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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免夜长梦多,为了怕再生波澜,温德明决定和林怡芝公证结婚。
明天,就是他们“牵手出头天”的日子了。
沉馥和陈柔儿也为他们感到高兴;尤其是沉馥,兴奋得彷佛要当新娘的人是她一般 !
“喂,帮个忙吧,可不可以请你休息一下,你在我面前转来转去的,转得我头都发 晕。”陈柔儿抗议。
“嘿!你还好意思说我,除了把女儿借给怡芝当花童之外,就没见你关心一下。
真不知道你这个朋友是怎么当的。”沉馥反驳。
“有你关心就行了,毕竟你的能力是我们众所皆知的。”陈柔儿不忘夸奖她一番。
“去!你说得好象我已经结过好几次婚似的,小心我告你毁谤。”
她们一人一句斗着嘴,看在林怡芝眼里,心中竟涨满了不舍之情。
想起彼此在人生道路上的扶持、安慰,有泪水、有欢笑,她们的这份友谊实属不易 ,尤其在现今功利主义充斥的社会中,更加难得。
明天!她就要离开她们走入属于她和温德明的生活,令她感动得无以复加。
“喂!喂!不可以掉眼泪的。”沉馥竟学着电影喜宴中归亚蕾对金素梅的动作,硬 生生地将林怡芝眼眶中打转的泪水推挤回去。
这个动作令三人不由自主笑了出来。
“沉馥、柔儿,明天我就要离开你们——”
“呸呸呸!”沉馥啐口地道:“什么话!说得像永不见面似的,你是结婚,是好事 ,何况你随时都可以回来的,这儿可是你的娘家。”
这一句话令林怡芝万分感动,泪水再也忍不住落下。
“又哭!告诉你不许哭的,怎么听不懂,你再哭、再哭我就——”沉馥自己也克制 不住“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陈柔儿也跟着落泪。
三个人抱着痛哭一场,直到谅谅出现了才令她们分开。
“又哭又笑,小狗撒尿!”谅谅的话令她们哭笑不得。
“谅谅,妈咪不在家,你以后要乖乖听妈妈和大妈咪的话,知道吗?”
“妈咪,你以后都不回来了吗?”小孩的话是无心的,但听在陈柔儿耳中怪不是滋 味的,连忙打圆场。
“傻瓜,妈咪以后还会常常回来。”
“对对!”沉馥好象心里头也觉得怪怪的,又说不上到底哪儿怪。
“谅谅,来,妈咪抱抱。”林怡芝紧紧搂着她。
蓦然地,电话铃响了起来。
像有默契般地,沉馥首当其冲接了起来,没说半句话地又挂上。
“谁打来的?”林怡芝问。
“啊——”她看了陈柔儿一眼耸耸肩“没说话,八成是打错了。”
陈柔儿眼中闪过一抹忧虑,但林怡芝没有发现。
电话铃再度响起。
沉馥又接了。
这一次是温德明打来找林怡芝的。趁着林怡芝在讲电话,沉馥将陈柔儿拉到房间里 。
“柔儿,我觉得怪怪的。”原来她们有同感。
这两天,李家生没有出现,这应该是好事,但是却令她们感到有点不安,却也形容 不出是什么原因。
“没事的!应该会很顺利的。”陈柔儿说“应该”显然也没有信心。
“真希望明天快一点来临!”沉馥不禁祈祷着。
此时传来林怡芝的声音。“我出去一下。”
陈柔儿和沉馥同时走出去,异口同声问:“你要上哪儿?”
“德明要我陪他去挑一条明天要用的领带。你们别紧张,我不会出事的。”
天哪!她竟说出事——这未免太奇怪了吧?
陈柔儿和沉馥同时感到一阵惊悚。
温德明不是个不守时的人,却意外的已迟到了十五分钟。
“请问你是林怡芝小姐吗?”有个陌生的女孩突然走向她。
“是,请问你——”
“我姓叶,是这样的,刚才我家司机急着送我去上音乐课,闯了红灯,不小心把温 先生撞伤了。
“德明受伤了?要不要紧,他人在哪儿?”林怡芝一听吓得失了魂似地。
“林小姐,你不要紧张,温先生只是受点皮肉伤,已无大碍,我的司机开车送他到 医院去了。”她一脸的歉意。
“他现在人在哪家医院?”
