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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的时候,她的月经就来了。之前每次的第一、二天,她都会痛,因此她总是很烦来月经。可是这次,她简直是开心死了。
连痛经,也不再觉得是一种刑罚。她好高兴,一整天,都有丝笑容挂在脸上。
一下班,她就兴冲冲地回到家。一边哼着歌,一边连线上网。那头的王光说,宝贝儿想死我了,再看不见你我就得疯了。
对了,你怎么看起来瘦了?是不是想我想瘦的?但是还是那么漂亮,把我都迷的神魂颠倒了张小冰看着毫不知情的王光,感到好难过。一整天的好心情,居然是在看到她的爱人的那瞬消失了。
她不知道陈涛会不会放过她,她猜他是不会那么轻易地放弃这个离间她和王光的好机会。她猜想他一定会以此来威胁她。只要,她想将此事瞒住王光,她就一定会被他要挟。
她是不能够对王光坦白的,虽然这明明不能算是她的错误,她也是受害者,但是她不知道光光能否原谅她?怕他不原谅,更怕他爱的太深怕他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
同时,她又觉得好难受,替他难受――不知情的他,正在远方傻傻地想念着她。她对未来的日子突然间没有了信心。之前,她并没有特别仔细地想过长久的分开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
可是现在,她觉得心里没底。她不知道,在他不在她身边的这未来的一年多的时间里会发生什么事情。此时此刻,她只想要他陪着她,她自私地想霸占住他。似乎有句诗是这么说的――悔叫夫婿觅封侯。
她苦涩地对王光笑笑,说:“我想你了。”-----张小冰用去一整个星期的时间来调整自己的心情。
到星期五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她没有去医院检查――已经没有了这个必要;她也没有给陈涛打电话――她想,他肯定是会来找她的。
她觉得:这一次上天是帮助她的,有几次中招的机会,都幸运地躲过去了。
所以接下来,她也定能安然过关。陈涛的来访是在星期五的晚上。快10点钟的时候,他在她楼下打电话给她。其实想想,他也是挺辛苦的。
从c市到a市的长途大巴要开行两个多小时,再算上购票候车以及住宿吃饭这些,陈涛每一次过来都要花费不少的时间和金钱成本。
有必要这样执着吗?值得吗?也许,是因为起了怜悯之心,张小冰同意他上楼来。
打开门的时候,她说:“这次不要辜负我对你的信任,别企图干些什么。只能是说说话。”他苦涩一笑,走进了房门。可能,是因为一路的奔波,此刻的他带着丝丝的疲惫,一脸困顿的样子,减轻了她对他的反感。
她递给他一杯清水,说道:“反正我也逃不走,这么急地赶来干嘛?”他看着她,没说话。过了半晌,喝掉了杯中的清水,他说:“我能先坐下吗?”张小冰示意他去坐沙发。他坐在沙发上,而她斜依在一旁的墙角不出声。
“能再给我倒杯水吗?”隔了一会儿,他说。张小冰转身又去倒了一杯,走近几步,把水杯递给他。
他伸出的手没有去接,而是一把纂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拉,将她拽进怀中。水,洒满了他俩一身。他抱住她,危险的气息吹在她的耳边:“怎么突然变得胸有成竹了?告诉我。”真是恶性难改呀。她不怒反笑,说道:“以前认识你的时候,没觉得你是这么恶劣的。现在怎么变这样了?”
“我也说不清楚。”他闷闷地说,放松了双手。张小冰趁机挪开身子,在他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定。他静默了一会儿,说道:“太困了,我先去宾馆了。明天再来找你好吗?”
“好的。路上小心。”第二天,他们约在a宾馆的西餐厅见面。陈涛身穿白蓝条纹t恤和米色西裤,英俊儒雅,神清气爽,完全看不出昨日的风尘仆仆。
他未语先笑,说道:“我猜,你是肯定不想再迈进这家宾馆的中餐厅一步。”“是呀,那你还能猜出些什么?”张小冰点点头。“我猜,你已经想好了要怎么对付我。”
“没有。是你要找我的麻烦,我可从没有想过要对付你。”他轻眯了下眼睛,盯着她问:“昨天去医院检查,结果如何?”
“没有去,因为我已经来月经了。”他就知道是这样,要不然,她是不会这么气定神闲地和自己开谈判的。“所以就是说,这次没有怀孕?”他问。
“嗯。”“那就是说,我没什么戏可唱了,对吗?”
