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snow_xefd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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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啊,我我也很难过啊你不要这么大力,啊”因为是越往深处就越窄的构造,小穴内部已经胀痛到让她开始出汗,可偏偏被奸淫的部位还是生出了源源不断的快感,让她不知道到底是快感比痛还要强烈所以可以忍受,还是因为这样的疼痛所以才有了快感。

    大脑还在混乱的思考,被性欲支配的身体已经遵循着本能移动起来,不满足只蹂躏子宫的短小幅度,配合着男人的动作,圆翘的成熟美臀开始上下摇晃,从分开的臀肉后方,可以清晰地看到嘴巴一样张开的花瓣,正流淌着口水吞吐着肉棒。

    “太太,我忍不住了!”背后传来急躁的声音,肩膀随即被一只手按住,樱子啊的叫了一声,被推卧在男人的胸膛。

    “不不要急啊。一会儿,一会儿就可以轮到的。”感到有些不安,她下意识的安抚身后的男性,变成安排男人轮奸自己奇怪场景。对方没有回答,而是干脆的握住了她手腕间的皮手铐,另一手攥着肉棒,往汗湿滑腻的两片屁股中央塞了进去。

    “呀啊不行!同时同时这样不可以的啊!别进来求求你别,等一下,再等一下就好”已经被塞满的小穴旁边更紧窄的洞口也被钻开,樱子伸长了脖子,背后的双手胡乱抓挠着,大声求饶。

    “哦!前面更紧了!太爽了!”下面的男人高兴地叫着,帮忙用双手拉开试图收紧的臀肉,让娇嫩的菊穴绽放的更加彻底。

    “嘎啊”发出被噎住一样的声音,樱子叉开的双脚死死蹬住了地面,有些红肿的会阴后侧,坚硬的肉棒一点点挤了进去,两根凶悍的长矛把美丽少妇的股间彻底的侵略、占领,不留一丝空隙。

    两根肉棒都有着足以摧毁樱子理智的形状,坚硬的棒身顶端是伞一样张开的巨大guī头,那美妙的后棱轻易就可以把滑嫩的腔壁刮蹭到一次次高潮。就是这样的两根凶器,同时开始在她的体内移动。

    直肠和蜜穴把各种感觉混合成一股绝顶的能量,在官能的中心爆炸开来。樱子扭动着夹在两个健壮的男人中央,颤抖着被卷进了高潮的漩涡中心。淫欲的盛宴在樱子的身边展开。

    她的性器对男人来说实在太过迷人,第一个男人在她第二次高潮时就忍耐不住,呼哧呼哧的停下了动作,把大量的精液直接灌进了她的子宫内部。

    玩弄着肛门的男人不愿意离开这丰满美丽的屁股,直接抱着她坐在了床上,从背后继续蹂躏着红肿的屁眼。

    新的男人从正面接班,白浊的液体才刚刚流出膣口,就被粗大的肉具顶了回去。一个男人站到了床上,扯住了樱子的头发,把肉棒深深塞进她的小嘴里,几乎捅到喉咙的男根飞快的戳刺着无处可躲的小舌。

    手铐被打开,但根本不给樱子拿下眼罩的机会,纤细的手腕就被一边一个拉开,手指握住了另外两根肉棒,半强迫的套弄着。空气中布满了情欲的味道,刺激的樱子想要疯掉。

    不需要摘掉眼罩,她也能想象出现在自己是什么模样,比起以往在成人影片中见过的场景恐怕也是不相上下的淫荡。

    但现在的樱子已经一点也不觉得羞耻,她知道这是欲印害的,同时被这么多男人玩弄她依然一次次的高潮,舒服的几乎要晕过去,肯定是那欲印害的,肯定是!“混蛋!怎么会这么爽!”

