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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了一会儿,我知道林哥不会就此罢休,于是微微弯腰,伸手想把滑到膝弯的衣裤拉到腿间,遮掩一下。
但两手一空,没有够到衣裤。林哥的脚突然从我膝间穿过,一下把衣裤踩到脚背上。
眼前一亮,两腿从短大衣下露出一片洁白。我的眼泪随之落了下来,连忙用手遮住眼睛。
手指动作越来越快,秘处隐隐有液体渗出。林哥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小母狗,在这儿手淫一个让爷看看。”他的脚死死踩在我两脚间,把裤子踏在地上。
我下半身赤裸着,坐在他的手掌上。林哥抓住我的手,把我的手指按在阴唇间。
我手指紧紧捏在一起,握成拳头,心脏快要跳出喉咙。林哥见我不愿意,把嘴巴贴到我耳边恶恨恨地说:“想让我当你妈的面儿操你这个小母狗吗?”
我浑身的力气一下消失的无影无踪。手指摸到那个细微的肉粒,我没有一丝快感。
索狗的嘴巴有股令人作呕的臭气,每次被他亲吻时,我都要屏住呼吸。
林哥口里的气味并没有那么恶心,但他的口气却比索狗更让我害怕。索狗只是对我的肉体有兴趣,而他,像是要把我所有的一切完全掠夺。
从肉体到尊严林哥手指所处的位置越来越干燥,疼痛也越来越强烈。
就在我忍不住要喊叫时,下课铃响了起来。教室立刻变得空荡荡,我松了口气,小声地乞求道:“林哥,让我穿上裤子好吗?”
林哥的笑声让我打了个哆嗦。身下的手臂一紧,他把我抱在怀中,接着拉开裤链,把一个火热坚硬的东西硬生生插到我体内。
我紧紧拉着上衣边缘,按在光溜溜的大腿上,惊恐地盯着教室大门。如果让人发现这一幕,妈妈、姐姐都为因为我而蒙受耻辱走廊里的脚步声渐渐稀少,终于平静下来。
林哥粗重的呼吸着,肉棒在我微肿的身体内毫不留情的大力抽chā。我看到自己的裤子拖在地上一摆一摆,像我的肉体一样沾满了灰尘
一阵铃声突然响起,已经是惊弓之鸟的我顿时心脏抽紧。
铃声一个劲儿的响着,像是没有终点一般。林哥一把拿起我的提包,掏出手机递给我“怎么不接啊?老子又没操你的嘴!”
他的声音很响,在空旷教室里隐隐回荡。我不敢计较,连忙看了一下号码,是姐姐的。
“喂,小环!”姐姐的声音永远都是神采飞扬。
“姐,是我。”姐姐的声音迟疑了一下“怎么了?不舒服吗?”
林哥突然用力一顶,我虽然竭力忍耐,还是不由自主地闷哼一声。姐姐有些奇怪“小环,你怎么了?”
“我我刚刚下课,有些累”说完话,我连忙咬住嘴唇,手指微微发颤。
“上个星期你的脸色就好像有些不大好哦?”“功课太忙”“嘻嘻,别太用功喔,大学的功课没那么忙啦,多休息,多注意身体。”
“知道了。”“嗯,明天我要去外地出差,要一个多星期才能回来,你多照顾妈妈一些。”
“啊?”“我说我要出差,你记住周末早些回家陪妈妈。”
“知道了”刚刚挂断电话,林哥就在我体内喷射了。我手里捏着手机,撑着前排的椅背上。双脚被衣裤缠在一起,膝弯左右搭在他腿上,随着他的抖动而战栗。
黏糊糊的液体从身下淌出,沾在股间又湿又冷。他没有放开我,而是伸手从衣内握住我的乳房,像要捏碎般用力揉搓。
我痛得闭上眼睛,紧紧攥着手机。本来我想把事情隐瞒下来,如果只有索狗一个人,他总会有厌倦的一天或者我可以借一笔钱,换回自由。
但林哥和虎哥的出现,彻底打碎了我的梦想。我已经想好要将整件事情都告诉姐姐,无论她怎么骂我,鄙视我,我都心甘情愿。
只要姐姐能告诉我怎么摆脱他们。可现在又要等上一个多星期。多么漫长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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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我又被他们折磨了一夜。
虎哥的精力特别旺盛,在我口中、yīn道内、后庭里一连射了三次。我最讨厌满身毛发的男人,他们的样子总使我想起野兽。
虎哥身上的黑毛又密又硬,我害怕与他正面交合,每次完事之后,乳房都会被他的胸毛磨得红肿。但我更害怕肛交。他的生殖器很粗,捅进后庭的时候我总以为自己被撕裂了。
那种疼痛比我被索狗第一次占有的时候更剧烈。第一次对许多女人来说,第一次都是可珍贵的回忆。
但我却竭力回避那次记忆。我已经忘了,只知道很疼。被他们折磨时,偶尔我会想起小时候对性的憧憬,那时总以为是会是王子与公主的幸福生活,羞涩而又甜蜜。
但我怎么也想不到,只是短短三个星期,我就从一个纯洁的少女,变成了三个人的性玩物。
不足一个月的时间,我使用过的体位超过了很多女人一生所知道的,有时甚至被三个人同时进入。
而且而且他们又牵来那条狗,我认命地闭上眼睛,不再抵抗。所有的抵抗都是无用的,只能带来更大的耻辱。
他们喜欢,就让他们看吧。我凄然一笑,敞开身体。反正在我心里,他们也与这条狗一样。炽热的阳jù慢慢进入体内。
很粗,但并不长。只进入一半,肉棒就缓缓抽出。帮主的动作很轻柔,我能感觉得到,它比那三个坏蛋要温和得多。我有些奇怪,睁眼看了一下。
我赫然发现帮主的阳jù只插入了四分之一,后面还有手掌长的一截,两头略细,中间有网球那么粗,上面布满纵横交错的血管。
假如它完全进入,我的yīn道肯定会被撑破。他们三个人总是恨不得把我撕裂,奇怪的是这只真正的禽兽并没有那么做。
终于结束了,我蹒跚着走向微明的街道,脑海中一片空白,连痛苦也像隔层衣服般朦朦胧胧。
下午我一直惶恐不安,害怕林哥再次出现。时间在焦虑中缓缓流逝。放学时,我终于松了口气。两个同学邀我一起吃饭,我想了想,答应下来。刚出教室,手机又响了起来。这次是个陌生的号码。
“小母狗,”是林哥阴阳怪气的声音“过来挨操!”
