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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北才走出缘来楼,逛过那些庙宇的时候,迎面走来两个女人,不,是三个女人,小菊儿岁然娇嫩了些,但已经是自己的女人了,她不是少女了。
三女各有千秋,争妍斗艳、亮丽夺目,三女顾盼间美目流彩,婀娜的身姿款款而来,人未到香风已暗来,飞丝飘带宛如在街上翩翩起舞,婀娜多姿的很,亭亭娉娉间自有风情暗自生,流于自然的迷人元素把沿路而来的眼光全部收罗,聂北就差把眼球都给收去了。
只见身子娇弱脾气却不一定柔的小惠姐姐最先望到自己,她纤小娇柔的身子轻盈婀娜,仿佛弱柳随风一般摇曳款摆,随意轻挽的如云秀发迎着寒风丝丝飘飞,清丽的脸晶莹雪白、粉腻如脂,在这大冷天里宛如芙蓉出水一般的清秀丽绝,鹅长秀气的脖子优美典雅,昂得直直的,就仿佛她的性格一样,坚强不屈、直爽又直接,一件粉红色花边刺绣的包裹式中衣裹在她那纤纤柔柔的上身上,那对完美圆隆的乳房把中衣撑出一个优美的弧度,在包裹的v领处能清晰的看到一抹白腻的,乳沟连同那两条白色肚兜吊带若隐若现间,粉红色包裹式中衣外裹着一件类似于比甲子的绣花抹胸,其外再套一件锦质大红袄,大袄袖长而大、襟低而绣边,不及过股,却是自带一更腰带在上,此时腰带被小惠姐姐紧紧束缚,有点英姿飒爽的感觉。
而文琴却是全身一件素白的颜色羽绒锦裘,一着裹全身,把那姣好隆突的上身给裹在柔软而厚暖的羽绒锦裘里,只见胸口上锦裘交叠处一着水粉色的比甲子裹胸收腹,把那对完美无暇的圆美乳房收藏在内,无法掩饰的高度把比甲子撑画出一个山包来,让这锦裘无法完全合拢,乳沟清晰可见,她裹得最严实,露得却是最多;
羽绒锦裘羽绒毛细腻,镶边后着了粉一般柔滑,高高的羽绒领襟裹住那优雅的脖子,那懒雅知性、优雅带怨的容颜绝世惊艳,有文清妹妹的美丽又有少妇的妩媚和幽怨,那神态顾盼间自然而然的流露着成熟女人的风情和懒雅,懒淡似乎是她天声的性子,什么在她眼里都仿佛是虚无的,宛如昭君出塞一般、孤傲中带着雪莲一般的妩媚与哀怨,可她有在乎的,在她望到对面聂北的那一刻,她仿佛被火灼一下,整个人颤了一下,懒淡无欲的神态瞬间忸怩起来。
小菊儿就显得清涩多了,丫鬟青布衣、白布缀花叠长裙,白色长袖中衣外加一件小缛挂披衫,碧色腰带一束,活脱脱一个俏丫鬟,那个丫鬟髻梳得千姿百态,聂北都不知道她是怎么梳成的,辫、缕、布、笄好几样集中在那小脑袋上,青秀如云的长发瞬间活泼起来,少成熟妇女盘发的妩媚和慵懒,却多了少女的纯真与活泼,各有个媚情雅意,爽得聂北的双眼都不想眨一下。
“小北?”宋小惠比谁都眼尖,第一眼就看到了聂北。聂北见三个女人都发现了自己,顿时嘿嘿直笑,笑得有点贱、有点色、带些淫欲的味道“不就是我咯,真可谓是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见面不相识啊,能再次见到小惠姐姐和文琴姐姐还有小菊你们三个,这缘分可不浅啊,特别是文琴姐姐和小菊你们俩,真深啊!”温文琴再一次见到聂北的时候心里欢喜之余又有些紧张,多日过去了,人未见,芳心中装的都是他的影子,无时无刻的在脑海里闪烁着他那坏坏的笑容,在白天自己想他为他走神,点点滴滴,总是无情亦有情,最是那人难相忘;每个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总是情不自禁的回想起聂北的好、聂北的坏,甚至在梦里依然和他做那羞人的事,总想着他能真的在自己身边,但一刻再见到这坏蛋的时候自己的心怎么跳得这么厉害,噗噗直响!
