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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面巾女子此时脸色阴晴不定,有种再也忍不住要暴走的冲动,而此时被抓的黄衣少女嘲骂聂北道“马屁精,无耻下流不要脸。”
聂北瞥了一眼她,不接她的嘴。白面巾女子都懒得和聂北多话了,铮的一声拔出利剑,直指聂北,两人的距离不足三五米,在这段距离上她有信心不让聂北逃掉。
“我再问一句,你走还是不走。”“我走!”“那就快给我滚出去,晚了我改变主意你后悔都来不及。”“我走,但跟你们走。”
“你”“姐姐别激动,听我解释,我一家几口,安安乐乐在上官县生活,男耕女织,或许不算富裕,但也是甜蜜温馨,可就是因为黄尚可贪婪无德,处处盘剥,家境每下,一日不如一日,但这样还不算,黄尚可还带人上门强占我家良田屋宅,活活逼死我父母,还夺走我妹妹,把她卖去青楼妓院,为保清白悬梁自尽,而我忍辱存活,做牛做马活到至今,为的是什么?就是想亲自手刃黄尚可这狗官,现在仇人家眷在眼前,难道姐姐连我这个心愿都不肯让我了了吗?”
聂北努力的挤出一滴眼泪,觉得分量还是不多,所以干脆来个悲痛欲绝的表情,当真是情真意切,新一代影帝诞生。
聂北在心里差点笑出来,奶奶的,老子这回救人还真的下了本,连不知样貌姓名的家人都请出场了,阵容不可谓不大。
聂北凄惨的经历让诸多女子眼睛都朦胧了,好几个还偷偷回过头去擦眼泪,弄得聂北都觉得怪不好意思的,心里连呼:罪过、罪过“你说谎,你个混蛋,无耻的马屁精,我、我”
这里面最是生气的自然就是黄夫人和她女儿了,黄夫人还有点克制,望向聂北的目光中怒火不多,却多些考究,不知道聂北说的是真是假。
但黄衣少女却不同了,认准的事不会轻易改变,聂北的话自然是也就被人他认为是在诬蔑捏造,她想骂人,但不知道该怎么骂才解气,所以我我我的憋在那里,气得俏脸板起、杏眼怒瞪。
她或许很委屈很可怜,但现在没多少人在意她和她母亲。白面巾女子的剑垂了下去,眼神也柔和了很多,语气也没之前那么生硬寒冷,反而有点温柔“我不会把人交给你,但也不会为难你,你走吧!”
聂北心想:老子这种苦肉计都使了出来,却收不到什么显著的效果,还真不是一般的难办,聂北眼珠子直转,不动声色的问道“那不知道姐姐抓她们到底怎么处置呢?”
白面巾女子平静的说道“这不是我一个人能定夺的,回到教中自然由教会决定。”“教?你们是什么人哦,你觉得能说的便说,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你不用这样瞪我的。”
“也不怕你们知道,我是幽幽教的人。”白面巾女子冷淡的道,看得出来,她真的很冷。“啊”黄夫人一声惊呼,狠声道“原来是你们这群邪教魔女在作祟,我们官家中人何处得罪你们,你们为什么总是三番五次的要迫害我们?”
“哼!”白面巾女子冷哼一声,冷冷的走到黄夫人跟前,忽然一巴甩过去,啪的一声一巴打实,直打得黄夫人鬓发散乱,玉面一个血红色手掌印。
“你为什么打我娘,你不可以打我娘,娘,娘你没事吧?”黄夫人一声不响的挨一巴掌,神色依然冷然,拭去嘴角上渗出的血丝,冷冷的盯着白面巾女子“你杀我威儿,何不现在把我也给杀了!”
