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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羽很讶异的看着来人,这个人方羽并不认识,之所以让方羽讶异,是因为这个人明显是个男人,却涂脂抹粉的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一身女子的衣服穿在这样一个骨架宽大的男人身上,还真让方羽与白玉堂看了觉得恶心。
方羽立马明白了,自己遇上了古代传说中的人妖,方羽以前是见过某国的人妖的,不过那些个人妖长得很象女人,看上去并不让人会恶心,而眼前这个古代的人妖,这幅打扮实在让人不敢多看下去,方羽与白玉堂两人都是意志比较坚强之人,可这个时候还是忍不住的想要把先前吃下的东西都吐了,方羽想不明白这人妖吃得没事叫住自己二人做什么,却不知他与白玉堂两个人一身书生的打扮,那是说不出的风流倜傥,一表人才,不但女人们会忍不住多看上几眼,便是这人妖也看得春心大动,女人是没有这么厚的脸皮上前来搭讪的,不过人妖兄却没有这个心理障碍,当下匆匆追了上来,喊住方羽二人,想要认识一番。
方羽与白玉堂一见是不认识的人,自然不与理睬,继续往前走去,那人妖却是不肯放过他们二人,跑上前来伸手便想把他二人拉住,方羽与白玉堂当然不会让这种人的手碰上自己,几乎同时出脚把那人踢了出去,这一踢不要紧,呼啦涌出一大堆人,有穿着官差服饰的,也有穿着家丁衣服的,那些个家丁喊道:“哎呀。大少爷被人打了。别让那两个人跑了。”
那些个官差唿啦一下把方羽他二人围了起来,为首地一人喝道:“你们打了商大公子还想跑吗,乖乖地束手就擒。听候发落,免得动起手来,把你们这两张小白脸儿给打坏了。”
方羽心中有些奇怪,这长安城都已经挂上了叛军的旗帜了,怎么还有官差存在,方羽试探的问道:“那个商大人是不是就是商知州大人?”
“正是。小子,知道害怕了吧,你们现在打伤地可是知州大人的大公子。”那官差神气的道,伸了手便来抓方羽。
方羽并没有反抗,而是继续问道:“那个,这位大人,我兄弟二人是来投靠知州大人的,我们听说知州大人已经举起了义旗。反抗腐败的朝庭,是以特来共襄义举,不知这位大人可否代为引见,它日我兄弟有成之时。自不会忘了大人的好处。”
白玉堂见方羽没有反抗,自也任那官差将他抓住。听那个抓着方羽地官差道:“算你二人识相,不过现在你二人的罪名更大了,竟然是弥勒教的反贼,哈哈,你们自投罗网,可让老子们立了一大功了,告诉你们,知州大人在那城墙上插上叛军的旗帜,是为了蒙骗叛军的,知州大人说了,这样一来,叛军就不会再来攻打长安了,只没想到这样一来,你们两个小蠢贼却因此送上门来了,哈哈,该着老子立功了。”
方羽自不相信那个知州大人说的理由,不过方羽从这话中知道了两点消息,一是带头投降叛军的是那个商知州无疑,二是这个商知州还没有完全控制死长安,所以才要编织谎言来欺骗手下的这些官差与士兵。这些个小官差其实知道地也不会有多少,方羽既然要到了自己想知道的东西,自然就懒得再与他们纠缠,向白玉堂使了个眼色,两人骤然出手,倾刻间这些个只能欺负老百姓的家伙被二人全都打昏过去,留下一干目瞪口呆的家丁愣在原地,二人拍拍手,扬长而去。
水雾自茶盅地水面上淡淡飘起,一个美婢跪在商安的面前,手中托着那滚热地茶盅,手掌被烫的钻心一样的痛,她却不敢动弹,更不敢将那茶水溅出半点,在她前面不久,有一个美婢就因为将茶水溅出了一点儿,被商安砍下了脑袋,血淋淋的尚还挂在门前的屋檐下,托着茶盅的美婢不想这样冤枉的死去,所以她忍受住了那手掌上钻心的痛,硬是让那装满了滚热茶水的杯子没有颤动半分。
在商府的这些婢女心中,商家的老少男人都是极变态的人,这商安老爷是个喜欢折磨女人的人,折磨的方法千奇百怪,许多让人想都想不到,被他这些个方法折磨死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最近这几天,被折磨死的女人更多,不时有家丁将女人的尸体抬出去埋了,这商家有三个少爷,在众婢女的心中,这大少爷要算是最好的了,他不喜欢女人,只喜欢长得俊俏的男人,每日沉迷于让那些他抢入府的男人干他,据说,凡不肯与他做那事儿的男人,就会被他慢慢的折磨死,不过还好的是,他不喜欢女人,也没有兴趣去折磨女人,商家的二少爷与他的
