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陈明华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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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颖不知道到底在出租车上高潮了几次,连自己是如何下的出租车都不清楚了。她将身体挂在我身上,腿上好像软了一般。她的护士服的下部湿了一片,脸色也沾满了白色的液体。她却一点擦干净的意识也没有,任凭我的摆布。

    看着怀里的熟女失魂落魄的样子,我的心里有一丝同情,但更多的却是一种蹂躏人妻的快感。我的手上不禁紧了紧,扣住了刘颖的腰,感受着女人的丰满的肉体。

    走过旋转门,一个富丽堂皇的大厅出现在我的眼前。凯莱大酒店是市里面最高档的宾馆之一,豪华的程度令人叹为观止。

    刘颖以前陪那些张天来的领导们睡觉的时候来过这里,自然对这里很是熟悉。她仿佛看到了前台服务员和服务生们鄙夷的目光,将自己看成了那些卖肉的野鸡,她的身体不禁一阵颤抖,将脸紧紧的埋在我的怀里。

    前台的那位漂亮小姐心理素质很高,她有意无意的忽略了我身边女人脸上和衣服上的异物,若无其事的收了我递过去的小费,一脸平静的给我办理了登记手续。

    服务生给我们打开了房间的大门,一间装修豪华的房间出现在我们眼前。

    我订的是总统套房,里面的家具设备和装潢自然是顶级的。

    刘颖哪里来过这种档次的房间,她被眼前的房间的奢侈晃花了眼,一脸的好奇,似乎忘记了刚刚经受过的侮辱和折磨。我看着女人脸上的贪婪和兴奋,心里再次狠狠的鄙视了这个浅薄的女人。

    “怎么样,我的好阿姨,这里还看的过眼吧。”我讽刺的问了一声,手探上了女人的乳峰。

    “这里一晚上要好多钱吧!?可太浪费了。”刘颖象征性的闪了一下,就认命般的不再动弹。

    “呵呵,只要阿姨满意,再多的钱我也舍得花啊。”我轻轻的捏了捏刘颖的乳头,搞得她一阵尖叫,两只大乳上下起伏。

    “阿姨,快去洗个澡吧。看你脸上弄的,白花花的。”我促狭将手指在她脸上刮了刮,然后在她嘴唇上划了一下,将有些干燥的精液抹到刘颖的嘴里。

    卫生间里,刘颖站在喷头下面,使劲的搓洗着脸部和阴部,仿佛要将刚刚涂抹上去的污秽之物全部洗掉。看着洗脸池上刚刚从自己yīn道里面拔出的按摩棒,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又一幕幕的浮现在眼前。

    白天偷窥陈明华和陈玉娟的偷情,自己自慰;给陈明华看女儿的写真照片;晚上和陈明华跳舞,当着丈夫的面被少年的阳jù偷射了一裤裆;卧室里面被奸,少年还趁机狠狠的侮辱了自己的初恋情人;当着丈夫的面自慰;出租车上被陌生的司机强奸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自己还来不及反应就被稀里糊涂的卷了进来,无法自拔。想到这一切背后肯定有自己丈夫的默许,刘颖的怒气猛然冲了上来。这个王八蛋,简直不把自己当人看,只把自己当成了升官的工具而已。

    外面这个男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没有一点信用可言。但不可否认的是,少年那根肉棒可是比自己丈夫的硬多了抚摸着自己有些肿胀的阴部,刘颖痴痴的回想起少年下体的神勇起来。

    一阵敲门声响起,我知道是狼哥到了。他已经换了一身行头,笔挺的西装,西装手臂上的商标居然没撕掉,看的我一阵暗笑。

    “狼哥,少见啊,你怎么穿的怎么正式?”

    “嘿嘿,不怕陈少你笑话,这个刘颖我早就认识了。她当初可算我的梦中情人啊。”

    “哦?给我好好讲讲啊。”我一下来了兴趣。

    狼哥的故事很是简单。那大概是七八年前,当时狼哥跟着一个黑帮老大混,一次替老大挨了一刀后,老大很是感激,将他送到了医院的高档病房,当时看护他的护士就有刘颖。

    “她当时可是个冰美人啊。整天不苟言笑,当时我正在病中,难受的不得了。每天看到美女的样子就高兴的不得了。她值班的时候,我经常是没事找事,呼她过来。烦的她不行,对我没有一点好脸色。但越是这样,我的心还就是越痒痒。”

