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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心奴,把你的乳吊坠解下来好不好?”旁边的彼得故意向牝犬少女问道。“心奴”立刻摇了摇头:“不要,那是主人送的,我要永远也戴着。”宾客们立刻呼声四起,不禁纷纷惊叹这有名的少女英雄竟真的便如大祭司所言,是个无可救药被虐狂,而日生则已经震惊得张大了口,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实则她的奴性还不只如此。彼得,便让大家看清楚心奴的真正面目吧!”“是。走吧、心奴!”彼得大力一扯手上的?,令心奴的鼻孔也像被拉高了半寸。
但她却哼也不哼半声,从顺地踏出了步,迈向舞台的中央。一边爬行,高耸的屁股也同时大力左右扭动,令残缺不全的百粹校裙也狂热地飘扬摆动,煞是好看和淫靡。
终于到达了台中央后,心奴便缓缓转身,屁股对着下面的客人,两腿直立和向左右打开成八字形,主动地、不知羞愧地向台下二十多个客人展露其没穿内裤的少女私处。
“!哗哗!”台下先是一阵沉默,然后爆出了巨大的哗然。那本来令任何人也会迷醉、神圣而高洁的绝世美少女的神器,此刻却完全覆盖着恶魔般的涂鸦。以会阴为茎、阴唇为萼、阴蒂为蕊的鲜红蔷薇刺青,永恒地刻印在少女最宝贵的地方。
花萼上穿上了一排小巧的环子,而花蕊更被永远的剥去了皮,而在蕊心上同样也穿了环,令花蕊呈现着妖艳的紫红。而因为敏感的性器官在任何时刻都被刺激着,令整支蔷薇像翊翊如生般,一直泛着湿润光泽和滴着透明露珠。
前所未有的愤怒,开始在骆日生心中不可抑止地燃烧起来。虽然作为sm调教师,对于类似这样的肉体改造他也不是从来未见过。
可是如此残忍的手段,施加于一个在短短两、三星期之前还是清纯无垢,不知sm性虐为何物的16岁少女身上,那种刺青更是永久性的、终生剥夺了她的人格。
而且这个少女本来更是自尊和意志远比大部份人强的女强人类形,但现在却像被洗脑般,放弃了一切人格尊严,甚至连本来的名字也失去了,由身至心、由内至外都彻底变成被虐狂专用的家畜饲犬,当中究竟曾经经过一个如何可怕、恶毒的调教过程,日生简直连想也不敢想!
“心奴,跳个扭屁股舞给大家看看吧!”在大祭司的命令下,心奴二话不说立刻开始顺从地、淫猥地杷高举的屁股大力画着圆,而整个暴露的私处和上面的刺青也随之妖异地旋转。
日生在双眼充满怒火之下看出去,竟恍惚看到那株蔷薇像沐浴在火焰中一般,发出了迫人的热浪和刺眼的火红光辉
伊甸三周年庆典进行到最高潮,两个触目的美少女性奴新商品已在大祭司的介绍下先后出场,她们的质素之高并没有令任何人失望,而更特别的是她们两人无论在气质、外表、性格和成长背景等各方面都截然相反,但唯一共通的是她们两匹性奴都浑身散发着吸引嗜虐狂的气味。
现在她俩并排以牝犬的姿态站立在舞台中央,大家的对比更是明显:奴隶小彤肤色白似细雪、身体纤巧柔弱、姿态行仪像个大家闺秀般优雅、满脸楚楚可怜的叫人忍不住想欺负她;奴隶心奴则是幼滑的小麦色肌肤、健康而发育良好的身体在青春幼嫩之余却又充满女性的魅力、而深刻、热情的容貌给人一种像野豹般强气、野性的美感。
