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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的早晨,阳光似乎带给了靳麟无穷的活力,今天她要接下爱莉的工作,收拾西边的房间,也就是石振远的私人天地,这表示他快回来了。
穿过了大厅延伸出去的走廊,靳麟不由得观察了一下。走廊尽头有一座独立的楼房,走廊的两旁是花园,在花园对面的是一座大型游泳池,池边放置了许多张椅子和桌子。
她虽然很少来到这里,却觉得这里是个藏匿的好地点,不禁多看了一眼。
她大约看了一下客房,每一间都有各自的卫浴设备、饭厅、客厅及书房。每一间房间内的家具都显得年代久远,但却不破旧,反而给人一种安详的感觉。
而主卧室内的摆设是纯男性化的,深蓝和白色交错,一面是连接天花板的落地窗,占了一整面的墙壁,配上了银灰色的帘幕,窗旁随意散落几个大型抱枕;而房间中最显眼的就是那张大得吓人的床了。靳麟觉得自己够高的了,就算在一群男生当中也不会是被淹没的那个;可是看到那张床,她第一次有置身其中就会被淹没的感觉。
她几乎可以想像它的主人躺在上面的画面
停止!再想下去一定会有限制级的画面出现。靳麟一边生著闷气,一边走进更衣室--天啊!是另一间大得吓人的房间。
拿了一条她必须用双手合抱的丝绸床单,铺床时才发现这个工作比想像中吃力和辛苦,这张床对身高一百七十公分的她而言,大得像个小型游泳池。
拍拍最后塞进去床底的一角床单,她在床沿坐下,边佩服爱莉的能干,边决定先喘口气再说。
突然,她背后传来一道讽刺的声音。
“不用客气,可以在上面睡一觉!”
靳麟急忙转身面对那位她只见过一次面的老板,他那双眼睛比上次看起来更深沉,虽然他看起来非常疲倦,但也无损他的完美,而此时的他,比她记忆中更完美。
“爱莉休假?”他问。
“对,所以我来代班。”
“我知道。”他脱掉外衣、解开领带,显得非常不高兴。
自从昨天知道靳麟也是为了网路上那可信度零的宝物而来的之后,他心里就有一种怪怪的感觉,他不能理解这个组织为什么会用这么小的女生来做这种危险的工作,而他们要这笔钱做什么?再说,如果她真是麟的话,那她的年纪就有待查证,偏偏这个组织没有任何线索可寻,害他忙了一个晚上还是什么都不知道。
靳麟强迫自己把色狼般的眼神由他身上移开,她弯下身和那张大床单继续奋斗。
“我打赌你一定在那儿待过!”石振远突然说。
“在那儿待过?”靳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四处看了一下,然后见他的头朝床的四个角看了看。靳麟铺床的方式完全是医院内的病床铺法,也难怪他那么说了。
“哦,那个啊!我的一位朋友教我的。她--嗯,她在一家医院工作。”靳麟想自己一定要更小心了。
“嗯,一份有价值的职业,你应该考虑看看的。”喔!可以朝这方向下手,说不定有更多的资料可以用,石振远想着。
“我很喜欢现在的工作。”
“固执的小女生。”石振远挑起了一道眉毛,看她打算装到何时。
“你难道不能了解一个人就是因为流浪的生活而乐趣无穷吗?因为有我们这种社会的米虫不断的玩乐,才使得你们这些工作狂有了生存的意义,你不知道一切经济的原理就在于--有需求才会有供给。现在,如果你能离开让我收拾完你的房间,我会非常感激你。”
“为什么我应该离开?”
