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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当然没能干掉曾剃头,林清儿也当然没能让他如愿
从大兴山到行宫,一共走了四天。这段时间萧然想尽了各种各样的办法,威逼利诱,欺诈哄骗,但这个老婆完全不吃这一套。宁馨也跟着着急,帮着出了不少的馊主意,一个劲儿的撺掇萧然动用家法。看着她两眼冒光比自己还兴奋着急的神情,萧然很是无语。看来这小丫头还真不是一般的好色,鬼才知道她是来给自己当老婆的,还是跟自己抢老婆的。
不管怎么说,家法的希望是渺茫的。原因很简单,象林清儿这样的女侠,十个八个萧然跟宁馨捆到一起也未必是她对手。更过分的是她许看许摸,就是不许来真格的,每回都把萧然弄的欲火焚身、欲生欲死的,然后就给掐了,害得萧然大半夜的还要洗冷水澡。对于一个发育还算健全的老爷们来说,这是怎样的残忍虐待自然就不用说了。好在还有个宁馨来可以应应急,否则的话,怕是等不到回到行宫就已经吐血身亡了。
报复!绝对的报复!
第四天下午,一行终于回到了行宫。侍卫们一见着两位公主跟萧然,惊的目瞪口呆,第一个报告的不是皇后,而是军机处跟内务府。原来上一次宁薇公主被劫,大家第一个怀疑到的人却是瑞林,理所当然的认为是这位准额附劫了未婚妻,举兵造反。只有肃顺等少数几个人得了密报。猜出了实情,彼此都是心照不宣地不了了之。萧然倒落了个现成的便宜,有一次充当了救驾的大功臣。
宁薇什么都没说,只推说身子不适,连皇后跟懿妃也不见,径自回宫。大家都知道她的脾气。谁也不敢多言。倒是宁馨屁颠屁颠的跑去见皇后,推说上一次贪玩,在京里耽搁了行程。这是个混世小魔女,尽管害得大家提心吊胆,但是打不得罚不得的,只能象征性地责备了几句,罚了半年的月例银子。宁馨对此一点也不在乎。守着个大款老公,罚个十万八万的都不见得心疼。哪里会在乎这么一点小钱?
两位准额附,瑞林跟德徽,这一次都背上了谋逆的罪名,照例是要诛九族的。诚勇公跟熙都统这对冤家本是见了面就要争风吃醋的,现在倒成了难兄难弟,索性尽卷山海关三万守军,北上盛京,想去投靠纳颜辛夺。但随着恭王计划失败,纳颜辛夺也只能力求自保,哪敢去招这对丧门星?熙拉布这一次真真正正的成了丧家之犬。不得已,率军取道通辽,顺大兴安岭仓惶北顾,一直逃到了中俄边境。一路之上,三万大军跑的跑、散地散,到呼玛一带的时候。已经剩下三千人不到了。好歹的占了个山头,当起了山大王。可惜真真儿的是前世的冤家,这山大王也未能坐稳多久,就再一次碰见了萧然,当然,那是后话,暂且按下。
至于两位准额附,现在的下落除了萧然。连肃顺都不知道,但大家心里都明白,铁定是不会再有重见天日的机会了。两位天仙般的公主也就理所当然的成了年轻寡妇,想起这一茬。萧然做梦都能笑出声来。
而最让他兴奋的一件事情,莫过于见到皇后。自上次见面到现在,说话又是将近一个月过去了,皇后似乎又瘦了些许,但是气色却不错,比上回见面时更显得妩媚娇艳了。尤其看到萧然地时候,脸上掩饰不住的惊喜。好歹等宁薇、懿妃等众人都散了,支走了旁的太监宫女,萧然一把揽过皇后,猴急的就要亲嘴儿。皇后这次却说什么也不肯,娇嗔不依的道:“不许!你这奴才,一声不吭的就走了,又丢下我这么久,还没想好该怎么罚你呢!说,该当何罪?”
“罚亲嘴儿!”
