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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吗?”晏仲白怜悯地看了一眼刘雅音,似乎在看一只六月半的鸭子。
“”刘雅音不安地后退两步。
“学生会校内网页上昨天已经公布了这个人事变动,啊,我忘记了,学生会的网址是不准‘普通’学生随意浏览的,抱歉了同学!”我发誓,我看到晏仲白说这话时那明显的狐狸笑,真奸诈,他以后肯定是一个挖坑害人的高手。
不过,晓晓什么时候成了执行部副部长?好哇,有事情居然瞒着她的亲亲爱人我,我好伤心啊,宝贝你不要我了呜呜呜
“你个死女人,要哭回寝室哭去,别借故拿我的衣服擦你油烘烘的嘴巴!”晓晓合起两手指,用长长的指甲狠狠地告诉我,她老大不满意我拿她的衣服代替餐巾纸。
“你什么时候成执行部副部长了?”我控诉。
“噢i服了you!”宋晓晓扶额兴叹。
一旁的贝琅也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看得我非常不好意思地擦擦自己的嘴巴:千万别流口水,虽然他很帅。
“我想过,猪都有脑子,你怎么就是连脑子都没长呢?还是出门的时候匆忙忘记带了?”贝琅向后退了一步,靠着左侧的餐桌,帅气地环胸而立,额头那簇调皮的深紫碎发一跳一跳的,潇洒得一塌糊涂,当然顺便勾引了n多mm的桃花心。
“太,太太过分了!”其实我是想说太帅了“真是太过分了,你怎么可以说我不长脑子!你太小看人了!”
“那你说刚才这个疯女人不是在骂你?”贝琅指指在旁边想走又走不了的刘雅音。
“是在骂我吗?我怎么不知道?”我迷茫地扫视四周的同学,每一个与我对视的人全部低下头,似乎是在窃笑,又像是不耻与我同一个学校。
“要下雨!你、你你以为我吵了半天是吵蚂蚁啊!”刘雅音简直不可置信,气得睁着双牛眼瞪我。
好吧,我比较怕你的眼珠子掉下来,我现在承认你在骂我了成吧?拜托你把你那双三角眼给收回去吧!
“那,我是执行部副部长?”我反指着自己的鼻子问晓晓,晓晓埋头啃鸡腿,理都不理我。
我咳咳嗓子,纳闷地问猛翻白眼的贝琅:“为什么都没人通知我呢?”
“喔?没人通知你吗?我记得我特意让贝琅跑去告诉你的啊!”晏仲白在一边说话,嘴角啃着一只看上去很熟悉的鸡腿
“哦。”我转头瞪贝琅,想了想,又扭过来看着晏仲白手中那只熟悉的鸡腿,不确定地问:“这个,好像是我的那只鸡腿吧?”
“哦,是你的吗?好像是你的吧,可是我看你似乎消化不了,所以就发扬助人为乐的光荣风格帮你把它消化了,毕竟浪费食物是可耻的。同学,你不要太感谢我哦!哦呵呵呵呵”晏仲白啃鸡腿似乎啃得非常惬意,而且笑得非常嚣张,所以我非常地生气。
“小偷强盗无赖汉,猪八戒投胎呀你!把我的鸡腿还我。”我劈手就夺。
“哎呀,原来你要吃呀,不过我见你一直不动它,以为你不想吃呢。不过你要吃怎么不告诉我呢?你不告诉我你要吃我怎么知道你要吃呢?你不吃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呢?我吃了你又告诉我你要吃,那你到底要不要吃呢”
我发誓,我讨厌晏仲白以及他在医务室当bt校医的帅哥表哥,啊啊啊为什么他们家都出唐僧型人才啊!
长得这么阳光,白马王子气质的男生,原来是骑着白马的唐僧啊!
不过在我感慨之前,我一定要抢回那只鸡腿,管那个在一边嘟囔的幼稚禽兽说什么,我一定饶不了这个抢食的狐狸男!
一幕吵架闹剧在搞笑的抢鸡腿事件中落幕,虽然我根本不是故意帮刘雅音的,但是最后她松了一口气的时候,我看着还是蛮开心的。毕竟大家都是同学,还在一个寝室,闹大了对谁都不好,我是来学习加休闲加玩乐的,不是来结仇闹事打架赌气的!
但是,后来当我被如山的事务压得快扁的时候,我真的很痛恨一时心软答应做执行部部长了,老天爷,求求你,为什么我要命苦地给那个正部长做苦工?
可惜,老天爷没回答,我判定他一定没在家!(老天爷:我在家,可我就是不让你知道我在家,嘿嘿!)
