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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若朗声高呼:“开炮!开炮!让那群岛国来的猴子们见识下什么叫炮!”
随着皇帝一声令下,七十门火炮再度一轮齐射,轰隆隆炮声震耳欲聋,倭人数千人堆在一起的人群顿时炸开了花,一团粮籍,炮弹只要射入人群中,就必定打倒一片人,直轰得倭人鬼哭狼嚎,哭爹叫娘,鲜血伴随肢体横飞,惨叫哭喊声连绵不绝。
头一轮齐射充其量只击毙了四十五人而巳,而这一轮轰击过去,倭人一片一片倒下,直接被轰死的就不下三四百人,混乱中自相践踏而死的更是不计其数,整个阵势打乱,顷刻间土崩瓦解。
如果说头一轮齐射把倭人吓傻了的话,那么这一轮齐射更是使他们的精神彻底崩溃,无数倭人像见了鬼似的掉头就跑,人人面无人色,嘴里喊着不知名的音符,狼狈逃窜,直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
还有一部分倭人干脆朝着大炮翻身拜倒,五体投地,顶示膜拜就像拜菩萨一样虔诚,以他们孤陋的见识看来,除了传说中的雷神,世间再也不可能有这么恐怖的力量。
硝烟还未散去,大阵中央,萧若刷的拔出腰间天子佩剑,纵声高呼:“所有骑兵突击!为我们死难同胞复仇的时候到了!我们不接受投降,要他们血债血偿,一个不留!杀啊!”话音以内力送出,响彻四方,在场数万士兵无不听得清清楚楚。
“杀!“两三万骑兵高举兵器轰然大呼.纵马疾奔,一时间万马奔腾,如潮水般向溃逃的倭人追去。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一面倒的大屠未亡魂丧胆逃跑中的倭人被骑兵从后面追及,一排一排像割韭菜一样割倒,鲜血染红了大地。
弓弩手向前缓缓推进。距离朝大炮顶礼膜拜的倭人一箭射程之内停步,然后拿他们当靶子射击“嗖嗖嗖嗖”箭矢穿空,几阵箭雨之后,这些倭人全部倒在血泊之中。空气间血腥味弥漫开来,浓烈呛人,多大的风也吹不散。
萧若在原地眼睁睁的望着这一切,他心里也不大好受。射杀毫无反抗之力的倭人时,他甚至动了侧隐之心,几乎想出声喊停,但只要一想到在他们血腥屠城之下死难的同胞,他地心肠一瞬间就坚硬得有如铁石。神情冷然,一声也不吭。
扶桑倭人无论怎样拼命跑,也不可能跑赢骑兵,这带地势开阔。又没有可供躲藏的地方,相继被骑兵追到砍倒,竟无一人逃脱,有些倭人眼见跑不掉了,便转过身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求饶,被疾驰而至的骑兵横刀一抹,一颗大好头颅便飞了起来。既然皇帝有不接受投降的旨意。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小半个时辰之后,追杀逃敌的骑兵陆陆续续回头,倭人绝无一个漏网。各营将校把杀敌人数呈报上来,主薄安笑之一一记录在案,待返京之后论功行赏。
战后清点己方各营人数,居然无一伤亡,这一仗是彻彻底底的完胜,全军将士一片欢腾,大呼万岁。他们还从未打过这么痛快的仗,此刻皇帝在他们眼里,英明神武自不消说,其用兵如神,能与古之名将相提并论。想想这几个月来一连串地胜利,所有人对皇帝的信心空前膨胀,甚至已有了某种盲目的崇拜,似乎只要皇帝亲临阵前,就一定能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清盐县不少军民站在高高的城墙目睹了这场大战,无不看得目眩神迷,兴奋得不知如何是好。小县城各道城门同时大开,清盐县令慌忙领着一干官吏出城来,恭迎皇帝率兵进城。
倭人五六千具尸体躺满了一地,萧若派个传令兵给县令传话,让他动员城内军民来善后,最好挖个万人坑把倭人一并埋了。另外,督促他们不可松懈,严防倭寇再来攻城。
随后,萧若率五万大军浩浩荡荡继续前行,赶在落日前抵达登州城,秦义率手下一众御林军将官出城相迎,李元苛及赵建云也跟在他们身后,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君臣彼此见过礼,泰义等人起身站在一旁,萧若让李元苛赵建云两人上前。
两个年轻王子战战兢兢上前,连连磕首不已。
萧若见他们两人身上有股子执挎子弟的轻浮之气,心下有几分不喜,淡淡道:“你们两个都不是嫡长子,按道理说,唐宋两王之位决计没有你们的份”
李赵两人听得心就一个劲的往下沉,只听得皇帝续道:“不过呢,你们倒是识时务,能够及时开城投降,也算为平叛立下了大功,朕既然在圣旨中答应了让你们继承王位,君无戏言,朕就一定会践诺。”
“谢皇上!谢皇上!吾皇万寿无疆,泽被苍生,乃古今第一的明君圣主,臣等有幸为吾皇效力,真乃三生有幸!”李赵两人大喜欲狂,连忙大拍马屁,也不管合不合时宜。
萧若微微一晒,道:“但是,封王之事非同小可,你们两个年事尚轻,总该先有所表现吧!”