“去!混没个正形儿。你脖子上这伤,怎么还没好么?快解开让我瞧瞧。”皇后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春葱一样地嫩指,轻轻在萧然脖子上摩挲着。萧然给她弄的浑身的欲火都腾了起来,也顾不得许多,低头重重的印在她的唇上。分别已久,这一吻竟是说不出的甜蜜,迎合中又略带推拒,熟悉中又有些陌生,一时竟让人心神俱酔,欲罢不能。
良久,两人才从这极尽缠绵的一吻中依依不舍的分开。皇后轻轻捶了他一下,嗔道:“天还没黑呢,便这么猴急,也不怕旁人撞见!”一向端庄地她自己也没料到竟说出这般轻浮的话来,才一出口,蓦然惊觉,忍不住脸上泛起了红霞,心说跟这个色太监在一起,当真是学不到好去。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如嗔似怨,越发的娇媚万状。看地萧然萧然心中一荡。
“怕什么,这样才够刺激么!”萧然不怀好意的瞄着她,笑道:“姐姐这话,可容易让我浮想联翩呢!难不成天黑了,我们”
“呸!天黑了也不成。”皇后扭身逃开了他的怀抱,娇笑道:“你可真真儿的就是个色太监!我现在已经住进东暖阁了,你便是想做什么,也没那机会了!”
原来上一回小皇帝即位,着即封皇后为母后皇太后,懿太贵妃为圣母皇太后。内阁恭拟两宫的徽号,一个是慈安,一个是慈禧。但是在这
事上,肃顺多多少少的做了些手脚。原本大殓当天,得了皇后的授意,亲口加封两宫为皇太后,但是肃顺先一步已经料到,故意的先传了皇后的封号。待到拟出上谕,已经是迟了一天,这才算正式给懿妃加封。虽然是两宫同尊,但到底是晚了这么一天,自然的分出了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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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规矩,皇帝以“孝子”的身分陪灵,要席地寝,移居烟波致爽殿。称为“倚庐”肃顺奏陈等大行皇帝地遗体入了金匮,东暖阁空了出来,请太后也移过去住。这样,一则便于照料皇帝,二来便于召见臣下。太后原就觉得在自己宫里与大臣见面,不甚得体。当即同意。但是想起当日萧然叮嘱过的,便一力作主,让懿妃也搬了去,就住在西暖阁。然而时间上又晚了一天,懿妃不知不觉的仍旧低了那么半截儿。
无论高低,毕竟是定出了名分。皇后便按照萧然当日所说,与懿妃商议如何处理政务。这时开始改口以姊妹相称,两个年轻的寡妇对于怎样理政参政。总归是有许多不明白的地方。说到这里还是懿妃有先见之明,由于经常替咸丰批阅奏章的缘故,经验多些,想起肃顺地专权,先自多了个心眼儿。当时所有的上谕、廷寄,都是由军机处草拟,上呈两宫,名义上请两宫暨阅,倘有不妥之处,发下改正。再交由兵部捷报处发递各处。但是肃顺等以襄赞政务顾命八大臣的身份,同时又管带军机处,假使这上谕、廷寄发下而不改,便这么阳奉阴违地发了出去,两宫皇太后也只能干瞪眼。
但是借了上回胜保请安的奏折,搬出来咸丰御赐的那两颗印玺。一枚御赏,一枚同道堂,宣布不管是上谕还是廷寄,非两印同时加盖才算生效。这个主意却是高明的紧,不知不觉的揽过了最终决断权,着实让肃顺等人措手不及。不过转头一想,到底是两个年轻寡妇而已,又没什么真正的才具本事治理政事。即便是改了。也照样该参地参,该驳的驳。
这个时候却是如履薄冰,皇后跟懿妃也深知,即便是拿到了这个决断权。也万不能胡出主意,反倒惹来非议。因此议政初始,两宫皇太后与顾命八大臣之间倒相处的颇为融洽,以至于连站在恭王这面,或者深恐肃顺专擅、紊乱朝政的人,也不得不说一句:“长此以往,未始不佳。”肃顺的地位已经相当稳固了,因此原在观望风色的人,态度开始改变,逐渐逐渐地向肃顺靠近了。自然,离恭王却是越来越远了。
说完这些,皇后眼中便多了一种担忧的神色。萧然却显得浑不在意。他心里自然有把握,只要恭王跟肃顺联起手来,搏倒肃顺已成定局。但是现在的关键,是这位老奸巨猾的恭王何时才肯出头。上回借着平叛的名义,才一离京,便给那一场没头没脑地大雨拍了回去,这件事当然也逃不过肃顺的眼睛,心里自然的有了提防。想到这里不禁摇了摇头,像是在跟皇后、又像在自言自语道:“如果没有猜错,这个时候六王爷也该出面了。怎么那奏请赴行在的折子,到现在还没递上来么?”