天气慢慢地热起来,现在马上要到六月了,校园内迎风飘展的不是红旗,而是各色各款的小裙子,已经有知了在枝头拼命地叫起来了。而西门处的爱情草原上也是一派生机勃发,似乎所有的花朵都在笑着告诉人们:夏天到了!
不过此时我的心情非常不好,可以说糟糕到了极点。
于是在偌大的学生会执行部办公室,大大的一张办公桌后,只看到我一手托腮感叹地沉思一些非常重大的事情,丝毫不理会眼前两只修长的手坚定地捧着的文件夹。
现在我与贝琅的关系非常奇怪,我是摔了他三次的超级大仇人,而他是陷害我身陷囹圄,每日里过着悲惨人生的罪魁祸首。所以,我们之间到底谁应该比较讨厌谁?这是一个大问题!
我支着下颌,认真地思索着,视眼前掂着事务薄的王岩缚为无物。我坚决不承认眼前有个人,我不要办公,我想休息!555555
“副部长,今天这些都是您必须做出批示的执行案卷,您不能和不负责任的正部长一样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我们身上。”另一个委屈的小美女,李铃铃干事干脆地站在我的左边,用哀怨无比的眼神试图让我泛起被我丢到垃圾场的同情心速速归位,但是告诉你,没门!
这一招我已经上当了三次了,三天了呀,连着三天只要我没课,我就立刻被堵在教师门口的干事们抓住,然后我就会在他们种种卑鄙的手段下,累得跟只狗一样。
今天,打死我都不要做工作了,我好累,我抗议,我要休息!
“想都别想!”冰山美人严晶刮着北极风把通往体育场的窗口堵的严严实实的,我无奈的收回视线,可怜巴巴地望着或坐或站,呈现不规律阵形,但是绝对把我困得死死的六大帅哥美女们。
我的自由,我的幸福啊革命苦不苦,想想红军两万五;斗争累不累,想想雷锋董存瑞;心里堵不堵,想想韩信胯下辱
可是,我好苦,好累,好堵哦我抬头,无比郁闷地说:“明天我生日。”
“噢。”
“所以今天我要休息。”
“不行。”
“明天你生日,和今天你不休息不冲突。”
众人鄙视的眼神在我眼前晃呀晃呀,我可怜地垂下脑袋,认命地处理他们规定今天一定要处理的文件,不理那几个相互击掌得意于又一次逮到我的卑鄙人。
“唉?我们执行部还要去协助篮球赛场地秩序吗?”我疑惑地抬头。
“你才知道呀。”丁曼悠慢悠悠地开口,真是符合她的名字:慢悠悠!
“这还不都是我们学生会的会长部长他们搞出来的?”铃铃气愤地瞪眼睛“要不是他们几个喜欢耍帅,会搞得让我们不务正业地跟着当保安吗?”
“不过,为什么我们执行部连校际运动会都要张罗?还有啊,监考不应该是老师们的职责吗?为什么执行部也要掺一脚?”我怀疑执行部应该更名叫奶妈部,怎么管得那么宽啊。
“执行部执行部,就是上边决断,下边执行,所以”王岩缚无奈地耸肩,他也很后悔来这个倒霉的执行部啊,但是上贼船易想再下来很难啊。
“我们部长向来都是当甩手掌柜,所以累的只能是我们几个。”蹲在角落正在用塔罗牌算命的方潋滟阴森森地开口。
“小方,你要吓人拜托别吓我,我胆子小。”我紧张地拍拍胸口,不注意她,一定当她是角落的一堆垃圾。但是方潋滟也是一极品bt,能神出鬼没,如果她去参演鬼片,绝对不用特殊化处理,一千年极品鬼女啊。
“是呀,吓到副部长就不好了,是吧?”甩着小手,趴在王岩缚身上的是“人妖”任侥,也算一极品bt了。
我怎么发现这个执行部从部长到干事,就没几个正常的呢?
很纳闷,难道这里就是传说中的bt俱乐部?
“你们都在做什么?”办公室大门从外被人撞开,贝琅立在门口,依着门框,呈现一种被“小喇叭”艾鸿咛称之为“王者之气”(我确定是王八之气!)的气势,冷冷地眯着眼睛,从眼白的地方斜斜地睨视着我,仿佛我不应该在这里似的。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是个挂名部长啊!”我不悦地皱着眉头。我发誓,我和贝琅一定是八字不合,不然为什么我和他每次见面都想先干一场架再说呢?