我怔了一下,才慌忙对两个诧异的同学说自己有事,不能一起去了。她们没有说什么,只嘻嘻笑了一会儿,就肩并肩一起离开。我一边走一边抹眼泪。只一个电话,我就要把自己送上门去,让三个男人恣意玩弄。
这样的下贱,连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我仿佛被一张无边无际的大网困在中央,粗重的网索渐渐收紧,密密麻麻缠在腰上、身上、脖子上,没有一点空隙,裹得我无法呼吸
走到楼下,我的小腿就有些痉挛。勉强爬到八楼,刚在那扇肮脏的房门上敲了一下,门猛然打开,林哥挥手重重给了我一个耳光“他妈的,这么慢?”我捂着脸,低声说:“我误了车”
“呵,还有理由?”林哥又给了我一个耳光“还不脱衣服?”我脱着衣服,隐隐约约听到他们说:“先一块儿干一次,一会儿”
我心里一寒,他们三个人又要同时奸淫我,前天晚上那次的疼痛我记忆尤新。
但我不敢反抗,也无力反抗,只好任他们摆布。上一次是虎哥在下面,林哥趴在我背后,索狗站在一边,我整具身体都被散发着臭气的男人完全掩盖。这次他们又换了位置。索狗和虎哥错身而卧,四腿交叉,两根肉棒并在一起。
以前我在上位时总是跪着,但这次两人大腿交叠,我只好蹲在两人身上,两手一前一后握住阳jù,慢慢沉腰。
虎哥的阳jù又粗又长,他又压在索狗身上,两根肉棒高低相差近十厘米。
等虎哥进入体内一多半,才碰到索狗的肉棒。我把索狗的guī头抵在肛门上,然后掰开圆臀竭力向下一坐。
yīn道顿时被虎哥的肉棒撑满,索狗的阳jù则在肛门旁边一滑而过。他大骂一声,狠狠在我臀上掐了一把。
林哥拧住我的头发,把肉棒伸到我嘴边。阳jù带着一股淫糜的腥臭,顺着舌头直直伸进喉咙。
我张大嘴巴,按他们教的那样,用唇瓣含紧棒身,舌根蠕动,喉咙不住吞咽,刺激guī头。
当肉棒拔出时,我则挺起舌尖,从根部一直舔到鼓胀的冠体。与此同时,我摸索着握住索狗的阳jù,重新抵在肛门上,这次我两手并用,一手握住肉棒,一手掰开被虎哥挤成一道细缝的后庭。
guī头艰难的没入菊洞,下体又胀又痛。我吸了口气,然后两手支在腰后,斜着身子上下套弄起来。
两根肉棒隔着一层薄薄的肌肉同时在体内进出,每一次进入都像要把两个肉穴顶穿一般。
疼痛使我的肌肉收紧,同时也带给两人更大的快感。六只手一起摸到我的乳房上,连扯带捏没有片刻止歇。
林哥托着我的乳房说:“一个学生长这么大的奶子?你还上什么学啊?天生就是当婊子的料儿!”我心里一阵酸痛。我和姐姐发育的都比较早,上学时常常就有同学笑话我们胸大无脑。
姐姐对这话特别生气,因此在学业上加倍努力。我学习也很刻苦,成绩虽然不如姐姐,但也考上了这所大学如果能够重来,我宁愿自己没有考上。
现在又因为乳房被人嘲笑,我真恨自己为什么有这样的身材。林哥玩弄着乳头说:“弄个铃铛带上怎么样?”
我惊慌的摇了摇头,想吐出肉棒。林哥扶着我的后脑往腹下一拉“他妈的,好好舔!老子又没问你!”
是的,我在他们眼里,只是一个玩物而已。只要喜欢就可以随意玩弄,带不带铃铛,不必征求我的意见。
虎哥满是黑毛的手指捏住殷红的蓓蕾,嘿嘿直乐。索狗大声赞好。我闭上眼,不去想他们的对话。我的腿越来越酸,慢慢开始发颤。突然一个湿湿软软东西从我脚尖滑过,还有些温热的液体。我连忙睁开眼,吓得汗毛直竖。
帮主只舔了一下,便把鲜红的舌头缩进嘴里,退到一旁。它蜷卧在地上,两眼望着我。
那双眼睛像人一般,仿佛有很多话要说。这次的惊吓比刚才更可怕,我连忙又闭上眼,心里呯呯直跳。
三个人先后在我身上三个地方射了精,我倒在床上,累得喘不过气来。
“小母狗,还没完呢!”我知道还没完,但看到他们纷纷穿好衣服,不觉有些奇怪。但接着我就明白了。他们只让我穿上长统袜,然后赤着身子披上大衣。
我已经这样跟着索狗出去过很多次,但想到是跟三个男人出门,我还是非常害怕,索狗打个忽哨,帮主立刻跟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