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暗道密室藏诡异一

小鱼大心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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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囚奴不知道孔子曰就是那只喜欢找他做按摩的白虎,但孔子曰却清清楚楚地知道他是谁。尽管囚奴的样子变了,但她喜欢和他亲近这一点,并没有变。

    在孔子曰的悉心照料下,囚奴的伤口飞速地愈合、结疤,就连身上的肌肤都呈现出健康的迷人色泽。

    孔子曰对囚奴好得没话说,简直是下了血本,三天两头地往回买补品。等囚奴的身体好了,她的荷包也瘪了。

    为了不让大家跟着自己饿肚子,孔子曰只得拿出百里岚为自己准备的三万两银票,做起了赌馆生意。

    她白天去采购赌具,晚上挑灯夜战企划案,每天都忙得脚打后脑勺。

    胡狸陪在孔子曰的左右,几乎算得上是寸步不离。偶尔他也会趴在桌子上问孔子曰:“你为什么有这么多的新奇点子?”

    孔子曰则是一笔概括,说:“因为脑袋里有,所以有。”

    胡狸不再搭理孔子曰,只是信手拨弄着忽明忽暗的烛火,默默陪着她工作。也不知道他都想到了些什么,竟然望着烛火开始发呆。忘记收回的手指被烛火烧痛,他低呼一声,手指向回一抽,袖子随着他的动作一忽闪,不小心扑腾灭了烛火。

    孔子曰忙丢下笔,在烛火消失的瞬间抓住胡狸的手指,放到自己唇边使劲儿吹着。

    胡狸则是因孔子曰的拉扯而失去了平衡,整个人向前一涌,愣是将自己的手指送了她的口中。

    孔子曰的口中温热丝滑,小巧的石头因为突然闯进来的手指而产生了不适,自然而然地向外顶着。

    胡狸的呼吸一窒,由食指上传出了一阵酥麻,沿着身体中的经脉直通向了心脏。他的心咚咚乱跳,那是从来都不曾有过的感觉。他没想到,孔子曰竟然会对自己如此紧张。

    黑暗中,两个人的呼吸变得暧昧起来,似乎想要在夜色中进行缠绵。

    胡狸觉得孔子曰的舌头上似乎有着无数个小小的洗盘,紧紧地吸着他的手指,吸着他的灵魂!

    孔子曰觉得胡狸的手指像根棒棒糖,指尖似乎带着一点儿清香的甜,很合她的胃口。

    诡异的寂静中,隔壁忽然传来一阵床板摇曳的嘎吱声,以及令人浮想联翩的**低吟。

    孔子曰微愣,迅速扯出口中的手指,掉头就往隔壁囚奴的房间跑。

    胡狸恍然回神儿,攥紧被孔子曰含过的那根手指,站起身,紧随其后。

    这一刻,孔子曰觉得隔壁离自己很远,似乎要跨越万年;而胡狸却觉得隔壁离自己太近,一切只是个瞬间。

    当孔子曰一脚踹开囚奴的房门时,黑暗中摇曳的床铺仍然没有停止的迹象,诱人联想的低吟变得更加**。

    孔子曰吸了吸口水,瞧了眼身边的胡狸,问:“你觉得,我们此刻应不应该进去?”

    胡狸翻了个白眼“你都站到人家床前了,你问应不应该进来?”

    孔子曰咧嘴笑了,抬手点燃了桌子上的油灯。

    在油灯点亮的那个瞬间,木床再次发出一阵激烈的摇晃声,如同最后的冲刺般引人浮想联翩。紧接着,罗帐里同时响起了两个人的低吟。最后,哗啦一声,木床塌了。

    孔子曰举着油灯,瞧着从罗帐中爬出的两个男人,不无佩服道:“二位果然龙马精神,大半夜的还能拆我一张床。”

    百里凤红着脸,大步走向孔子曰,指着囚奴问:“他是谁?为什么睡在你的房间里?”