“呃,这”女孩向四处眺望了一下,突然指着前头一辆墨绿色的豪华轿车说: “我的司机回来接我们了。”说完,拉着林怡芝一起走向轿车。
车门在她们一接近便自动打开,林怡芝正想回头询问女孩车子是不是她的时,突然 一条手帕蒙住她的鼻,一股异味令她霎时感到天旋地转,眼前的景物也慢慢的模糊不清 了
是什么味道?好腥,好刺鼻,像血林怡芝挣扎了一下,即使头脑又混又沌、身 子充满无力感,她仍咬紧牙根将眼皮撑开。
一张布满了血,双眼凸出往上翻,嘴角仍在微微抽搐着的脸霎时映入林怡芝的眼中 ,令她尖叫出声。
这张脸即使化成灰,她都认得。
是李家生!
她用尽全身仅存的力量让自己爬离他了些,才发现李家生脸上的血是由他脑门的一 个大洞冒出来,还夹带着白白、黏黏似脑浆的东西——她的五脏六腑像全调了位置似地 又痛又难受,恶心感也由胃部涌上来。由于过度惊吓,她只是急促喘息,和李家生那几 乎已快断了气的模样成了两极端。
她将手握成拳塞在口里,头不停地摇晃着。
到底是谁这么残忍将他伤成这副德行?
虽然李家生已面临死亡的边缘,但是林怡芝仍能强烈地感觉到他求生的意志。
以往对他的恨意在这一?x那间化为同情,她再也顾不了他曾经那般伤害过她,对着 门外求救的喊了起来。
“救命啊!救命啊!”她拚命地拍打门板。“有人在外面吗?这儿有人快死了,必 须送医院,快来人啊!”她吼得筋疲力竭,手拍打得又红又紫,但是却没有得到一点响应。
看着血簌簌的流,李家生的呼吸也愈来愈微弱了。
他快要死了!他就要死了!这个念头令她又开始呼救。
“来人?龋?让?。n笄竽憧?牛?退?ヒ皆海?笄竽悖 共恢你裁矗?淙坏貌? 到响应,但林怡芝的第六感却告诉她,外面一定有人。
沉寂了一会儿,终于传来声音。
像经过特殊效果处理,声音奇异,但却仍不失清晰。
“像他这种人死了活该!”
“你?!你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对他?求求你快送他去医院,他快不行了!”
林怡芝忘了自己的处境,只一味想到救李家生。
“他曾经那般残忍对你,他死了你不称心如意吗?你还替他求情做什么?”
“过去的恩怨已过去了,现在是救人要紧,我求你救救他。”
“救他?!哈哈!”一阵狂笑令人胆战心惊。
“你笑什么?”她打寒噤。
“你自个儿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处境堪虞了,你还是想想怎么救自己吧!”
他的话中有着威胁、警告。
“你是谁?!你为什么要抓我来?又为什么要对他这么残忍?”
“人不为我天铢地灭。今天我若不先下手为强,恐怕现在受伤的人是温德明不是他 。但是李家生他太异想天开了,犹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句名言,所以这一切 全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人。”他停了一会儿又说:“至于你,也是自找的。”
林怡芝感到头皮发麻,浑身打颤。
如果对方是找李家生复仇,林怡芝一点也不意外。毕竟李家生以往为非作歹为自己 树敌不少;可是他竟说她也是自找的,这句话令她一时无法意会过来。
“我得罪过你吗?”她试探的问。
“果然伶俐,反应快。”
“你到底是谁?”她只从声音肯定他是个男人。
“你想知道?”他语气里有嘲弄。
“我不想死得不清不楚!”她说死?!
“你很有自知之明,你怎么知道我希望你——死?!”他口气对她恨之入骨。
“我的感觉告诉我,你希望我从这世界上消失。”
“没错!我是希望你永远消失,不过——我不会让你死得太痛快,我要把你带给我 的痛苦,一一加倍还给你。”
“我带给你痛苦?”她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没错!”他回答得斩钉截铁。
“你到底是谁?求求你不要再和我打哑谜了。”她看了一旁的李家生尖叫起来。
李家生好象停止了呼吸“怎么,他死了吗?”