皇后听了这话,不禁瞪大了眼睛,惊讶的道:“咦,我还没有说,你怎么知道?小三子,你可别说又见着神仙了,你,你真是猜的准极了呢!”
“啊,折子真地来了?”萧然心中一喜,顿时放下心来。恭王终于出马,那么起驾回銮、拔掉肃顺,就只是早晚的事情了!看到皇后那一脸崇拜的表情,忍不住笑道:“我是未卜先知,要不然,怎么能服侍得好我这位皇后姐姐呢?”心里却说,哥们也是打电视上看的,现学现卖,童叟无欺。
皇后给他这一句一语双关的话说的一阵害羞。萧然最见不得的就是她不胜娇羞的模样,忍不住又搂在怀里,好歹轻薄了一回。此时天才傍晚,不敢闹得太过分,好容易等他放了手,皇后整了整云鬓,这才把恭王请折地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原来这里面还着实有些波折呢。
倘使按照兄弟的情分,恭王来热河叩谒梓宫,原也是正理。但是经了这么一番折腾,奕顺,可就不妙了。其时萧然又不在,两宫太后深居宫中,到哪里去知道这些事情,眼巴巴的盼着六爷前来商讨大计,却迟迟不见人影儿,越发的觉得不安了。到了这当儿,还是多亏了安德海,出了条苦肉计“失手”跌破了皇后赐给懿妃地一碗鸡汁梗米粥,结果被刑慎司一通板子,发回京宫洒扫处听差。一到京里。安德海便立刻找到了留京地内务府大臣宝鋆。
这位宝大人与恭王的关系最好,几乎到了可以随意开玩笑的地步,这也是令咸丰在世时对他颇有些憎恶的原因之一。所以这一次出行,命宝鋆在京留守。懿妃也正是因为他跟恭王的关系,找他恰恰最为稳妥,当即交给他一封密旨。展开一看。只有寥寥数语:“两宫皇太后同谕恭亲王:着即设法,火速驰来行在,以备筹大事。密之!特谕。”
密旨起首和押脚,端端
盖着“御赏”和“同道堂”两枚印玺,宝鋆情知事情交给恭王。恭王素有心机,如果说懿妃有意与自己联手,那是顺理成章地。但是对于东太后慈安,心里就不能不划个问号。毕竟皇后素性宽厚平和,很少理会政务,要说她会帮助懿妃来对付肃顺,这却颇有些吃不准。若是碍于情面,甚至是受了胁迫才盖的印玺,那么一旦行动起来,结果就会很难收场。
当下也不亲见安德海,只叫宝鋆详细追问了一番当时的情形。当听说是因为打碎了皇后赐的粥食,这才恍然大悟:有东太后跟这里头一起做戏。足见两宫是要同心协力,一同来对付肃顺了!安德海的这一条苦肉计,也端的是周密、精妙的紧。
想通了这一点,顿时吃了颗定心丸,飞笔上陈,奏请赴行在叩谒梓宫。当日正是五月十五。等奏折到了承德军机处,已经是五月十八了。肃顺这时最忌惮的,就是这个鬼子六在这当口弄出什么花样儿来,但这明折又不能直接批回,搁在案头压了足足三四天,才进呈到两宫太后手中。
毕竟跟咸丰是亲兄弟地情分,原以为这一回肃顺是无话可说的,两宫兴奋之余。当即批准。但是肃顺又找了个口实,推说恭王总理京中事物,京师重地,不可空虚。待回銮之时一并谒拜才是正理。这本来是牵强附会的说辞,但是八大臣你一言我一语,寸步不让。懿妃跟他们争了个面红耳赤,险些就象上回一样僵起来,皇后心说这样下去不单成不了事,反而弄砸了大计,只好出面调解。一纸奏章,前后又拖了四五天,终是没能发下去。
现在事情搁在这里,两位太后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萧然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皱眉道:“政局上的事情,我也未必就能叫得准。这件事还真是不好胡乱出主意。”琢磨了一会儿,忽然道:“对了姐姐,最近这两天,肃顺都在忙些什么?”
