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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你这样明白就最好啦!”他一边说,一边把视线望向阿兰,又说道:“老老实实,你是不是喜欢我老婆?”
由于但问得太突然,于是唯有答道:“喜欢又怎样?不喜欢又怎样?”“如果你的确喜欢我老婆,就不要客气,尽管用好了,反正我都享受不到的。但我有个条件,我想你除了和我老婆玩之外,你是否可以和我玩呢?”
讲到这里、我已经领会到罗拔的意图,原来他是希望有个男人,能够一箭双雕,同他们两夫妻一同做大戏,左右逢源,既走“前门”又走“后门”
我并没有同性恋的,一向对于“走后门”的行为,甚为愤怒,自然一口拒绝。但罗拔卸不慌不忙日:“或者这样啦,加果你不想同我做,不知道是否可以介绍个朋友给我呢?这是一家便宜两家着呀!”
在场的阿兰一直没有做声,用沉默代表一切。“我知道对老婆不住,因为由头到尾,我都无法满足她,不如你做好心,替我安慰阿兰,好过她去乱识朋友呀!”
听了他一大番理论,又觉得这个罗拔倒不太讨厌,但对于他提出介绍个男同性恋的给他,就真的考起了。唯有以退为进,说道:“等我想想办法,找到目标就通知你。”
他似乎十分诚恳,临别时更写下通讯电话,又吩咐阿兰道:“你陪他去开心啦,不必理我了。你喜欢怎样就怎样,你明白的啦!”阿兰点了点头,又向我打了个眼色。
真是一百岁不死都有新闻,世界上竟然有种男人会甘愿戴绿帽,而且更替自己的老婆扯皮条,怪不得阿兰垂头丧气,这次搅到连做ài都没有心情。
那天,我和阿兰去到别墅,但连衣服都没有脱,话题集中于怎样替罗拔找一个同类的朋友。
谈论的结果,她认为已无法与罗拔一同生活下去,决定离开他。他哭着说:“罗拔好离谱,有一次又带个基佬回家,要我和他造爱,我不肯,他竟然打我!
我已经决定离开地了,趁年轻离开他,还有前途。”我问道:“那么,你有什么打算呢?”“我也不知道,见步行步啦。”
她的眼眶闪若泪水。望了望我说道:“如果你有靠得住的朋友,不妨介绍,年纪、职业、甚至是失婚或离婚的男人也不打紧,要他不嫌弃就成。”
我一时被她感动到呆了一阵。我们常常都听讲,话在香港男人要娶老婆,难过上青天,现在,既年轻又生得好漂亮的阿兰,也居然说老公更难,想来想去,都没有答案。
由此一别,许久也没有见到阿兰了。连媚姐也没有她的消息。但我却仍然的怀念她。 对于我来说,没有女人是过不了日子的。
但又喜欢逢场作兴,我认为在风月场所寻花问柳,无论床上对手是个职业妓女也好,业余客串的女郎也好,甚至是个“偷食少妇”吧,如果不幸一矢中的,搞大对方的肚子,则在法理道义上,男人也不需要负担任何责往。
因为,这纯粹是一种金钱上和情感上的交易。通常女人如果抛身出来,都会做一定的预防措施,被搞大肚皮的机会微呼之微,但毕竟还是有可能的。
女人要怀孕,说难也难,说易也易。比如那么凑巧,刚刚遇到她是“排卵期”因而性欲高涨,需要男人安慰,偏偏那位“骑士”又勇猛无比,则一箭中标也是有可能的。尤其是双方在“上马”
之前全无准备功夫,则“中箭”机会就越大。我同过不少女人上过床,这么多年来,是否令对方“中箭”亦不得而知。
通常,我的“床上对手”都是“一次过”事后好难重逢,再梅开二度的,所以是否有对手大肚也未能证实。
但最近却那么揍巧,偶然再遇上一名曾经和我春风一度的阿玉,赫然发现这女人瘦得不似人形,同情之心,油然而起,因而揭发出一幕社会悲剧。
这故事,可以作为天下“偷食女人”的借镜,今后如果遇到同一问题,就不要再误入歧途,误遇庸医,死去活来,痛不欲生。
阿玉年约二十一、二岁,职业是“电子女工”大概在半年前,在下通过一名滚友的介绍,和阿玉仅仅玩过一次,是次上床,讲起来有段小故事的。
话说阿玉本来有个男朋友,去年的圣诞前夕,一双情侣甜甜蜜蜜的渡过一个晚上,然后两人共赴别墅去找寻最原始的快乐。那些日子,阿玉刚刚“干净”即“月经”
过后的一个星期,通常,女人这个时期最容易动情,只要被男人摸得两摸,底下就会出水了,阿玉当然也不例外,所以内心欲火焚烧。
当时,她的男朋友亦加箭在弦,不射不快,两人一入房,就搂住一团,跟着,阿玉也被搞到淫水长流,男朋友止要上马长驱直入之际,他才想起忘记买避孕套。
女人到底比较冷静,虽然阿玉亦兴合合,但她亦明白这时如果不顾一切地贪玩,怀孕的机会就极高,所以她要求男朋友让她口交,或者用手帮他发泄。可是,她男朋友极自私,坚持要入洞,两人因而吵闹,结果不欢而散。
