,在这种威凛慑人的目光下,他能看透、洞察出任何人高超的谎言,因此,说谎言在这目光下是徒劳的。

    欧阳琼微一思索,正色道:“爷爷,虽然我很爱倩妹,但也爱莺妹,我不想骗你也不能骗你,如果你觉得我没有良心或不该这么做的话,你可以给我两耳光”

    卓名天见他竟出乎意料的坦然承认,并毫不为惧和伪捏,不由喜得心花怒放,忙轻推开怀里的卓冰倩,上前扶住欧阳琼,兴奋地道:“琼儿,你果然是好样的!

    倩儿选对了你这样光明磊落,敢爱敢当的男子汉,以你的能力和禀性,以后必能能成就一番大事,非一介武夫,前途定不可限量,现在我对你更放心了!邵姑娘,请过来吧!”

    邵莺莺依言楚楚动人、忧见犹怜的红着俏脸姗姗来到卓名天与欧阳琼二人面前。

    刚才她被欧阳琼那一番气壮山河、毫不捏造的真挚爱语感动了、并受宠若惊、狂喜不已。

    来到其身旁,她忍不住偷眼看了一下那正用充满灼灼热情的目光看着自己的欧阳琼。

    四目甫一交触,她忙羞得移开,心儿却更喜了,心如鹿撞。她轻声问道:“卓前辈,请问你老人家要小女子来有吩咐?”卓名天笑道:“邵姑娘,你也给我照实地回答,你的心中是不是对琼儿充满了深爱?”

    邵莺莺娇躯一额,她到底是一个未涉人道的女子,哪有多厚的脸皮?她只羞得满脸通红,觉得众人的目光全落在自己身上,真想地上现出一个缝来钻进去,但她知道卓名天是费心为她设计表明爱意的机会,如果自己说谎,那就会失去朝思暮想的郎君,而且也会因此而伤了欧阳琼的心,权衡瞬间,她终于鼓足了爱的勇气,低声道:“我我爱琼哥哥”

    二老齐声欢笑,齐注视着那娇羞万状欲避开的邵莺莺,她正欲轻移莲步避开,卓名天却笑道:“邵姑娘,说实话老夫看你既聪慧又美丽,真的很喜欢你,既然你父母已亡无亲人了,那干脆就和倩儿他俩一样称我为爷爷吧!”

    邵莺莺求之不得,惊喜之余,忙向他叩拜道:“莺莺高攀了,爷爷!”

    卓名天欢喜万分地捋须应了一声,道:“既然你们都爱着对方,那就不用害臊了,来,现在就当着我们的面证实一下,你俩亲个嘴儿,怎么样?不然,我就当你们没有诚心实意!”

    众人均未想会来此一招,关兴豪、卓冰倩只笑得前仰后合,大笑不止;而欧阳琼与邵莺莺相视一眼后,皆羞得连头都抬不起来。

    卓名天边笑边急道:“快呀!亲嘴琼儿,一个大男人怎么也像女人一样羞答答的,快搂着莺莺亲一口呀!”

    欧阳琼又看了一眼头都快垂到胸脯上含羞却喜的邵莺莺一眼,略镇定了五下,便跨上二步,一手搂住其把不盈握的纤纤柳腰,一手温柔的托起她的香颌,缓缓俯首向她那微张而额、娇艳如花的樱口吻去。

    邵莺莺只觉娇躯在颤、剧抖,但她却强力压抑住激动的情绪“嘤咛。”一声,柔美顺势搭止他的宽肩,仰首张开迎了上去。

    四片滚烫炽热火一般的嘴唇粘合在一起,痛吻了一口,二人便松手散开,邵莺莺脸红羞得如霞、垂首不语。

    卓名天拍手,喜道:“好,好!这才叫做相亲相爱嘛!嗯!郎才女貌,天生的一对!”

    欧阳琼、邵莺莺心中如喝了蜜般甜透了心,二人互视一眼,脸儿羞得更红了。

    卓冰倩嘟着小嘴,蹊落道:“爷爷,你真是人如其名,什么都怪!这种事亏你也能想得出来,看,关叔公正偷着笑你呢!”

    卓名天看了一眼那正在偷笑的关兴豪,然后对卓冰倩不以为意地说:“丫头,你知道什么?那是你关叔公在暗示我呢,他想让我叫琼儿再当众亲你一口,你不知道吧?琼儿,给我接着这丫头亲个嘴儿!”欧阳琼万没料到他竟有这么“怪。”要他当着自己等人之面亲自己尚未正嫁的孙女儿,这真是怪事,恐怕普天之下,还未有如此荒廖之事。他不由一愣,支吾道:“爷爷这”卓冰倩也在感意外,遂嗔怪道:“爷爷,你真的不可理喻,竟能这样吩咐”

    说着,她吓得忙溜出房门,向小二点备酒菜去了。二老哈哈大笑,卓名天摇头道:“真没想到这丫头有了琼儿后,竟懂得害羞了,从前她可无法无天、蛮横刁钻的很呢!琼儿,看来你还挺会管教女人呢,告诉我,你们是不是已经有了那个不然,依她的脾气绝不会对你百依百顺、还害羞、护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