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亦无他相

雨夜独醉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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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沿着这几个色和尚的目光往圆鉴看去,此时他正眯着眼睛,老僧入定。旁人看到准会心生敬仰,感叹大师修为高深,随时都能入定。可作为平时师傅骗奸良家妇女的得力助手,他们怎会不知道师傅在脑海里想的是什么事情!

    过了一会儿,众僧把法器摆放妥当,便要开始诵念经文。为了表示自己的诚心,皇后娘娘便也要了一个蒲团,与众僧一起跪在了佛像前。

    庄严肃穆的地藏经开始回荡在大殿内,和尚们念起经来是本行,自是娴熟而有威严,苏月心这边一开始倒也跟着念起来,时间长了她就觉得有点受不了了。

    耳边是佛经在嗡嗡作响,再加上跪的时间长了身体有些不适,她感觉脑袋都昏沉了起来。众僧之中绝大多数都在虔诚地诵经,他们想必不知道他们最敬重的方丈和几位师兄正拿猥亵的目光窥视皇后娘娘。

    圆鉴与苏月心并列跪在第一排,他从头到尾嘴巴都没动过,眼神完全被侧面看去皇后胸前陡峭的山脊所吸引。身为寒山寺方丈,她玩过的女弟子,礼佛的贵妇人可不算少,但拥有如此丰满夸张身材的他可从未遇到过。

    要是能够玩到皇后娘娘的话,光是那对奶球他就不知道能射上多少发!与之类似的,显露在后一排的刚才那几个淫和尚面前的,则是苏月心饱满的被挤压的变了形的肥臀。

    圆鉴还能靠功力控制自己不露出丑态,而这几个和尚终究是差了点火候,此时清一色的肉棒鼓起,把自己藏青色的僧衣顶的鼓鼓的,想象自己丑陋的阳物被高贵皇后的宽臀夹紧的情形。

    所幸苏月心没有回头,不然光凭视奸皇后娘娘这个罪名就够他们死上好几回。此时恰逢第一段经文念完,众僧也有片刻的时间休息。圆鉴此时已想好避开众僧进一步与苏月心接触的借口,便假意告知众人要与佛法精深的弟子到贵妃娘娘的居室作更深入的法事。

    苏月心此刻已被大厅的诵经声弄得有些不适,未等圆鉴提出便主动要求随之前往,那几个与圆鉴一丘之貉的花和尚也自是心领神会地跟上,还暗暗感激师傅要分自己一杯羹。小太监常山也想跟进去,却被圆鉴以“身份不合适”

    为由留在了门外。终于等到了和苏月心独处一室的机会,圆鉴眼里的狼光此时已经要把苏月心整个吞下去,他真恨不得立马就剥光整个尊贵美艳的皇后,然后狠狠地用大jī巴强奸她。

    但他知道自己不可以,这宫廷之中不知隐藏着多少高手,若是将他们惊动恐怕他根本没有命活着走出去。

    念及此处,他知道此事还得智取,指了指桌上的杯子,他暗暗传音给跟进来的三位弟子,同时出声对苏月心说道:“老衲观施主脸色不是很好,我有寒山寺自种的寒山苦茶,便请我这几个徒儿去泡了给施主解乏。”

    “那就有劳几位大师了。”苏月心朝几个和尚微微一笑,简直要把他们的心酥化掉。三个和尚走出内室,正撞上小太监常山目光炯炯地盯着他们,他们一愣,连忙合掌道:“小施主可知道茶房在哪?”常山对这几个和尚的印象很不好,让他们和娘娘处在一室内,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但是对于圆鉴大师很是尊重,也不相信他们在宫廷内有胆子做出什么坏事,于是只是轻哼一声,指了指东边的一个小屋子便转过头去,不再搭理他们。

    几个和尚也不恼,笑着就走掉了,他们心中此时已经被另一件事占满。“大师兄,师傅当真要对她下手?那可是当朝皇后啊,说说也就罢了,正干起来可是杀头的罪名!”

