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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宁肯自己死了。我宁肯自己从未活过。我甚至不敢相信这是个梦。纵然是个梦,这样的噩梦,我也无法随受。
我不敢睁开眼睛,不敢看那些狰狞的面孔,更不敢去看那条狗我我他们都是坏人!坏蛋!是禽兽!
“啪”的一声,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我捂着脸,软软滑坐在地上,身上再没有一点力气。
“他妈的小母狗!老子问你话呢!爽不爽!”我害怕极了,我怕他们把那些照片寄给我妈妈,如果妈妈知道我现在的样子心里痛得喘不过来,我不知道他们想要什么他们什么都想要,要钱,要我。
我真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让那条那种毛茸茸的感觉,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为了满足他们,我什么都做过,可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难道我还不够听话吗?“他妈的!哑巴了!”
那个叫林哥的,一边骂着,一边拳打脚踢。
“爽”我真不敢相信这是从我自己嘴里说出来的。
“什么爽!”“我被狗操得很爽。”那个声音机械的说。每个字都像熔化的铁汁滴在心里。
林哥一把捏住我的下巴,让我睁开眼睛“好好看看你的狗老公!”
我茫然的睁开眼,看着那条土黄的野狗。我见过它很多次,从见它的第一次开始,我就落入这个无法挣脱的噩梦。它的身体很长,很瘦。满身都是肮脏的泥土,皮毛干巴巴没有一点光泽,背上还烂了一块。
它的舌头从牙齿间垂下,又红又长,还不断滴着唾液。但我怎么都想不到,刚才就是它,居然那个东西尖尖的,鲜红鲜红,有我两只手那么长。
湿漉漉沾满了我的体液。我低头看了看自己下身,那里沾满了白色的精夜。
我突然惶恐起来如果怀孕了怎么办?我真不敢再想下去,愣愣看着那条狗。它也在看着我。
我从小最怕狗,但此时看着它的眼睛,我却有种奇怪的感觉,它的目光似乎比那几个“人”更温和。
“耶荷,还真看对眼儿了啊!是不是还想让它操你啊?”我连忙垂下头,抱住双腿。
“嘿,你就是想,这会儿也不成啊。
你的狗老公今个儿已经被你的小骚屄榨干了。想挨操,只有等明天喽。”妈妈曾经说过,别人骂你的时候,你不要去理他,骂两句他们就不骂了。
但这几个人却不是这样,他们不停的骂我,还让我摆出种种羞耻的姿势。
一整夜,他们不停的羞辱我,折磨我,好像不知疲倦一般。天明时,我整个人都麻木了。
也许妈妈没有说完,你不去理他,如果他们一个劲儿骂,慢慢的你就不觉得他是在骂你了。
妈,我想你还有姐,我也想你
黎明时,他们把我放到楼下就不管了。
我在花坛上坐了好久才有力气走路。秋风吹来,天气很冷。我的内衣都被他们撕碎了,羊毛衫和羊毛裤直接贴在身上,又痛又痒。
腿中间好像肿了起来,稍微一碰就很痛。走到路边,我实在走不动了,小巷里有棵树,我就伏在树上一个劲儿的哭。我不想哭,但忍不住。
姐姐总是取笑我,说我是个泪娃娃。那时候我最不喜欢她这样说,每次她叫我泪娃娃,我都会哭出来。
但现在我多希望她能在我背后,喊我一声泪娃娃哭了很久,我才想起来还要回学校。
下午有两节数学课,那个老师很厉害,而我已经旷了一上午的课了。本来我想坐公交车,但这里离站台很远,只好拦了辆出租。
那个司机很健谈,但他说的什么,我都没听见。
我已经记不清父亲的样子了。
听姐姐说我小时候他非常喜欢我,送我们去幼儿园的路上他总是把我抱在怀里,而让姐姐走路。
我想,那是因为我太小了。她已经五岁,可以自己走路了。姐姐比我大三岁,个子也比我高,虽然她总是笑话我,但我很爱她。姐姐很厉害,她什么事都会干。
家里的灯泡坏了,妈妈去找人修,等工人来的时候,她已经换完了。那时,那时我才八岁吧。
别人都说我是姐姐的小尾巴,跟着她上幼儿园、上小学、上中学,一直到大学。
但这次入校的时候,姐姐已经毕业了。我永远都赶不上她是姐姐送我报的名,她跟学校的人都很熟。我听别人都叫她会长。没想到姐姐刚离开,就
“小姐,到了。”司机奇怪的看了我一眼。
我连忙擦干眼泪打开提包里面一分钱都没有,那些坏蛋把我的钱都拿走了。
司机有些不耐烦“小姐,请你快一点,我还要做生意呢。”我站在车门边捏着提包不知所措。一个身影从旁边走了过来“多少钱?”