李元苛与赵建云两人对视一眼,齐声道:“臣等一定尽心竭力歼灭敌军,以报皇恩于万一!”
萧若笑而不答。大军缓缓进入登州城,萧若听素义当面禀报近来战况细节,得知敌军以望海城为老巢,大部分扶桑人高丽人盘踞其间。
秦义提到望海城时眼眶泛红,悲忿交加,萧若亦是拳头捏得格格作响,他立时派快马去望海城,向那些人面兽心的异族人下战书,约定明日决战。众将无不磨拳擦掌,精神抖擞。
过了一会儿、有将领兴奋无比地说起清盐城外完胜倭寇的经过,登州城众人听得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都不由自主赞叹吾皇天威,所向无敌!李元苛赵建云不放过这个绝好的拍马屁机会,使出浑身解数讨皇帝欢喜。一时之间,谀词如潮。谄笑泛滥,不少地方官也加入他们的行列。
萧若呵呵笑道:“怪只怪那群猴子没见过大炮,自个儿被炮声吓得屁滚尿流,其实她们要是一窝蜂的冲杀过来,大炮顶多开两三炮就不起作用了。”众将听了哈哈大笑。
李元苛适时的提出晚上开个庆功大宴,全城军民庆祝这场难得一见的完胜。并拍胸口说所有花费由李家全包了他此刻已俨然把自己当成李氏一族地族长。
萧若本不欲多事,见众将都兴奋得跃跃欲试,不忍扫了众将的兴。再者说来,李氏一门累代积累的财富非同小可,李岳虽谋逆作乱,李家抄得了抄不了还是未知之数,想抄李家首先就得过太后那一关。那都是以后的事了,先让李家拿出一大笔钱来全城欢庆一番,也不失为一件好事,还能刺激一下士气。
念甫及此。他含笑点头,表示应允,道:“只是有一条,明日大战在即,全军将士不可饮酒,待平灭敌军之日,朕再与将士们一醉方休!”
众将齐声应是,一些人自去张罗布置。
秦义所率远袭之师的任务已然圆满完成。萧若命秦义回归禁军,把御林军骁骑营千户刘破虏叫到面前,破格提升他为御林军万户,暂代南昱之职。
刘破虏感激涕零,诚惶诚恐,发誓必不辜负皇上期望。萧若好生勉励了一番。
到了晚间,在宋王富丽堂皇的王府后花园摆开筵席,在座的除了皇帝李元苛赵建云三人外,只有秦义、大憨、外带刘破虏这三名深得皇帝器重的将领。
俏丽稗女将肴撰美酒次第送上。丝竹八音悠然演,周围花香馥郁,处处流香,明月在天,清幽静雅当真是个好所在。
李元苛赵建云正经本事不怎么样,身为执挎子弟倒是人人有一副好口才,不时打浑插科,说些个半荤不素地笑话席间欢声笑语不绝,气氛喧腾。
四周仆从如云,每人身旁都有几个俏丽稗女伺侯,萧若不用宋王府地人,自有蒹葭、沅芷、杜若、石兰四个宠稗环绕身旁,殷勤伺侯着。李赵两个阅人无数的花花公子也惊异于四女的艳色,不过他们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打皇帝女人的主意。
酒过三巡,赵建云向李元苛使个眼色,李元苛便面含贼笑上前,冲皇帝神神秘秘道:“皇上,微臣两人家中收罗了一些高丽扶桑地歌女,很有那么种别样地风情,与中原女子不同嘿嘿,皇上想不想见识见识?”
四女听着有些不乐意了,石兰丫头一向口没遮拦,立时道:“不就是化外蛮夷的女人有什么好的?”
沅芷丫头轻声细细道:“听说蛮夷女人身上有难闻地气味喔”
杜若丫头气道:“喂,你们两个以女色引诱万岁爷,该当何罪?”