    年纪最小的那个此时有些害怕了。“师弟莫慌,师傅既然有这个勇气动手,那自然是有了周全的计划。退一万步说,就算事情败露,也未必没有周转的余地,你忘了师傅的身份吗?”

    大师兄对此事倒是很镇定。“这么说倒也对。”那年轻和尚想了想道“我不管了,哪怕师傅能让我摸摸皇后娘娘那白花花的身子,我就算是死也值了!”

    “瞧你那点出息,我们现在可是要给皇后娘娘送点好东西吃呢!”那个矮胖和尚朝两位师兄弟挤眉弄眼地笑着,眼神极尽淫荡。两位师兄弟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也都嘿嘿淫笑出声。

    说话间已经到了茶坊,扫了扫四周一个人也没有,大师兄轻车熟路从一个包裹里拿出一个小瓶子,从里面倒了几颗乌黑的小药丸到另外两个和尚泡好的一杯茶水里。

    而后几个和尚互相一瞧,都能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到那种由于过度兴奋和紧张而导致的颤抖。他们哆哆嗦嗦地把手伸到裆下,解开了裤子,竟掏出自己的阳jù对着那杯加了药的茶水撸动起来!

    面对着一个普通的杯子,他们却比以往面对过的任何女体更加兴奋,他们的jī巴涨到了有生以来的极限,在他们心中这根本就不是杯子,而是皇后娘娘那高贵的玉嘴。

    那艳艳红唇可以在豪华的宫殿之中谈诗论赋,也可以在尊贵的凤座之上下达命令,如今却将要迎接他们几个粗鄙和尚的下流精液。

    那肮脏浓稠的液体会化在茶水中,流过她软腻的小舌,直融到她身体里。他们的手撸动得飞快,通红狰狞的guī头昂然翘起对着杯子的方向。在他们各自的眼神中倒映出的都是一个雪白赤裸的丰腴肉体被一个满脸淫笑的和尚搂在怀里。

    那尊贵的皇后此时却像妓女一样对着和尚求欢,像条母狗一样甩动着自己丰满的大奶子,扭动着自己肥大的臀部挑逗和尚。

    和尚一把抱起美艳的皇后,苏月心娇笑着把白臂紧搂着和尚的肩膀,任和尚抱着她走向一张无边无际的大床,那床放置在九十九级铺满金砖的台阶上。

    台阶上身着龙袍的皇帝和她的儿子们跪着,仰头呆滞地看着自己的妻子或母亲被男人抱在怀里抽chā,那大床之上交叠躺着无数赤裸着身躯的娇美妇人,她们抠弄着小穴呻吟着,等待和尚的宠幸在这种如坠云端的兴奋中,三个淫僧没有支撑很久,就先后射出了自己乳白色的浑浊精液。

    每当他们感觉自己要发射时,就赶忙颤巍巍地端起杯子,就好像迎接圣物一般把自己的液体射入其中,不愿意有一丝一毫的浪费,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最大限度地满足他们的幻想与淫欲。

    当三个和尚的精液都落入茶水中,原先淡青色的茶汁已经开始泛白,漂浮着污浊的杂质。但神奇的是,和尚们用小木棍轻轻搅拌几番过后,那乌黑的药丸彻底融化,杯子里的茶水又恢复了那种浓茶纯正的颜色,甚至开始飘散出纯厚的清香。

    三个和尚带着一丝疲倦和十分的满足,端起了茶水往回走。圆鉴在房间内心不在焉的念着佛经,他的余光一直在瞟着皇后,见她正一脸庄重地读着自己带来的佛经,那葱白的玉指在泛黄的书页上跳动,令他不由想象起若被这只柔荑握住自己的胯下之物,该是多么美好的享受。

