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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以前他已经要了不少东西了,他想要辆车,我还没答应他呢。门铃响了,大概是送晚餐的,张建要了两份西餐,他特别崇洋,只吃西餐,也不知道他能吃出什么好味道。
“我去开”张建穿了件浴衣大大咧咧地去开门。“我找陈扞东?”是蓝宇的声音“我操!”
我心里一惊。穿上外衣,急忙冲到门口。蓝宇死死的盯着我,没有愤怒,只有茫然。张建敌意地又带点藐视看了蓝宇一眼,转头冲我笑了一下,进了卧室。
我想把蓝宇推到外面关上门说话,可又不想太丢面子,他仍然站门口,我在屋子里面:“你怎么来了?也不事先说一声?”我象是在训斥“我说过这个星期六考试结束我就来”他一字一句地说。
“那你也应该来之前打个电话”这事我忘的一干二净,可听起来,是他的错误。
“我没想到你忙,那我回学校了。”他犹豫了片刻,转身走了。我想拉住他再说点什么,可我什么也没做。那天晚上,我一直硬不起来,张建笑我没有做好合理的安排。
沉默了一个月,我常常想给蓝宇打电话,但还是忍住了。另外我没有让刘征帮忙,不知道为什么,我不希望其他人搅到这里来。还是蓝宇先打过来的电话。
“你好吗?”我一定抓住这个机会把他弄回来。“还行!”他也会说北京话了。“身体挺好的?”我轻声地问。“嗯!”“功课忙吗?”“不忙”“我一直特别担心你”这是句真话,却是有意说给他听的。“”“快要放暑假了吧?”“快了”我觉得必须要有进展,不能这么放下电话就不了了之。我把办公室的门关严,声音放得很低:“我非常想你,我从来没有这样过,我说过这种事凭感觉,你可能挺讨厌我的,可我”
我叹了口气“做个朋友也好,你在北京也没有家,我还带你去过我家,真当你是我弟弟。”我不无夸张地表白着。”
他仍没说话,也没放下电话。我又接着说:“我现在住在“临时村”就我一个人”这是谎话。我告诉他今晚我六点钟就回家。他仍没有表态,说有同学等着打电话,就挂断了。我不能肯定他今晚会来找我,但还是早早地去了“临时村”
不到七点钟,他果然来了,就像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样子,严肃,忧郁。他进了屋,坐在沙发上。我们都有些尴尬。我心里盘算着如何让他放松下来,于是也坐在沙发上,想着找什么话说。
他将手伸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他没有看我,开始聚精会神地给我脱衣服,他做的太突然,我几乎没有反应过来。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他鼓涨着的裤裆。脱下我的衣服,他无声地吻我全身,然后抬起头,充满期待的目光,又象在问我什么。
我再也不能克制那种冲动,我猛地抱住他,疯狂地吻他。没有任何一次接吻让我如此激动,我眼前几乎一片黑。
吻了好久,直到两个人快要窒息。我也开始舔他的每寸肌肤,他的身体散发着淡淡的肥皂味道,和年轻男性特有的体味。我想用手抚摸他,可我的手抖得很厉害,我只能紧紧的尽乎粗鲁地抓住他的臂膀。
我为他口交,他闭着眼睛,一声不响的陶醉着。我停顿片刻,伸手轻捏住他的下额,他睁开眼睛,有点不安却痴迷地看着我。我周身热血沸腾,再一次狂热地为他口淫“扞东!”他突然用发抖的,短促的低沉声音喊着我的名字。
我猛的松开嘴,紧接着又用手来套弄。一股炙热的,白色精液喷射出来我也意想不到地随之射精。与张建和蓝宇做ài都很疯狂,但却是截然不同的疯狂。前者是感官上的,而后者是我的整个意识。
那次作完爱,蓝宇说他太困了,先睡一会儿。我这才注意到他满脸倦容。那不该是一个十七八岁男孩应有的。快睡着的时候,他迷迷糊糊开玩笑地说,现在他既不是人,也做不成鬼。
我的心不禁沉了一下那天上午,我没去公司,他也逃课了。我们第一次争吵。“我不是没和你讲过,玩儿这个没有那么认真的!”我大声向他吼着。
“你玩儿什么认真?”他声音不大,可一针见血。“我还是那句话,想在一起就高高兴兴的,否则就算了!”我转移话题。这话是威胁,我已经抓住他的弱点。“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他大概在想个合适的词。
“我把你当成朋友,当成我弟弟,我再说一遍。别象个女人似的,疑神疑鬼的。”那一整天我心情都不好,蓝宇回学校了。
我在想他凭什么要求我,他算个什么,一个小孩子,他现在的生活还要我供着呢。我不想去公司,干脆约了朋友去卡拉ok,喝酒,还找了两个小妞,然后又赌了几手牌,嬴了四千多。
一直玩到半夜三点钟才散。我很开心,白天的不愉快全忘了。我和蓝宇仍然约会,有时还挺频繁的,我们只在“临时村”的房子里。
他没有再问过我那天的事。我们尽情的做ài,有时我要求肛交,他从未拒绝过。我觉得男人和女人的最大不同就在这里,女人与你做ài是因为你有才华,或有钱,或可以终身依托,性生活好像是她们送给男人的赏赐。
可男人却只是为做ài而做ài,出于最原始的需要。炎热的夏季又来了,生意进入淡季,可是服装生意赚的好极了。我原本有个很好的计划,想带蓝宇去东南亚和香港走一趟,公私兼顾。
我甚至和出入境管理处的人打好招呼,他们答应三天就可以帮蓝宇办好护照,而且不用通过他的学校。让我气愤的是他告诉我这个暑期找到一份工作,在一个施工工地做工。
天就象下火一样酷热难当。我根本足不出户,每天躲在房间里。电台天天报告是三十八度,实际上四十度也有了。蓝宇每天去工地,从早上十点到晚上十点。
说是赶工期,两班倒,他做白班。他本来就不白,几天下来,晒得与黑人无异了。我再也忍无可忍,我们又一次争吵:“你这份工作有什么意义?你以为你将来是做建筑工人吗?”
