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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子强的预言一点也没有错。现在的战争毕竟不是掠夺时代的战争了,既然是一块肥沃的土地,当然是要长期占有的好。要想长治久安,必要的时候也需要做做姿态。据说这还是倭国国内社会学专家的研究结果呢。根据这些专家的研究结果,华夏人是最软弱不过的民族,只要给他们一点点希望,他们就可以近乎无限制的忍耐下去,安安心心的做奴隶,大清国作为异族不是也安安稳稳的坐了几百年天下吗?
庭审的结果出来后,除了中山隼人被判无期外,其余三人都是死刑。判决书上还着重强调了三个人的属于倭国国籍,结果宝岛籍士兵石兰辉大呼冤枉,哭着喊着要上诉,并说自己根本不是倭国国籍,而且是被强征入伍的,虽然也参与了杀人,可中山隼人是哨长,作为一个士兵他怎么不能不听长官的命令?
两个盐国国籍士兵倒是不吭不响的,好像也知道了这个案子里的奥妙,不管上不上诉都不会有什么变数的。可世间的事情有时候就是这么的蹊跷,二审下来后,令程子强都大跌眼镜,石兰辉被改判无期,中山隼人反倒被改判了死刑。原本中山隼人对前途还是比较乐观的,虽然开始被判的是无期,但是只要命在,现在是战争时期,战争需要训练有素的士兵,自己是铁定不会做一辈子牢的。但是现在这戏剧性的转变,让他的脑袋顿时混沌起来。迷迷糊糊地过了两三天,他才傻乎乎地提出要求,希望能够剖腹自杀。结果遭到了否决,因为剖腹是武士的一种光荣的死法,和死刑犯并不相干。于是不管愿意不愿意,中三隼人等三人十天后被押赴刑场,一人后脑勺上挨了一枪。
石兰辉死里逃生,差点没高兴的疯了,差不多谢过了他所有能叫的出来名字的神。等中山隼人等三人被执行死刑后,他也被押回倭国本土去服刑了。
至此,谢忠义被谋杀一案,算是划上了句号。当然了,被倭国控制的大小媒体,自然把这个案子大吹特吹,作为共存共荣的法制典范。惹得程子强的汉奸名声更响了,特别警视厅和侦缉课也出了名。但是随后几个案子却办的不痛不痒的,涉案人最重的处罚不过是剥夺军衔福利,蜂前线而已,照样扛枪打仗祸害华夏人。弄成这个样子并不是程子强不努力,而是整个机构本身只是个粉饰太平的工具,倭国随随便便做个姿态,你要是想当真,自然是不行的。不然光石头城大屠杀一案就得把几个进攻师团的官兵全抓光了,就算是侦缉课副课长久保瑛太也脱不了干系,他在看管监狱的时候默许或者指使手下也没少做坏事,这还没算以前在东四省的旧账呢。
有了这个大前提,特别警视厅的人就出了名的悠闲,整天几乎没什么事情做。内田悠仁虽然兼着特别警视厅主管的职位,但是他主要的工作还是实际情报,因此他成了特别警视厅唯一的忙人。程子强闲下来就和课内的探员练习格斗技术,或者射击,实在无聊了就去玉柴的酒店喝酒,和雨柴惠子打情骂俏。而久保瑛太则趁机借着“找线索”“取证”的由头,四下搜刮古董文物,着实的发了一笔财。
程子强闲的不亦乐呼,他的父亲程亚元却忙的要死。倭国准备蚕食华夏,准备继东四省“独立”之后再来个中港地区独立,站稳脚跟后在扶持伪华夏政府,挤压华夏国合法政府的生存空间。而中港独立区的首任行政长官,倭国想委托程亚元来担任。因此程亚元很忙。
不过程亚元这个人还是很有原则的,他坚持认为一个独立地区应该有很大的权利,和倭国的关系应该是盟友关系,而不是从属关系。程亚元胆子大,不怕得罪人,也不怕死,因此倭国对于这个对大东亚共荣深信不疑的家伙是又爱又恨,军部甚至想派人把他干掉,但是如果换个其他人来,又怕是唯唯诺诺的什么事情也做不了,唉这个年头要想找个既是奴才又是人才的人真不容易啊。
不过在一点上双方倒是保持了一致,那就是独立地区应该有自己的自卫武装力量。可即使是这一点,程亚元和倭军军部之间的认识也无法完全统一。程亚元坚持认为中港独立地区自己的武装力量应该成为日后新华夏国的前身,因此应该具有相当的独立性,在调度上应该属于独立地区政府;但是倭国军部坚持要求这只部队在指挥上应该服从倭军的调度,一句话,这只是一只皇协军。华夏太大了,即使是牛气冲天的倭军也感到兵员不足,需要有人协助了。
一介书生兼商人程亚元自然不是倭国的对手,他提出的理念基本都不备倭国采纳,最后他骂道:“我难道是在跟强盗做生意吗?”结果这话得罪了在场的所有倭国人。职位高的人还表面上呵呵笑着,做做姿态,底下早有少壮军人火气上了头,找了个机会在程亚元下班的路上拦着就是一顿暴打,还拿着刀子在他脸上划来划去,威胁了一翻。
程亚元又气又怕,回家就病倒了,虽说不重但是他也有些负气小病大养的意思,于是班也不上了。
这样一来倭国人才发现有些事情没有程亚元还真不行,找个人还是有能力的,于是又是探病又是“三顾”目的就只有一个,让程亚元接着出山当汉奸。另一方面,责成特别警视厅对此立案调查,声称对凶手要严惩不贷。程子强得到指令后说了句:我可是程亚元的亲儿子这个案子还是回避的好。然后就把案子丢给了久保瑛太。最后这个案子自然是不了了之了,因为谁也没有真正的上心。
不过也许是倭国人发现程子强过于悠闲了,没过多久又有新的差事找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