李家生死了!李家生死了这个念头几乎令她崩溃。
黑幕再度罩住了她
温德明几乎陷入了疯狂状况。
三天了!林怡芝失踪了三天,音讯全无。
当真一语成忏?她出了事?到底出了什么事?他恨透这一无所知的状况。
陈柔儿搂着女儿和沈馥泪眼相对;吴孟远正和警察在商量对策。
“你们可以把当天她离去的情形再叙述一遍吗?”
沉馥点点头,把事情重述一次。
“在她出门前有没有发现她有何异状?”警长一面问,一面作记录。
“没有。”
“那在事发之前有没有什么比较不寻常的事发生?”
两人对看一眼,决定把收到可怕的包裹以及不出声的电话说了出来。
“天哪!这么大的事,你们怎么不早说?”吴盂远带点责备的语气。
“我们怕怡芝知道了又会影响她的心情。”
她们的体恤令温德明十分感激,却不知因此埋下危机。
“这么说,怡芝失踪一定和李家生有很大的关联。”吴孟远推敲着。
“既然有了目标,那事情就可望早日水落石出。”警官说着便朝八号分机发出逮捕 李家生的通告,也在她们屋内调派二十四小时守卫的警员。
时间过得似乎特别漫长、难耐。
一天又过去了,林怡芝仍没有消息。
随着神秘客渐远的脚步声,林怡芝的生命力也正一点一滴的流失。
看着李家生的尸体,死亡的恐惧笼罩住林怡芝。
她虽然不知神秘客是谁,但是从他不再愿意出声音开始,她便知道他是在等她—— 等她从这世上消失。
死,她并不害怕。
只是她如果就这么死去,温德明会有多伤心?还有沉馥、陈柔儿、谅谅每个人 的脸相继浮现在她脑子里。
是他们令她有勇气与死神作最后的挣扎,但是整整五天没有进食,甚至没有沾过一 滴水,干涩的双唇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激颤的手将裙摆撕下一角,她忍住疼痛咬破自己的指头,在上面留下字字的血泪。
德明:不要为了我的离去而伤心,也许今生早已注定我们无缘厮守,我无怨、无恨 也无侮,有的是无限的感谢,感谢上苍让我遇见你,让我懂得什么是真爱,今生我是无 能回报你对我的付出,但求来生再偿。
怡芝绝笔像无限的满足,在她写完最后一个字时,她的唇角漾起一个凄楚的笑容, 眼皮也愈来愈沉重,她只感到自己冰冷的身躯像长了翅膀,慢慢地飘浮起来
一封匿名信让每一颗失望的心燃起希望。
他们几乎是不敢抱太大希望地来到这个荒僻的山上。
当小木屋的门被打开的那一?x那,每个人都忘记要呼吸,僵住了。
林怡芝留下的血书是那么的怵目惊心。
温德明咬着牙,无助地抱起林怡芝。
她全身冰冷,四肢无力,长发纠结在脸上;当他拂开她的发丝,他再也忍不住,低 头靠着她的额头哭了出来。
“怡芝,你不能死,你不能这么狠心你下我,你说过这辈子你是属于我的,今生今 世,我们都要厮守在一起,为什么你忘记了,为什么?”
在场的每一个人眼角都为之湿润。
“求求你,睁开眼睛,告诉我,这一切只是你的恶作剧,告诉我,你是活着的,求 求你。”警长在检视过李家生的尸体后,走过来安慰他。
“温先生,你要节哀顺变!”他看着温德明怀中的林怡芝,那苍白如纸的脸,那毫 无生命力的四肢,在在告诉他,她已经死了。
但温德明却不肯相信,只一味地将她搂紧,像怕她会再度消失似地。
“不!她还活着,她还活着!”他扳起她的肩,死命地摇晃着她,嘶吼着:“怡芝 ,你睁开眼睛,你给我睁开眼睛,我不准你死,我——不——准!”