“你放心,该杀你的时候我不会手软。”白面巾女子比黄夫人还要冷。聂北发现白面巾女子出手的时候已经阻挡不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高贵典雅美丽不可方物的黄夫人硬受这一巴掌,打得聂北都有点心痛了。
此时却忙说道“姐姐打得好,但姐姐要带她们回教坛去,那我可不可以跟去?”“不行,我幽幽教不欢迎你们这些臭男人!”最后她还嘀咕一句“教主说了,男人都没一个好东西。”
聂北义愤填膺道“难道我都不算是好男人吗?”“”“我们走!”白面巾女子挥手就要走。“等等,我也要去,你们要是怕我天下无敌的功夫,那大不了你们绑着我好了。”聂北刺激她们道。
“那就把他给我绑了!”白面巾女子想都不想道。“啊你是说真的?可是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喔!”聂北有退意了,被这群母老虎绑了,到时候是死是活还真是个未知数。
“可是我却没有和你开玩笑的兴趣!”白面巾女子转身吩咐手下道“顺便把他的嘴也给封上,省得他罗嗦烦人。”
“是!”几个黑衣女子应声而出,面对聂北的时候还露出丝丝微笑。她们面对聂北这种活宝的时候怎么都严肃不起来,就是想笑,忍都忍不住,没笑出声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聂北想跑,但其他没上前的女子都注意着他,隐隐有把他包围的趋势,聂北权衡了一下利弊,很干脆的定在那里束手就擒,事实上他想逃的话不见得逃不掉,可逃了的话那就前功尽弃了。
很快便有黑衣女子拿来绳索,一道一道的在聂北身上绕绑着“漂亮姐姐,你叫什么名字,能不能告诉我?”“不告诉也行,但你也不用瞪我呀,喂喂喂,勒得好痛,问你一下而已用不着这样对我吧!”
不知名的黑衣女子瞪了一眼聂北说道“你不出声没人当你哑巴!”绑实了聂北后,另一个黑衣女子拿来一团麻布,聂北头都大,忙向白面巾女子道“姐姐,我路上不出声,绝对不出声,就不用塞麻布入嘴里了吧,那东西黑漆漆的,看上去不干净,你说那是布我还不怎么相信。”
白面巾女子瞥了一眼聂北,冷冷轻哼一声,从黑衣女子手中接过麻布,冷冷的走到聂北跟前。
“喂,姐姐,我以后或许还是你相公呢,就不用塞了噢”聂北一声惨叫。“叫你胡说八道!”白面巾女子半点不含糊,一拳直抽到聂北肚子里去,聂北弓着身子像条煮熟的虾一样,痛得冷汗直流。白面巾女子却没好气道“少装死,张嘴张不张!”
打死都不张,这是聂北心里想的。见聂北一声不响闷嘴不张时,白面巾女子甜甜一笑,伸出一只嫩白的小手,看似轻巧巧的捏住聂北的鼻子,娇声道“你憋死都不张嘴的话我就服你!”
“”“呼唔”聂北最终还是憋不过气来,呼的一声张嘴喘气,接着便被一团麻布塞入口,闷哼一声。
“唔”白面巾女子此时似乎心情很好,笑道“呵呵,现在安静多了,我们走。”我聂北为了救美女,是可以冒任何危险、承受任何委屈的!聂北在心里为自己打气!“”聂北很惨,被塞住了嘴巴话不能说、舌不能动,赶了大半天的路,好不容易才避开官府的人的追捕,出到了城外,走了大半天,眼看天就要黑了,这群女人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挟持着聂北抓着黄夫人母女在城郊山野中穿梭。
聂北有什么需要都是唔的闷叫,像个哑巴一样,倒不比黄夫人和她女儿好到哪里去。“唔”聂北好一阵闷叫。“坏人,你别乱嚷哦,惹我们冰姐姐动怒了,她又有你好看了。”黑衣女子虽然对聂北寒言冷气的,但还算不错。
