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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与潘金莲搞上后,两人天天想尽办法偷情,晚上不行就利用白天,经常是武大上街卖烧过了,他前脚走,两人就迫不及待地弄到一起,销魂一回后武松才去衙门。
有时到了衙门看看没什么事就早早溜回家,潘金莲天天盼着他早回家,一回到家两人就关起门来大干。
而潘金莲因要与武松干,天天看着武大不顺眼,晚上不肯让武大近身,搞得武大莫名其妙,但他是个老实人,对这个老婆是又爱又怕,只好忍气睡了。
这一天,武大挑着担子出门,听到关门的声音后,武松就光着身子赶紧跑到潘金莲的房间里,潘金莲早掀开被子光着身子在等着,两人立即搞到一起。
“想死我了,一个晚上都睡不着。”武松边插过说。
“哪我们想个办法晚上让你过瘾。”潘金莲气喘吁吁地说。
“晚上怕哥哥发现啊。”武松猛插着,撞得床铺都摇摇晃晃。
“你晚上邀他喝酒,他喝酒后准睡得跟猪一样,怎么吵都不会醒,你要到我的床上当着他的面干我都行。”潘金莲骚骚地说。
“那我晚上试试。”武松快速抽chā起来,猛干了千余下,双双了,赶紧吃点东西就去衙门了。
当天晚上,三人坐到一起吃饭,往日都是武松一人喝酒,武大只吃饭。
这晚,武松说:“哥哥,我们一起喝吧。”“我不能喝,喝一点就想困。”武大连忙推辞。
“陪我喝一点嘛,一个人喝酒没一点意思。”武松说着给武大倒了半碗酒。
“是啊,叔叔叫你陪他喝点就喝点嘛,喝了又不会怎么样,早点睡就行了。”潘金莲在旁帮腔。
“那我就喝点吧。”武大这一生最自豪的就是有个有出息的弟弟,最满意的就是有个美丽的老婆,这两人要他做任何事他都不会推的,何况喝点酒?
武大果然不胜酒力,刚喝了没两口,脸就红了,口里就话多起来,连说:
“我不行了,兄弟,我最后敬你一杯。”说着一口喝下去,把筷子放在桌上,两手扶着桌子摇摇晃晃。
潘金莲笑着瞄了武松一眼,伸出脚从桌子下伸到武松的大腿根,按在老二上动了几下,媚眼直向他抛来。
“哥哥,再喝一杯吧,最后一杯了。”武松又把一杯酒送到武大嘴边。
“好,好弟弟,哥哥就再喝一杯。”武大张开口,一下把酒喝了下去,随后就伏在了桌子上。
“哥哥真醉了。”武松与潘金莲互笑了一下,两人把武大扶到房里床上,不一会儿就传来了武大的呼噜声。
“走吧。”潘金莲轻声对武松说了一声,扭着娇躯走出门外。
武松赶紧赶上,在门口就一把将潘金莲抱起,要往他的房里去。
“先不要去房里,我也想喝点酒呢。”潘金莲妖妖地说。
“好,那我们去喝酒。”武松把潘金莲抱到桌边,自已坐在凳子上,让潘金莲坐在他的大腿上,倒了一杯酒,递到她的嘴边。
“我不要自已喝,要你喂我喝。”潘金莲娇嗔道。
“怎么喂呀。”武松笑道。“你先喝到口里,再喂给我喝。”
“好。”武松于是喝了一口酒,然后把嘴凑到潘金莲的嘴边,潘金莲微微张开嘴,两人的嘴对在一起,武松口一松,酒水流入潘金莲的口中。
“好酒。我还要。”潘金莲笑道。两人就这样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喝了一会,潘金莲的脸红了,呼吸也变粗了,慾火升了上来。
“叔叔,我现在要你。”潘金莲的手抓住了武松的老二,在上面摸了起来。
“我现在就给你。”武松站起身,把潘金莲放倒在凳子上,快速脱光了两人的衣服,把潘金莲按在凳上就干了起来。