“温先生!”警长对他这种反应并不惊讶,毕竟一个人在面对自己所爱的人死亡的 打击,常常是没有理智可言。
“怡芝!怡芝!你当真如此狠心,你当真可以就这么弃我而去?”他心中的痛苦莫 名。五年的等待,眼见两人就可以长相厮守之际,如今,如今一切恍若海市蜃楼, 缥缈无踪。
像在作最后的告别,他低下头在她唇上轻轻一吻。
永别了,我的爱。他的泪水如雨下,滴滴落在她的睫毛上,顺着眼角滑下她美丽而 苍白的脸庞。一滴又一滴像要流竭才肯罢休。
林怡芝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轻轻眨动了一下。
温德明的心中“怦”的一跳,胸臆间洋溢着狂喜,身体竟不自觉的颤抖起来。
是他眼花,还是——他不禁看向她的颈子,只见她颈子下端的脉搏微微跳动,彷佛 跃动着强韧的生命力。
“怡芝,你要活下去,坚强的活下去,为我活下去。”他抱起她冲出去,随着轿车 的远离,希望的曙光悄悄地由天而降。
在场的每一个人个个目瞪口呆。
温德明痴心的告白、深情的一吻,终于感动死神使林怡芝获得重生的奇迹,令他们 啧啧称奇。
在医生的全力抢救下,林怡芝活了过来。
就连行医多年的医生也为之惊叹、称奇。
林怡芝能够活着,除了她本身的求生意识够坚强之外,还有她对温德明的那一份爱 支持着她。
在温德明不眠不休的照顾下,她的情况渐有起色,体力也渐正常。
由于李家生的死,加上林怡芝还很虚弱,警方把调查的目标锁定在那一封神秘的匿 名信上。“怡芝,你真的不记得绑架你的歹徒模样了吗?”沉馥忍不住心中的好奇。
林怡芝挤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摇摇头。
“沉馥,怡芝才刚好一点,这件事以后再说,目前最要紧的就是怡芝要快快好起来 ,否则我看会有另一个人倒下去的。”陈柔儿用眼角的余光瞄瞄一旁紧握着林怡芝的手 不放的温德明。
然后两个人很有默契的相偕离开,把空间留给这一对苦命鸯鸳。
“德明对不起,让你为我受惊、害怕、担心了。”她哽咽地说道。
“傻瓜!错又不在你。”他抚摸着她的秀发,柔声安慰道:“要怪就要怪绑架你的 人;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残忍对待你,你跟他又无冤无仇。”
是吗?无冤无仇?
“德明,答应我一件事。”林怡芝哀求道。
不要说一件,就是一百件、一千件、一万件,他都会答应她的,只是想不透,她为 什么会突然这么要求他?
“什么事,你说。”他握着她的手不断吻着。
“千万不要恨——他。”她幽幽地说。
“他?谁?”他心弦一震。“你说的是李家生吗?他死了,我是不会恨他的了。”
林怡芝嘴唇颤抖着,像要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不要再想了,现在的你要好好调养,快快好起来,我希望你是最漂亮、健康的新 娘。”
新娘?!她会有当新娘的一天吗?她可能嫁给他,成为温家的媳妇吗?
想起那个神秘人,想起他对她的恨,林怡芝对他们的未来已毫无期盼可言。
“德明”
“嘘,你不要再说话了,你忘了医生交代过你要好好休息的吗?乖,听话,快闭上 眼睛睡一觉,什么事都没有。”
他话才说完,正起身想给她一个额头之吻时,病房门被推了开来。
只见温太太神色慌张地冲了进来。
“妈?你怎么来了?”
“德明——”温太太目不转睛的看着儿子,脸上的表情是悲伧、哀凄的。
“妈,你怎么了?”不仅温德明感到心惊,就连林怡芝也心颤不已。
“怡芝”她又突然把眼光调向林怡芝,她的眼光复杂又难懂。
“妈,你不用担心怡芝,她没事了。”温德明以为她是为了林怡芝而操心。
温太太霎时不知悲或喜,伫立在原地,双手掩面痛哭失声。
“妈,怡芝平安无事,你应该高兴,怎么又哭了?”他以为她是兴奋过头,却没想 到温太太带来更震撼的消息。
“德明,你爸爸他今天早上在书房上吊自杀去世了。”
温德明和林怡芝一身缟白带孝的跪在温港生的坟前上香、叩首。
对于温港生的死,外界传闻不断,因为谁也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走上自杀一途。
至于绑架林怡芝的神秘人是谁?杀死李家生的凶手又是谁?那封匿名信又出于谁手 ?警方仍头疼不已,未能水落石出。
但在林怡芝和温太太的心中“港生,跪在你面前的是我们的儿子和媳妇,是我 作主让他们在你百日内举行婚礼的,我相信你不会再反对了,是不是?”温太太对 着林怡芝说:“怡芝,告诉爸爸,你会成为温家的好媳妇。”
林怡芝双手合掌放在胸前,诚心的告慰说:“爸爸,虽然您曾那般地不谅解我 、恨我,但是我还是诚心诚意请您接钠我。我在此向天发誓,我一定会好好孝顺妈妈、 好好照顾德明、成为温家的好媳扫,以慰您在天之灵,并请您安息。”
此话一出,温太太由温港生的墓碑照片上,彷佛见到了他欣慰、慈爱和解脱的笑容 后记看完了,有没有叹口气?