    不待孔子曰回答,囚奴冷冷地扫了百里凤一眼,问孔子曰:“这位半夜从窗而入的宵小又是谁?”

    百里凤眸子一闪,挺胸道:“我是来找子曰的。”

    囚奴面无表情地说:“下次请走正门。”

    孔子曰看向百里凤,百里凤轻咳一声解释道:“我来找你商量开赌馆的事儿。从从窗户走,是因为想锻炼一下窃玉偷香的本领。”

    孔子曰的嘴唇抖了一下,暗道:你小子怕是不单单想找我练习一些窃玉偷香的本领吧?我看你丫地更想在实践中出真知!要不然,怎么会摸到床上去?!她今天算是明白了,何谓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孔子曰心有余悸地望着百里凤,情真意切地说:“不要拿我练习,我可是请了护院的。”

    百里凤指向囚奴“他?”

    孔子曰点头“对,就是他。白天当打杂的伙计,晚上帮我看家护院。”

    百里凤皱眉,问:“他住你的房间?”

    孔子曰点他的脑袋“我换房间了!”

    百里凤笑弯了璀璨的新月眼,拉住孔子曰的手就往外走“走走,去你的房间,我有事儿和你说。”

    胡狸的身子一转,风情万种地依靠在了门框上。将脚一抬,踩在了门框的另一边上。他冲着百里凤扬了扬下巴,说:“折腾散了子曰的床,你就想这么走了?”

    百里凤无辜地反问:“什么意思?难不成,还要我再劈烂一张桌子?”

    胡狸也不恼,直接道:“我们开店是有成本的。你要是看那桌子不顺眼,大可以劈了。不过呢,这赔款的银子你是必须得掏的。”

    百里凤立刻摸向自己的里怀,然后讪笑着望向孔子曰“子曰,我忘记带银子了。”继而询问道“要不,我去对面‘绯纹阁’中给你搬套新床过来?”

    孔子曰扬起唇角“算了。对面那些床的利用率高,还是给她们留着吧。”

    胡狸横了孔子曰一眼,不依不饶道:“家有家规,国有国法,怎么能就这么算了?”

    百里凤不悦道:“喂,你一个小厮跟着掺和什么?我间客栈可是我和子曰两个人的,劈个床又算得了什么?”

    胡狸瞪眼道:“什么,这客栈是你和子曰的?那我”

    孔子曰见事情不妙,立刻站在两个人的中间,好言相劝道:“和气生财,和气生财”

    百里凤和胡狸同时冷哼一声,分别将头转向另一边,免得相看两厌。

    孔子曰被夹在两人的中间,还真有点儿里外不是人的味道。不得已,她提议说:“不如,我们打麻将去吧?”

    孔子曰见没有人反对,便示意三个男人跟着自己一同下楼,然后指着麻将讲起了玩法和规矩。此举,终于成功地吸引了三个男人的注意力,形成了暂时的和谐局面。

    可当三个男人都弄明白了麻将的玩法和规矩后,却又开始横看彼此不顺眼,非要压上赌本才好。

    于是,就出现了这样的场面。

    胡狸望向孔子曰,飞着妩媚的狐狸眼说:“子曰,你借我一千两银子好不?”

    百里凤攥住孔子曰的手腕,热情似火道:“子曰,给我拿一千两银子,我一定会赢的!”

    囚奴将那双黑漆漆的深邃眸子望向孔子曰,简洁扼要地说:“我会还给你的。”

    孔子曰一脸便秘的表情,犹犹豫豫地掏出了一叠硬纸片子,然后分别在上面写上一些代表银两的数字,充当筹码。直到写够四千两之后,这才递给每人一千两的筹码。

    胡狸拿着手中的硬纸片子,问:“这这是什么?”

    孔子曰正色道:“给你一千两银票你也找不开,不如用这个。不过你们放心,这个既然是我的赌馆出品,必然等同于银票的价值。所以,你们还是每人欠我一千两银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