“因为你使我紧张。”她把枕头摆在床前,拍了拍,然后绕到床尾,假装很忙碌。
“哦,如果你保证不会看我的话,我要换件牛仔裤和t恤,然后我马上要走。”他突然很想逗逗她,所以面无表情地解开他衬衫的扣子。
靳麟像是受了惊吓似的,快速走向门前口,明明是个对裸露的身体司空见惯的女医生,但一想到他要脱衣服还是逃亡要紧。
“嘿!我只是开开玩笑,回来把床铺完啦。”他叫道。
“我铺好了。”
她更快速地跑出门外,关上门;但不幸的,她和正面而来的殷海伦撞上了。
“完了!”靳麟小声的说:“对不起。”
“你是该说对不起。”殷海伦用冷冷的语气说。
“我有没有撞伤你?我真的非”
“我不是说你那粗鲁的动作,而是当石先生在里面时,你却在房中打搅的白痴行为,我想他不需要被一些喋喋不休的话打断了在他脑中价值百万的点子,你不该去打搅他的思考。”殷海伦生气的吼著。
“我没有,是他自己要跟我说话的,如果你不相信可以自己去问他。”靳麟开始认为她是不是贴在门板上偷听。
“那是因为石先生他不会给人难看,你不要误会而把它当借口。”
“喔!拜托,你开玩笑的技术有待进步。”
太迟了,靳麟知道这口气不该是一个聪明的女佣该有的,但她就是气不过。两个人都是员工,她们的立场是平等的,靳麟绝不会让自己平白受气的,
她挺直了一百七十的身高,傲慢地看向矮了自己半个头的殷海伦。“我知道你是石先生的助理,但是这不表示我必须为莫须有的罪名受骂,所以你没有权利命令我做任何事。”
“你怎么敢这样和我说话,无礼的下人。”说著,殷海伦抬高手准备向靳麟的脸挥下去。
“你若打敢打我,我会教你一辈子后悔的。记住,别人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别人。”靳麟把殷海伦的手牢牢地抓住,用很小的声音宣告著,之后昂著下巴走开了。
回到厨房后,她的气已完全消了,她开始后悔自己没控制住脾气。如果殷海伦向石振远打小报告的话,她就只好收拾行李,回家被三个哥哥嘲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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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九点,靳麟肯定那个阴险的女人已经把昨天的事向石振远抱怨过了。因为正当她在收拾吃剩的早点时,他走了进来。
“我不必听海伦对你的抱怨就猜得到了。”他责备地说著。
“抱怨?”靳麟睁著大大的双眼用无辜的声音说。
“你不要装无辜。”
“什么装无辜,哦,你说的是那件事呀!”她小声的承认。
“就是那件惹她生气的事。你反抗她?海伦是我的助理,她有权对你下命令。如果你不能接受,那么只有请你走路了。”
唉!这是报应,一定是平常太欺负麒的报应。但她知道如果她这一走,不但让那个叫“阴”海伦的女人得逞,回去一定也会被哥哥们嘲笑到死。
“我很抱歉昨天的行为,石先生。我保证一定不会再发生了,我会做她要我做的每一件事,而且会非常的服从”
“你戏别演得太过火了。”石振远想着明明是她做错事,为什么他会有罪恶感!
“演戏?”靳麟的心凉了大半。原来他都知道了,为什么他会等到现在才揭穿?唉!要是被抓起来了,听哥哥们形容,下场都不是很好。老天爷,我回去一定不会再欺负麒哥哥了,您老人家一定要保佑麟平安度过这关,麟一定会早晚三炷香膜拜的。
“对,演戏。”他重复说:“我知道你不屑权威,所以你不必欺骗我说你能做到像卑躬屈膝的小媳妇似的地步。”
老天爷,您果然还是站在好人这边的。靳麟一边想着一边在心中流下感动的泪水“你喜欢别人对你卑躬屈膝?”
“你一定做不到,即使你试著这么做,而且我不要你对我卑躬屈膝。”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无法忍受他们之间有距离存在。想着她是个小偷,但一看到她天真的笑,他就没办法对她发脾气。
“谢谢啦。”靳麟丢了一个性感的笑容给他。
“但是那并不表示你能够漠视殷小姐的命令。如果她要求你傲什么,就去做,知道吗?”