对于神秘人、杀李家生的凶手以及写匿名信的人是谁,有没有答案了?
如果我告诉你,这是真实故事,你会相信吗?
啊——不信?!
天哪!这反应好象和我当初听到这故事的反应是一样的。
说句真话,写真实存在的故事,比写由自己脑子里幻想出来的故事难上十倍、百倍 。
只因它是存在的,所以自然也不敢写得太过于离谱。为了保持“那一点真”可真 要教我白了好几根头发了。
不过在完成时,那种感受却是无法形容的。
有没有觉得在看完它时,还意犹未尽呢?对啦!如果你有这种感觉,那就——太好 了。
你们一定偷偷骂我好贼,是不是?明明安排了陈柔儿、沉馥两个角色,却在结局上 只交代了林怡芝和温德明的故事。
那陈柔儿和沉馥到底又是怎么一回事?
这必须要特别解释一下,原本这三个故事是独立存在,加上她们本身的故事性都有 前因后果的存在,所以在得知她们故事后就费尽心思去架构;为了让它更有发展空间, 所以我只好在这故事里只为陈柔儿和沉馥作了伏笔。稍安勿躁!我会尽快把它们完成, 呈现在你们面前的。
其实我自己比谁都还着急,只因我有一票最佳损友,在她们提供我题材后一定会天 天逼我要完成书的。坦白说,说故事不难,听故事更容易,但要把它转成文字,就有点 难罗!
这三个故事其实我已着手准备很久了,但一直不敢下笔,坦白说,我是个对自己不 太有信心的人;通常晚上写过的稿,自己在隔天就不敢去把它翻来看一遍,只因我如果 再看一遍,一本书的完成可能就遥遥无期。这也是我为什么会在寄出稿后还要问莉珍: “可以吗?有地方要改的吗?”
现在我终于完成其中的一个故事了,若不快点完成陈柔儿和沉馥的故事,恐怕又要 被骂“食言而肥”
真要命,我最最最最怕的就是听到别人用这句话骂我了,只因我已经够“肥”
了。如果再肥下去,怎么得了呢?
所以好吧!即使挑灯夜战,也要尽快完成,快快偿还这些“债务”吧!
嘿嘿,请各位密切注意,陈柔儿和沉馥的故事已进入读秒阶段,千万别错过喔!
最后我利用一点点空间来回复一些读者较想知道的问题。
那就是有不少朋友在看过爱在红尘这本书后,对以黑道大哥作男主角感到莫大 兴趣,甚至还有人问我可不可以写续集我从不知道这本书会受到各位如此“爱戴” 的。好吧!我努力试试罗!其实我也满喜欢写黑道人物,那是十分有挑战性,尤其更是 刺激不已呢!
还有一个问题是不少人“抗议”的,那便是在我每一本书中几乎都是 ha yending,为什么偏偏在海,呼唤着我中的郭秉承没有给他一个圆满结局?很 多人骂我残忍唉!想想也真有点残忍,好象自己有些偏心,所以为了弥补我的“错 ”我决定在不久将来,为郭秉承写一个十分幸福、美满的故事,保证皆大欢喜。
再来就是有关深情相约,很多人都好奇我的构思,甚至有人爱上这种题材,希 望我可以多写类似的东西。唉!都有人要求了,我一向最不会拒绝别人的,我能说“不 ”吗?
总之,我在未来爬格子的日子里,一定会努力让各位满意的,毕竟转变风格、给读 者有新感受,是我极力追求的目标。
唉!原本还期望今年可以减产,好好偷懒一下,现在支票一张一张开出去,看来又 泡汤了;我大概又得面对我女儿的抗议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