“到施工现场多知道些也好。”“能有几个钱?”我问“两个月一千块呢”“哼!一千块!”我冷笑着“饭店里的‘鸡’张口还要两千呢!”我不加思索地脱口而出。
“再说那是人干的活儿吗?每天十二个小时,这么热的天在室外!”我见他没出声又问:“ 我不是给了你两万块吗?坎还唬俊?“那钱我准备还给你。你是不是认为两万块也可以和我玩几个月?”他非常敏感。
我真想揍他,他怎么如此不懂事!我真的动气了:“你丫找打呢!你也太拿自己不值钱了!”他沉默了一会儿,抬起眼睛看着我:“你在“乡哥”还有许多‘鸡’,是吧?”天!他居然还耿耿于怀呢。
“你管不着!”我狠狠地看着他。其实我和张建已经一个月没见面了。“那你也管不着我的事!”他还挺凶的。就这样不了了之。他说想住在工地,我说那你就永远别来了。所以他仍每天回“临时村”
他到家的时候都快十一点了,他看起来疲惫之极,我倒有种说不出的快感。洗过澡,我开始摸他,调逗他,虽然很累,但他毕竟年轻,很快就激动起来,可干了一会儿,他就想草草了事。
每次射完精,用不了几秒钟他就酣然入睡了。看着他熟睡的样子,我不知道是心疼,还是怨恨。那天回家,我看蓝宇的一堆书里夹着一张存折,是我给他的那两万块,一次提款的记录也没有。
“好,蓝宇,你以为不拿我的钱我就看得起你,就不是玩儿你,照样玩儿!白玩儿!我可不是正人君子”我恨恨地想,我还从来没有为一个‘傍家’这么生气过。
当天晚上他十点多就回来了,脸色很不好,一个指头上还乱七八糟地裹着沙布,他说是玻璃划伤的。我没理他,等到他从浴室出来躺到床上,我把手放到他的两腿间,上下揉搓。
“扞东,我今天太累了,明天玩儿吧!”他央求着。“我想了你一天了!”我根本没理会他的请求,继续我的亲吻。
他闭着眼睛平躺着,任凭我抚摸。我看他快睡着了,重重地推他:“醒醒,嘿!醒醒,你也太没劲了吧?”
他睁开眼睛,我又吻他的嘴,他无奈地和我吻着,没过一会,他的jī巴硬起来了。我跨在他脸上,跪在他面前,逼他给我口淫,他干的还算认真。他看我迟迟不射精:“你从后面来吧。”他示意我肛交。
“不,我今天看你有没有本事让我射出来”我笑着逗他。他一下跳起来,很精神,也笑着开始吻我,做出可爱的媚态。几分钟以后,我们又几乎同时高潮
半夜,我起来上厕所,看看表,两点多。我洗了脸,回到床上,将熟睡的蓝宇翻过来,整个身体趴在他身上。他被我吵醒了:“你干什么?”声音含糊不清,有些不耐烦。
“我睡不着,陪我玩儿会!”“快睡觉吧!我明天还要上班。”“快七点了,也睡不了多久了”我骗他。
“天还黑着呢!”说着他把枕头拿起来,盖住自己的头,将我推下去,又趴着睡了。我起来,将卧室里的小电视打开,放着“毛片”声音开得很大,然后点只烟。
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反常。他翻了几个身,终于被吵的坐了起来,呆呆地看着电视。没理我。“你这么年轻,还不如我这个‘老同志’!太衰了吧!你是不是想让我阳萎呀?”我又开始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