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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对刚刚和好的恋人,甜蜜度一定会是前所未有的高,
比如说此刻的叶殊和林荫。
在林荫平静下来决定尝尝叶大厨第一次做的饭时,叶大厨竟然要亲手喂她。
嗯,确实够矫情。
林荫心里是嫌弃的,但是破天荒的竟然没有拒绝!
叶殊也乐得享受这个过程,用筷子夹了一块面疙瘩,哦不,是夹了一根刀削面就往她嘴边送。
颜色有点重,味道……在入口之前,林荫就知道这个面的味道不会太好,可是等真正吃到嘴里之后,她才知道这个面何止是不太好吃,简直是太难吃了好吧!
也不知道放了多少油盐酱醋,总之吃下去是又油又咸又酸又苦,味道……简直可以用难以忍受来形容。
电视剧里都是怎么演的,什么男主角第一次给女主角做饭,虽然很难吃,但是女主角还是因为感动而强忍着吃掉,林荫这一刻才知道,全是瞎演的!
如果那些男主角做的都和叶殊的刀削面一样,打死她都不信有人能吃下去第二口。
原本她还想试着多吃一点,但才刚吃了第一口,那种难以忍受的味道就刺激到了她的胃。
一阵恶心的感觉从胸口翻涌而出,她一皱眉,捂着嘴便跑进了卫生间。
“这么难吃?”
某大厨看着餐桌上的刀削面自言自语,认认真真的看了好久,他忍不住自己夹了一块放进嘴里尝了尝。
刚一入口,叶殊蹙眉。
“嗯,确实很难吃。”
于是乎,这碗可怜的刀削面就这样被嫌弃了。
……
吃过晚饭之后,林荫有些累,但还是决定先去医院看看。
傅嫣然那边一直没有消息,她给傅西深打了电话,可那边根本无人接听,干脆去一趟好了,反正傅嫣然怀的是叶家的孩子,她跟着叶殊过去探望也算正常。
换了身衣服,两人这就出了门。
到急救中心的时候才知道,傅嫣然已经转了院,伤情不算太重,但肚子里的孩子确实是没保住。
林荫多多少少还是心里有些难受,这种感觉就像是一条活生生的小生命,就在自己眼前死去。
尽管傅嫣然可恶,可孩子并没有错啊。
说到底,最狠辣的还是叶晋!
到达傅嫣然所在的医院后,护士长一看到叶殊,立刻便热心的带着他们到了傅嫣然所在的病房。
刚下电梯,林荫一抬头,只见在医院走廊的尽头,一个落寞的身影谢谢的靠在打开的窗子边,背对着她,隐约能看到从他身旁缭绕而过的烟雾。
“阿深。”
林荫压低了声音唤了一声。
闻声,傅西深蓦然回头,看到林荫挽着叶殊的手臂,他愣了愣,将手中还未燃尽的烟头按在窗台上的烟灰缸里,这才转身走了过来。
“你怎么来了?”傅西深抬眸,眼下有一片阴影,整个人也憔悴了不少,但看向林荫的眼神,依旧温润。
林荫低了低头,有些愧疚的问:“你妹妹她……她还好吗?”
“嗯,只是流产而已,没什么。”
大概是对这个妹妹真的太过失望,傅西深回答时并没有半分怜悯,就像在诉说一件不想管的事。
林荫想了想,问:“我能进去看看她吗?”
傅西深看着她,最后点了点头,带着她进了病房。
房间很大,里面却很寂寥,只有傅嫣然一个人孤独的躺在病床上。
穿着宽大的病号服,她手腕上打着吊瓶,左侧脸上也包着厚厚的纱布。
看到林荫,她苍白的脸顿时便阴狠了起来,如果不是刚刚流产身体虚弱,她简直恨不得跳下去给林荫几个巴掌。
“你还敢来?贱女人,害我没了孩子又毁了容,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啊!”
有气无力,但她还是沙哑着嗓子嘶吼着。
是啊,毁容,她的脸那样扎在玻璃上,肯定是要留下疤痕的。
很明显,不管是孩子还是脸上的伤,她都如数的赖在了林荫头上。
林荫皱了皱眉,耐着性子解释说:“你为什么不想想这都是谁造成了?傅嫣然,是叶晋,他可以挑拨离间,为的就是让你和我起冲突,然后借我的手来除掉你的孩子,你明白吗?”
傅嫣然听闻,剧烈的摇着头,眼神有些空洞,但还是固执的重复着一句话:“都是你害的,都是你害的,林荫,你这个贱女人,都是你把我害成这样的,都是你!”
她受了这么大的打击,会听不进去也可以理解。
可是很多话,林荫还是要解释,既然傅嫣然不明白,她就只能和傅家的其他人说。
她不想背上一个莫须有的罪名。
转过身看着傅西深,林荫简单讲述事情的发生,傅嫣然就那么听着,听到最后,就好像是又重新经历了一遍一样,痛苦的哀嚎着:“不要说了!你不要再说了!你这个贱女人,你给我滚啊!滚!你们都滚!滚啊!”
她的反应有些激烈,甚至拔掉了手腕上的输液器,傅西深看她那样,只得皱了皱眉,走到林荫身旁说:“出去说吧,她太吵了。”
林荫觉得她可怜,傅西深觉得她只是吵。
感情就是这么脆弱,不管是爱情还是亲情,亦或者是友情,不管有多深,也经不起摧残和利用。
傅嫣然那样伤害自己的哥哥,也怪不得他现在会对她这样冷淡了。
出了病房,傅西深缓步又走回床边,取出一支烟,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吸了一口。
很快,一缕缕烟雾便腾腾而起,他背对着林荫,并没说话。
“……”
林荫张了张口,却也不知道说什么,许久,转头看了看陪在她身边的叶殊,她低了低头,说:“我们回家吧。”
这一声,也算是说给傅西深听的吧,林荫只是不知道她该用什么态度来跟他告别。
听闻她要走,傅西深还是没有转过身,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不管是走廊里还是窗子外,都空寂寂的一片静谧,窗外是浓重的夜色,他就那样站在黑暗边缘,抽着一只烟,置身于缭绕之间。
孤寂。
林荫找不到别的词来形容他。
车子驶出医院之后,她才深深的吸了口气,斜斜的靠在叶殊身上。
他正在开车,一边转动着方向盘,一边低头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头发,“累了?”
林荫摇了摇头,“没有,我只是……心里有些难受。”
“怎么了?”叶殊轻问。
林荫这才坐直身子,看着车窗外黑漆漆的夜,说:“叶殊,我看到傅嫣然那样声嘶力竭,突然觉得有些可悲,患有傅西深,他其实……很孤独。”
“他只是走不出自己给自己画下的那个圈。”叶殊边开车边说。
林荫点了点头,没在说话。
叶殊说的很对,傅西深之所以这样孤单,不是因为爱而不得,而是他刻意的在执着于一件没有结果的事。
明知道不可能,却还是不肯放手。
他在感情上画地为牢,走不出这个禁锢,也没人能走进他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