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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让我去!厕所!啊,不行了哦!”泌洌啪啪“啊!”一声哀鸣之下,啡色的粪便终于由肛门中喷射而出!“不、不要看!”
括约肌一但松强便不易再合上,令粪便像喷泉般源源喷出,而在反作用力的原理下,大便的喷出更形成一种动力,令吊在半空的心怡像泄气中的气球般在不住打着转。“啊不要看”“哗!”“好精采!”面前的情景看得众牧师都赞叹不已:一具美妙的肉体正吊在半空不住打转,而啡色的粪便更如公园的花圃中的自动淋水器般,射向四周洒得地板上周围也是啡色一片。
“嘻嘻”约翰这时更恶作剧地按下墙边的按掣,在一阵齿轮的声音下,半空中的心怡开始缓缓降下!“啊!不要!”
“不要的话便认输吧,承认变为我教的性奴吧!”“讨、讨厌!啊呀!”心怡的肉体降至地面,浸落在她自己排出的尿和大便之中。“求饶吧!屈服的话我便可吊你回上面!”
“呀呀呀呀呀!”可是,约翰忘记了心怡在今天以来已受到了多少可怕的折磨,再加上倒在自己粪便堆的冲击,令她在悲鸣了一声后便昏了过去。
当心怡回复知觉,她发觉自己正躺在一个很大的浴池中。有个人正在用水冲洗着她的身体,看那人的身型,心怡认出了她正是那个女牧师“路嘉”
“醒来了吗?还以为你有多坚强,还不是被我们约翰大医生弄得昏了过去!”“”“啊,你那种是什么眼神?还凶巴巴的,难道已忘记了刚才倒在自己的粪便中时那副可怜、下贱的样子了吗!”
心怡咬了咬下唇,她知道刚才的事可能会令她日后不断发恶梦。可是,她仍然拒绝向对方低头,起码也要保持这一点自尊,否则她恐怕自己真的会由人降格成为奴隶。
“你真是非常特别,虽然如此强气和抗拒被虐,但却又没有向人施虐的倾向”“人是平等的,并没有所谓绝对的支配者和被支配者这回事!”
“真是天真,果然仍是个孩子”说着,路嘉以右手扫了扫她的乳尖,令她浑身一震。“不过,这乳房却绝不孩子气,已经很有质量了若果用蔷薇鞭打在上面,令它一弹一弹的血花四溅,一定会很好看”路嘉舔了舔血红的嘴唇,右手沿小腹而下,直扫到她的下体。
“咿!”“很敏感呢你这里很快便要被插的了,而且是一支接一支肉棒地插入和射精、玩足全晚,担保你就算怀孕了也不会知谁是婴儿的爸爸!嘻嘻”路嘉一边说,一边只眼激射出嗜虐魔的邪光。平时的身份是sm俱乐部的女主人,路嘉可说是不折不扣的女王。
“当然,进去不止男人的肉棒,我也有一大堆性玩具等着要让你尝呢!尺码、大小各有不同,有些更几乎像手臂般粗大,会插得你连盘骨也会感到像移了位般痛呢!”
不断说着残酷、可怕的说话,看来路嘉仍对自己刚才的驯悍失败仅仅于怀,希望以心怡的害怕来换回一点快意。但心怡并没让她如愿。刚才的经历,已经激起了她最大的反抗斗志,绝不肯向他们示弱。
虽然是全裸和受制于人,但心怡仍挺起胸,毫不退缩地目望对方。感觉到像自讨没趣,路嘉低声骂了一句,然后道:“好,洗干净了,出去抹身吧,跟着便要到最后一回合由大祭司出手了。老实说。我也不知道他会用什么手段,毕竟他一直都喜欢做旁观者,我也从未见过他真正出手去调教女人,还真有点期待去看他会怎样对你呢!”