样,也是一个喜欢折磨女人的变态狂,他虽然没有折人,但每一个被他折磨过的女人都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至于那个小三少爷,那也是一个婢女们眼中的恶魔,所幸他年纪还小,还只知道用鞭子,棍棒来抽打这些个婢女。
商安很满意的看着这个因疼痛而脸色惨白,满头是冷汗的美婢,伸手摸着她那滑嫩的脸蛋,一路慢慢向下的伸向她那小小娇柔的双峰,这美婢浑身微微颤抖了一下,险些将手中的茶水溅出,这是一个没让男人碰过的处子,商安更加满意的想到。
“你叫什么名字?”商安随意的问道,心中想的是等下该如何把这个美婢给糟蹋了。
“婢子叫草儿。”美婢浑身的肌肉几乎收紧了,却不敢乱动。
“很好,很好,等下到本老爷的房内来,让本老爷好好的怜惜你一番。”商安的笑容充满了阴冷,本来长得不好看的那张脸因为这个笑容而让人不寒而粟。
叫草儿地美婢听了商安这一句话,手终于忍不住抖动了一下。茶水溅了出来。看着溅在手掌上地茶水,美婢草儿的紧张的神情反而松懈了下来,商安看着那茶水。眼中闪过一抹寒光,手却更温柔地在草儿的小小双峰上抚弄着,道:“看来,本老爷真该好好的怜惜你一番才是,象你这样的可人儿还真不多了,不弄。实在对不起老天爷啊。”
咚,咚,这个时候,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商安不悦的皱了一下眉,收回了自己的手,道:“进来。”
来地是商安的亲信手下,低头走了进来。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草儿,没有说话。
“你先退下吧。”商安被这人打搅了好事,心中虽不痛快,却没有发作。对草儿挥了挥手,示意她离开。
草儿心中长舒了口气。赶紧托着茶盅退了下去。
“说吧,什么事?”商安身子向后靠在了椅子上,看了那人一眼道。
“属下与元将军去整编军营时,遇到了一点麻烦,有几个军营的人不肯接受整编,说要先把欠了他们的军饷发了再说,元将军已派兵将几个军营的士兵包围了起来,属下来请大人定夺,该如何处置,还请大人示下。”那人说道。
“废物,这点儿小事也办不好,把那带头闹事的都抓了,斩首示众。”商安狠狠的道。
“是,属下这就去办理。”那人应了一声,便要离去。
“那些个家伙是否还老实听话?”商安问道。
“回大人地话,他们的家人都在大人的手中,这些个官员不敢不听话,各处基本上都平安无事。”那人定住了身,答道。
“嗯,你下去吧。”商安点了下头,让那人离去了。
商安用手轻敲了几下自己的眉头,微微叹息了一下,屋外,天空地乌云似乎更多了。
春天,本就是一个多雨的时节,乍寒乍暖地天气,总是让人捉摸不定。
欧阳春与展昭都是不太说话的人,两人寻思着在这长安城中,最了解情况的应该是那个知州大人才是,二人商量了一下之后,就跑到了知州府来看看,这二人俱是武艺高强之人,胆子也大,大白天的,找到了知州府后,翻墙而入,抓了个家丁询问了一下情况,然后展昭一掌打晕了那人,拖到花丛中藏起。
二人寻了好一阵,一路躲开了好几伙巡逻的护卫,终于找到了商安的住处,闯进了屋里后,眼前的情景让他二人呆住了,只见一个光着身子的丑陋男人倒在了地上,七窍流血,浑身抽搐着,显然快要活不成了,一个衣衫不整的少女躲在角落里,惊恐的看着进来欧阳春与展昭,眼中满是绝望的神色。
欧阳春与展昭自是不知商安的相貌,虽然怀疑地上的快死男子就是那个知州,但总要问一下,欧阳春上了前去,想问一问那个女子的口供,不想那女子掏出一把小刀,便向自己的胸口扎去,那一脸的绝决,当真是视死如归,只不过她在欧阳春这样一个高手面前自杀并不容易,欧阳春一个急步上前,轻巧的便夺下了她手中的刀,谁知那女子一头又撞向一个木柱,从没近过女色的欧阳春只好一把抱住了她,那女子拼命的挣扎,张嘴便向欧阳春的手上咬去,烈的象一只小母豹子,一心想问口供的欧阳春在不能打晕或者杀了她的情况下,只好紧紧将她搂得不能动弹,那女子使劲的挣扎着,小脸胀得通红,呼出的香气一个劲的喷到欧阳春的脸上,让不近女色的欧阳春心中也不禁一荡,香躯软玉抱满怀,是个正常的男人都会心猿意马一下,这个时候
