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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夫人在儿子一波波毫无章法的冲击中渐渐放开心防,儿子说如果有天谴就让他一人承当,其实做母亲的怎舍得让儿子受罪?何况儿子这分明是为了救自己性命。
想到这里,白玉夫人不知不觉间微调姿势,通过两腿的轻摇和蜂腰的扭摆引导着儿子那根粗壮无比的肉棒更加顺当地进入体内。
子蓝似乎立即就感应到了更加强烈的交媾快感,他瞪大眼睛,满脸的舒爽,看在白玉夫人眼里竟然有几分自得。
她下意识地扶着儿子的臀侧,承受着儿子更加连贯的插入,膣腔内的肉纹一张一合,裹住儿子的肉棒,湿吻着儿子的guī头。
“唔,娘,你里面好奇怪,爽死儿子了!”子蓝忍不住呻吟,胯部急送,肉棒迅雷一般一次次畅通无阻地插入母亲的肉道深处。
“噢哦,冤家”白玉夫人竟然也跟着儿子叫出声来,心头暗暗吃惊。她只有过南宫家主一个男人,作为名门闺秀,一向严守礼教。她就算和丈夫交媾到高潮之际,仍然不敢放肆叫喊,更不会在与丈夫交合过程中大讲淫词浪语。
但是被儿子这番插弄,她却有着大叫大喊的冲动。听着母亲含糊不清的哼哼唧唧,子蓝如同听到仙乐,浑身劲头更大,坚硬的臀部悬空摆动,肉棒如同锋利的矛犁一般,一次次破开母亲丰腴肥美的禁地。
一时间,白玉夫人的淫液更加旺盛地涌出,一部分粘在子蓝的肉棒上被带出体内,四处飞溅;一部分则顺着会阴,汇聚到白玉夫人的菊门上。
“啊,好大的冤家,要裂了”明明被儿子霸道的肉棒顶得有些招架不住,白玉夫人却越战越勇,分外畅快。
她伸手把儿子的臀肉抱住,自己摆起雪白的丰臀向上迎合,催促道:“快快!快呀!”
“噢,娘,孩儿来了,噢哦,娘的里面好热!”子蓝初经人事,被母亲催促得又是一顿猛冲,只觉得肉棒迅速膨胀,进出母亲肉道的时候,被肉壁挤压得酥麻难耐,拼命想寻求更深的刺激,肉棒抽chā之间,白玉夫人浆液横飞。
白玉夫人是过来人,感应到儿子的肉棒就要撑破自己的花心,心说儿子的宝贝这是要出状况了,连忙扶着儿子的光臀,急道:“蓝儿,慢点,慢点!”子蓝不明白母亲怎么一会要自己快,一会要自己慢。何况,他现在已经来不及停下了。
他被冲天的情欲催促,他要用尽浑身力气,把涨到极致的肉棒狠狠贯入母亲的小肉荷包的最深处,只有这样他才能够抒发对于母亲十多年的爱恋!“噢,天啊,坏儿子”
白玉夫人干脆听天由命地叉开大腿,用生养儿子的那个小肉穴迎接着儿子的大宝贝。她浑身的凝脂白浪翻涌,玉藕一般的胳膊牢牢抱紧儿子,花心情不自禁地阵阵抽搐,淫水如同开闸的春水滋漫。
此际,她已经忘记了天理人伦,她脑子里只剩下一件事:儿子要把他的万千子孙射回自己的体内了!“啊!”子蓝一阵大吼,积攒多年的童子精喷薄而出,滚烫地浇灌在花心深处。白玉夫人只感到自己温软的肉穴内四壁嫩肉急缩,被那狂暴的精液射得阵阵灼热,她固然早有准备还是幸福地瞪大了眼睛、张开了小嘴。
她的小穴深处如同突然伸出万千花蕊,在极度舒爽中裹紧儿子的guī头和棒身,缠绵地绞合在一处。
随着子蓝的精液一阵阵喷涌,白玉夫人猛觉自己的销魂洞翻江倒海一股股如膏似脂的阴精不知从哪儿涌了出来,狂泻不止,和儿子的阳精水乳交融,直泄得她娇躯颤抖、目眩神迷
也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月光如水,花香如梦。潺潺溪流边,白玉夫人先睁开了眼睛,她这才发现儿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如同婴儿一般蜷在了自己怀里。
她心头涌起一股母性的暖意,蓦得想起了子蓝小的时候天天被自己搂在怀里的光景。如果能一辈子都像那样抱着蓝儿该有多好啊。可惜时光就如同身边的溪流,总是要流淌而去的。
现时的子蓝已经长成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他是真的长大了,非常大想什么呢!白玉夫人在心底啐了自己一口,但是嘴角不禁露出甜蜜的笑意。
她真的没有想到儿子竟然有一个那样天赋异禀的宝贝,倒比他父亲的粗长近一倍去,若不是自己身中淫毒、急于宣泄,只怕吃不消他这宝贝!
想到这里,白玉夫人悄悄把儿子抱紧,她的一条雪腿缠在儿子身上,下身湿漉漉的靠着儿子的小腹,仍能感觉到儿子的肉棒热乎乎的贴紧自己的肌肤,令自己心扉又开始动摇。
“娘,你笑什么呢?”子蓝的声音突然打破了宁静的夜色。白玉夫人吓了一跳,忙放开儿子,嗔道:“坏小子,你什么时候醒了?”