“二十四。”那人翻了翻口袋“呶。”出租车开走了,我还站在那里,心里乱糟糟的。
“嗨,怎么了?钱丢了吗?”阳光下,他的牙齿一闪一闪。我一惊,连忙跑开。
“喂”那个人在身后喊了一声,但没有追来。跑进学校,我才想起来忘了向人家道谢。还应该问问他的名字,把钱还给他。
我停下脚步,向后面看了一会儿。校园里人那么多,怎么也找不到他。
回到宿舍已经十点半了,屋里一个人都没有。我推开门就进了浴室。我把水调得很热,用力洗了很久。
白糊状的污渍一点一点被热水洗去,下体象磨破了般火辣辣的疼痛。但无论再怎么洗,那些污渍都无法洗净。
如今的我无论是肉体还是心灵,都已经被玷污了镜子里有一个白白的身影,我呆呆看了一会儿,伸手擦去镜子上的水蒸汽。
镜子里的女孩和我一样年轻,和我一样美丽,也和我一样伤心落泪。我曾经隐隐得意过自己的美貌,但如今却恨不得它变得丑陋不堪。
门外传来吱吱喳喳的声音,是同学们回来了。我连忙穿好衣服,打开门。
“哇,小环,你昨晚上跑哪里去了?一晚上都不回来啊?”在浴室我已经想好了。
“我回家了。”“哎呀,真羡慕你们家在本地的,我想回家路上要走两天啊!小环你真幸福死啦。”
我勉强笑了笑,知道已经掩饰过去了。中午我没有吃饭,一直睡到下午上课前。
醒来时,浑身的酸痛已经不翼而飞,但体内还隐隐作痛。我把那套沾满污物的衣服用袋子重重封裹,然后换上新衣,拿上课本,慢慢走到教室。
那两节课我像是什么都没听,又像是清楚地听到了每一字。这是一种很讽刺的感觉,既清醒得可怕,又脆弱得可怜,而我的平静则近乎麻木。
我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周围没有一个人。我在想以后会怎么样。也许,我真应该回家一趟,然后死了就能解脱吗?可我真舍不得妈妈、姐姐。
姐姐,或者我可以一个人大摇大摆走我身边,一屁股坐了下来。他的身形并不高大,但我却觉得有种窒息感。
好像周围的空气都被那人抽尽,一股寒意从我心底升起。一抬头,我看到一双狞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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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呆呆看着林哥,浑身僵硬。他的手像一只浑身散发着腐臭味的老鼠,顺着我的膝盖滑到腰间,接着从外衣下面伸了进去。
天啊,这是在教室里啊!我捂住嘴,生怕自己会尖声惊叫。我看见老师的嘴一张一合,却听不到一点声音,当他的眼光向这边扫来,我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幸好他的眼睛又很快的转到别处。腰间一松,手指解开了裤钮。他的动作很猛,我清楚的听到拉链被拉开的声音。我惶然看着周围的同学,生怕有人发现异常。
他们或坐或伏,轻松的背影,显得没有一点心事。我多么希望自己能和他们一样,无忧无虑手指象死去的蛇一般冰凉,刚刚洗净的肌肤上顿时泛起一层肉粒。
我咬住嘴唇,压下想叫喊出来的冲动,伸手拉紧内裤我不敢碰他的手指,冰凉的,蛇一般的手指。
整个冰凉的手掌从腿根的内裤下面伸入,指尖滑过阴阜,探到腹下最柔软的地方。
我就这样僵直身子,两手隔着外衣按住内裤,呆愣愣的看着老师,任那只手在我腿间抚弄。
林哥想扒下内裤,但我死死勾紧边缘。他有些气恼,捏住我身下的嫩肉重重捻了一下。
钻心的疼痛从股间传来,眼泪又不争气的在眼眶里打转。我望着林哥,无力地摇了摇头。
他的眼神里有一种残忍的笑意,像是一只玩弄猎物的黑豹一般,让我一阵阵心悸
“杨婷环。”老师突然喊到我的名字,我只觉得胸内有一个地方猛然收紧,一股浓重的汁液清晰地从里面流出,像是极冷又像是极热,眨眼之间便浸透整个胸膛,痛彻心肺。
我茫然站了起来,连自己说了些什么都不知道。就在我站起来的同时,腰下一凉,内裤已经被林哥脱下。
我一边回答问题,一边分开膝盖,阻止长裤滑落,但臀部却完全暴露出来。
寒冷的空气从长仅及膝的短大衣下面潮水般涌入,浸入肌肤每一处细微的褶皱内。
我像是站在齐腰深的冰水里,空荡荡没有一丝着落。老师点了点头,让我坐下,继续讲课。
这时我才恢复了心跳,所幸没有一个人发现我的异样,没有一个人知道,在短大衣里面,我从腰至膝,这段最隐秘的身体没有一丝遮掩。
就在坐到椅上的一刹那,我听到一声惊叫,等整个教室的人都扭过头,讶异向后望来时,我才发现那是我自己的惊叫。
老师有些不满,敲了敲桌子“怎么了?”
“没没什么,我的书本掉了。”老师横了我一眼,又瞧了瞧了旁边的林哥,花白的头发微微一扬“同学们来看这道题”
我僵直着腰身,一动也不敢动。座位上是林哥的手掌,竖起的手指直直插进我微肿的身体内。
我没想到他会这么卑鄙,趁我站起的时候不仅脱下了我的内裤,还故意把手放在座位上,让我自己坐下来。
他究竟想要怎么样我看着他,他却没有一点表情。粗糙的手指开始活动起来,刮在多褶而又肿胀的肉壁上,微微有些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