心怡心中大感奇怪,看来虽然他们是同伙,但对于大祭司的性癖和行为却似乎连其它牧师们也并不清楚。那么接下来那大祭司会如何“对付”她?但无论如何也好,她也下定决心绝对宁死不屈的。
心怡随路嘉步出浴池,她经过洗涤后身体上的臭味和污液已尽去,而刚才所受的鞭伤也平复下来,只留下一些微红的痕迹。有如出水芙蓉般的美态,看得叫人窒息。她的只手被带上了手扣,脚部也扣上脚撩,令她的行动并不太方便。
“你的书包在那里,穿上里面的运动服。因为约翰说想看你穿高中生运动服的样子呢!”路嘉一边帮心怡擦干身体一边道。
“那变态医生我只手扣住了,要怎样穿?”“我来解开你的手扣别妄想反抗,论体力我可是很有自信的。况且马可也在那边看着呢!”
因为浴室面积很大,心怡这时才注意到马可正站在另一边的出口旁,他正在一直色迷迷地盯着自己刚出完浴的裸体,看得她面颊一红。
但现在并不是害羞的时候,因为她知道在只手自由的一刹,便是她唯一的、最宝贵的和最后的逃生机会。有两个人在监视着,其中一个更是男搏击手,而且自己还是在全裸的状态,根本“飞”
不到何处去;若是其它女人,或许已经会放弃反抗了。但心怡却不然,她拥有惊人的意志力和求生力,一直也从未放弃过找寻逃走的机会,而且她很清楚,这机会一但错失的话她便肯定会处女身不保了。
所以当路嘉一解开了手扣,心怡立刻整个人俯身缩入她的怀中。“你干什么?!呀!”路嘉正想出手去抓她,但却正好被心怡作为借力,只手一托一推,巧妙地打出一个柔道中的背负投。
原来心怡她是学界中的柔道高手。别看她那对柔滑的纤纤玉手,在讲乎“以柔制刚”的柔道比赛中,她已不知道用这只手摔倒过多少个体型比她高大强壮的对手。
平时的一本背负会令对方背部着地,但心怡知道现在绝不可以仁慈,所以便打出了后脑着地的背负投,令路嘉一阵脑震荡,立刻晕歇在地上!然后她便飞也似的奔往自己书包所在,把手提电话和“某东西”
拿在手中。然而在瞬雷不及掩耳之间,马可已经冲到她的面前。“妈的死女孩,够胆反抗?路嘉毕竟是女人,但如果你妄想可以打倒我的话便大错特错了!看我先扭断你的手再慢慢奸你!”
“对付你这种有肌肉没脑袋的禽兽可不能用蛮力!”心怡向老大伸出右手,马可正想出手抓住她,结果心怡却看准时机的把手突然一缩,同时把掌心中的“某东西”向前送出,令马可的手只可抓在“某东西”上。
“呀咔咔咔咔!”那是心怡昨天预备对付医生所用的最新型“防狼器”强力的电击,令老大在瞬间只眼反白,凄厉地嚎叫,然后整个人软倒在地上。
“他不会昏迷很久,一定要快点离开这里!”心怡立刻穿上了运动服,同时用手提电话按了爸爸的手电的号码。
“怎、怎么回事!”当大祭司和约翰听到不寻常的巨响声而跑来了浴室时,只见马可和路嘉两人都躺了在地上,路嘉仍是在昏迷状态,而马可则刚刚回复了知觉,震抖着歇力站起来。
“那死女包逃了!”大祭司一脸愕然,他四周一望,只见其中一道窗户连窗花都大大打开着。
“她由窗口逃走了!”浴室虽然是在二楼,但在外墙上却正好有些水管,以心怡那田径健将的敏捷度和身手,要爬水管逃走并不是太难的事。这时,众人开始听到一阵警车的鸣响声,正由远至近迫近中!“怎么警察来得这么快!”
出乎意料的事接连发生,令大祭司再一次震惊不已。他们今次的失策,是在于教会一直以来的计划都进行得太顺利了,受害者也都无力作出多少反抗,令他们或多或少失去了一定的警觉和谨慎,以致今次路嘉和马可都遭到机灵的心怡反击得手。
“快走吧!”“路嘉她怎样?摇也摇不醒她”“别管了,再不走连我们都会逃不了!”盛怒中的大祭司喝道。
莫心怡瑟缩在一棵大树之下,焦急地在等待着。终于,在附近传来一阵急速的脚步,几个身影正在向她跑来。夜色朦胧,虽然看不清楚来者的面孔,但凭着十几年间的相依为命,心怡绝对可以感觉到来人究竟是谁。
“爹地!”“心怡?心怡!”心怡扑入了那宽阔的、怀念的胸怀中。刚才一直也表现得很坚强的心怡,此刻在确定可以脱险时,却反而“哇”地大哭了起来。她始终是个16岁的女孩子。她其实也不是真的坚强得如铁石。刚才经历过那些如此可怕的性虐待,实在远超一般少女所能承受的限界。
就算是心怡,也会为此而惊惶、害怕、痛苦但她的弱点却绝不表露在敌人面前,她的惊怕的样子便只会给爸爸一个人看到。“心怡我可怜的孩子你一直都是那么出色,今次也不例外接下来便交给爹地去逮捕他们吧!”
