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费伦娜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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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费伦娜悲哀地叹了口气,咬着嘴唇问道:“那么你将来会给我们自由吗?无论三年、五年、甚至十年,你至少该给我一个希望!”

    江水寒想了想,说道:“我不是一个过分的人,既然你这样讲了,那么就以五年为期吧,五年以后你跟海伦可以自己决定去留。”费伦娜急切地说道:“在这五年里面,我不许你碰海伦!”

    江水寒古怪地笑道:“只是不许碰海伦么?那么你的意思是,你允许我碰你了?”费伦娜恨恨地看着这个无耻的少年,说道:“你只要不伤害海伦,你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江水寒讥笑的说道:“您真是个伟大的母亲啊,那么请你把衣服都脱掉吧,我现在就想跟您打上一炮呢!”

    “不可以!”费伦娜惊惶地将双手护在胸前,雪白的两颊浮现出一层鲜艳的红色,她结结巴巴地说道:“现在胡克还是我的丈夫,只要他还没有跟我解除婚姻,我就不可以做出这种事情来。我希望您能理解,在这方面我是一个很保守的女人!”

    江水寒快意地欣赏着优雅贵妇惊惶失措的表现,他双手抱肩,从容地说道:“费伦娜夫人,请不要紧张,我也是一个贵族,是不会使用暴力强迫一位贵族夫人的,如果没有您的许可,我不会碰您一根手指。”

    费伦娜紧张地心情稍稍放缓,却又听少年说道:“但是,您身为一个聪明的女人,应该知道,您如果不能跟我建立起一种亲密的关系,我又怎么能放心的让您离开呢?

    万一您回去以后,认为丈夫比女儿更加宝贵,将事情向您的丈夫和盘托出,然后由您英勇的丈夫带领着他的五百骑兵来找我要女儿,我不是显得太愚蠢了吗?”

    江水寒望着这个美貌的贵妇人,以很真诚的态度说道:“不过如果我能在您的身体上留下欢愉的痕迹,相信您应该就会有所顾忌了吧?

    据我所知胡克男爵可不是一个能信任妻子的男人,他在跟我火拚之前,您也不会有好过。”“如果您拒绝我的要求,那么我只能视作您无法履行诺言,只能让您跟您的女儿一起留在这里,直到您能够说服自己为止。”

    江水寒掐灭手中的雪茄,说道:“为了彼此的信任,请您尽快作出正确的决定吧!”费伦娜以痛恨的目光望着这个少年,现在她终于有所觉悟,这个奸色的少年原来早已经下定决心,要在今天享用到自己的身体。他之前的种种言语和表现都在动摇自己的心防,逐步的逼迫自己向他屈服。

    现在,费伦娜只觉得自己心力疲累,意志动摇,再无法坚定地拒绝这个少年的求欢要求,她强忍着歪让自己哭出来,说道:“好吧,你赢了,带我去你的房间吧,我会满足你的欲望,但是请你一定不要伤害我的女儿,否则我会尽我一切能力报复你!”

    江水寒的房间并没有完全布置成典型的东方风格,只有书案桌椅等是东大陆的传统造型,那张有从天花板上垂下精美绣纹帷帐的圆形大床,豪华奢侈,精美绝伦,竟然是跟帝国东北行省毗邻的阿拉帝国的产物。

    在那个由大量游牧部落组成的神秘帝国,判断一个人的权势的高低和财富的多少,完全是看对方拥有的妻子的数量,那些拥有庞大后宫被称作阿拉法的独裁者们,就是在这种豪华舒适的大床上跟他们众多的妻子颠鸾倒凤,享受鱼水之欢。

