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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过饭,我先服侍了三人,然后去洗浴。林哥闯了进来,让我用心打扮。
大概又是要拍录像吧,这些日子总是拍有七八盘了,无论是口交、肛门、兽交、三人同时奸淫我都统统拍过。
好在他们没有去找小环的麻烦,我也不在意了。我仔细的描了眉,涂上口红,本来想画上眼影,但还是算了,扑上香粉,我对着镜子看了看,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二十多岁,光采照人。
我深深吸了口气,对镜子里的自己说:“你的生命已经不存在了,只剩下一具肉体,一具用来拯救女儿的肉体。”
林哥坐在客厅里,我正准备过去展现媚态,他却指指了桌上。上面放着一套衣服。那是皮制的内衣,我费了半天力气才学会怎么穿。
乌亮的皮革裹在白嫩的肉体上,每个细微之处都充满了挑逗的意味。尤其是两只乳房完全暴露在外,只是乳根下伸出一抹半圆的皮环,将乳房向上托起。
阴唇直接磨擦在皮制的内裤底部,传来阵阵酥痒。黑色的高跟鞋足有十公分高,我光脚穿上鞋子,等待他们把我带到卧室,只希望他们能让小环回避。
但林哥却递给我一件大衣。我犹豫了一下,披在身上,然后虎哥和林哥架着我朝大门走去。我惊恐的说:“你们带我去哪里?”
那件大衣的口袋是割破的,林哥的手指直接摸在我的裸露的皮肤上“别担心,只是想让你去招呼个朋友。”
这些禽兽竟然要拿我当礼物送给朋友淫玩,我又气又恨,死死抓住玄关的边缘,叫道:“我不去!”
林哥在我腿根拧了一把,冷笑着说:“你不去?那就让小环去好了。”
我眼圈一红,哭着说:“这一个星期你们玩也玩够了,钱也给你们了,为什么还不放过我们母女?”
“放!怎么不放?只要你今儿晚上陪我朋友好好玩上一夜,只要他高兴,两天之后绝对放人!嘿,到时候你想见也见不着我了。”
“两天?”两天内小珏还不会回来!我默默擦干眼泪,低声说:“那些录像呢?”
“哼!我还怕你报警呢。录像带留在哥哥手里,有空儿了看一眼,也解解馋。”他说着摸到我脸上“这么骚的女人,真是难找。”
“把小环的还给我!”林哥眼光一闪“好说,都给你。”我心里一松“那你们以后不能再来骚扰我们!”
林哥拍着胸脯说:“以后肯定不会骚扰你!”我慢慢松开手指。林哥递过来一把药“先吃了,免得玩一半晕倒。”
我把药分成三次吞下,跟着他们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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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在路上走了很久,最后停在一个偏僻的院落里,开门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满意地点了点头“是她吗?”
林哥陪着笑脸说:“是。陈爷,您瞧瞧,怎么样?”
“外边儿看着还行,走,看看里面。”林哥和虎哥象小学生一样坐在客厅里,我跟那个陈爷走进卧室。一进卧室我就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
卧室很大,除了角落里的一张大床,四处摆满了各种器具,包括滑轮和怪异的木马。
我的呼吸急促起来,脑子里有些昏昏沉沉的。陈爷示意我把大衣脱掉,当我的乳房露出来时,他眼中立刻射出两道炽热的光芒。
“只要让他满意,两天我们就能摆脱噩梦”我反覆念叨着这句话,脸上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
陈爷趴在我两乳间嗅了半天,然后一口含住我的乳头。粗糙的舌苔从乳尖划过,我立刻浑身战栗,乳头在湿热的口腔里膨胀着硬硬挺起。
陈爷不急于插入我的体内,只是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我的乳房。他的嘴唇紧紧吸着乳肉,牙齿轻咬乳晕,舌尖在坚硬的乳头上打转。