蒹葭丫头出来当和事佬,道:“你们别说了,见不见由万岁爷自己决定,万岁爷又没问你们。”
萧若不理她们,笑道:“那就见见,见见无妨,呵呵呵”不一刻,一队高鬃云袖的高丽少女翩翩行来,腰间都系着两面开的小鼓,乐声悠杨响起,少女和着节奏盈盈起舞,裙裾翩翩,鼓声轻柔,跳着与中原风格迪异的高丽舞,充满异域风情,尽力取悦高高在上的皇帝。
萧若看着也颇为赏心悦目,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这些高丽少女姿色并不算上佳,放在民间兴许是美女,与他周围的四女一比就相形见拙,后宫美女如云,他是见惯了美女的人,对这些高丽少女便兴趣缺缺。
李元苛赵建云无时无刻不在观察着皇帝地表情,见皇帝始终是一副无可无不可的模样,跳完一曲舞,便暗使手势让她们退下。
紧跟着“嗒嗒嗒嗒”声连响,六名扶桑女子踏着木屐扭扭摆摆的走来,六女手持小团扁,脸上都涂脂抹粉,古怪的装扮把她们本来面目都遮掩了大半。乐声扬起,她们手持小扇舞了起来。
萧若看着看着。也不知怎地,心头总有那么种别扭的感觉,挥之不去,或许是不习惯。同样是饱受中华儒家文化熏陶的国度,高丽人的舞乐很正常,别有一番风味,而扶桑人的舞乐,不知为什么。总给人一种诡异而偏狭的感觉,不达到扶桑人那种精神状态地人,还真不容易欣赏得了。
李赵两人见皇帝有点闷闷不乐对视一眼,李元苛赔笑道:”皇上。这扶桑女子虽说稍稍矮了一点,可个个温柔无比,对丈夫那是有名的千依百顺,逆来顺受。你就是天天虐待她都没问题呀!哈哈哈”萧若一听也乐了开来,笑道:“千依百顺的女人的确不错,哪像她们四个”说着,伸手在蒹葭等四女吹弹得破的粉脸上各捏了一把,吃吃笑道:“哪像她们四个小丫头,成天就知道跟朕撒娇!”
四女扭着腰肢一齐娇嗔不依。
李赵两人见皇帝有兴趣,顿时来了劲,赵建云也凑上前来。涎脸笑道:“微臣也知道这些庸脂俗粉入不得皇上圣目,要说真正地绝代佳人,那也不是没有”说到这里,冲东北方向一呶嘴儿,神神秘秘笑道:“就在那望海城里,岛津家家主岛津秀九的老婆,就是个绝色大美人儿,嘻嘻!”
“哦?说说。”萧若也来了兴趣。男人之间只要一提到这种事,就分外投机。彼此间距离也拉近了不少。
李元苛嘿嘿坏笑道:“那岛津秀九的老婆姓北条,出自扶桑高门大阀北条家,当年号称扶桑第一美女,连这登州城里地平头老百姓都有人听过她的美名,可见她在东洋扶桑影响之大。去年时。我那不长进的大哥代替父王去扶桑,跟扶桑幕府及各家大名搞好关系,顺带商讨丝绸瓷器买卖,曾在北条家见过这北条小姐一面,当场惊为天人,三魂七魄叫她勾去了大半,从此日思夜想,一回来就派人携重金去北条家提亲,要娶北条小姐为世子妃,最后被北条家以族女不嫁外邦为由拒绝,大哥伤心极了,足足停了好几个月没去逛窑子。“
赵建云也凑趣道:“据说扶桑人的幕府大将军都对这北条小姐有兴趣,后来不知怎么的却嫁了岛津秀九那老匹夫啧啧,扶桑人事事都透着怪异,好好地一朵鲜花,就这么插在了牛粪上!”
赵建云一面说,一面不住摇头晃脑,可惜得不得了,瞧那架势,分明只要北条小姐嫁的不是他自己,不管嫁给谁,都一定是插在牛粪萧若听着悠然神往,不知不觉中,由北条小姐联想到21世纪倭人名杨世界的av片上,一时间,惭愧之余,又有几分刺激。
李赵两人是何等人物,见皇帝终于露出了色迷迷的样子,两人趁机讨好,压低声音笑道:“要是皇上想见一见北条小姐,明日大战,臣等拼死也要把北条小姐枪来,献给皇上,皇上就能享尽温柔了嘿嘿嘿嘿!”
“那敢情好嘿”说到这里,萧若猛然惊觉自己失态,为脱口而出地话羞愧不已,心下暗怒,这两个无耻小子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了?!笑容一收,轻斥道:“你们两个不干正经事的执挎子弟,以为朕跟你们一样么?你们给朕听着,以后抢人老婆之类的事,再也休提!”
李赵二人不料皇帝变得这么快,当真是天颜难测,赶忙谢罪不已。
萧若转过话提,问道:“看来你们两家对扶桑高丽很熟悉么?”
赵建云肃容道:“回皇上话,熟悉不敢当,也就是因为家族跟两国有买卖往来,比我朝一般人要稍稍了解一点而已。”
萧若沉吟良久,面色变幻不定,忽然问道:“你们说,假如我朝与扶桑高丽其中一国全面开战,胜负怎样?”