这坏蛋又话里有话、一语双关的说些羞人的话了!温文琴微微低了低头,嫣红的粉腮如三月的桃花,娇艳欲滴,小菊儿却是把那双娇嫩的小手搭在自己的小腹前掰弄着,娇滴滴的对温文琴小声的明知故说道:“夫人,是聂大哥!”
温文琴呢喃的唔了一声当作回答,偷偷的飞着媚眼望聂北,见聂北依然面目依然明眸深邃、丰神俊朗,气质独特不凡又放荡不羁,一时间心如鹿撞,竟然像个小姑娘初见晴朗一般臊热紧张。
宋小惠却没那么多心思,虽然自己的便宜被这坏弟弟占足了,可最后一步还没被聂北要去,倒也不会有温文琴现在这样的心态,她见到聂北欢喜之余最多也就是芳心摇动些而已,见聂北又在胡说八道不由得娇笑嗔道“就你多话说,这上官县也就这么一块地方,朝九晚五的出出入入,见个面还需要什么缘分,瞧你说的玄!”
“对啊,刚才我就和夫人在一条街上连续见了同一个小狗好几次呢!”小菊儿单纯的道。“”聂北的脸顿时飞满黑线,很是无语。“扑哧”“咯咯”温文琴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而小惠姐姐却是笑得花姿乱颤。
见夫人温文琴和宋小惠一个掩嘴闷笑,还强忍着,另一娇笑连连,银铃般的笑声咯咯直响,清脆悦耳,把四周行人的目光都招来了,小菊儿顿时反应过来,想笑又不敢,闷着俏俏的睨了一眼聂北,见聂北恶狠狠的盯着自己的小胸脯,就仿佛大灰狼盯小绵羊一般,小菊儿不由得脸色绯红,换过一只小手挽锦盒,然后向夫人温文琴的身边挪了挪,挨在一起,这才对聂北吐了吐那鲜红嫩滑的小柔舌。
聂北恨得牙痒痒的,小菊儿这妮子竟然懂得挑逗自己了,看来得好好赏赐她,把她那娇小肥嫩的小花田耕耘几次,再给她播种几次,要她三两天内下不了床才行。
聂北在心里龌龊的想着,附近不知道哪个庙宇忽然咚的一声钟声浑厚悠长的传来,接着便是好几声。
聂北郁闷时小惠姐姐柔声道“不和你这坏蛋说了,我还得陪文琴到庙里祈个福,同时再到求子观音庙里拜一下!”
聂北楞了一下,接着淫淫的望着温文琴那微微艳红的脸蛋,贱贱的道“文琴姐姐去求子观音庙里祈祷还不如向我祈祷好一点!”
这话只有温文琴和小菊儿听得出味道,顿时娇羞不已,那脸蛋嫣红艳丽,宛如不胜酒力的妃子,特别是温文琴,娇羞不堪的她妩媚带嗔的瞪了一眼聂北,红着脸啐道“你这小坏蛋以为自己是观音菩萨啊,再胡说八道我、我就不理你了!”
宋小惠自然听不出聂北那话的深意,便解说道“每逢有空我和文琴都会来这里烧香拜神的,今天我和文琴主要是祈福拜佛的,到送子观音庙里参拜的是文娴大姐,她应该就在庙里等我们了,所以我们得赶快赶过去!”