“是的,老板,”靳麟立正行了一个军礼,愉快的走开了。
“石先生,有一位自称是杨小姐的人要来面试。”园丁进来通报。
“哦!我去看看。”石振远想着,真正的应征者来了。
“石先生,你你好,我是来应征女佣的职务的,很抱歉我晚到一个星期,请问还有缺人吗?”
石振远看着眼前年约二十八、九岁、非常符合自己的条件的女人,他很高兴她晚到了,这样他才有机会遇上好玩的事情。
“杨小姐,我们的人手已经足够了,麻烦你跑一趟,真是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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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险的殷海伦可是逮到了机会对靳麟下命令。几天来,殷海伦尽可能地挑一些粗重累人的工作给靳麟做,从清洗体育场到屋内大型家具的搬移清理,之后是整座岛的环境清洁。
“我记得我应征的工作是女佣,而且你也没有告诉我说还必须做园丁。”靳麟抗议道,因为实在太夸张了。
“我是没有告诉你,但是我想你一定很高兴能帮忙我们辛苦的园丁。”殷海伦说道“哦!对了,我们需要你的一张照片做档案的整理。记得拿给我。”她看着眼前的小女生,想着振远为什么要她的照片。
靳麟不安的想,为什么会在她做了一个星期后要照片?难道是她事迹败露要查她的底?嗯!看来她要更小心一点,希望是自己多心了。不过她也暗暗发誓,在走之前一定要整整眼前这个女人以拽心头之恨,连三个哥哥都不敢动她了,她竟敢那样对她。
且不用大脑也能发现殷海伦刻意把靳麟安置在石振远的视线之外,这点她做得非常成功,所以这几天靳麟都没看见石振远。
这天靳麟想着快没时间了,寻宝一事却一点头绪都没有,啊!她快疯了。待她回去一定要好好荼毒哥哥们。
“你想得真入神,想什么问题那么专心,麻烦吗?”
一道愉快的声音响起阻断了靳麟的思考。
靳麟抬头一看,是程式设计师张明德正朝她走来。
“非常麻烦。”靳麟表情夸张地说。
“是人还是工作?”他笑。
“两者都有。”
“我相信你会解决它们的。”
“但愿我会。”靳麟一张小脸全皱在一起了。
“你的工作做完了吗?小麟。”
地狱的钟声又响起,唉!靳麟叹了一口气,转身面向殷海伦。“做完了,我有一小时的空闲时间。”
“那你好好地享受,但是不可打搅其他人。”
“如果你是指我的话,我正给自己一个喘息的时间,这违反工作条例吗?”张明德伸张正义的介入谈话。
“当然没有。只是我们的小麟太爱聊天了,经常会打搅别人。”殷海伦的语气温和多了。
靳麟咬著牙,握起了拳头,但是马上又放开,强迫自己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说:“你说得真对,我希望等我到你那个年纪的时候,能够学会更多的礼节。”
殷海伦雪白的脸突地涨红,踩著高跟鞋忿忿离去。
“真不懂她为什么要不高兴。”张明德在殷海伦走远后喃喃地说。
“我怎么知道!也许是正面临中年危机吧。”靳麟做出十八岁才有的夸张表情。
“我觉得她好像特别看你不顺眼。”
“算了,我们别谈殷海伦了,谈你比较有意思。现在,我们谈到哪里了?”
