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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后。
S市的商界已经彻底成了叶家的天下,除了为数不多的几个还挣扎在生死一线上,其余的,几本都已经被叶氏收购吞并了。
当然,这也得益于叶殊的铁手腕。
可也就是这样一个处在上流世界巅峰上的人物,却有很多荒谬的传言。
比如,这位叶氏大总裁,其实是个同性恋,不然的话,他为什么至今单身?
再比如,他其实不是同性恋,而是金屋藏娇,有人目击过,在他的私人别墅里,养着一个看起来容貌一流的女人。
再再比如,叶殊早就结婚了,为了能更好的保护他妻子,所以从不让她露面……
天方夜谭,叶殊坐在办公桌的皮椅上,背对着一尘不染的落地窗,似笑非笑的看着手中报纸上的文字。
“咚咚咚。”
叶殊没抬头,薄唇微启,沉厚的嗓音优雅道:“进来。”
严衡随即推门走了进来,站在门内低声说:“叶总,老爷子让您给他回个电话。”
叶殊似乎根本就没听他说了些什么,随意的摆了摆手,说:“严衡,这报纸上说的这么荒谬,我看这家报社也没有再开下去的必要了,去列合同,收购这家报社。”
“收购报社?”严衡意外了一下,但还是本本分分的说:“叶总,我刚刚说的是,叶老子让您……”
“我这么忙,还不是为了他所谓的事业,既然这样,我哪里还有什么时间去打亲情电话。”叶殊耸着眉,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一双厉厉的鹰目中,透着几分让人胆寒的威严和冷冽。
将报纸丢在桌子上,叶殊侧目瞧了严衡一眼,漫不经心的说:“去吧。在亲情和事业上,我想老爷子一定支持我选择事业。”
严衡不过是个秘书长,从来就不具备质疑的权利,听闻这话,他点了点头,退了出去。
看着办公室的门被冠上,叶殊眸子里的笑意一点点敛去,只剩下蔓延的阴翳。
空气仿佛瞬间冷了下来,窗外春日迟迟,而办公室里,却是一片冰霜。
他没说过,可之所以对老爷子那么冷淡,确切的说起来,还是因为他没释怀。
因为当初老爷子企图把林荫送出国,亦或者是他私自把离婚协议书的事告诉林荫。
当初只是伤心,可时间越久,他心里越恨,慢慢的,他也开始介意起老爷子了。
所以就这么僵持着,很长时间都见不到一面,就算是见了,也是冷着脸。
现在他已经全权掌控了S市的商界,用老爷子的话来说,他也算是,把叶氏发展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可这个时候,老爷子却并不满足,也许是年龄与日俱增,所以内心的固执和偏执都愈发的柔和起来,事业心没那么重了反倒是把感情看重了很多。
但事与愿违,在老爷子一心发展事业的时候,叶殊偏偏动了情。而在老爷子想要回归家庭的时候,他却在强硬的发展事业。
爷孙俩的关系看起来正常,但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这条爷孙间的感情线,有多么的脆弱。
五年了,每个人都变了很多,就连叶殊,也在岁月和失去的洗礼下,变的更加冷酷。
可唯一不变的,是他派去守在枫丹镇和美国的人脉。
他从没放弃过寻找,时间越久,他内心就越是偏执。
他的不舍不甘和不解,经过五年时间的冲刷,已经说不清到底是什么在撑着他继续找下去。
也许是恨吧。
就算是恨也好,叶殊想,就算是为了同样让她品尝一次被背叛和失去,他也要找到她。
双眼空洞的看着窗外,叶殊的眼神暗淡无光,许久,才伸手缓缓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张被裱起来的画来。
说是画,其实不过是随手画在餐巾纸上的图案而已。
“不是说专属于我吗?为什么又给别人画了?”
手指无形中捏的紧紧的,叶殊紧紧皱着眉,直到裱画的玻璃框发出清脆的一声,他这才猛地拉开抽屉又丢了回去。
脸上是让人冷彻心扉的寒意,他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眼神直直的盯着玻璃窗上自己的倒影。
“一个三心二意有始无终的女人而已,你到底在怀念什么。”
回答他的,只有无声。
这张画是从杂志社找到的,一次无意中,他看到了杂志社的广告,当然,作为封面,这幅画理所应当的展示在广告上,猪头人身,他一眼就认出,这出自林荫之手。
可这又如何,他寻着画,还是没能找到她。
一切线索,都断在她去美国之后,从枫丹镇离开之后,她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再没有一点踪迹可寻。
或许,一辈子就这样了。
叶殊颔首,转身坐回椅子上,伸手拿起桌上的文件,扫了两眼。
“叮!叮叮!”
“进来。”叶殊头也没抬的开口。
门被推开,又被关上。徐城站在办公桌前,中规中矩的说:“叶少,秦斯那边,已经查过了,他的所有数据,包括电话号码和银行卡信息,全都停止在五年前。”
这话让叶殊正在审阅文件的动作一顿,随即,缓缓抬起头,问:“那她呢?还是没有消息?”
徐城低了低头,“嗯,音信全无。”
音信全无。
叶殊的眸子里并没多少波动,这个答复他已经听了五年,早就习惯了。
沉闷的抿着唇笑了笑,他抬了抬眸子,“她本来就聪明,这会儿当然知道躲着我。”
如果被他抓到,叶殊保证,一定会让她知道后悔二字怎么写。
可她那么聪明,怎么可能让他找得到呢。
勾着唇垂了垂眸子,他却还是按耐不住内心依旧跳跃的……希望。
“徐城,你先出去吧,傅西深那边也盯着点。”
闻言,徐城本想出去,但又想到了什么,猛地抬起头说:“叶少,说起傅西深,倒让我想起一件事来。”
“说。”叶殊冷傲道。
“傅西深……”徐城若有所思,思虑之后,说:“傅西深和白礼之间,似乎……很不正常。”
“嗯?不正常?”叶殊抬眸,狠厉的眸子扫过他。
徐城倒也不惧,只是话到了嘴边,却迟疑着,说的结结巴巴:“有人看到……白礼趁着傅西深喝醉,偷亲了他……呃,这个……”
一个男人,趁着另一个男人喝醉,偷亲了他!
徐城这种直成棍子的男人,大概是理解不了白礼的。但是当今社会,同性也不算什么稀罕,徐城只是诧异,明明白礼看着比谁都爷们儿……
那么man的男人,怎么可能是个gay?
当然,徐城想的没错,傅西深的性取向是绝对么欧欧问题的,凭他对林荫那样固执的感情就能看得出,他绝对是个性取向正常的男人。
那么,问题只能出在白礼身上了。
他既然偷亲傅西深,那就证明他还瞒着自己对傅西深之间的感情咯。
看着徐城诧异又厌恶的表情,叶殊稍稍的意外之后,突然抿着唇笑了,声音邪肆的听不出喜怒,道:“这没什么,早晚傅西深会察觉,他若是真的从了白礼,呵,还真是有意思。”
有意思?
徐城看着他抿着唇的笑意,没有说话。
傅西深若是知道白礼对他那种不可言说的感情,怎么可能还和他有所交集?
徐城都明白这个道理,叶殊怎么可能不明白,他只是不屑于用这种方式。
就算是理解不了白礼,但他并不想利用挑拨两人,来达到孤立傅西深的目的。
他从来就是那么坦荡。
哪怕是在这个充满奸诈阴险的商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