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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不光敢想还要敢做,秦苗苗决定多栖发展,不光种药材,她还要收药材,俗称也叫二道贩子。
她去附近村子的农户家里的零散药材,然后把药材集中起来,再送到城里,这样她可以赚其中的差价。
说干就干,秦苗苗向来是如此,收药材的第一步就是要有启动资金,可是浑身上下划拉一遍也不过几钱银子,去哪里搞点银子?苏木哪里是想都不会想了,本来已经欠了那么多,是万万张不开嘴的。
秦苗苗皱眉苦想,毁她药田的人还没揪出来呢,不能就这么算了,便宜了他,也许可以从他身上可以捞点银子回来。
三丫除了每天识字,做做家务以外,经常还会跑去河东村找四丫五丫和以前的玩伴儿们玩,毕竟只有十三四岁的年纪,一个孩子。
这个时代每家都有四五个孩子,甚至十多个的也有,对于这种现象,无聊的人给出了一个相对无聊但又有根据的解释,那就是没有娱乐消遣活动,天黑就睡觉,睡不着的时候这么办?为爱情鼓掌呗,怀了就生下来,久而久之就攒下了这么孩子。
按常理像三丫这么大的孩子不会出来玩了,都被留在家里或是带到地里干活去了。
但是秦苗苗不忍心让三丫每日困在家里干活,所以由着她随便出去玩,在年龄占据绝对的优势下,三丫成了这群孩子的头头儿。
一群孩子跟在她后头跑,大点的会穿件衣服啥的,小的条件好的就披个小褂子,趿拉着一双露脚趾头的破草鞋。
条件不好的干脆啥也不穿,光着小腚也跟着玩的很开心。
一个个小脸都晒得黑红黑红的,小胳膊小腿也却黑,活像一条条小泥鳅,三丫领着这群孩子从村东头跑到村西头。
因为近下午了,各家各户的小媳妇,大嫂子都在村口的大水井边上打水洗菜,说说笑笑,叽叽喳喳。
三丫带着一群孩子也凑了过来,一般时候这样的大水井是不让孩子靠近的,井口有一米宽,好几十米深,要是掉下去捞都捞不上来。
“去!上一边疯去!”秦家隔壁邻居二婶子把盆里的水朝着孩子泼洒出去,孩子们纷纷逃散,四下躲避。
这群小皮孩,要是不对他们泼辣厉害点,根本不会听你的,绕是二婶子拿水泼他们,他们也不打算离开呢,还恋恋不舍的在一边绕着圈,想寻个机会再靠近呢。
杨柳和陈荷也在井边结伴洗菜,她们两家离的近,陈富又是陈荷的堂哥,很多时候杨柳和陈荷走的也很近,杨柳不知道秦苗苗和她之间的恩怨,所以没有避讳。
杨柳看到三丫也在这群孩子里,想到有好些日子没去看秦苗苗,就想着打听打听秦苗苗的近况。
站起身子,就这身前的围裙擦擦手,对着三丫招招手:“三丫,你来!上我这来。”
陈荷见到杨柳叫三丫过来,立马冷了脸,心里暗骂‘吃里扒外的东西,咱们即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现在还是亲戚了,你竟然还惦记着秦苗苗那个人贱人。’
三丫知道杨柳和秦苗苗的关系好,所以跟她也很亲,听到杨柳叫自己立马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姐,你叫我啥事?”
杨柳把桶里的水到出来小半盆,推到三丫跟前:“没啥事,我好久没见你二姐了,打听打听她怎么样了,来,把手和脸洗洗。十三都是大姑娘了,该知道美了。”
三丫不好意思的挠挠脑袋,笑得娇憨:“我姐挺好的,每天都忙着跟苏郎中学医术呢!可厉害了,那书上的话我一句都听不懂。”三丫煞有其事的看着杨柳,表情十分认真。
杨柳一边笑着一边递给她围裙:“给你拿这个擦擦吧。”
一旁的陈荷听到苏木教秦苗苗医术,气的她咬牙切齿,秦苗苗那个疯子一样的泼妇怎么会就得了苏郎中的欢心,不仅一次又一次的给她收拾烂摊子,现在竟然还教起她医术来!
陈荷越想越气,手里的菜叶都被她给揉烂了,三丫看着陈荷愤恨的样子,对着杨柳努努嘴,杨柳看到有些诧异:“陈荷你干嘛呢,洗菜啊,还是做馅啊,都捏碎了。”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陈荷立马收敛自己的情绪,换上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我听说你姐的药田被毁了,是真的吗?”
提到药田的事三丫有些气恼,还有些沮丧:“是,不知道被那个混蛋王八犊子给毁了。”
杨柳不知道,今天是头一回听说,所以不免跟着着急:“那可咋办了?苗苗因为这事上火没有啊,还能不能补种了?”