“是呀。”“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会出来见我?是想我了吗?”“你有话就直说吧。”“我要你和我重新在一起。”
“不行,你手上的筹码不够。我要是和王光分手了,也是不会选你的。要是为了保住男朋友,就更加不能答应你的条件。”“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呢?”他又开始腥腥作态。
“不如换个咱们俩都能接受的条件吧。”
“小冰,你果然是有备而来呀。”他向前探直身子,状似幽怨地看了她一眼,说:“看来,你对那小子挺上心的。”
“那当然,否则我何必出来见你。”经过一番讨价还价,达成的协议是他们要做回普通朋友。张小冰虽然很明白陈涛的狼子野心,奈何有求于他,也不得不屈从。
“可是你能不能信守协议呢?我很怀疑你的人品。”她说道。“我会争取遵守的。”“我怎么觉得自己是在与虎谋皮呢?”
“别那么不相信人。”顿了一下,陈涛大声张罗:“来吧,快吃饭吧。吃完饭,我还想在a市参观一趟呢。来了这么多次,你都没空陪我转转。今天可不能再推脱了。”
“知道了。”她不情愿地说。晚上和陈涛吃过晚饭,张小冰借口说累了,要求回家。陈涛说,如果是这样你就回去休息吧。
还是说,是因为你和我在一起很闷,才要离开?我们现在是朋友,我会尽可能地让你玩开心点的。
她说,她是因为不想和他呆一块儿,所以要走。至于说原因嘛,是暂时还没有调整好心态――“对于要和你这么不计前嫌,和谐友爱地在一起相处”
他一听就笑了,说:“你这么说也不怕惹我伤心?你还是真是坦白。”“彼此想些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所以没必要兜圈子。你的那一套装傻的本事,我还没有学会。”
“既然是心知肚明,那你猜猜现在我想些什么?”看他一副暧昧的模样,她来气,说道:“不管你想什么,我是不奉陪的。本小姐现在要走了。”她强烈拒绝了陈涛要送她回家的提议,自己打车回家了。
打开家门,听到房间里传来缈缈的琴音,是她最爱听的梵乐,悠悠扬扬,连绵不绝她有一秒钟的晃神。
立刻,她就知道自己不是在发梦,因为,他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她一跃跳起,埋入他的怀中,眼泪也不争气的在瞬间滑落。
王光紧抱着她,并没有发觉。激情之后,她蜷缩在他的臂弯里,有如躲进了避风港的小船,宁静安心。
紧贴在他的胸口上,她感受着他有力的“嗵嗵”的心跳声。用一只手,在他的胸膛上流连、描绘,无意识地触碰到了他的朱萸,激得他轻颤了下。
“宝贝儿,你想累死我呀?”他对她又怨又爱,她总是能轻易地点燃新一轮的火焰,烧得他欲罢不能。
“不要了吗?”魅惑的声音传来,她已吻上了他的。就象,平时他对她做的那样,她的舌尖轻舔着他的乳尖,让他头一次地发现自己的那里也是如此的敏感。
如他所期待的,她爬上了他的身体,嘴用力地吸吮亲吻,使它更加的挺立,一只手轻轻地去揉撮另外的那个,并没有厚此薄彼。
一会儿,她转移了目标,向上吻上了他的脖子。她用牙齿在他的动脉处轻啃,令他头晕目眩,好想立即冲进她的体内,可是,又舍不得放弃这难得的被她勾引的机会。
在他天人交战的工夫,她的舌头已经探上了他的耳垂,并且,在他的耳边蜿蜒扭动。她伸出双臂,紧搂住他。似乎还嫌不够,她用力地抵压着他。颤动的气息吹拂在他耳边,她的声音听起来那么急切:“光光,你爱我吗?”