石振远看着在草坪上愉快交谈的两人,心中涌起一阵烦闷,决定要好好的跟自己的员工谈一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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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靳麟趁著一个空档,拨了一通电话回家中。
“琥哥哥,我是麟。”
(麟,有事吗?)靳玄琥一听到靳麟的声音,就安心了,最近一直没有联络,也不知道她的情况如何。
嗯?为什么仪器上的警报灯会亮,难道
(麟,最近家中有老鼠喔,你的房间都被咬了。)
“有老鼠?”这是他们之间的暗号,表示电话被窃听了。
懊死,一定是石振远,他知道多少?可是他并没有揭穿自己的行动,否则之前自己早被抓了。
今天原本是要琥哥哥帮自己做假身分的,看来计画要改变了。
“真的吗?哥哥,那房间的善后就要麻烦你了,不要让我的毕业纪念册被咬喔!”希望琥哥哥听得懂,她祈祷著。
(喔!我知道了,早些回来呀,哥哥很想你的。)毕业纪念册?难道是要他改她的资料,麟还不打算回来吗?靳玄琥想着。
“嗯。我知道了,我钱赚够了就回去。再见,哥哥。”琥哥哥是要她放弃计画吗?才不,现在才开始呢。
同时,石振远听著他们的对话,想着这些无关紧要的话,一定是暗语。是什么呢?毕业纪念册,档案不好了,一定是要篡改资料,自己的动作要快一点了。
石振远快速拿著靳麟的照片,将照片扫入电脑当中,开始了工作。
“该死!还是差了一步。”石振远咒骂著,也一面佩服著对手的快速,原本调出来的资料,画里面在一瞬间就消失,再出现的画面已是改过的资料了。不过在消失之前他看到了一个名字“靳麟”这应该是她的本名了。现在还是不要惊动了猎物,毕竟把她吓跑了,就不好玩了。
还是要想办法知道靳麟的一切,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想着想着,石振远又把靳麟的名字输入电脑,再和各医院的护士对照。
当月光由窗口进入,忙了一下午的石振远却还是一无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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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琥哥哥的速度够快,否则她就只好另谋逃生路线了。靳麟想着,老天,她给自己惹来多大的麻烦!不过真刺激。
爱莉推著推车去做茶点服务了,靳麟独坐在厨房内思考著,石振远走了进来。
“我饿了。”他说。
“爱莉的推车上有草莓蛋糕。”
“我要的是正餐而不是点心,我错过了午餐。”拉了一张椅子,他在她对面坐下来。
正想问为什么,靳麟陡地想到,如果他是在调查自己的事,现在问不是正中下怀了。石振远通常在西边的楼房办公,在他解决了手边的工作以前,他多半靠果汁和咖啡当正餐的。
“不吃正餐光喝果汁和咖啡对身体很不好的。”她说,起身走到冰箱前,由里面拿出玉米浓汤。
“不要拿碗了。”他说。
“你要把这些喝光?”靳麟看着那一锅的汤,想着非洲的难民也不过如此。
“我快饿死了。”
“那么你就吃吧,饿死鬼。”翻了一下白眼,靳麟拿起了汤。
“霸道的小东西。”
知道他试图要激怒她,她一点也不觉得懊恼。“殷海伦才霸道哩,那个没人要的老女人。”
“你不喜欢她,是吧?”石振远觉得好笑。
“她也不喜欢我。”靳麟把玉米浓汤放到他面前。
“好漂亮的一条项炼。”
她错愕地看着自己的脖子上那条二十岁生日时麒送的纯金镶钻炼,她原是小心收在衣服里的,一定是刚才滑出来了。
“你绝对猜不到它是仿冒的,看起来像真的一样,对不对?”靳麟装出一副捡到大便宜的得意样。
“的确很像。”石振远说,想着她要说谎到何时。
为免让他有细瞧的机会,她转身走到流理台前使自己看起来很忙。
“别生海伦的气,她的一部分工作就是要注意大宅里的每一件事是不是进行顺利,如果她命令你是因为她认为有那个必要。”他说。
“那她有必要板著一张脸吗?”靳麟摆出一副很委屈的表情。
“那是她的方式。她是一位一流的管理人才,工作效率极佳。”
“一流的管理人才才不需要那样呢。”
见石振远欲言又止,靳麟赶紧岔开话题,问道:“想不想吃点冷盘和沙拉?”