    江水寒虽然喜欢享乐,但是却也还没有养成这样豪奢的作风,这张床本是高登城的费尔送给少年的众多礼物中的一件。

    卧室的地板上同样铺着来自高登城价值昂贵的手织地毯,金银丝混合各种颜色的丰毛构成了华美的图案,洋溢着浓厚的异国特色。

    在房间一角放着一个用藤条编织的低矮敞口箩筐,费伦娜记得在她父亲的卧室里面,也见过类似这种样式的箩筐,那是她的父亲给爱犬准备的睡觉地方。

    可是让费伦娜感到惊讶的是,在江水寒卧室的这个箩筐里面,却是睡着一个蜷缩起身体,肌肤如雪,美貌绝伦的年轻少女。

    费伦娜向来对自己的容貌颇有自信,此时也不禁暗中赞羡,她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女孩子,那长长的金发如同夏日阳光一样灿烂,那冰雪清丽的容貌令天上的月亮都黯然失色。

    只是那个女孩显然地位极其卑下,竟然睡在这种供猫狗使用的箩筐里面,在她的身上也只裹着一块反复浆洗过的破旧亚麻床单。“纵然她比我年轻美貌,终究也只是一个卑贱的奴婢,我可是出身名门的贵族,气质修养可要远远胜过她了,”

    费伦娜紧抿着嘴唇,想用彼此之间巨大的地位差异安慰自己。隐约听到有脚步声传来,裴琳达努力地睁开眼睛,她忍耐着身体的酸痛和下体异样的酥麻,使尽全身的力量,挣扎着坐起身来,床单顺着她身体的优美曲线滑落,少女完美无瑕的上半身顿时暴露在了空气中。

    昨晚,精力充沛的少年蹂躏了她整整一夜,那令人惊骇的巨大肉棒始终坚硬如铁,轮番在她下体两个柔软孔穴里面恣意抽chā,少年那无比高明的交欢技巧,令裴琳达感到仿佛升入了天堂的畅美欢快,甚至让她暂时忘记自己身为少年玩物的羞耻难堪,尽情地欢叫呻吟。

    直到天色放亮,少年才心满意足的在她的小嘴里面释放出浓郁的腥膻白浊,将半昏迷的她放置在这个箩筐里面。

    极度欢愉的后果,就是她在睡了这许久后,仍然感觉浑身像是散了架一般,即使轻微的肢体活动都令她感到万分的痛苦。

    裴琳达抬起头,却看到一个面目陌生的美丽贵妇正满脸惊讶的端详着自己,她羞赧地发出一声惊叫,两颊红晕似火,急急地将手臂护在胸前。

    费伦娜脸色难看地向江水寒望去,她毕竟曾是伯爵千金,眼光见识不凡,有听说过很多贵族有豢养美人大的嗜好,却没有想到如今在少年的卧室里面,能够看到这样一个沦落到这种悲惨境地的美丽少女。

    江水寒浑然不在意费伦娜憎恨厌恶的目光,泰然自若地说道:“裴琳达,这位是费伦娜男爵夫人,还不快点给夫人问好?”

    听到少年的介绍,裴琳达望着费伦娜的目光中立时多了一层藐视,原来只是一个男爵夫人而已,她抓着床单的手指紧了紧,却终于没有敢将它裹在自己身上,就那么赤身际礼吔站起来。

    裴琳达脸上带着虚假的微笑,向费伦娜行了一个标准的贵族女性屈膝礼,说道:“费伦娜男爵夫人,初次见面,不胜荣幸,请原谅我刚才的失礼!”

    少女美丽的裸体,让费伦娜也感到脸红耳热,她羞窘地扭过脸去,不屑于跟少年豢养的人形宠物说话。江水寒彬彬有礼地询问道:“费伦娜夫人,您是希望裴琳达帮您脱衣服,还是由你自己来。”

    费伦娜强忍羞辱,说道:“你让她出去,我可以自己来。”江水寒无所谓地说道:“好吧,希望您不是那种如果离开侍女,就连自己的衣服都脱不下来的弱智贵妇!”