其实阿玉是热情奔放的,她十五岁就失身,此后,平均每三五日,就要让男人安慰一下,自从和男朋友分手之后,为了欲火难禁,才向媚姐吐露心声,希望结交一些男人,充实一下她内心的寂寞。
同时她又声明:最喜欢在上马之前,男人可以先替她口交,她爱这样爱到发烧,只要男人肯为她俯首。
她也会投桃报李,让男人入尽她身上可入之处。当媚姐向我说出上述故事之后,深感阿玉的确是个奇女人,决定要同她交交手。
闻名不如见面,那个“大食婆”外表一点也不像个“大食婆”她生得娇小玲珑,样子破为清秀,而且含羞答答。闲话扯过,立即一起去租房。入房后,阿玉好像又变成另一个人。
她似乎已经急不及待,在我面前脱得精赤溜光,然后拉我到浴室洗白白,她主动捉住我的肉棒翻洗,接着集中清洁她的“三角地带”这目的不用讲都明白啦。
阿玉算不得太标青,但奇怪的是,两个乳房涨卜卜的。我循例向她那两团软肉做了两下手势,她的反应舆别不同,竟然两手加一把劲,用她的双手,按住我的手,向她的乳房施予压力,可能她嫌我的手力功夫不够,才会加把劲吧。
不久,她闭着双眼说道:“昆哥,我出水了。”这时,才觉到原来我把精神集中在她的酥胸,而忽略了最神秘的“三角地带”难怪得阿玉要提醒我啦。
奇啦,怎么又是个光秃秃的,难道草丛剃光了,一问之下,才知道她并非好像上次那个阿兰天生自然的。
她本来也有一小撮稀疏的毛发,有人提议她试用生发水涂上去,企图生多一对,怎知有涂之后“草丛”就再不生长,连原来的也一根根脱落,结果就变成这个样子。
阿玉讲完阴毛的故事,我说道:“其实好多男人都喜欢像你这样的“光板子”好像我就是其中之一,白白嫩嫩的多么迷人,你又何必介意呢?”阿玉笑着说道:“本来我也喜欢光脱脱的,不过女人多数都有阴毛,自己觉得好像没自信,不敢面对男人。”
我笑着说道:“你错啦!物以罕为贵,你才是牺有品种哩!”“是吗?你喜欢就好了,我还怕你嫌我白虎哩!昆哥,你摸摸看,是不是很湿!”她一边说,一边捉住我的右手去试探她的桃源,果然是“江水长流”滑腻腻的。
“媚姐说你答应过吻我这里的,快点来啦!”她用右手推了推我的头,当然,看来她真的是喜欢男人这样玩她,喜欢到出水了。
我笑着说道:“这里能站着玩,不太方便的,一会儿到床上我一定把你吻个痛快的,不如你先让我消消火,然后再上床来个跑长途,包管你欲仙欲死!”
阿玉望着我笑了笑说道:“也好,你就进来吧!”我说道:“这次我会很快的,所以还是先来个“一指功”玩起来比较合拍。”所谓“一指功”其实也是对付春情勃发之女人的一种最利害的武器“运功”的时候,只要用一只手指,轻轻的在“金三角”
上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压一压、按一按又擦一擦,好快就会令对方大叫“顶不住”的。替阿玉“运功”果然“功”到“渠”
成,她的桃源洞简直变了一条水沟。她突然叫道:“哎呀!我真顶不住啦,你插进来啦!”我对阿玉有信心,所以不用“保险套”实行“肉搏战”一进入她的“桃源洞”
她就扭腰摆臀,大叫:“哗!没了!没了!整条进去了,好舒服哦!”每个女人的样子不同,而叫床声也是各有特点的。阿兰最特别的叫床声是“摇啊!摇啊!”以前曾有个女人,她高潮之时,口中呼呼有声,听清楚,好像赶鸡似的。我几乎忍不往要笑出来。现在这个阿玉,频频高呼“没了!没了!”
幸好我不是赌徒,否则真正大吉利是也!她的叫床声虽怪,但和她交媾又很有味道,她的反应剧烈,非但典来典去,而且七情上面十分投入。
见她这么好的反应,我更加速了自己的兴奋。阿玉又在叫:“没了!没了!”但这次她没叫错,我一时忍不住,已经出货了。这时,阿玉赶快推开我,自己“清理”
后事,她一手按压肚皮,一手承住倒流出来的精液,笑着对我说道:“喂!看不出你会有这么多,流出来的料足足有一茶匙哩!”
我笑着说道:“那又怎么样呢?”她说:“我怕你劲过头,搞到我大肚就惨了!”不料,此言一语成真,她果然有孕,不过这是后事。
阿玉继续把我的阳jù和她的销魂肉洞冲洗得干干净净,然后让我把她赤条条的娇躯抱出浴室,放到软软的沙发床上。我们喝了一点儿酒,就开始玩起“69”花式来。
阿玉那光洁无毛的耻部吻起来倒是特别方便,而且她的口技也不错。起码好过以前我所提过的阿兰。最后,阿玉还让我在她嘴里射精。
她没有把嘴里的精液吐出来,她吞食了精液之后,就亲热地搂着说道:“昆哥,我们就在这里过夜好吗?你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早晨我再让你玩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