“我比较喜欢来份起司火腿三明治。我不要美乃滋,我要涂巧克力酱。”
“是,老板。”她怀疑他是故意用这种可怕的组合吃法吓她,还是他对食物的品味本来就是不可思议地可怕。
自冰箱拿出起司,开始切片。听到他的笑声,靳麟看向他“你笑什么?”
“那些食物。”他指著每一片看起来都是零点五公分厚的起司。
靳麟收回一个到嘴边的大笑。
如果他在手术室中看见她,他的脸包准会非常的值回票价。
“乖小孩。”他说。
“为什么?”
“因为你制住了脾气。正常情况下,你应该要还嘴才像你,不是吗?”
“但是我也有可脑控制不住的哦。”靳麟在面包上涂了层巧克力酱并放了二片起司。
“可是今天你没有,这就值得鼓励。”他说。
靳麟将他的三明治递给他时,看见他眼中有微光一闪。
为什么他这样看着她?靳麟纳闷,在他注意到她的脸红前转身。
“你的酱用得有一点吝啬。”他满口的食物,边吃边说。
“抱歉。”
头仍然刻意掉开,她伸手欲收他的碟子,但是抓到的却是他的手;在她还来不及反应时,她已经坐在他大腿上,他的唇淹没了她的。
这是靳麟的初吻,她震惊但又神智清楚地感觉到他的手环在她腰上,他的手指在她身上进行探索,这个动作激起她体内的欲火,烧烫了她全身。她丝毫没有抵抗,而且挨得更紧。
麟,你在做什么?快醒醒呀!
“对不起”靳麟口齿不清地说,推开了他,她的表情一半后悔、一半兴奋。
“喔!反正我也不是那种喜欢还没断奶的小娃的人。”石振远因为被打断了而无奈的说。
靳麟气得说不出话来了,他变得还真快。
“你也不必感到罪恶啦,毕竟我已经离开奶瓶很久了。”靳麟轻率地说。
“当然了,我能够感觉出来你非常有经验。”他讽刺道。
“我对中年男人没兴趣,即使他是一位很帅的男人。”靳麟像要气死他似的,不停的用她的大眼睛摆出最无辜的表情。
“可以理解,以前我也从来不对十几岁的小女孩感兴趣,我比较喜欢成熟些的女人。”他懒懒地说。
“像你吗?”
“你不觉得我成熟?”
“没有一个成熟的男人会跟一个十八岁的小女孩在厨房讨论这些问题的。”靳辚还是笑嘻嘻的。
他不发一语地朝她移动,当殷海伦像幽灵般出现时,他突然止步。
那个女人如果看见刚才那一幕,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靳麟在心里想着。她是在房子里装了针孔摄影机吗?老是阴魂不散。
“啊,振远,我真高兴你来吃东西了。”殷海伦说道。
未发一语,石振远自殷海伦面前走过,慢慢地步出厨房。
而靳麟则希望殷海伦也会自动消失,不然又要开始命令她工作了;但靳麟惊讶地发现殷海伦正含情脉脉地看着石振远离去的背影。
“当他专心解决一个问题时,就不能够想到其他任何事情。”殷海伦喃喃自语著。
哦,是吗?靳麟在心中想着,幸好你没提前五分钟进来,否则自己以后一定没有好日子过。
“希望你没有用那烦人且无意义的话困扰他。”殷海伦回过头来看着靳麟。
“我也不能确定,他一直和我聊天,我们聊了很多哦!”“振远会和你聊天是因为他发现你是一个有趣的小女孩,他还说他想把你放在一个玻璃罐中呢。你可不要误会了。”殷海伦刻薄的说。
“放在他的卧房吗?”靳麟很高兴地看着殷海伦的脸色大变地咬著牙,然后重重的甩上门出去。
“早知道就不逞一时口快。那个女人果然姓阴,竟把我当灰姑娘看待。”靳麟一边抱怨,一边慢慢地走向她小小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