我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舌头划过乳眼,细针般酥爽使我禁不住呻吟起来,良久,陈爷松开嘴,乳房的尖部布满口水,微微发冷。他握住我的乳房,细细揉捏。
雪白的肉球在他手下忽圆忽扁,柔媚生姿。我竭力挺起乳房,脸上挂着笑容,看着自己的乳肉象油脂般在他手指间滑来滑去。他的手指好像带电般,有种麻麻痒痒的感觉。
陈爷伸出双手按在我的圆乳上,手心压住勃起乳头,五指使力。他手掌根本盖不住乳房,细腻的嫩肉立刻从指缝里溢了出来,白光光引人遐思。
他咽了口吐沫,收回手指,挺起腰。不等他吩咐,我便解开他的腰带,轻柔地掏出肉棒,含入口中,他眯着眼享受了一会儿我的口技,然后拔出阳jù。我正准备扭过身子,他却抓住我的乳房。
手指在乳球乳沟间擦了片刻,像是在感受肌肤的滑腻程度,然后把肉棒放到我胸前,我迟疑一下,俯头想去含住。陈爷却托起我的下巴,笑道:“你不会乳交吗?”我茫然摇了摇头。
“这么好的奶子,真是浪费。”他说着,让我上身仰起,把肉棒放在肥嫩高耸的乳房间。
我明白过来,连忙用手挤住乳球,用滑腻温软的乳肉把阳jù裹住。红褐色的guī头从雪白的乳肉中穿出,我勾住下巴,张开红唇,用舌尖迎接guī头。
“好、好,滑腻、肥嫩、香软、紧密,好乳!”陈爷一边插送一边赞道。
穿梭的肉棒磨擦在乳肉上,快感连连。guī头的出没越来越快,我盯着它的动作,眼前渐渐迷离起来。
忽然腿间一凉,奔涌的淫水已经溢出皮裤边缘。身体象火烧般热了起来,我抬眼看着陈爷,娇媚地呻吟着,舌尖不由自主在红唇上划来划去。
陈爷也越来越兴奋,突然拔出肉棒,拦腰把我抱到床上。我飞快地解开皮内裤,张开双腿,两手掰开充血的阴唇,满心期待他插入。
肉棒触到阴部的嫩肉时,肉穴中顿时痉挛着喷出一股淫液。火热的肉棒从颤抖的肉壁中穿过,直直顶在子宫入口。
我忍不住尖叫一声,浑身肌肉顿时收紧。脑中被yīn道内传来的一波又一波快感吞没。
我不记得陈爷后来做过什么。当我醒来时,自己正坐车里。我心头一紧,连忙去看林哥的脸色。如果陈爷没能玩爽,今晚少不了一番折磨。
而且两天后是否放人,那也说不准了。这时我才发现自己坐在林哥和虎哥中间,两人一人抱着我的一条大腿,正在我身下掏摸。
yīn道内湿漉漉满是黏液,微微还有些胀痛,肛门也有些发痛,当林哥手指插到里面时,肠道里慢慢淌出一股温热的液体。
我立即想到那是陈爷的精液。林哥见我醒来,使劲在肛内抠了一下,贴在我耳边说:“老母狗,你可真够骚的,硬把陈爷给榨干了。”他怕被司机听到,声音很小,但我心里却泛起由衷的喜悦。
那天晚上我加倍卖力,敞开各个肉穴让三人插遍,甚至连新学的乳交也拿了出来。
再有两天,两天时间就可以摆脱噩梦了。而小珏至少要三天之后才能回来,我完全有时间来掩盖这一切,只说家里不慎遭劫就可以了。
由于心情愉快,那天晚上,我也是快感连连,在接连的高潮中还短暂的昏厥了几次。
小环静静躺在角落里,闭着眼,对身边的事情不闻不问。我心里非常愧疚,虽然是为了女儿,但自己这样毫无廉耻地任人玩弄,确实太过分了
第二天傍晚,精疲力尽的我从沉睡中醒来,看到小环好端端躺在一旁,长长松了口气,正准备告诉她昨晚的约定,林哥推开门而入,叫我去浴室洗洗。
我放满一池热水,好好洗了个澡,把身上四个人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水清洗干净,一身轻松地走到客厅。
“昨晚操得舒服吗?”我媚笑着说:“我都快被你们操死了”林哥开心地笑了起来,指了指小几。小几不足一人长短,宽窄仅能容纳一具身体。
我仰身躺在上面,只有背部能挨着桌面,头部和腰臀都是悬空。我躺下时故意微微晃动身体,掀起一阵柔软的肉浪。
然后把臀部搁在长几边缘,两腿伸直扬起,再慢慢弯曲,两腿左右踩住桌面,摆成阴部大开的模样。林哥“啧啧”两声,走到我脑后。我连忙支起头部,张嘴去亲吻他的肉棒。
“急什么?帮主,过来!”腰腹立刻被毛茸茸的狗身盖住。这些日子的淫乱,黄狗似乎也知道主人要干什么。
“嘿嘿,这么好的屄,让狗操,真是可惜啊你说是不是?”