“还能忙什么?顶着名儿的筹办回銮,有时一天都寻不见个影儿。我看他,倒巴不得的躲清闲、拖尾巴呢!”说起这事,皇后就很是气愤。想了一会儿,忽然道:“对了,他倒是巴巴儿的上了个年号,拣了两个字,定的‘祥淇’。这件事上他倒很卖力气,引经据典的,连着催问了三四回呢。”
“祥淇,年号”萧然反复叨念了几遍,忽然眼前一亮:“我知道了!肃顺这家伙,也真亏他心思快得很,这一步竟抢在了六王爷的前面呢!好了,六王爷这一次来行在,我有主意了!”
皇后又惊又喜,道:“真地?快说,是什么好主意?”
“这个,恩”萧然眼珠一转,笑嘻嘻的道:“想知道也成,今儿晚上,就让我好好的服侍姐姐,我也好把这主意详细的说给你听,好不好?”
皇后终究是脸儿薄,听了这话,只觉得耳根子都烧了起来,又羞又气,忍不住抓起桌上一只蝇拂子,掉过雕花的檀木柄在他头上一通乱敲,一头淬道:“没正经的东西,臭奴才!让你瞎说,瞧我不把你丢到刑慎司去,让你结结实实地挨一顿板子,看你还敢不敢贫嘴!”
萧然抱住脑袋夸张的叫了起来:“不敢了,不敢了!姐姐饶命呐!”皇后瞧着他滑稽的样子,忍不住扑哧一乐,不提防被他趁机搂住,在脸颊上响亮的亲了个嘴儿,又死不要脸的伸出手来,在饱满的胸脯上飞快的摸了一把,转身逃开。皇后气得没法,看着他轻薄的模样,不免一阵头痛。
闹了一会儿,萧然正色道:“姐姐别怕,今儿晚上,我还真不能伺候你呢。没猜错地话,那位铁帽子肃中堂,怕是也等不及要见我了吧?这一回,我正好去探探他的底。”
皇后一听说素顺,立刻担心的道:“你自己去?成么?肃顺这阵子可越来越跋扈了呢!前儿才在堂上吵过,我怕他会对你不利。”
萧然笑道:“不是我一个去。这一回,我可多了个保镖呢!”说着走到门口,冲外边喊道:“宝子,快把林姑娘带进来,给皇太后见礼!”
宝禄早在门外侯了多时了,应声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一位清丽苗条的女孩,自然便是林清儿。林清儿虽然也是一介民女,地身份、经历、见识都是于一般女孩子不同的,也全没有平常女孩那般,要么矫揉胆怯,要么惊慌失措,反而表情自然,落落大方的走上前去,跪下磕头道:“民女林清儿,叩见皇太后。”声音清脆悦耳,真如银铃一样。
皇后见了林清儿,也觉得眼前一亮:好一个标致的人儿,好一个美人胚子!但是一转眼,脸色渐渐就有些变了。她平日能见到的男人本就不多,能够倾心的,就只有萧然一个。当日连雨婷的醋都要吃,何况是见了他带来这么年轻漂亮的一个女孩子?尤其想到刚才萧然说的“今儿晚上不能伺候了”那句,心里顿时有一股说不出的酸味儿弥漫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