    “施主请用茶。”沉迷在淫色的幻想间,他都没注意几个徒弟何时回来,给苏月心奉上了茶。

    “几位大师辛苦了。”苏月心双手合十行个礼,便毫无戒心地端起茶杯。三个和尚瞪大了眼睛盯着她的动作,他们放佛能从那黄色的茶汁里看到一缕缕漂浮着的自己的精华液体。

    苏月心却毫无察觉,轻轻抿了一小口,一股苦涩却带着异香的味道扑鼻而来,使她不由自主又饮了几大口,放下茶杯,还回味地舔了舔嘴唇。

    在三个和尚眼里,就好像皇后娘娘刚刚含过他们的大jī巴,然后意犹未尽地想把唇边的精液一丝不漏地吞下去。他们兴奋地想要叫喊,脸涨的通红,忙乱地用手遮掩自己挺起的胯下。

    圆鉴注意到弟子们的动作,但他只为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感动激动,而不在乎几个弟子预先支取了的福利,示意弟子们退到一边,他走到苏月心身边。

    “大师,这茶的味道好生奇妙,真让人想多饮几杯。”“施主若想饮这人间精华,随时来寒山寺便可喝到。”

    “如此就多谢大师了。”圆鉴见药效也到了发作的时候,便切入了正题:“老衲欲行这佛门秘典,祈求佛祖显灵助我除这里的煞气,不知施主可愿意与我一同行此仪式?”

    “自然是愿意。”“那么就请施主脱下这衣裙,除去这俗世之伪装才能更好地贴近佛祖的灵光。”说此话时,圆鉴眼中精光暴闪,死死盯着苏月心。

    他给苏月心所下之药,正是及其高明的,失传已久的“黑齿丸”传说海外有一国,其民自出生起牙齿就是黑的,故唤之“黑齿民”

    此国民众说谎成性,他们不以谎言为耻,反以为荣。有丹师以此国孩童换齿后所丢弃之乳牙磨粉入药,制成稀世丹药“黑齿丸”服下此丹药者,在药效期间内极易相信他人所说之谎言。

    过去圆鉴使这丹药可谓无往不利,不知祸害了多少良家妇女,但如今面对的是万众朝服的皇后苏月心,他的心中也不免有些忐忑,甚至已经做好了失败的准备。

    “却不知佛门秘法竟有如此要求,可真是让本宫难为情呢!”令圆鉴松了一口气的是,苏月心对此深信不疑,只是对在几个男人面前裸露身体感到十分的羞涩。她的俏脸上飘起了红霞,洁白的玉手放在腰带上犹豫着要不要解开,一副扭捏的姿态。

    “阿弥陀佛。”圆鉴趁热打铁“施主放心,我等出家之人早已看破红尘,红粉骷髅,如是而已,不会有半点淫邪念头。”

    “几位大师都是得道高僧,是我多虑了。”苏月心暗怪自己多心,于是轻拉腰带,那墨绿色的玉带随之飘落,原来紧身的衣裙瞬时变得宽松而无法遮掩其下的丰腴肉体,那白花花的嫩肉若隐若现。

    三个弟子瞪圆了眼睛,看着师傅一步一步勾引着当朝皇后自解罗衣。皇后香肩轻抖,那衣裙就摩擦着雪嫩的肌肤快速滑落,霎时间苏月心的身上就只剩下一件件薄薄的浅蓝色抹胸覆盖。

    那轻薄的抹胸只够覆盖住苏月心不够一半的乳球,大片大片雪豆腐般的乳肉暴露出来,而且由于她的乳晕异于常人得硕大,那一坨鲜艳的紫红色隐约显现。

    而下身此时已经没有半点遮掩,雪白浑圆的双腿完全裸露,只是由抹胸衣的下摆勉强覆盖住腿缝间的宝穴,几根长长的诱人阴毛已经清晰可见。那个最年轻的和尚此时已经把持不住,脚步不知不觉就往苏月心靠近,就如同一只接近大白羊的灰狼。

    圆鉴看得也是心跳加速,红着眼对苏月心道:“请皇后娘娘解下胸衣,我们佛家讲究我无相,亦无他相,我们都应该坦诚相对。”

    声音已经失去了平时的冷静,带着男人发情时的低沉与暴躁,同时他自己和三个弟子也开始脱下僧袍。他的僧衣下的躯体枯槁而丑陋,唯有那阳物昂然挺立,如同一只老而弥坚的大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