我想说些让他们开心的话,但舌头硬得发不出声来。只好默不作声地压住恶心,伸手握住帮主的阳jù,慢慢拉到腹下。
刚刚洗干净的身体却让一条狗来糟蹋,我真是太下贱了。黄狗的前腿按在我腰侧,后腿支在地上,阳jù正对着我的yīn道,轻轻一送,粗大的肉棒便滑入温热的秘处。
我微微挪了挪腰身,让肉棒进出的更加顺利一些。帮主的肉棒虽然鲜红的狰狞,粗长差不多是虎哥的两部,但它的动作却很慢甚至可以说有些温柔。
这样可怕的肉棒从来没有完全插入过如果完全进入,我想自己的子宫可能会被顶穿。
每次只插一半,待我的yīn道口被肉棒中段最粗的部分撑紧,它就会退出。
只抽chā数下,yīn道内便渗出大量淫液。如果抛开它是条狗这一点,与它xìng交比与那个两条腿的禽兽xìng交要舒服得多。
等帮主开始动作,林哥才把阳jù插到我嘴里,慢悠悠地抽送着说:“老规矩,最后一块儿咽。”
我知道他是让我把三个人的精液都含在嘴里,不许吐,也不许咽,把我的小嘴当成个盛精液的肉壶。
虎哥和索狗站在我身体两边,在我身上四处抚弄。索狗不时还拽住帮主露在外面的肉棒往我体内狠捅。
我默默承受着这一切,等林哥射完精,我就含着满嘴的精液继续给虎哥口交。
他们是给帮主服了药才使它发情,结果每次交合的时间都特别长,已经轮到索狗在我嘴里抽送了,它还没有射精的意思。
而我已经被它弄得两次高潮。我脖子支得发酸,满嘴的精液淹没了舌头,在牙齿间晃来晃去,有一些难以避免地随着索狗的抽送从唇角滑落下来。
我的两腿早已支持不住,此时正圈在帮主背上。虽然它的皮毛又干又硬,满是泥土,我也顾不了那么许多。
下体的感觉渐渐强烈,又一次高潮就要来了。我屏住呼吸,竭力吸吮索狗的阳jù,希望他能在我高潮之前射精,然后就可以专心让帮主射精。
三人一犬射完精,这一轮的奸淫就算结束了。这样,小环今天晚上又可以安稳的睡上一觉。
又开始耳鸣了,我知道,自己随时可能昏倒。索狗身体突然一僵,接着哆哆嗦嗦地喷射起来。
我拚命张大嘴,接纳他的精液。只等林哥发话让我咽下。帮主的动作也渐渐加快,似乎也到处射精的边缘。
这时,我隐约看到林哥和虎哥的腿开始奔跑起来,却听不到一点声音,接着索狗也飞快地跑开了。
我有些奇怪,小心地合上嘴,然后勉强转动酸疼的脖颈朝门口看去。我的身体立刻僵住,精液从嘴角慢慢流出。
就在这时,帮主趴在我身上剧烈喷射起来。以前滚烫的狗精射入yīn道深处,我都会同时高潮,甚至失神,可这次我却没有一点感觉。
只呆呆看着几个晃动的身影。纷乱的人影慢慢散开,一个红衣少女被虎哥和林哥按在地上,帽子掉在一边,光亮的长发从肩头垂下,露出一张美丽的面容。
她难以置信的睁大双眼,紧紧盯着我赤裸的身体,盯着那条还趴在我身上的黄狗,还有我嘴角浓浊精液。小珏。是小珏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