莫正雄督察首先迎接了女儿,确保了她的安全后,随即加入他的手下们去追捕“伊甸回归教会会”成员的行动。这时他的手下已经先在别墅二楼中拘捕了一个昏迷中的女人,而根据心怡的情报应该还有另外三个男人在逃中。
“可恶,竟敢伤害我最疼爱的女儿,不可饶恕!”莫督察满腔怒火,之前的追辑行动一直不顺利,今次更连唯一的至亲也卷入了事件,他誓要令对方付出代价。
“别跑,再跑便要开枪了!”在一条横卷的尽头,莫督察和其余两个警察见到了前面有几个人影,他们正在一辆黑色的车子面前准备上车。
“可恶!我、我可不容你走得掉!”妻子多年前被奸杀,女儿今次也受尽折磨,虽然可保没有失身,但肿伤却遍身皆是。
(无论如何今天也不能放过他们!)虽距离尚远,但莫督察却置诸不理的接连按下手枪的扳机。砰!砰!砰!三下枪声,响彻寂静的夜空。只见一个很庞大的身影,在枪声后缓缓倒下。
然后,前面的车子关上车门,随即绝尘而去。翌日报纸头条,几乎全部都是报导有关“伊甸回归教会”的瓦解消息:
<邪恶教会未日!性虐狂牧师“马可”身中三枪当场死亡。><变态sm女牧师精神分裂送院,另外两个疑犯在逃中,警方悬红五十万通缉。><有其父必有其女!高级督察女儿智破极恶性犯罪组织。><高中女生成为本市英雄!破获伊甸回归教会的神奇少女获颁发荣誉市民奖。>
约翰猛地撕毁手上所有报纸。“他妈的!他妈的!”“干什么如此火爆?”“大祭司,你竟问我为什么?我们教会完了!竟然彻底败在了一个小女娃手上!”大祭司正驾着车,而约翰则坐在他的旁边。
二人都已脱下了头套。大祭司的真面目看起来约是三十至四十岁,脸庞瘦削,架着眼镜的他看起来竟有点学者风范;至于约翰的脸像个吸了水的海绵般胖,眼睛细细的,经常带着一种阴笑般的笑意。
黑色的房车在深夜的高速公路上飞驰,时速绝对已经超越法例的管制。外面似乎是郊区,越是前进,四周的房舍便越疏落。在不远处的山头,隐约可见一群白色的建筑物像自成一国般耸立着。
“我们两个不是还在吗,我们并没有完,而且“伊甸”也依然健在”说到“伊甸”两字,大祭司的目光掠过不远处的山头。“反基督的人虽然得到一时的甜头,最后的胜利却必然是属于我们的!”“可是,难道我们便躲藏一世”
“当然不会!”大祭司的眼中闪着可怕的精光。“而且,驯悍比赛我还未出手呢!至少我也要完成这游戏吧。”“难道你仍想对那莫心怡出手?但恐怕有了警觉的她已很难再对付”“呵呵呵别忘了我还有皇牌在手。”
“皇牌?难道是车尾箱中的那个”约翰向后方望了一望。“啊,已经到了!约翰,我们下车吧!”房车在其中一座白色建筑物前停下,两人一下车立刻便有些警卫打扮的人出来迎接。
“是我。”“啊,韩主任!”“韩主任”似乎指的便是大祭司,只见他点了点头,然后指了指车尾箱。“我有件颇大的行李,请借手推车给我。”“韩主任,我们可以帮你”“那是一件贵重的仪器,你们只须帮我把它放到手推车上,由我和我身旁这位医生把它推回去便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