李赵两人对视一眼,都没想到皇帝会突然间问这个问题。李元苛头一扬,大声道:“启禀皇上,那两个蛮夷之邦国小民弱,如何能与我煌煌天朝相提并论!”
“那假如我朝与他们两国同时开战呢?“萧若继续问。
赵建云道:“皇上,别说是这区区两小国,就算再加几个蛮夷之帮同时上,我朝也尽能应付如当然,要是加契丹人就不行了。”
萧若唇角流溢出一丝笑意。略不轻意地问出自己最想问的问题“倘若我朝渡海远征,要多少兵可以扫平两国?”
李赵两人面面相觑,飞快商议了几句,齐声道:“皇上,以两国国力而论,征高丽不过二十万兵,若有三十万大军征扶桑。也理应可以稳操胜券!”
萧若吭了声不置可否,过了好一会儿,哈哈笑道:“朕只是随口问问,你们别紧张!哈哈,你们还没考虑统帅的因素。要是隋炀帝那败家子当统帅,那百万雄师也征服不了高丽!”
李赵两人始终不明白皇帝为何忽有此问,陪着干笑了一阵。
翌日请晨,空气间迷漫着薄薄的雾气。旭日在云层里时隐时现。
城墙上战鼓声大作,登州城北面城门大开,全军精神抖擞缓缓出城,浩浩荡荡向望海城进发。巳时二刻时分,斥候兵发现了敌军踪迹,望海城中的扶桑人高丽人倾巢而出,正朝己方迎面而来,看来敌人接受了华朝下达的战书。
萧若当即通令三军。就地布下阵势,准备与敌人决战。此地形平坦开阔,正适合大兵团决战。
半个时辰过去,密密麻麻地敌军出现在全军将士面前,敌军左右两部分人装束差异明显,左边是高丽人,右边是扶桑人。
号角声大作,战鼓如雷,敌军缓缓逼近。黑压压的,一眼望不到尽头。他们在离华朝军队三箭之地开外停住,开始各自展开布阵。
远远可见高丽人阵前一名身着重甲的老将,不住发号施令,因是高丽人的统帅。他头发胡子半已花白,脑门上缠着一条白布,甚是醒目;扶桑人阵势中央靠前方有乘装饰富丽地木车,车上布幔条印着单一纹饰,看来是岛津家家徽,车中端坐着个身着扶桑式赤红盔甲的大将,此人面部戴着块金属鬼面具,狰狞怕人,浑身上下一动不动,并无一寸肌肤裸露在外,远远望去,也不知那是个人,还只是一套支起来的盔甲。
“那就是岛津秀九老匹夫!岛津家每代家主都是这副模样,神秘兮兮的,外人甚至不知道盔甲里面是个人还是条拘。”赵建云向皇帝道。
敌军布好阵势,扶桑阵中一个身着藤甲的骑士跃众而出,拍马来到两阵中央,此人脸上戴着一张白纸面具,手中长枪朝皇帝遥遥一指,用流利地汉话说道:“天朝皇帝听着,我岛津家家主开出条件,华朝割望海城归我家,另贡献一百万两银子,我家大军及高丽友军即便退军。否则,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听了他这番叫嚣,华朝阵中鸦雀无声,所有人无不目瞪口呆、好一番异样死寂,都一度以为自己听错了。随即暴发出一片哄堂大笑,都说见过狂的,还真没见过狂到这么不知死话地。华朝将士顿时对倭人好生看不起,说什么的都有。
“东洋矮子想钱想疯了,想傻了”
“着来这些傻傻地扶桑倭人,还不知道昨日清盐城外那数千人的全军覆没。”
“那可不,昨日那数千人一个也没逃掉,他们当然无从得到消息!”
“那就难怪了。皇上下令吧!给这些倭人也尝一尝完败的滋味,让他们后悔来到中土”
安笑之巴巴地行到皇帝身旁,道:“皇上,微臣略通倭语,要不要微臣跟他们说几句?”
“废话!“萧若白了他一眼,朗声道:“拿弓来!”
身后两名太监立刻把射日神弓棒到皇帝面前。萧若左手持弓,右手自箭壶中扣出一支黄金箭,搭箭上弦,缓援拉开,瞄谁正耀武杨威的扶桑骑士。
弓响如霹霉,箭去似流星,一道目力难辨的金光闪电般射向扶桑骑士胸前。
这扶桑骑士还未反应过来,就被黄金箭射了个对穿,其所挟劲道之猛,更将他整个身躯带下马背“哆”的一声钉在地下。这扶桑人发出一声凄厉惨叫,抽搐扭动几下,即便一命呜呼。“对于野兽,就该用野兽能听懂地语言!”萧若纵声高呼“这些人都是屠杀我同胞的野兽,跟他们没什么好说的,我们要她们血债血偿,一个不留!全军听令,准备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