    “那天静静给我讲了她家的情况,我估计她妈就是我认识的那个刘颖护士。

    没想到现在我先干了她的女儿,刚刚她又给我打了飞机,马上又要上她,你说我的心情能不激动吗。”

    “啊?没想到狼哥还是个多情种子啊,怪不得你对张文静那么关心,原来是看上她妈了,怎么,还想当她的后爸不成?哈哈哈!”看着平日豪放的狼哥居然有些害羞的样子,我不禁调笑起来,令他的脸越发的涨红了“别不承认哈,刚刚刘颖给你打飞机的时候,我还奇怪呢。平时战斗力很强的狼哥怎么被个女人的手套了两下就泄了。”

    看到狼哥有点恼了,我也不再戏弄他了,告诫他道“狼哥,说归说,到时间你可要按计划来。可不能怜香惜玉,坏了咱们的事。”

    “陈少,你放心。我办事还是分得清轻重缓急的。”狼哥连忙拍着胸口保证道,他从口袋里面拿出两粒蓝色药丸“你看,我这都准备好了,不把这个骚货操的喊爹我就不姓王!”

    刘颖一出卫生间就听到了男人们的谈笑声。怎么又有人来了?难道是那个变态少年又找了其他人过来?她抬眼一看,果然看到了另一个男人。

    刘颖心头一阵慌乱,不顾自己只穿着浴袍,向门口跑去。却被狼哥一把抱了起来。刘颖双腿乱蹬,使劲的骂着“陈明华你个混蛋,快放开我!让我走!”在我和狼哥的手下,刘颖哪里挣脱的开。三人纠缠的过程中,刘颖的浴袍掉了下来,露出了雪白的酮体。看她还在乱动,我不耐烦的在她的屁股上重重拍了下去,正好打在红红的鞭痕上,刘颖疼的大叫一声,身子一僵,身体不再挣扎。

    屋子里面顿时安静下来,只能听到刘颖的啜泣声。我指指浴袍,给狼哥递了个眼色。狼哥会意的将浴袍披在刘颖的身上,轻轻抚摸着女人的后背安慰着。

    “阿姨,咱们不是有协议吗,今晚你做我的奴隶?”

    “去你的协议,你根本就是在骗我。呜呜,你个大无赖!”刘颖头也不抬的骂道。

    “呵呵,想不到阿姨还挺聪明的嘛。我看胸大无脑这句话也不一定对吗。”我话头一转“不过,你丈夫可是将你交给我调教了,我可要好好的教教你怎么做女人啊。”

    “刘护士,你还认识我吗?”狼哥将脑袋伸到刘颖面前,贪婪的盯着女人的脸蛋。浴后的女人肌肤雪白,脸蛋也红扑扑的,分外的诱人。狼哥看的目光呆滞,他看到女人摇头,失望的启发道“七八年前,你看护过一个病人,腿上挨了一刀”

    “是你?那个经常骚扰我的大色狼!?”刘颖好像想起了什么。这个人不就是那些骚扰自己的病人中的一个吗。当时自己和张天来的感情还很好,哪里会搭理这些色色的男人。

    当时自己还是个护士,贵宾病房的病人可是要贴身照顾的。这个家伙无论大事小情都要叫自己。尤其是大小解的时候,更是要将他那硬挺的jī巴对着自己的脸蛋耀武扬威一番,丑态百出的。害得自己和张天来上床的时候,老是不自觉的将丈夫和色狼的阳jù做起了比较。

    “不错,就是我啊。我可是你的仰慕者啊,每天晚上都要梦到你,你的屁股扭啊扭,在我面前不到一米的样子,我怎么追也追不上”

    “你,你想怎么样?”刘颖自知不能幸免,想到要和被曾经看护过的病人上床,她不禁害羞起来。但听着眼前中年男人的绵绵情话,她又为自己的魅力感到自豪。

    “刘姐,我的jī巴上的毛又长齐了,能不能再给我剃一次啊?”不知何时,狼哥的手捂上了自己的裤裆,将鼓起的一大坨东西轻轻的搓揉着。他的另一只手开始去拉刘颖的胳膊,往自己的下体放去。

    “哈哈,看来你们很是对眼吗。看你们郎情妾意的样子,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我看到刘颖的骚样,估计对狼哥还是有点意思的,不禁有些吃味。虽然狼哥的jī巴比我的大点粗点,你个骚货也不能这样啊。