待会将会公开拍卖她们二人作为伊甸性奴雏妓的“接客初夜”可是在那之前,大祭司决定先尽量在客人面前展露她们的迷人、优秀之处,以抬高她们的身价。所以,皮鞭和其它较激烈的虐待暂时用不上,因为伊甸的人并不想太快太早在她们的身体上留下皮肉伤痕,要打要鞭的话便留待“出售”
之后才由客人尽情去做好了。现在先要集中展示她们的身体质素和服从性,首先她们两人各自躺卧在一张类似孕妇科所用的诊察台上。
然后由大祭司操纵拍摄机,先由小彤开始,由头顶至脚板慢慢移动,把每一个重要部位都放大和实时放映在舞台后方的一个巨型液晶显示器上,以让客人们看清楚货品的全貌。
再没有任何私隐可言,一个俏生生而非常柔弱的少女,那白哲清纯的青春肉体上所有重要部位,都再没半点保留地展示在接近三十双想要吞掉她似的目光之下。
而且还不只是单看表面,挪亚更把一具铁制的扩阴器插入了她的性器内,然后把器具扩张至极限,在大祭司伸至管口的拍摄下,连女性最私隐、秘密和宝贵的yīn道和子宫口,也完全地放大和显示在屏幕上。
水汪汪的粉红色隧道和未端那甜甜圈般的颈口的颜色、状态和形状完全一目了然,在yīn道之后又轮到肛门也同样被扩张和显示,连直肠壁的一条条皱纹也显露无遗,看得有些人连口水也流了出来。
在小彤之后,自然轮到心奴遭到同一待遇。而在数十人围观下把两个最私隐的洞穴巨细靡遗的展览,可说是女性所能受侮辱之最,但两个奴隶也非常顺从,就是在完全没有拘束之下仍乖乖躺着任由拍摄。
其中小彤仍带着本能的羞怯,在扩阴进行时不其然的颤抖起来和俏脸通红,但是心奴却一直平静安稳,像对这种事毫无半点感觉般。
这再次令骆日生又惊又惧,若是以前那自尊心一向比人强的心怡,她连半秒也不会忍耐便会立刻站起来反抗吧!但现在在身体展示后,便到了更加彰显她俩的奴性的牝犬表演。
“sit!”大祭司一声令下,两头美丽的小牝犬立刻蹲在地上,把双手抬起至接近胸部高度,再把手臂和手腕屈曲,手指也屈向掌心,做出有如受过训练的宠物犬般的姿势。
两人的校服在刚才的身体展览前已经被脱下,故现在两人都以一丝不挂的情况下曝露着一啡一白、一壮一弱的胴体,像两头不同品种、但美丽和魅力各具胜场的饲犬。
“eat!”大祭司拿出一大条法式面包,用手撕开一小块之后,再放到距离心奴的头顶之上约半米的高度。
“汪汪汪!”心奴立刻主动地发出狗吠之声,并用力把腰提起,把头靠向大祭司手上的面包,然后嘟长了嘴一咬,把面包吞进口中。“好吃吧!还想要吗?”
“嗄嗄!”心奴竟张开了嘴巴主动把粉红色的软舌尽量伸出嘴外,更像一头饿犬般滴着口水在央求着主人的喂饲,其“犬性”之强便令台下那些有经验的施虐狂也惊叹不已。“好,那便再来一块!”
“汪汪!汪汪!”心奴再次津津有味地扑起来吃下主人所赐面包。可是,今次她在配合上稍为有偏差,只咬掉半截面包,另外一半则跌了在地上!“真是浪费的牝犬!”
“呜!汪”大祭司在心奴的臀部踢了一脚,立时令心奴发出了一阵悲鸣。接着,大祭司更顺势在地上的面包上踩了一脚。但立即,心奴毫不犹豫便伏低头张口把那截被大祭司的鞋底踩扁了的面包吃下肚去。
“喂她真的是那个正义女侠吗?变得太离谱了吧!”“真的哦,看来简直完全失去了人格和自尊,肯定是驯服程度最高的奴隶类别了!”