    接班的男人很快也被那绝妙的性器打败,不甘心的吼叫着把屁股向前送,精液水枪一样从guī头顶端喷向因兴奋而抽搐的宫口。下一个男人立刻急躁的把他拉向一边,扶着肉棒插了进去。

    连续的xìng交成功的让敏感的樱子又一次到达顶点,下体收缩的肌肉直接击溃了在肛门里苦苦支撑的男人,他伸出舌头在樱子雪白的后背来回的舔着,把精液射进了蠕动的直肠深处。

    “唔呜唔”被这样淫靡的场景刺激,在樱子口中抽chā的男人也开始爆发,大量的精液冲向樱子的喉咙,让她发出溺水一样的呛咳声。

    还来不及把精液吐出来,又一根肉棒插进了她的嘴里,她只好一边把精液一口一口的吞咽下去,一边费力的用舌头摩擦着肉棒的底部。右手突然一空,紧接着脸颊传来粘糊糊的温热感觉,像是浆糊一样的精液从她俏挺的鼻梁向下巴流去。

    一时间,不管是身体还是感觉,都被无数的男性器官所占领,高潮就像从沼泽里冒出的气泡,毫无征兆,无法阻止的连续浮向身体的各个部位。

    不知道是哪个没轮到的男人等待不下去,樱子盘在男人腰侧的双脚突然被抓住,修长的双腿刚好能在男人的腰后交叉,接着脚掌被并拢到一起,一根硬热的分身开始在莹白的脚丫中央抽送。

    手、脚、嘴巴、屁眼、小穴高潮终于以全新的姿态降临,好像连全身的细胞都浸泡在浓浓的喜悦中一样,被男人包围的樱子彻底的升入了天国,第四个男人紧紧压着她的子宫射精的时候,强烈的高潮终于让她失禁,淡黄色的水流滋滋的顺着晃动的大腿向下流淌。

    意识好像已经是另一个次元的存在,脑海里只剩下无穷无尽的肉欲在流淌。也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樱子已经感觉小穴里的嫩肉和娇嫩的肠壁都已经充血红肿到了极限,嘴巴里也只剩下了精液的味道,脸颊上糊了厚厚的一层,几乎变成了面霜一样的触感,连脚背上也挂满了男人的体液。

    最后一个男人喘息着在她的蕊心射精的时候,她甚至觉得自己的子宫已经像个装满水的气球,一压小腹,腥臭的精液就会噗滋喷射出来。幸好,盛宴似乎到此结束了,肉棒离开她身体的时候,肉体的空虚没有再出现接替的填充。

    她说不出是什么情绪的叹了口气,结果让嘴唇上的精液流进了口里。她索性舔了一圈嘴边的东西,吞了下去。即使以后平静的生活几十年,她也不会忘记今天这场绝顶美妙的狂欢的,樱子咽下最后一口精液,满足的想。

    “太太,您体会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了吧?”润应该也参与进来了,只不过男人的肉棒实在太多,樱子也分辨不出来他究竟发泄了几次,只是听他语气中的疲惫,至少也有三次以上吧。

    她懒懒的不想大声说话,撒娇一样的哼着说:“嗯感觉好像就算死掉也值得了呢”润的笑声显得有些奇怪“太太,我有点理解,您为什么会被欲印附身了。

    嘛不说这个了,您还有力气的话,不如摘下眼罩,认识一下今天卖力帮您不断高潮的小伙子们吧。”樱子羞涩的抿了抿嘴,被精液覆盖的脸颊又有些发烧。

    看不到的情况下,她还没有思考那么多,真到了面对面的时候,一想到身边全是些赤身裸体的男人,她就觉得心底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但她还是拉开了眼罩,毕竟这里面有几个小伙子还是非常威猛的,如果今天认识了,以后欲印发作的时候,也许不用非要来这里不可。室内的光线比她预料的强,她眯起眼睛,不适应的用手臂遮挡了一下光。