    我摇了摇头,走进了卫生间。

    卧室里,刘颖的手开始在狼哥的裆部活动起来,惹得狼哥一阵阵浪叫。

    “好爽啊!对对,就这样弄!刘姐,你的手好温柔啊。”狼哥觉得jī巴被刘颖的小手弄的硬邦邦的分外难受,急忙将纽扣解开,释放处自己裆部的凶兽。

    闻着男人jī巴上特有的骚味,刘颖也兴奋起来。她抬头妩媚的看了狼哥一眼,伸出了小舌,在男人的裆部舔弄起来。从男人的阴毛开始,到蛋蛋,直接往上舔向guī头。

    “这个家伙比老公的大多了,甚至比那个小色狼的都要粗些!”刘颖暗暗的将自己见识过大各色jī巴做着对比,一边更卖力的舔弄着,还发出了吧嗒吧嗒淫秽的声音。

    看着昔日自己的梦中情人给自己口交着,狼哥觉得一阵巨大的快感涌上了心头。那种酣畅淋漓的感觉直袭精关,他也不去刻意的控制自己的情绪了,让自己的身心随着胯下女人舔弄的节奏起舞。

    刘颖还没品上几下,就感到男人jī巴的异常。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男人那大坨大坨的精液涌进喉咙的时候,她还是感到了一阵阵的恶心。这个男人怎么这么没用啊?难道是银枪蜡杆头不成?

    仿佛感到了胯下女人的鄙视,狼哥急忙辩解道“刘姐,你实在太会舔了。

    并且我可是对你仰慕已久,才怎么快交货的。下次肯定不会了。你看,这不是马上又硬起来了吗?”

    果然,刘颖感到嘴里的阳jù又开始不安分起来,这个男人对自己还是有点情意的吧。她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加大了吮吸的力度。

    “狼哥,我就先走了,你可要好好的安慰安慰这个骚货啊。”在卫生间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我对正享受口交的狼哥使了个眼色,离开了房间。

    走出了宾馆大门,看看时间,还不到十点。我迈步走向了对面的医院,径直走向贵宾病房。

    陈玉娟躺在病床上,思绪难以平静。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她要好好的理理纷乱的思绪。但千丝万缕的念头都和一个人有关系:陈明华。这个男孩所做的一切对自己的刺激和冲击太大了,并且他还不满足,不仅想要自己的身心,还将色手伸向了自己的女儿。

    看张文静的那些被强奸和虐待的照片,感到这个男孩的心可不是一般的硬。

    居然能下的了那么重的手。现在又想对女孩的母亲下手了。想到刘颖母女可能面对的遭遇,虽然有些恨意,但陈玉娟还是很同情她们。

    从这些天的经历来看,男孩应该不会对自己母女那样吧。如果他真的那么狠心,原来所做的一切都还是在欺骗自己,那自己最多一死而已。希望这种情况不会出现吧。陈玉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自己虽然默许了母女同侍一夫的畸形感情,但是舆论的压力和道德的谴责还是会从心底深处冒出来。

    哎呀,自己怎么老是将事情往坏的方面去想呢?或许只有依偎在男孩身边,感受男孩心脏有力的跳动和甜蜜的情话,才能压制住自己这种对未来的恐惧和乱伦背德的羞耻感吧。

    更进一步的,如果能和男人一起达到性欲的高潮,那么即便是天塌下来,自己也不会在乎了吧。

    陈玉娟不禁又想起了男孩对自己的戏弄,呼吸急促起来,两只手不觉抚上了自己的双峰,轻轻的搓动起来。

    陈玉娟自己也还没意识到,她现在的心态其实和少女的初恋并无二致,患得患失,甜蜜和苦涩交织在一起,那种味道令人终身难忘。唯一有区别的就是,陈玉娟现在是熟女的身体,因此恋爱中难免会夹杂着情欲的折磨,对男人肉体的期待。

    “啪。”的一声响将陈玉娟从幻想中拉了出来,她抬头一看,原来是女儿将自己的小被子踢到了地上。

    “这孩子,睡着了还不老实。”陈玉娟从地上捡起被子,想给女儿盖上。

    女儿睡觉很死,经常踢掉了被子自己还不知道。

    昏暗的灯光下,李映梅侧着身子躺着。脸上不知道梦到了啥好事,还带着一丝微笑。她的上身居然是赤裸的,可能是来的匆忙,没带自己的睡衣。女孩胸前的小蓓蕾刚刚发育,虽然小,但硬硬的手感应该很好。那个小色狼应该也很喜欢吧,如果摸的多了估计会变的和自己一样丰满的突然,床上的女孩动了一下。原来是李映梅好像感到了身体有点凉,将手臂和小腿蜷缩了起来。