“刚醒一会,见娘这么好看,就看呆了!”说罢,子蓝在白玉夫人怀里靠得更紧。子蓝的个头早就超过了母亲,不过,白玉夫人身材高挑,且骨肉丰腴,子蓝蜷在她怀里时,倒显得白玉夫人肉波起伏,个头更大一般。
母子俩人都避开了关于乱伦的尴尬话题,只若平素撒娇那般。但是白玉夫人却不得不面对现实,刚才子蓝没有醒来,她出于母亲的情爱搂着儿子不放是一码事,如今四目相对和儿子赤裸相拥又是另外一码事。
白玉夫人狠狠心推开子蓝,自己坐了起来,背对着儿子说:“蓝儿,刚才的事情都怪娘不慎遭了那淫贼暗算,连累了你。”
“娘,莫要这么说,孩儿愿意”子蓝刚开口就发现自己说错话了,他本来是想说儿子为母亲做什么都是应该的,可是这话一出口,倒显得自己得了便宜卖乖。
白玉夫人发觉儿子的窘迫,强忍住没有笑出来。她将儿子铺在草甸上的外衣披在身上,轻声问:“那妇人怎样了?”
子蓝这才想起这档事,知道母亲是在转移话题,忙恭敬地回道:“孩儿将她送到了市镇,她似乎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孩儿这就回来了。”
子蓝一向不会对母亲扯谎,此时之所以这般说是因为他突然明白了一件事:那少妇姐姐显然知道母亲中了淫毒,非要男女交媾方能活命,难怪她犹豫了半天才让自己回来救母亲。
也就是说,那姐姐其实已经提前知道自己和母亲的乱伦之举。此事虽然大为不妥,但子蓝哪里敢给母亲徒添烦恼?白玉夫人点了点头,威严地说:“蓝儿,你且回避一下,待娘收拾收拾。”
子蓝连声诺诺,不敢再窥视母亲一眼,脸向着别处请示:“娘,要不要孩儿把包袱取来?”那包袱里有换洗衣衫,白玉夫人感怀于这傻儿子倒心细,口气舒缓了一些“嗯,你去拿吧。”
子蓝离开之后,白玉夫人赶紧取出贴身汗巾擦拭自己的下体,只见两腿之间的那条肉沟竟然成了一片泥沼般狼藉,红红的嫩肉微翻,不时还有浓白的浆液渗出,那自然是儿子的精液。
白玉夫人当即红了脸,心道自己这般年纪了,不会再怀孩子了吧?饶是如此,白玉夫人还是决定明日天明就去寻草药来服,以防万一。
否则,要是给子蓝生了一个儿子出来,那自己是孩子的祖母还是母亲?白玉夫人本来就在揩干蜜穴,满脑子又转些见不得人的念头,不由心神荡漾。
原来,经过和子蓝的一番激烈交媾,她体内的毒素已经消解,对于儿子的欲念却越发升腾。她清楚儿子平日对自己的幻想,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
今日阴差阳错,幻想竟然成为现实,且让她知道了儿子在男女性事方面的潜力。固然可以将今夜之事当成一场梦幻,但是只怕将来自己会添加更多幻想吧?
白玉夫人胡思乱想间,儿子那硕大肉棒的滋味涌上心头,一股热流不期然地涌出蜜穴,白玉夫人正收拾自己的手指瞬间被爱液润湿。
她呻吟一声,手指忍不住就要抠进桃源洞口。这时,她似乎听到什么动静,蓦然警醒,喝道:“蓝儿,你在哪呢?”
对面树丛后面,已经换了一身淡青衣衫的子蓝低着头站出来。白玉夫人又好气又好笑,可惜经过刚才那场艳遇再想义正辞严已经很是为难。
但是她深知母子乱伦绝不能长久,这种畸恋定会毁掉儿子和整个家族的前途!不管有多么沉迷于此,我不能害了蓝儿!
白玉夫人下定决心,遮住下体之后沉声吩咐:“子蓝,你跪下。”子蓝乖乖跪下。母亲有时叫他子蓝,有时叫他蓝儿。叫他子蓝的时候定是心情不好或者非常正式的场合。
“子蓝,今日之事事出有因,以后不准再提。只是你要对天发誓,今后绝不可对娘动不轨的念头!否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其实做母亲的有谁舍得让孩子发此毒誓,白玉夫人这是害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才出此下策。一向乖巧的子蓝想了想,却直起身子说:“母亲,这个誓言儿子不能发!”
白玉夫人没想到儿子公然抗命:“你胆敢不孝?”“不,正因孩儿要尽孝道,所以不敢从命。”子蓝回答得非常正经,并不像是在胡搅蛮缠。
“嗯?这是什么话?”白玉夫人皱起眉头。
子蓝说:“母亲,男儿一诺千金,何况是指天对地的誓言,孩儿怎敢口不对心?孩儿实话实说,对于母亲一直心存好感,要想让孩儿不想着母亲,那只是自欺欺人。所以孩儿不敢发此毒誓,否则天打雷劈下来,孩儿如何还能够再孝顺母亲?”
这孩子说的歪理却也有理!白玉夫人心中感动,沉吟了片刻,柔声说:“那你也不能抗命啊。这样吧,蓝儿,你把誓言改成:今后再不得与母亲做出苟且之事,否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子蓝一听再无话可说,他定定看了母亲片刻,见母亲丝毫没有心软迹象,这才咬破中指,仰天发誓。
白玉夫人放心下来,鼻尖却有些酸楚,心道:傻孩子,你以为母亲这是保护自己不被你侵犯么?你哪知道娘想你想得更甚!只是为了你好,我们却不得再逾越伦常了啊。
此时,万籁俱寂,皎月西沉,这场由一个淫贼引发的绮案就此告终。母子二人俱怕在原处睹物生情乃至情难自控,是以不敢停留,匆匆用过干粮之后就重新上路。
不久之后,东方既白,霞光万道渐次盈满山岗,这对江湖人人景仰的母子又将回到凶险的江湖争斗之中。
至于那场绮丽的梦境会不会有朝一日为人惊醒?在多舛的命运前,谁又能断言呢?(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