贝琅跨前几步,两手撑着办公桌,微微地俯着身体,从上方恶狠狠地瞪我:“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
我承认我没种,于是我说:“我是想再说一遍,但是考虑到现实,我确实没种,(有奶的是妈,有种的是爹,虽然偶的胸部小,但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偶是属于以后有奶的那一型的,跟有种无关!)所以我不能再说一遍了。”
七种颜色在贝琅的脸上忽闪着,从我的角度可以真实地看到他眼底一簇簇的火花。我惊讶的同时非常想不怕死地在他头顶来个烧烤,但是想想我和他之间的梁子,于是,只好吞吞口水缩着脖子扮演弱小女子。
“姚夏雨?”贝琅从牙缝里勉强地把我的名字给挤了出来。我好奇地看着他抿成一直线的嘴唇,粉嫩粉嫩的,真的不适合被他冷酷地给抿成一条线呢,暴殄天物!
“你在看什么?”一道温柔的嗓音带着醉人的暖风钻进我的耳朵。我一时不察,就把心底的话给嘣了出来,我说:“这么好看的脸真的不适合长在禽兽的脸上。”
禽兽的脸紫了,被我气紫的,不用我看,光是咆哮在我头顶的声音就够上演真实版咆哮山庄了。
“你们看,会长大人说的对哦,部长和副部长在一起,绝对安静不下来。”李铃铃托着下巴眨巴眨巴眼睛说。
严晶美女冷冷地哼了一声表示谁跟贝琅这个禽兽站在一起都安静不下来。
“对哦,你看,他们两个是不是对对方有意思哦?”“人妖”嘟着嘴巴娇声道,被他压着的王岩缚冷冷地打了个寒战,动作迅速地逃到方潋滟身旁。不料在看到方潋滟诡异地抬头冲他笑了一下,然后胆小的王岩缚双眼一翻晕过去了。
“啧,胆子真小。”丁曼悠晃着猫步来到方潋滟身旁,双手环胸踢了踢倒在地上尚存一息的王岩缚,然后扭头看向方潋滟摆在地上的塔罗牌“算出什么了?”
“战车正位,你说呢?”诡异地一笑之后,方潋滟飘到我的后方“雨雨,把握哦!”啥?把握啥?我迷茫,对面正在发火的贝琅也迷茫。
“鬼婆”到底说的什么啊?
“喂喂,听说了没有?我们的两大校草贝琅和晏仲白双双爱上高一女生姚夏雨啊。”一女生从我左侧过,对着和她并排走的某女生说。
“真的真的?那有没有打起来?”第三个女生加入八卦中。
“真的,听说在饭厅还差点揍欺负夏雨的刘雅音呢。”第二个女生开口。
“可是我听说的是姚夏雨仗着有两大帅哥护航,欺负刘雅音呢。”第四个女生也跟着加入。
“哎呀,真的呀?刘雅音好可怜呀。”第五个闻言也参加了八卦俱乐部。
“哦?就是那个喜欢玩过肩摔的大力女啊?”第六个也闻声赶来。
“姚夏雨是肌肉女?”
我在一边欲哭无泪。
谣言从来都是传自愚者,我总算是相信了,居然传成我身高两丈,腰围三尺,体重500公斤,跺个脚越洋高中跳三跳的恐怖女人妈呀,如果我没有加入八卦团,我还真不知道我居然也这么伟大。这么副身体,那我的胸围该多少啊?西西有机会一定要让晓晓听听这些谣言,让她总嘲笑我是“太平公主”
“哎呀,你们都是听谁说的啊?”我眨巴眨巴眼睛说话。
“这还用说吗?看刘雅音红了三天的眼睛就知道啦,如果不是那么凶的一女生,那么柔弱的刘雅音会被欺负得那么凄惨吗?”
我无语,总不能告诉这些美女们,刘雅音红了三天的眼睛是因为看言情小说看的吧?好歹我和她是一寝室的好不好啊?
我怒!谣言真xx是一毁人的玩意儿。
回宿舍把这事当笑话讲给寝室人听,全寝室美女全部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紧张地翻天覆地,掀桌子拉抽屉。晓晓跟在我屁股后边紧张地问我是不是老毛病犯了,我回她个大脑瓜子:“你丫才犯病呢!我这是在找镜子,镜子,知道吗?”
101宿舍其余成员奇怪地问我:“找镜子做什么?”
我就知道,我这种独一无二的跳跃式思维是没有任何一个地球人能理解的,于是我得意地回答她们:“看你们嫉妒的表情一定是在嫉妒我人气比你们高,所以,我要赶紧照照镜子看看是不是我又变漂亮了。”
扑通——倒地一帮人,女生101宿舍大部分成员xx年xx月xx日集体毙于某不知名致命病毒,现场唯一生还的只有神经大条的姚夏雨同学。
张萍琢磨半天,左手托右肘,右手托下巴认真地问我:“夏雨啊,有没有人说过你需要用磨砂洗面奶好好去去你脸上的角质?”