    “呸呸呸!”陈玉娟慌忙将被子给女儿盖上,暗骂着自己最近怎么老是往淫亵的方面去想呢,居然还当着女儿的面。

    病房里的这段小插曲我自然是不知道了。我一路来到陈玉娟的病房前,轻轻的推开了门。眼前出现了一幅母亲给女儿盖被子,掖被角的温馨画面。

    虽然计划外出现的李映梅打乱了我找她母亲做ài的如意算盘,但我还是被眼前的场景给感动了。我蹑手蹑脚的走上前去,从背后搂住了那位慈祥的母亲的柳腰。

    “啊!”陈玉娟被吓了一跳,但那声惊呼还未发出就被我的手给捂到了肚里。她回头一看是我,惊恐没了,羞臊感却涌上了心头。他来多长时间了?看到自己刚刚对着梅梅的胸脯发楞的场面了吗?

    “你不仅是位好老师,还是个好妈妈哦。”我贴着老师的耳边,轻轻的说道。

    “你来干什么?”陈玉娟耳朵痒痒的,不禁挣扎起来,佯装要摆脱我的怀抱“你放尊重些,梅梅在呢。”

    “干什么?呵呵,我来当然是想干你了!我可想死你了!”我的玩笑话却被处于恋爱期敏感的女人给误解了,难道这个男孩就想着和我做ài吗?我仅仅是他发泄欲望的工具而已,这就是他对我唯一感觉吗?陈玉娟的眼眶湿润了,她狠狠的一扭身子,回到了自己的床铺上。

    虽然自己也想和男孩做ài,但一想到男孩也只看中自己这点而已,陈玉娟不禁浑身颤抖,低头小声啜泣起来。

    我却是一头雾水,不知道怎么得罪了我的老师。我上前靠着老师坐下,手轻轻的又搂上了女人的腰。我的手在老师的肚脐处揉了几下,看到她并没有反对的意思,就得寸进尺的将手向上面探去。

    陈玉娟重重的在我手背上拍打了一下,我才停住了侵略的步伐。

    “好老师,你怎么了啊?生弟弟的气了?”

    “哎呀,亲姐姐,咋不说话呢?就是让我死,也要知道个死的理由吗?”看到老师还是一个劲的抽泣,我低声下气的讨饶道。

    “哼,你不是想女人吗,去找你的静静、甜甜啊!”陈玉娟赌气的说,浑然没觉察出自己话语里面的醋味儿。

    “哎呀,好姐姐,她们哪能比得上你啊。你在我心目中可是独一无二,最尊贵的好女人啊。她们是狗尾巴草,你就是花中的牡丹;她们是丑陋的东施,你就是那美丽无双的貂蝉”

    “行了行了。”绕是陈玉娟满腹怨言,她也被我的俏皮话给逗乐了“少来哄我开心了,

    “你有时间还是去陪陪你的那些小情人吧。我可没那些女人那么好,一门心思的逗你高兴。”

    “娟姐,要怎么说你才能明白我的一片真心呢?要不,你把我心挖出来看看?”我领着老师的手,放到我的心脏的位置,让她感受我澎湃的心跳。

    “你那些哄骗人的鬼话还是留着给你小情人说吧。”陈玉娟心情好了不少,但口里还是不依不饶,幽怨的问道“你来就是想干那坏事吗?”

    “好姐姐,我刚才是开玩笑的啊,你可别当真。”我隐约捕捉到了老师的心思,急忙补救道“你看,这是什么?”

    出现在陈玉娟面前的是一个碧绿的戒指,她眼前一亮,仔细的端详起来。

    “这个是我的那个翡翠戒指?”陈玉娟看着熟悉的饰品,惊喜的问道。

    这个戒指可是母亲在自己结婚前给自己的嫁妆,是老陈家的传家之宝。当初为了妹妹的病,自己狠下心来将它送进了当铺,结果当天晚上就梦到了母亲一脸的严肃,骂自己是败家子呢。

    此刻它突然出现在自己的眼前,陈玉娟不禁一阵激动“不是早过了赎当期吗,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呵呵,这个你就不用问了。”我哪里好意思说那个当铺就是自己的产业,陈玉娟当戒指的时候,自己就在隔壁的屋子里面看戏呢?