观众们都在议论纷纷,但没有一个比得上日生感到的震惊程度。现在的他是又怒又怕,怒的是伊甸竟然把一个本来是那样优秀、前途无限和未来本是一片幸福光明的少女摧毁至这种程度;怕的是,就算自己救得了她出伊甸,她几乎肯定已再无可能回复到和以前一样,无论是在肉体上还是在精神上
接下来,小彤也作出了同样的觅食表演。然后大祭司更把假骨头、臭鞋袜、软皮球等各种东西在手上抛出去,小彤和心奴立刻争先恐后地爬去用口捡拾回主人所抛出去的东西。
心奴用口含住了一只泛着污垢的袜回到大祭司身边,然后放开牙把臭袜轻放在主人的旁边,大祭司立刻满意地摸了摸她头顶,而心奴竟也高兴地微笑起来,那可爱的浅笑既媚且荡,更用面颊像撤娇般轻轻磨擦着大祭司的大腿。
美丽的少女犬,那充满弹力和曲线美的身体在舞台上来回爬动时的姿态、行为上的奴性、犬性等,在在都令台下的观众看得大呼过瘾。相反,日生很快已别过头,甚至索性闭上双眼他已不忍心再看下去了。
因为他的心突然觉得好痛、好痛。心奴每一个卑猥的动作、每一声下贱的犬吠、每一次向大祭司的献媚,都令他的心像被人用刀割了一下。
一刀又一刀,日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为了这个不算深交、相处了不够半天的人心痛成这样。他也不想去明白。淫靡的犬艺表演告一段落后,拍卖的时间随即开始。
伊甸一向的经营方法是:每个会员每月会收到最新的“产品名录”在里面详细列明了伊甸所有女奴的数据、照片和所提供的服务和价钱一览,然后顾客便可透过电话或传真来预约时间和预订女奴。
可是,若有质素特别出众的女奴首次推出时,也有可能会举行类似这一次般的“拍卖会”因为伊甸的收费高得惊人(最低消费是每次二万元美金),所以会员们几乎全都非官则贵,故有不少客人都希望能饮得新女奴的“头啖汤”藉以彰显自己在上流社会的地位。
大祭司踌躇满志,兴高采列地进行拍卖,因为他对今次的新货品有着绝对的信心。以她俩人的质素,无论是暴虐狂、支配狂、美少女迷、女校生迷都应该会对她们有很高的兴趣。
果然拍卖一开始,五万美元的底价便迅即被拉高了一倍。而再次穿回了校服的心奴和小彤,也在调教师的指示下不断在台上做出各种淫媚、挑逗的姿态以作“拜票”“十二万五千、小彤!”
“十二万、心奴!”“十三万、心奴!”叫价一直向上飓升,而小彤和心奴的叫价也几乎不相伯仲,一方面心奴“卖点”
是她曾是城中人气最盛的偶像女高中生,而且身体每一处都像在散发着诱惑男人的魅力,但也有不少人觉得她刚才显出奴性和犬性似乎离谱得不像个新人,反而像是一头已经被养了几年的性畜般,故此有些人反而较喜欢看起来仍有份羞怯感和清新味的小彤。
“十四万、小彤和十五万、心奴!”坐在日生附近的安玉山也不断大声叫价,而且每一次都同时叫着两个女奴的价,看来他竟有心一次过尽享两个女奴雏妓!
日生当然一直沉默不语,其实他的家庭也算是富有人家,在本市中也拥有两间市值不错的上市公司,可是比起安玉山那种,明里在全东亚几乎所有主要大城市都有生意、暗里也主宰了不少地区的毒品、违禁品出入口的大枭雄来说,日生根本是完全无法和他的财力相比。
但他也在努力思考着待会自己应该作出什么行动。本来潜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营救自己的学生心怡和蕙彤,可是看到刚才那完全失去了自我的“心奴”的表现,令他的救人之心也随之而凉了一大截。
(真的要救她吗?如果她觉得自己现在奴隶生活才是最幸福快乐的话,我怎么办?)犹豫不决的日生,脑中又再浮起那一天心怡对伊甸和大祭司作出反击的情形。
(那一天心怡在形势县殊之下也毫不灰心和气馁,为什么现在我却连试也末开始试过便要想放弃呢?)不要让自己后悔,现在便尽全力一试吧!下定了决心后,日生便开始考虑之后的步骤。
竞投的结果,是安玉山以小彤二十九万、心奴三十一万,即合共六十万美元的价钱(即港币和人民币约470万,新台币约二千万)同时投得了两个新人女奴的第一晚的服务。
其实论财力,场中也有另外六、七人足可和安玉山继续竞争下去,可是作为商家他们都会预先定下竞技的底线,而不会无节制地出价下去。
但相反,安玉山却是一个“赚钱拼命、花钱也拼命”的人,本身是孤家寡人而没有妻儿子女、也几乎没什么亲戚朋友的他,更格外可以无顾虑地随一己之喜好去行事。
至于其它投不到的来宾,伊甸今晚也把所有其它女奴以七折价钱向他们提供服务,以作为伊甸三周年的“大酬宾”投得了两姝,安玉山本可自己一个尽情享受她们的服务一晚,可是大祭司韩彬却向他提出,想在他自己亲自享受二女前再作出一些私人表演和玩意。
“难得投得了两个极上级女奴,玩普通的玩意未必能尽兴,若信得过小弟的话,不如让我也加入来指令她们表演一些更新鲜过瘾的玩意如何?”
“呵呵,难得老韩有如此雅兴,我也想看看你的手段,顺便偷一下师呢!”安玉山笑道。其实他和大祭司已相识一段日子,大家经常讨论和交流调教心得,当然作为专业调教师的大祭司有很多值得安玉山学习的本领,所以安对他也格外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