“唔”聂北依然是闷叫着。“是不是口渴了?”黑衣女子看上去年纪不大,她本来是蒙着面的,但她要照顾聂北,在穿梭过程中不小心被树枝扯落了,最后干脆不再蒙面了,露出了让聂北垂涎三尺的容颜,得犹如羊脂玉琼般润泽光彩的脸蛋儿,尖尖的小下巴灵气娇俏,秀气挺直的小瑶鼻下巧笑嫣然的小嘴水润,精致无暇,嫩的皮肤泛着莹莹的粉红色,在黑衣的陪衬下更是现眼,那双清灵透彻却又闪烁着雅嫩好奇光芒的眸子最是让人心动,可是
即使聂北用古代的眼光看来,她也绝对是未成年少女,或许文琴贴身婢女小菊和她差不多,不过她的身段儿可比小菊发育的好,尚且青涩水润的脸蛋下是一具玲珑的身段,有凹有凸的。
小菊一想起小菊聂北心就一阵火热,虽然当时药力起了很大的作用,但不可否认,小菊娇嫩的身子承受力还是很强的,还有文琴这位二十六七的少妇,甜腻的深吻,蠕动躯体,滚烫的深沟肉壑情火欲灼时那股子糯糯的妩媚、浪浪的妖冶、狂野的放荡想起都心痒痒的。
别的黑衣女子都不怎么招待聂北,一来怕聂北那吃人的眼光,二来对聂北这些臭男人没什么好感,当然没什么心情理会聂北,倒是这位身子娇嫩思想单纯、事事好奇却又有着一颗善良的心的黑衣女子不忍心聂北太过受苦,一路上颇有照顾之意。
聂北猛点头,他不渴,但醉翁之意不在酒,喝水还塞着嘴巴喝不成?这时候一行人已经离上官城好歹有二三十公里了,处于一个树木苍茫、幽山深谷地带,四周山峦起伏,寒风阵阵,雪花飞飞,把众人周围的一切装扮成一个雪白的世界,偶尔几声孤狼悠远孤独的嚎叫使得整个山谷更现冷清孤寒,有点吓人的意思。
一条不算大的瀑布从山间飘飘洒洒的落下,落在底下一个不算大的潭水中溅起一片水雾,在这样大冬天里竟然有水雾生成,端的是诡异非常。未成年黑衣女子悄悄的把塞在聂北嘴上的布团拔了出来“你别多话了哦!”聂北点了点头,却对那瀑布的情境有了好奇。未成年黑衣女子似乎看出了聂北的疑惑,对聂北解释道“没见过吧坏人,这瀑布源头是我们圣女峰上的圣池,从圣池流出来的水四季恒温,所以流到下面的时候也不算太冻,能有雾产生也不奇怪。”
聂北释然,温泉哪里都可能有,倒也没出奇。“呐,直望过去,那座高入云里的山峰便是我圣教总部了,好高好高的,每一次下山的时候我很开心,因为我又可以看到很多很多有趣的东西了,有好吃的甜甜冰糖葫芦、棉花糖,还有很有趣的纸风车、小铃铛、还有端午节时那高高在天上飞的风筝,还有多多的行人,有耍老虎和舞长蛇的叔叔,有很多很多的小孩子,可有趣了”
舞龙被你说成是舞长蛇亦算是那些叔叔的悲哀了。未成年女子那红润润让人极其想亲上一口的小嘴喋喋不休炒米花一样说个不停,聂北也没什么不耐烦,只是觉得这还是个未成年少女而已,听到她说小孩子时那一副大人的模样,聂北忍不住露出了微笑,忍不住嘀咕道:“你也不过是个未成年少女而已!”
“人家是大姑娘了,才不是未成年呢,哼!”未成年少女仿佛一只被人踩到了尾巴的小母猫一样,十分不忿聂北的话!聂北愕然,接着忍住笑意连声道“对对对,你是大姑娘,可以嫁人了!”
“为什么大姑娘可以嫁人,小姑娘呢?”聂北有些头大,估计这问题自己要是回答的话,下面引出来的问题一定不少,于是敷衍道“这个我也不知道,你问或许问你那什么冰姐姐,她们或许能回答你!”
未成年小姑娘听了聂北的话后小声呢喃:“我娘她一年只现身一次,却蒙着面巾,连面都不肯给我见,能回答我问题的多半只有冰姐姐了,但冰姐姐只说我们的身子不能给男人碰,那是很羞人的,她没跟我说过为什么大姑娘才可以嫁人呀!”
