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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潘晓楼训练结束后没有回医院,依然在军营里过夜,素青惠子抓着这个机会,联络了几个要好的女兵,做好计划准备给这个**子,狐狸精一点颜色看看。首发
潘晓楼,也就是艳秋,吃过了晚饭,当晚是安排的训练中队写家信的时间,艳秋自然也要给她的“家人”写上几笔,这正是作假也要做的和真的一样,写完后就到操场的一侧投信,却听到背后有人跟了上来。艳秋是在空勤团受过训练的人,感官反应比寻常的女孩子敏锐的多,听到背后有声音便警觉地问道:“谁?”
“是我。”
艳秋一听就知道是谁了,说着这种夹生华夏语的女人整个训练营只有一人,那就是雨柴惠子。
艳秋和雨柴惠子不在一个小队,因此也素无交往,尽管作为一个情报员要广交朋友,但是像万能胶一样的四处乱贴也是很惹人烦恼的,不会交道真心的朋友。因此必须创造一些机会来很合理地认识一些有用的朋友才行。
“你是三小队的那个倭国人?”艳秋装作只是“耳闻其人”的语气问道。
雨柴惠子笑道:“还能是谁呢?”
艳秋礼貌地笑着说:“你也寄信?”
雨柴惠子说:“差不多吧,其实就是给你带个信?”
艳秋问:“啥时说吧,我听说你家开了一家小酒馆儿,如果需要拉生意,我可以回去和我爸爸说一声,他有很多朋友的。”
雨柴惠子走过来,手往艳秋的肩膀上一搭,艳秋觉得她手上有几分力气,心中便有了防备。不料雨柴惠子却轻声地对她耳语道:“我只是来告诉你,今晚最好别一个人独处。首发”
艳秋一听,觉得雨柴惠子这人随人是个倭国人,但是似乎心底还不错,因为艳秋也料到素青惠子迟早要报复自己一下的,今天晚饭后就看见素青惠子拉了几个要好的躲在一旁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说些什么。但是她依然装傻说:“我们现在有没单独住,都是一个班一个班住的啊?”
雨柴惠子的手在艳秋肩膀上拍了拍,笑着说:“反正我话已经说了,你好自为之吧。”说着飘然而去。
艳秋也在想下一步该如何去做。对付几个怨妇以她在空勤团学来的本事并不是一件难事,但是如果只靠武力,那绝对不是一个合格情报员,一个合格的情报员必须懂得如何把周围的一切因素变成今后有利于开展工作的条件,或许素青惠子对自己的报复能成为一个建立更多人际关系的起点呢。
一面想,一面慢慢的走,等回到宿舍主意也想的差不多了。
回到宿舍,见同班的女兵正嘻嘻哈哈地聊天,两三个训练士官也凑在这里面,众人拍着手,素青惠子正在表演倭国的歌妓舞蹈。这些歌倭国的训练士官也真是人才,每人都生就一副人样,两张狼脸——在训练场上是恶狼,训练完毕是色狼。如果不是程子强颁布了严格的纪律,真不知道这些士官能做出多少淫人妻女的坏事来,不过即便是如此平日里嘻嘻哈哈吃吃豆腐,逞一下口舌之欲的时候也是免不了的。程子强深知弦不能绷的太紧的道理,因此对于这些性騒扰一类的事情,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素青惠子平日里在倭国人面前就像一只花蝴蝶,舞来弄去。但是这些士官都知道这位是团长太太,虽说团长程子强不过是个华夏人,但是很受上峰器重,甚至在中港派遣军司令部都是挂了号的人,如果说有一小部分华夏人是不能惹的话,那程子强就是其中一个了。因此,对于素青惠子的歌舞也只有鼓掌喝彩的份,偶尔借着酒力说一两句出格的话已经是很少见的了。但是对于其他女兵,这些士官可一点也不客气,即便是没酒也自带三分醉,而大部分女兵也实在是不争气,他们都是亲日家庭的出来的,说难听一点就是汉奸家庭,对倭国人向来是摇尾乞怜的,因此对于几个士官的騒扰也就是半推半就的,也就是看着这几个教官都不过是士官,身份低微,要是军官的话恐怕早就有人以身相许了。
但是诸多女兵中,这些士官最喜欢的就是化名潘晓楼的艳秋。虽然都是女兵,但是这女兵里长的漂亮的自然不会是多数,大多数人不过相貌平平,而艳秋就是少数很漂亮的女兵之一,并且她因为年龄小,脸上还带有未曾完全腿去的稚气,这对于多少都有点变态基因的倭国人来说简直是致命的诱惑,他们甚至还为艳秋是不是**而打过赌,但是因为没有人敢真刀真枪的下手,到现在还没有最终的结果。
今天艳秋才一进来,屋里的人全鼓起掌来。艳秋故意奇道:“什么事儿,这么热闹啊,我才走开一会儿啊。”
这时素青惠子走过来亲热地把着艳秋的肩膀说:“你来的正好,今天左仓君”说着一指一个倭军士官,那个士官对着艳秋礼貌地鞠了一躬。素青惠子接着说:“今天是左仓君的生日,我们正在给他庆祝”
艳秋听了,马上换上一副笑脸说:“既然是左仓君的生日,那我先祝你生日快乐啊。”
左仓又鞠了一躬说:“谢谢潘小姐,谢谢。”
素青惠子又说:“哎呀,人家生日嘢,一年才一次的生日,你就这么一句生日快乐就解决了?”
艳秋道:“左仓君又不早说,这么晚了,我到哪里去给左仓君准备礼物啊,而且就快熄灯了”
素青惠子挤眼睛说:“那你也得表示一下吧,左仓君可是很喜欢你的哦。我刚刚才给左仓君表演了一个舞蹈呢。”
“呃”艳秋做出一副冥思苦想的样子,偷眼看了一下左仓那色迷迷的眼神,突然几个大步走了过去,对着左仓那满脸横肉的腮帮子“啵儿”了一下,这个举动大胆无比,弄得在场的人都一下愣住了,一片寂静,但是这个寂静没维持多久,很快起哄架秧子的嘘声就爆发了起来。就在这个时候,预备熄灯的哨子响了起来。
“真遗憾啊。”一个士官说“快乐的时光总是过的很快很快,你时候是吧,左仓君?”
左仓摸着被艳秋吻过的脸颊说:“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