    渐渐适应了耀眼的白光后,她才成功的把周围的男人收进了视野之中。她的眉心皱起,紧锁,紧接着扬高,神情也由羞涩、疑惑变成了无法掩饰的惊慌。

    “啊啊”她绝望的尖叫起来,一手围住了布满滑腻精液的胸部,一手捂着还在不断流出白浆的股间,颤抖着缩成了一团。

    并不是因为周围的男人足够将近二十个之多,而是因为这密密麻麻的男人的脸孔,竟然全不陌生。记忆仅仅调出了去给丈夫送文件的一次经历,就已经足以辨认出这里一小半的人。

    公司的门卫、保安和电工,丈夫的下属、同事,甚至还有被丈夫顶掉职位的那个肥胖的中年课长!润满不在乎的说道:“太太,治疗这种事总不能上街随便拉个陌生人就可以的吧。熟悉的人才更可靠不是吗。”

    这句话,是樱子昏倒前听到的淫笑声中最后一个可以辨认的句子。并没有昏迷太久,樱子就被下身的抽痛感激醒,她惊恐的睁开眼,本能的缩成一团。

    幸好,并没有人在侵犯她,只是她的那里肿的有些厉害,双腿仅仅是并拢也会有强烈的异样感,就像刚丧失处女的小姑娘一样。

    屋内的灯光正常了许多,那些男人也都不见了,就像一场荒诞的梦一样,只有润还坐在一张沙发上,穿着内裤在抽烟。“去收拾收拾吧。我送您回家。”润的语气依然温柔而有礼,让樱子真的怀疑昏迷前的一切是不是一场噩梦。

    但她不敢开口去问,她的意识已经乱成一团,她呆呆的下床,跟着润来到浴室,看他走开,才关上浴室的门,打开了花洒。

    不是噩梦都不是噩梦嘴里还有精液的味道,身上被染到的地方都紧巴巴的,而更让她无法否认的是屁眼和小穴里还没流淌干净的白浊液体。

    一直洗到浑身发红,挖的连yīn道壁都感到疼痛,她才怔怔的关掉了水流,侧过身对着蒙了一层雾气的镜子。白嫩的裸体变得朦胧起来,只有肩后的那块红印依然清晰。

    “为什么我明明都已经这样做了,为什么还不好”她蒙住脸,蹲在温热的瓷砖上低声哭泣起来,那红印没有一点减轻,反而在她看来变得更象女人的秘处,甚至连轮廓都已经可以辨认出来。一直哭到累了,她才站起来,洗了把脸,擦干了身体,裹着浴巾走了出去。

    润已经穿戴整齐,手上拿着她的衣服,带着微妙的笑容看着她。她大步走过去,接过衣服,然后一记耳光打在了润的脸上,咬牙切齿的说:“你这个恶棍!”

    润摸了摸脸颊,微笑着拉过她的手,在手背上亲吻一下,轻描淡写的回答:“太太,很晚了,该送您回家了。”一路上樱子都没再说话,她已经完全搞不清状况,也不想再去搞清。

    她全部的心思,都在担忧她以后的婚姻生活。一旦这样的事情被丈夫知道,下场几乎是毫无疑问的扫地出门。即使法律能保障她的赡养费,也不能保证让她名誉扫地的事情不会发生。而那样的结果对她来说,和天崩地裂也没有差别了。

    不仅没有脸再回娘家,恐怕以后也不可能再有嫁人的机会了。越是这样想下去,事情就在她心里变得越严重,到最后,全部凝结成了对芦屋润的厌恶。

    这股厌恶和身体对快乐的回忆变成矛盾的心情,让她沮丧的低下了头。“太太,需要治疗的时候,可以再联系我。我还有很多种让您满足的方式。不会让您失望的。”

    樱子下车的时候,润从身后略带得意的说了这样一句。她不敢回头,双手抚摸着发烫的脸颊,忍耐着大腿中央摩擦时的刺痛,快步走进了自己的家。

    回家后的樱子又洗了一遍澡,她用搓澡巾用力的搓着肩后那片红色的肌肤,一直搓到上面浮现出深红色的血点,才放下了酸痛的手腕,躺在浴缸里,无声的哭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