“”聂北虽然对这未成年小姑娘的娘为什么蒙着脸来见自己女儿感到很不可思议,但也懒得管这么多。
“啊对了坏人,为什么姐姐她们说你是臭男人呢,我没闻到臭呀!”“她们口是心非无端诬蔑而已,你可别信哦,你把她们对我评价的话反回来想就对了!”
聂北十分无耻的引导着纯洁小姑娘的思维。未成年小姑娘似懂非懂的陷入了思考中,样子很是可爱,忽然睁着大大的眼睛望着聂北疑惑的问道“那冰姐姐骂你是臭男人的时候,我反回来想的话,坏人你岂不是变成臭女人了?不对不对,冰姐姐没说过女人是臭的,而且坏人你也不是女人嘛,那”
未成年小姑娘说着心中不解的矛盾时睨了一眼聂北,见聂北一脸的黑线,苦着脸似乎要哭了,顿时把要说下去的疑惑停住了,关心的问道“坏人,你怎么啦?”
聂北的心悲哀着,曾几何时自己成了对妞弹琴的无趣之人,而这头妞也实在聂北深吸就口气,平复一下憋劲的心绪,无力的问道“什么男人女人的,你懂得区分男人和女人了吗?”
见未成年小姑娘那双清灵扇动、灼灼有神的水晶明眸露出迷惘色彩,聂北又是一阵苦笑,无耻的道“你那什么冰姐姐的多半懂得,你去问她好了,她能回答你的!”
“那坏人您懂吗?”接下来聂北被未成年小姑娘那些高深的问题问倒了,到最后聂北犹如被打败的将军一样垂头丧气,又如斗败的公鸡一样呆滞了!
未成年小姑娘似乎也看出了聂北的憋闷,她嘟起了那可人的水润红嫩小嘴,娇嗔不平的道“死坏人,人家知道有些问题你和冰姐姐其实都是知道的,就是觉得人家烦,不想回答人家,就好像人家问冰姐姐那样,为什么人家以前没流血,前几天忽然流了血,好吓人的,我以为病了,问她的时候她只是说没事的,还说什么以后每个月都会有来,叫人家放心好了,之后她就什么都不肯说了,讨厌死了!”
聂北瞪大了眼睛,一副当机的模样,到最后面部还有些抽筋的迹象,好一会儿嘴角却慢慢弯了起来,想笑又不敢笑,干脆用邪恶的眼光不太相信的在未成年小姑娘那玲珑娇俏、亭亭娉娉的身子上下扫视,只见紧身黑衣包囊下的未成年小姑娘的身子犹如一朵待放的小水仙,上凸下凹,出落得楚楚动人,清丽脱俗,俏绝人寰,但再怎么看她也就十三不到,这个年龄段的女子会有例假这种东西出现了吗?早熟也早得过了些吧!
或许说小菊已经开始排卵了的话聂北还有些信,聂北觉得小菊怎么都比眼前这妞稍微成熟些,当然,事实上小菊的年龄也未必比她大,但小菊从小当丫鬟做下人,思想自然比这未入世的小姑娘成熟些儿。
好在聂北还能清楚的知道这是古代,这时代的女子大多早熟,即使是男子亦是如此,就好比那黄威,聂北当初还以为他起码都有十四以上了呢,现在看来他姐姐黄洁儿才十四不到,那他最大也就十二出头,闹得聂北有些头大!
聂北虽然错愕到了极点,但还不至于被雷倒,毕竟就是在现代,小学生怀孕的事都出现不少,小学生才多大,十一二三也就最大了
想到这里聂北心里有些邪恶了:要是把那庞大的犁深深的耕入她的小花田里辛苦耕耘、细心施云布雨灌溉她那块才刚刚适合耕种的良田,然后尽情的在上面播种的话怀胎十月后一个十三四岁的年轻母亲就诞生了聂北越想越邪恶,最后的笑了笑,好不容易才把这些邪恶的念头甩开。
聂北自从有了邪恶的幻想之后,面对这单纯、水灵、清俏的未成年小姑娘时那心总是正常不起来,总想占些便宜,但这时候还是安慰她道“你放心吧,女人长大了都有那东西的,有,你冰姐姐有,你也有,所以你大可以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