白团团的乳房在他的眼前轻晃,他说:“爱。”然后,就忍不住猛抬起头,将它一口咬住,反复地吮吻啃舔。一只手紧搂住她的细腰,他用另一只手在她的后背,臀部逡巡。
彼此间的相互挑逗,几乎是瞬间,就又引发了一场剧烈的情爱。当一切平息,他们可以开始连续对白的时候,已接近午夜。
今年,王光似乎不宜乘坐飞机,这次,他又是在机场等候了近四个小时之后,延误的航班才得以起飞。
他说他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可以在a市逗留到下周日才走。张小冰好高兴,她不想理会周遭的人和事,也不想管自己是否影响了王光的前途。
她只想躲在他的怀里,由着他宠爱她,保护她,在这一方他们两个人的小天地里。第二天一早,两人出发前往d市,因为张小冰想避开陈涛,所以极力游说王光陪她出行。
d市是省内著名的休闲疗养胜地,毗邻南海,风景秀丽,人口稀少。他们乘坐长途汽车,经过两个小时就到达了。去年,张小冰和王光随公司一同来过,当时是公司自己开车来的,路上只花费了一个小时。
那次他们大家都玩的很开心,王光知道张小冰一直很想再来。来的路上,张小冰通过协程网的客服电话,订好了酒店。
接着,她悄悄地给陈涛发了一条短信,告知他自己的男朋友回a市了,随后就关掉了手机。一到d市,他们就直奔酒店休息。说实话,小别胜新婚,昨天晚上两个人基本没睡。
此刻,他们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尤其是眼皮,已经完全撑不开了。
d市是一座海滨小城,它有一条非常美丽的临海街道,取名“情侣大道”每到晚上,成双成对的恋人漫步海边,享受着微拂的海风和略带咸味的清新空气,闲适浪漫,成为一道靓丽的人文景观。
她和王光直睡到月上枝头,才爬起床。俩个人在路边的小店里吃了碗牛肉面,就匆匆赶到了“情侣大道”
因为还是初春,所以夜风很冷,张小冰不禁缩起身子,并且打了两个喷泣。王光笑说:“肯定是有人想你啦。”边说边脱下外衣给她披上。她冲他甜甜一笑,说:“走吧,明天再来。”言罢,就伸手拦了一部出租汽车。
“去某某商厦。”张小冰对司机说。早晨出门时很匆忙,只带了几件换洗衣物。他们在商店里采购了必要的用品,王光又拉着张小冰去女装部买大衣。
开始,张小冰不愿意,她说,已经是春天了,根本不需要大衣了。王光说,你看,现在正在打折,多便宜呀,然后就不顾她的反对,硬拉着她去试衣服。
张小冰是北方姑娘,身材高挑,修长秀丽,是天生的衣服架子。果然很容易地就选中了一件适合她的。她穿着它站在王光的面前,问:“好看吗?”
“嗯,好看。”王光说。和王光在一起之后,张小冰开始迷恋情爱,正式加入欲女的行列。(小11捂嘴偷笑ing:本来就是一色女,现在又升级了。)也许因为对象是自己的亲密爱人吧?虽然不是每次作爱都能高潮,但是,那种水乳交融的感觉却叫她深深迷恋。
女人和男人的构造和感受不一样,除了享受途中的过程,她也喜欢前戏和事后的温柔抚抱――那样的拥抱让她觉得好安心。
每一次,他都会抱着她睡,她的背贴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着他的温热;他的头抵在她的肩窝里,品尝着她的细腻。
他的绵长的呼吸有规律地擦过她的耳边,多少次,新一轮的激情都是由此引发:她的耳朵实在是个敏感点,总是令她不自觉地扭动躲闪。
然后,他就会侧头吻住她的耳垂,享受着她的颤抖情动而展开攻势。就如此刻,他用牙齿哧咬她的耳珠,轻易地、就逼出了她的呻吟,那是他的催情剂。
立即,他的手就揪紧了她的酥胸,耳旁传来她呼痛的一声,他没有停手,而是继续。
因为太长时间的抑制和想念,使得他无法克制想猛烈要她的冲动。这几次,他都是狠狠地占有她,使出最大的力量冲击她,贯穿她,看着她在自己的身下挣扎哭泣,婉转娇柔,他不觉抱歉,只感到满足。
这一次,他仍然不愿意温柔。他将她俯压在床铺上,用一只手扳侧她的头颅,捏住她的下巴,使自己能够亲到她的嘴唇,把她的喘息和呼喊都吞入自己的口中。
他的另外一只手环在她的胸前,用力地揉撮她可怜而美丽的胸脯。之后,他的双手滑了下来,托举起她的小腹,使她的臀部向后上方翘起,方便他的进入。
因为角度的缘故,这样的进入深沉而有力,才几下,她就哭了出来,呜呜咽咽,使得他更加情动,他希望时间最好就此停顿,在他如此快乐至灭顶的一瞬。
事后,他把她翻转过来,抱进怀中,她仍然在哽噎颤抖,也许是激情还未平复,但,也可能是真的有些疼痛吧?“宝贝儿,还好吧?真的很疼吗?”他有些懊悔地小心求证。
“不是。”她轻微摇头。
“那就是说很享受啦?很满意我所提供的优质服务?”他捉黠而开心地笑,将她又搂紧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