再仔细看了一下这个女子的长相,也不知是这女子真看,还是欧阳春的心里作用,发觉这女子长的娇巧艳丽,还真是一个让男人容易怜惜的小美人儿,这女子动弹不得,眼中露出绝望的神色,哭了起来。
这个女子正是商安准备糟蹋的那个婢女草儿,说来这草儿虽只有十六岁,平日里为人极有主见,性子也极烈,若是别的女子,商安要糟蹋了。顺从着就是。但草儿心中却极不愿自己这清白的身子被这样一个男人糟蹋了,退出那房中后,想着这回是躲不开这被糟蹋地命运了。别地女子遇到这事,这个时候,要么顺从了,要么自己就去寻死,只这草儿却寻思着死也要为自己与其他的姐妹报了仇才是,当下找到商府的一个护院。假意地对他投怀送抱,从这个会使毒的护院手中弄来了一点儿毒药,据这个护院说这叫断肠散,,是一种非常厉害的毒药,草儿又弄来酒与菜,将毒药混入酒中,给商安送了去。商安哪知道这样一个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女子会如此的胆大包天,对于草儿的投怀送抱也没在意有什么不对,很高兴地将那壶酒喝去了大半,那毒药果然也是极厉害的。商安发觉不对时,已经晚了。微弱的喊人声根本就传不出房去,草儿在见到他七窍流血,在地上挣扎时,才感受到害怕,缩到了墙边上惊恐的看着商安慢慢死亡。
展昭上了前,对草儿道:“姑娘,不要害怕,我们问一个问题就走,不会伤害你的。”
展昭看着现场这种情况,估计着这地上的男人是这个女子毒杀的,这里死不死人的,展昭才懒得管,他只想知道商安在哪里,展昭地话起了一点儿作用,草儿停止了挣扎,怯怯的问道:“你们是谁?”
“我们是来偷东西的,姑娘,请问那个商知州在什么地方。”展昭看见这种情况,也知道自己不能说出自己的身份,随口编了个慌言。
草儿一听来地是两个小偷,放下心来,道:“地上那个人就是知州老爷。”
欧阳春与展昭互望了一眼,心想,得,白来一趟,展昭虽然有些失望,但还是很有风度的说了一句:“谢谢姑娘告知。”
草儿嗯了一声,这才想起自己被一个男人抱着,脸上不禁又红了一下,身子不自然地扭了扭,三十岁了的纯情老男人欧阳春这时也反应过来,连忙将她放开,正想一掌将她敲晕后走人,那草儿道:“两位大侠,可否将我一并带出去,这个知州老爷是被我毒杀的,如果我留在这,会被他们杀了的,还望两位大侠救我一命。”
欧阳春犹豫了一下,道:“我们可发带你出知州府,但到了外面就只能靠你自己了。”
欧阳春一直是个表情很冷淡的人,这般温和的声音,展昭还是第一次听到,望了一眼秀丽的草儿,展昭心中觉得有些好笑,道:“欧阳大哥,反正我们也没什么大事,你就带她出去吧。”
展昭这话可是给了欧阳春一个心理上的台阶下,他知道欧阳春平日里不近女色,方羽几次要给欧阳春找个婆娘,都被欧阳春拒绝了,展昭这次见这个女人看上去还不错,自然就要推这欧阳春一把,免得方羽大哥常常对人说,真担心这欧阳春去做了和尚,而历史上原本的欧阳春确实是做了和尚。
草儿是个聪明的女子,看得出这两个人都是有本事的人,心想自己杀了人,以后都得亡命天涯,若能有一个差不多的男人依靠,也是一件非常幸运的事,当下默默的跟在欧阳春后面,打定了主意,以后就跟着这个看上去很老实的男人。
带了一个不会丝毫武艺的女子出来,自然难以再躲得开那些个护院,但展昭与欧阳春哪会把这些人看在眼里,只展昭一人,便打得那些护院四散奔逃。
三人离去之后,护院发现商安死在房内,商府顿时大乱,有人见此情况,想及商安已死,这长安四周都是乱匪,他的三个儿子又都是废物,有什么事也拿自己没办法,自然就起了趁火打劫的心思,乱源一起,有抢红了眼的人便动手杀起人来,刚刚跑回府的商家大少爷连同他的两个弟弟一同被杀了,有些胆特大的,抢完了钱财,又抢女人,好不热闹。
且说方羽记挂着长安城内的军队,便与白玉堂一起找那军营,想探听一下军队的情况,不想两人到时,正逢上长安军营乱起之时。一场动乱,把方羽与白玉堂莫明其妙的卷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