文琴还有大姐?喔对了,洁儿那次可和自己说过了,她有好几个表姨的,其中就有这温文娴,文琴姐姐都嫁人这么久了,那么她想必也早就嫁人了,以这个时代的标准计算,说不定她生的孩子都赶得上小菊儿这么大了,不过,温家三姐妹自己都见过了,一个比一个美,想必自己那个素未谋面的岳母娘一定美得不像样,要不然也不会把文琴姐姐、文清妹妹、文碧妹妹生得这么迷人,只是不知道这温文娴到底有没有继承好岳母娘的基因而已。
见三女要去,聂北自然也想跟着去,一来可以见识一下自己的未来的大姐温文娴,二来自然想有多些时间和文琴姐姐、小菊儿多相处,找个机会再一番,要是还能捎上小惠姐姐的话那最好不过!聂北本着狼子野心踊跃参与道“我也去!”
聂北见小惠姐姐带着怀疑的态度望着自己,一副防se狼的防着自己,忙加上一句道“我也给干娘她烧个香祈个福,小惠姐姐不会连小弟这个心愿都不给吧?”
“”宋小惠当然知道这坏蛋弟弟准不是那么好心,以前对自己动手动脚的记录依然存留在她脑海里,那羞人的回忆让宋小惠芳心惴惴,却又不好反对,不由得警告性的瞪了一眼聂北,同时羞怩的瞥着身边的文琴,见她似乎没发现自己的异样才微微放心。
宋小惠怎么都不会想得到温文琴其实比她还紧张,聂北想干什么她最清楚,那眼神都快把自己吞到独自里去了,让温文琴羞愧的是自己下面竟然被这坏蛋那色色的目光给望出那羞人的水来,湿腻腻的,要多难堪就多难堪,更羞愧的是自己对这小坏蛋的放肆竟然没有半点的生气,一丝一点都找不到,反而是觉得他不应该在这场合打自己的主意,那在别的场合呢?温文琴发现自己隐隐期待在别的场合没人打扰的时候被这小坏蛋任意索取,这让温文琴羞愧不当。
小菊儿却没那么多负罪感,只是羞怩的低下了头,脸蛋儿绯红欲滴、娇艳如花,说不出的,那样子让聂北又怜又爱又疼,恨不得立即提枪上马驰聘一番。
聂北色色的目光从三女的身体羞人的部位一一扫过,高山、水沟在聂北那侵略性的目光扫视下如履平地。三女和聂北都存在暧昧关系,深或浅而已,被聂北这样一扫,浑身顿时臊热不堪,芳心嘤咛一声心如鹿撞。
聂北望着温文琴那娇羞闪躲的眼睛,嘴角不由得挂起邪邪魅魅的微笑,却无比正经的问道“文琴姐姐你呢?”
“啊”温文琴平时的从容淡定在聂北面前完全消失,芳心羞乱、如鹿撞似鼓擂的,被聂北的话弄得一惊一乍“我、我不知道你,你、你想去就去呗,反正那庙宇又不是我开的,你想去谁会拦得了你!”
好在平时精明的宋小惠此时也是心如鹿撞,要不然一定会发现温文琴的不正常,这里最正常的反而就是小菊儿了。
这会儿宋小惠才平复一下心境,以一个大姐的身份一语双关的警告道“你去归去,佛家庄严圣地,你给我安分些,可别给我惹出些丢人的事情触犯了佛祖,我治不了你的话我就告诉给娘亲知道,准有你好看的!”
聂北讪讪的回答道“一定一定!”聂北忙讨好的去接过小惠姐姐手中挽着的锦盒。宋小惠睨了一眼聂北,戏谑的微笑着带着淡淡的妩媚,让聂北欲罢不能,聂北忙接着说道“我看姐姐这样挽着也挺累的,所以小弟就想替姐姐拿,为姐姐分担一下!”
“真的这么好心?”“小弟除了好心之外还能有什么心?”聂北讪讪然,一个大男人手空空的进送子观音庙里始终有点怪异,所以聂北就想手里有些东西拿,心也安理也得,却不想这样的出发点都被人用怀疑的眼光望着,难道狼子野心四个字写在自己的脸上了?小惠姐姐笑着娇嗔道“色心、花心、贪心,反正没个好心!”