    少年从桌子上取过一个用黄金打造的精美项圈,招呼裴琳达过来,给她戴在脖子上,拍拍她弹性十足的丰满翘臀,说道:“昨晚你表现的很乖,去露茜那里领一块热面包吃吧,你可以让她给你加上一根烤肠作为我给你的奖励。”

    裴琳达感激涕零地跪伏在地上,亲吻了少年的脚趾,恭敬地低着头,倒退着走出了房门。直到走出少年的视界以外,裴琳达才小心翼翼的转过身去,她用手摸着脖子上的项圈,美目中闪过一丝狠厉。

    她昨晚无意中发现,在那个工艺精美的项圈内壁上有一行小字:“费尔惠赠给冯拜尔家族永远的明友江水寒爵士”

    裴琳达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十倍百倍地报复这个咸鱼翻身的表哥,不过想到咸鱼这个词汇,她饥肠辘辘的肚子就咕咕地叫了起来。

    少年总是不让她吃饱,用饥饿这种原始的方法来折磨她,不过这种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刑罚方法用在从来不知道饥饿为何物的裴琳达身上,却是特别地有效。在饥饿的折磨下,她现在甚至已经不能作出有效的思考。

    幸好今天有一根烤肠作为加餐,裴琳达暗中下定决心,等会儿得装得可怜一些,那样露茜或许能给一根像少年的肉棒一样巨大的烤肠。

    可惜每次都是要被少年玩弄整个晚上,才会有这样的特别待遇,否则她真的很想天天都有烤肠吃呢!裴琳达吞着口水,加快了往餐厅走去的步伐,她浑然不在意自己的娇躯是一丝不挂。

    因为少年时常用锁链牵着光着身子的裴琳达在内宅庭院中散步,她知道内宅没有外人在,而露茜等女仆早已经见惯了她的裸体,她在她们面前,实在没有什么值得害羞的。

    现在,曾经颐指气使、锦衣玉食的裴琳达,能够祈求的幸福就是一根粗大的烤肠。而在卧室里面,费伦娜的愿望就是自己能够不用在少年面前脱掉自己的衣服,要知道,她甚至没有在自己的丈夫面前脱光过衣服。

    一直以来,费伦娜都是穿着内衣羞涩的躲在被窝里面,充满畏惧地等着丈夫摸上床来,粗鲁褪掉她的衣服,再蛮横地半强迫的占有她。

    可是现在少年就站在一旁盯着她,要欣赏她宽衣解带的美妙姿态。费伦娜摸着馏金的钮扣,怎么也无法将它解开,世界上的很多事情都是说着容易,但是等到要做的时候,才会感觉如此困难。

    费伦娜咽下一口唾液,吞吞吐吐的对江水寒说道:“江爵士,您为何一定要这样做呢?逼迫我这样一个弱女子,可是有损您作为一个男人的名誉啊!

    也许我可以换一种方法来取得您的信任,比如我可以向我信奉的神明发誓绝对不会背叛您,并给您留下有我签名画押的文字凭据”江水寒笑了起来,他早就猜到这种温室里面长大的贵妇,只会因为一时的激动。

    而说出冠冕堂皇的勇于牺牲自己的大话,但是当要履行诺言的时候,就一定会想反悔。江水寒轻咳一声,用充满诱惑的语调劝说道:弓费伦娜夫人,我真是有些想不通,您为何会这么抗拒跟我上床呢?

    我大概也知道你们夫妻之间的一些隐私,胡克男爵是个野蛮粗鲁却又无能的男人,只会在小女孩的身上寻找乐趣,他早已经将你视若无物,你又何必为他保持贞节!”说着,少年缓步向费伦娜走了过来,这让这个美貌的贵妇感觉自己像是被猛兽逼到角落里面的弱小猎物,她惶恐地向后退去,终于倒在了床上。

    “不要,你不要过来!”费伦娜尖声地叫喊着,但是她这样做,除了白白制造出让人心烦的噪音,还有什么实际用处呢?

    江水寒毫不客气地伸出手去,把她做工精美的披肩扯了下来,随手搭在床头的衣架上,然后看着她惊骇欲绝地向大床里边爬去。江水寒用舌头舔舔有些发干的嘴唇,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

    他可不是像奥黛丽那样性格单纯的乖宝宝,他十三岁就开始独立支撑这个家,这个家族落魄、无依无靠的少年,不知遭过多少贵族的白眼,吃过多少的苦头,他早早地就学会了记仇和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