“真的吗?真的吗?我的皮肤真的需要去角质吗?”我紧张地端着镜子观察。
“非常需要,而且我建议你一天用一管去角质的洗面奶。”杨丽拍拍我的肩膀,悲哀地叹道。
“不是吧?”我脸绿了。
“真的,相信我们吧!我们也是为你好啊。”宋晓晓跟着哀号。
“”我脸又蓝了。
“实在是你的脸皮真的太厚了,哪有你这种bt啊!”连白笑颜都哀号了。我算是相信了,明天,明天一定去批一箱磨砂洗面奶,我就不信我脸皮洗不薄!
x的!
6月1日,我的生日,但是我真的不想过这样的生日。
“祝你生日快乐。”王岩缚走过,我手中多出一个东西,我错愕地呆住。
“祝你生日快乐”快乐的李铃铃走过,我手中又多出同样的一个东西,我没反应过来。
“祝你生日快乐。”酷酷的严晶走过,我手中出现三支同样的东西,我仍旧处于震撼中。
“祝你生日快乐”鬼婆方潋滟飘过,我手中又多出同前边一样的东西,我麻木。
“亲爱的祝你生日快乐”人妖甩着小手嘟着嘴走过,我手中捏了五支一模一样的东西,我无语。
“祝你生日快乐。”最慢的丁曼悠慢吞吞地走过,我算是集齐66大顺了。我的脸红了,气红的。
“我不是小孩子!”我怒。
“乖,别耽误我看计划书哦,那边玩。”铃铃甩甩手,把我当孩子哄。
“我不是小孩子!”我吼。王岩缚推推眼镜,疑惑地问我:“怎么了?”
我一把把手中的66大顺扔到他的办公桌上,怒火连天地指着问他:“我说了我不是小孩子!”
“没人当你是小孩子啊!”王岩缚还是疑惑,金丝眼镜下边是一双无辜的眼睛。
“那你能帮我解释这是什么玩意儿吗?”我跳脚。
丁曼悠晃过,顺手拿起一支我扔的东西,慢条斯理地剥开外皮,诱惑张口:“啊——”
看牙医的习惯,我也跟着“啊——”了,然后慢小姐就把那东西塞我嘴巴里了,我无语了我不要吃棒棒糖!
6月1日——儿童节——我的生日,我过了十六个,加上这个就是十七个儿童生日了。每个我的生日,我都能收到好多棒棒糖,我吃棒棒糖都吃得拔了两颗牙了,我的牙啊“没诚意!”我哀怨地抱怨,没有人搭理。
“没爱心!”我痛苦地指控,没有人理会。
“好伤心!”我大声地哀号,终于,有人理了。
“谁能让你这神经女伤心啊?”执行部办公室的门再次经不起大力的撞击,终于哀号着报销了。
依在门口的是每次出场必定冷酷造型的贝琅大帅哥,当他看到一桌子棒棒糖的时候,眼睛都直了:“谁这么大了,还吃糖啊!”然后禽兽抬起头环视一圈,发现只有我一个人嘴巴里含着一支棒棒糖的时候笑了,笑得让我脸彻底爆红:“唉呀!原来是我们的要下雨同学啊!”贝琅话完,居然还走近两步,把我从头打量到脚,再从脚打量到头,歪着脖子笑得暧昧,趴在我的耳朵边调情似的吹了一口气:“小宝贝原来还没长大啊!”恶劣!我怒!于是姚式过肩摔再次使出。只是,好像这贝琅也摔出经验了,我楞是没摔到他,反倒是被他双手钳制反压在桌面上,气得我只能用瞪的,希望可以瞪得这混蛋自动摔过去。
“你想干什么?起来!”我使劲挣扎着,突然脸红地发现他的双手双脚,甚至整个身体几乎都压在我的身上,那张曾经让我不断流口水的俊帅的脸距离我的眼睛不过五厘米。而且根据我的火眼金睛四周扫描判断,整个办公室只剩下我和贝琅这个压在我身上的禽兽。
“嘿嘿,我看你这次怎么摔我!”他倒是得意了,只是羞得我不停挣扎。
以前说我能摔到他,不过是力点巧劲用得好,更是出于他未防备,现在他拼了老命一般压在我身上,只压得我全身仿佛挂上了万斤巨石,差一点就被压过去气了。
“起来!你这个赖皮鬼!”我羞,我怒,我无措,我从来没有和男生这样纠缠过,从来没有!连我老爹都没这样过,我怎么能不羞、怒、无措?水气蔓延在眼底,我硬是止住。向来眼泪与我无缘,因为老爹曾经说过,这个社会不相信眼泪,只相信强者!从来我都是这句话的忠实奉行者,但是现在我真的体会到那种超级想哭的冲动。
“才不要,终于打败你了,我能不高兴吗?有本事你还摔我啊!”贝琅兴奋地晃着脑袋,随着晃动,他额头那两捋被挑染成深紫的头发不羁地也跟着跳动,晃得我眼睛发涩。
我怒吼:“你个禽兽,起来!”