陈荷低头冷笑,活该!秦苗苗让你还嚣张!
见到杨柳紧张,三丫反倒掉过头来安慰她:“没事,虽然毁了,但是我姐还种了一大片人参呢!”
说到这三丫故意停下,像模像样的看了看四周,然后小声告诉杨柳:“我姐那一片人参才是宝贝呢,等到秋天挖出来能卖好多银子!毁的那点药田九牛一毛。”
听到三丫这么说,杨柳稍稍安心些,揉了揉三丫毛烘烘的脑袋:“三丫出息了,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
陈荷一直低头洗菜,默不作声,因为低着头,所以看不清神色。
秦苗苗这几日忙着做独轮车,以后收药材或者卖药材的时候用,不然光靠人力背着,她是挺不了几天的。
白天干活晚上睡得快,天一黑,秦苗苗和三丫就熄灯睡觉了。
豆包从小到大一直都跟着秦苗苗睡在屋里,所以它也睡了,没得选择。
四月十六,月亮又大又亮的挂在黑篮的天空,秦苗苗的蘑菇房子映出一大片阴影,树木篱笆的影子也都被拉的老长。
突然秦苗苗家的后窗子被人从里面拉开,两条人影一条狗,偷偷摸摸的从后窗户跳出了屋子,猫着腰,偷偷摸摸的跑进房子后的树林里。
二人兜着一个大圈子,最后在开荒地旁的草丛里躲起来。
秦苗苗和三丫目不斜视的盯着不远处的人参田,但是豆包更专业一些,目光凶狠,炯炯有神,如果此刻有人靠近人参田,它就会立马飞扑上去,咬住那人的喉咙。
可是等到半夜却已经静悄悄的,连个耗子都没有过去。
月亮一点点的向西天挪去,三丫和秦苗苗困的哈欠连天,豆包也是眼皮发长,坐在地上困的直点头。
秦苗苗看了一眼三丫,轻轻推了推她,覆在她耳边极小声的说道:“三丫,你原路返回,回去睡吧,这里我守着。”可是三丫死活不依,一定要留下陪着秦苗苗。
从满月到亏凸,从亏凸再到下弦月,最后到残月,秦苗苗见证了这半个的的月相变化,此时趴在草丛里的她感觉自己身体都被掏空了。
去他大爷的!再守这最后一夜,如果还是没人来,她就不守了,天天这么熬着都快成人干了。
秦苗苗再与睡眠殊死搏斗反抗的时候,突然一个人影鬼鬼碎碎的靠近药田。
因为天上无月,乌漆麻黑的根本看不真切,从身形也看不出男女,只能隐约看出个轮廓,手里似乎还拿着点工具。
秦苗苗拍拍豆包的后背,抬手对着豆包的右前蹄比划了几下,示意豆包去咬他的右手,好让他把手里的工具扔了,要不然豆包直接扑倒咬喉管激怒了来人,手里的工具难保会伤到豆包。
豆包会意,从地上站起,毫不迟疑,几个起跳窜到了那人身后,几乎是在那人发现它的一瞬间完成了扑咬,死死的咬住那人的右手,将其托倒。
秦苗苗和三丫也紧跟而上,捡起地上的镰刀扔出好远。
这时才有空闲去看来人的人面目,那人虽然穿着裋褐,束腿裤,但身型矮小,瘦弱。搭眼便可以看出是一名女子,哼哼,看来秦苗苗猜的不错,果然是陈荷干的!
陈荷被狗咬住手腕起先还挣扎,后来发现秦苗苗和三丫都跑过来,就不在挣扎,而是眼神愤怒的瞪着秦苗苗!
秦苗苗心里觉得好笑,你半夜干坏事来毁我药田,被发现还生气愤怒?这是什么道理?
心底冷笑:“三丫快帮我一起把人绑起来!”
陈荷一听要把她绑起来立马又开始挣扎,而且边挣扎边喊:“你疯了?绑我干嘛!”
秦苗苗并不理她,只是加快动作,而三丫则死死的拽住她的手,豆包也没闲着,充当主力,将嘴咬在陈荷的喉结上,吓得陈荷只敢踢腿甩手,不敢起身。
将陈荷紧紧捆住,豆包才松开她,乖顺的坐在秦苗苗腿边。
陈荷从地上挣扎着做起来,目光愤恨,神色怨毒:“你把我绑起来干什么?我只是路过,什么也没做!你的狗还咬伤了我!”
秦苗苗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一边笑着一边反问:“你大半夜来我家,想偷东西却被我的狗发现给捉住了。”秦苗苗的声音不紧不慢,但是却气得陈荷跳脚:“我什么时候偷你的东西!你,血口喷人!”
秦苗苗冷笑加深,慢慢走到陈荷的身边,声音阴冷:“我说你偷了,你就是偷了!不然还是我半夜跑到你家把你绑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