    我摇了摇手中的戒指“姐姐,这个现在归我了吧?”

    “不行!”陈玉娟伸手去抢,却扑了个空。

    “这是你的嫁妆吧?呵呵,反正你也是我的女人了,这个给我也没什么吧?”

    “”陈玉娟一脸通红,但还是用两只手将戒指夺了过来,她一脸娇羞的说道“这个可是要传给梅梅的”

    “哦?梅梅的不就是我的?没什么分别嘛。”

    “不一样的。将来你们结婚了再给梅梅。”陈玉娟想到了什么,声音低沉的说道“谢谢你了。”

    这下该我脸红了“没什么,只要姐姐你高兴就好。对了,你那些当的东西我全给拉回来,原封不动堆到你家了。”

    “另外,我给梅梅买了一台小霸王学习机,方便她的英语口语学习。”看到我的种种贴心的安排,陈玉娟终于放下了心结,扭过了身子,搂着了我。

    “这些花了你多少钱啊?”陈玉娟看着我一脸满不在乎的神情,禁不住提醒道“明华,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你那些钱可是自己父母辛辛苦苦挣的,不能随便乱花啊。要不,你可是要背上败家子的骂名的。并且这样大手大脚的花钱,将来”

    听到眼前的女人如此替自己着想,和刘颖那个骚货简直是天上地下,我感到一阵暖意袭上心头“亲亲好姐姐,你放心吧,那些钱全是我自己挣的哦!”看着怀里的女人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我慢慢的将自己的发家史讲述了出来。虽然占据了重生的便利条件,但不可否认,从身无分文到腰缠万贯,这里面的艰辛也是旁人体会不出来的。

    “这些都是真的吗?”陈玉娟起初是不敢相信,但随着我的有板有眼的叙述,她疑惑的神情渐去,崇拜和羡慕的表情浮现了出来“你可真是个天才啊。”

    “呵呵,你的小老公很棒吧。”世界上哪里还有自己的女人对自己的肯定和崇拜让男人更中意的话了呢?我情绪高涨,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

    “别乱动好吗?咱们静静的躺这聊天,好吗?”陈玉娟不想让那淫荡的氛围玷污了此刻温馨的气氛,手放在自己的乳峰上,阻挡了我的进攻。

    “好啊,姐姐你想聊些什么呢?”我的手停在女人的胸部,隔着衣服,慢慢品味着那种柔软和滑腻。

    那天晚上,老师和我聊了很多,大部分都是她讲,我听。她滔滔不绝的讲述了自己的心酸往事和坎坷经历,将我们的心拉近了不少。原本爱少欲多的我也慢慢被她所打动,开始真正心疼起怀里遭遇悲惨的女人来。

    “放心吧,好姐姐,有我在,绝不会再让你受苦了。”我抚摸着老师的头发,怜惜的说“对付张天来你就不用参与了,等我的好消息就成了。”

    “呵呵,小色狼终于良心发现了?”陈玉娟促狭的用手弹了一下我的阳jù“就不怕你的小弟弟抗议啊?我还不知道你的坏心思啊。”

    “小色狼,那个大坏蛋被惩罚的过程如果我不参与,你岂不是少了很多乐趣?”看我想说什么,陈玉娟阻止了我的辩解“你也放心,这也是我自愿的。

    我也想亲自送那个大坏蛋一程。好了,你还是快走吧,等梅梅醒了看到你可就糟糕了!”

    “好姐姐,我的这个怎么办呢?”我将jī巴对着陈玉娟的下体挺了挺,抱怨道。

    “哈哈,我可不管!你爱找谁找谁!”陈玉娟一个白眼,差点没把我的魂勾走。这个骚货,真他妈的会勾引人啊。

    我最终还是硬着jī巴离开了病房。在我身后,陈玉娟轻舒了口气,虽然也遗憾没有和情郎真个销魂,但由此却看出了男人对自己的尊重,也是值得的。

    关键是自己的女儿在旁边呢,自己怎么好意思真的和男孩颠鸾倒凤呢?

    只是可怜两个有情的男女,今天晚上劳燕分飞,只能各自拿自己的左手泄欲了。

    我躺在床上,想起宾馆里面的刘颖和病床上的陈玉娟。刘颖那边我是给狼哥面子,没有留下。老师这边,我估计自己如果强求的话,陈玉娟还是会让自己过过瘾的。不过后果可就难料了。

    我握着自己笔直朝天的jī巴,不禁有点后悔自己为了面子,而强装的大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