温文琴和小菊儿比谁都清楚聂北的心是什么心,所以对宋小惠一语中的的话很是佩服,不由得有些想笑。
“算了,受伤了!”聂北装作一副心伤的模样,惹来三记白眼。温文琴轻咬着自己那红润的下唇,睇了一眼聂北,然后柔声对小菊道“小菊,锦盒里香、油、蜡、肉这些东西挺重的,把我们的锦盒给他拿!”
“文琴我们进去万佛寺找文娴大姐,顺便拜拜佛祖!”宋小惠提着裙摆拉着温文琴的手往这里最显眼最大的一间寺庙的阶梯上走去,两人那婉约轻盈的姿势十分好看。
聂北隐隐听到宋小惠向温文琴赔罪道:“文琴,我这弟弟平时大大咧咧、无拘无促惯了,所以说话做事难免放浪形骸给人轻浮的感觉,所以请你不要见怪!”
聂北暗笑,小惠姐姐竟然向琴儿赔罪,琴儿的表情一定很丰富,但可惜自己只能看到婀娜的两个滚圆屁股在向阶梯上登去,一扭一扭的,不过琴儿在上到上面时一刹那的回首暗送秋波,不是一般的具有诱惑性。
聂北回过头来盯着小菊儿,嘴角都弯了起来,他何尝不明白温文琴的意图,这叫弃驹保帅,菊儿被琴儿无情的出卖了!
小菊儿水汪汪的眸子带着羞怯的色彩,微微低下头去,把那挽在手里的锦盒推向聂北面前,嗫嚅道“你、聂大哥”聂北顺手接过那个锦盒,却是戏谑的笑道“这称呼好像不对喔我的小菊儿!”
小菊儿那嫩水润润的脸蛋绯红欲滴,娇怯羞涩的神态十分可人,妩媚带羞的双眸滴溜溜的望着聂北片刻,再一次低下去,嗫嗫嚅嚅的道“聂、聂哥哥!”
聂北被小菊儿一句聂哥哥呼唤得骨头了酥了,正想着要拐她到哪些没人的地方胡作非为、发泄一番时,一个柔软的声音传来“唷,你们这对小夫妻这么齐心,准能求得菩萨送子给你们的!”
聂北遁声望去,只见一个熟透了的妇人带着一个少妇款款而来,初初望到这熟妇人聂北就凭那颗热切的心感受到她那股子的朴素,这不因衣着又或许神态表现出来的,而是一种感觉,聂北内心的一种感觉,很微妙的感觉。
这熟妇人猛一看去和干娘的年纪差不多,四十上下,但她没有干娘高,以二十一世纪的标准计算,她也就一米五五左右而已,肯定算不上高女人,但也不算矮,小鸟依人形,特别是她那身段儿,匀称得来婀娜娇俏,婉约窈窕却又让人觉得她肉感十足,这种女人配对男人的时候绝对不会让你有身高方面的压力,但她的容颜又美得如此动人,是男人娶了这种女人做老婆都很幸福,只见这女人如云秀发往后盘起,交错成结,秀发缀后成结之后用那碧色绸布包缠束住,两支木质、古色、古雕的发簪交插在其上,影着熙熙的懒暖薄阳的光线素韵温婉、淡雅从容,前面垂发便挽回到耳后,露出那如玉似脂的粉腮,毫无瑕疵的脸蛋儿妩媚带俏,如玉一般圆润柔和,给人一种未语先笑的感觉,滴溜溜的眼睛水汪汪的泛着媚人的光彩,注视你的时候仿若两潭春天的幽深碧潭在映着你,飞射出那春天的气息让人如沐春风一般轻荡爽快。
大袖罗衫似乎是时下流行的妇人装束,但感觉她穿的这件质地不算特好,但还是够柔软,天蓝色、锈花、镂素色祥云纹的大袖罗衫袖长宽松,袖子能遮掩着柔软的玉手,只见其中右手握了一个锦盒,和聂北现在挽着琴儿的这个差不多,想来也是来拜这送子观音的。
聂北能透过宽松的袖子看到其内的米白色的中衣袖子,里面米白色的袖子是紧窄的,那纤纤柔臂都能大概猜出个码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