“啦啦啦,不起来就是不起来!男子汉大丈夫说不起来就不起来!”他似乎还很得意,两只手脚缠着我全身,似乎根本没意识到现在的情况是多么暧昧。
挣扎了好久,久到我不再挣扎,闭上眼睛不想再看这个混蛋。只会欺负人的混蛋,禽兽!
“唉?你怎么啦?怎么不挣扎了?”贝琅的声音很疑惑,我才不管,我已经没力气管了。我从来不知道原来男人和女人的力气天生就存在不公平,只凭借力气,男人就可以轻松地赢过女人,不公平!不公平啊!
“唉?你哭啦?别哭啊,我最怕女人哭了,拜托你别哭了我、我现在就放开你!”贝琅很着急,但是松开之前却再三强调“我松开啦,但是你不准偷袭我,不准再摔我了,我的面子里子全被你摔得干干净净了。”
我没应声,满心的只是不甘心。再说,谁哭了?我从来都是笑着的,眼泪与我是绝缘体,只是滑过唇角的咸涩的液体是什么?无解羞愤,委屈,憋闷,让我几乎要恨死眼前这个超级混帐大禽兽,这个死人,还不起来!如果他有本事松开手,我一定要让他再次尝尝我的姚式过肩摔!
“我松开啦,你别哭啦!”贝琅动作迅速地松开手,可是他似乎忘记了他的两只脚还压着我的腿,于是
他刚松开手,我就揪着他的衣领打算来个狠狠的过肩摔以报复他带给我的羞辱,可是
我万万没想到会出现这种乌龙事件,他摔倒了这没错,我还很解气,可是,我也跟着摔倒了这让我接受不了,只因为他的两腿还勾着我的腿好吧,就算摔倒我也认了,只要没有压扁我的‘荷包蛋’还有‘花容月貌’我也不计较,但是我却不偏不倚摔到了他的身上,两张脸来了个近距离沟通,我还非常“荣幸”地对着这个大帅哥献出了我保存了十七年的初吻我的初吻啊我保存了十七年,要留给未来我的白马王子的吻啊,居然被只禽兽拿走了。
不过如果是仅此而已,那我只要努力地催眠自己就当被狗咬了,可是,那只“狼狗”两狗爪子居然不正不斜地抓着我的两只‘小笼包’,似乎还很疑惑地捏了捏!
哇呀!我不活了暴走k的你满头旺仔小馒头!
2006年6月1日,记载着儿童的欢笑和我的悲伤
在这一个具有重大意义的日子里,在这个让我悲痛的十七岁生日里,我悲惨地失去了我的初吻,还是被一只禽兽得到的。我不甘心啊,我保存了n久的初吻啊,我未来的白马王子啊,我对不起你呀
中午回了宿舍,在经过高大的林木的时候,我突然莫名地伤感起来,流着眼泪飞奔回101宿舍——我的老窝。
“砰——”我撞开门,直接飞扑我的床铺,揪着毛毛熊,咬着熊耳朵,愤恨的眼泪在眼窝窝里打转,鼻子一阵一阵发酸,胸口憋闷得只想起来那个混蛋禽兽最后的一句话:“好小啊!”
去tmd小,敢说本姑奶奶胸小,我xx了你!
便宜全被你tmd占了,你居然还敢嫌弃你姑奶奶我胸小!我劈了你的骨头当柴烧,扒了你的狗皮当大衣,抽了你的猪筋缝皮鞋,摘了你的眼球当泡踩!该死的贝琅你这个进化不完全的生命体,基因突变的外星人,圣母峰雪人的弃婴,化粪池堵塞的凶手!
“乖,做什么呢?把熊耳朵都咬下来了。”宋晓晓回到寝室就看到我这副尊容:双目散发着逼人的凶光,似乎想逮谁咬谁;鼻子一抽一抽的,似乎受了很大的委屈。一张平日里还算樱桃小口的嘴巴念念有词,只是被牙齿咬得就差见血了。头发散乱,两拳紧捏,目光呆滞,瞳孔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