“用力干呀。”潘金莲立即挺身迎凑,一阵猛插,把凳子插得从这边移到那边,随着凳子的移动,发出阵阵响声。
两人正干得起劲,不想响声把刚入睡的武大弄醒了,头脑晕沉沉的,问道“金莲,金莲,是什么声音。”
两人吓了一跳,立即停止动作,金莲应了一句:“没什么,外面有车过去呢。”
“哦。”武大哼了一声,又睡了过去,不会一会儿,又发出了呼噜声。
“我们到厨房去,那边远些,不会听到。”潘金莲说道。
武松立即抱起潘金莲,老二却没抽出来,边走还边抽送,弄得潘金莲兴奋不已,咬着他的耳朵轻声说:“你真会干。”武松与潘金莲两个晚上搞上了,但白天还是照样要干,此后不分白天黑夜,尽情奸淫,好不快活。这样的日子过了近半年。
一日,县令把武松叫去,要他带人押送几名判了死刑的犯人送到山西监狱去,那时交通不便,这一去来回得二个多月,武松领了任务,就先回家。
潘金莲一见武松提前回来,兴奋异常,一进屋就抱着他,武松打了他的屁股一下说:“早上刚搞了一次,还不过瘾啊,馋鬼。”
“我明天要去押犯人到山西,这一去得两个多月。”武松阴沉沉地说。
“什么,你没骗我吧,去两个多月,你叫我怎么活啊。”潘金莲大吃一惊。
“没办法啊,身不由已,不过这样也好,让我们冷一下,我们这样下去也不好啊。”武松始终怕与潘金莲陷到不可救药的地步。
“我不要与你分开。”潘金莲哭着说。“别哭了,趁我还在,咱们好好乐一下。”武松猛地把潘金莲的衣服剥了下来,把她抱到床上,压下去就大干起来。
两人知道这一次后,要过两个多月才能再次相会,狠不得把时光永远留住,巴不得一直干个不停,男的插得猛,女的浪得凶,变着各种做ài姿式,抵死大干,直干到武大快回家了才收兵,了四五次。
武松送犯人去山西,一路上辛苦不说,只是思想嫂子,想得发疯,暂且不表。
单说潘金莲自武松走了后,整日无精打采,愁闷不已,动不动就发武大的气,武大也不知她哪来的气,只好一直陪笑脸。这天,潘金莲在二楼阳台上晾衣服,一不小心把手中的撑衣服棍掉了下去,惊叫一声,顺眼看去,棍子一下砸在一个人的身上。
这个人却不是个简单人物,在整个清平县城,提起此人,无人不知,无不不敬,他就是清平县头号大富翁西门庆,年仅三十岁的他,靠着祖上传下的基业,如今不仅良田千顷,而且在城里开了好几家药店、布店,又挂了个县刑事帮办,还有好几个亲戚在省里、京里当着大官,在清平,就是县令都要让他三分,真是要钱有钱,要势有势。
这天,他正在街上漫步,没想到一根棍子砸在他身上,正要发气,抬头一看,顿时呆住了,一个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的妇人站在楼上,正向他道不是呢。
“没事,没事。”西门庆是一个好色之人,家里有了四个老婆,还在外面拈花惹草,一见漂亮女人就挪一开步,如今见了潘金莲这种绝色女子,只有讨好的份,哪还有气啊,甚至觉得这棍子砸得好啊。
潘金莲见了西门庆,发现这人外表风流英俊,一看就是个体面人家,难得还有一份好修养,被子砸了竟没一点气,于是对他妩媚一笑,转身回屋了。
西门庆却还站在街上往潘金莲消失的地方看得出神,这情景被对面卖茶的一个多事婆王婆看见了,于是走到西门庆身边,说道:“西门大官人,你还看啦,是不是对那婆娘产生兴趣了?”
“哦,是王婆啊,来,这个给你。”西门庆掏出一把碎银子,放在她手上,眯着眼睛问:“你可知道刚才那美人是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