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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睡的女人2
自然发生的激爱
狂烈放浪的情欢
对生涩的她或身经百战的他来说
都是空前的震撼经验
“楚小姐,总裁说你身体不太舒服,有没有什么是我帮得上忙的?”
袭洛桀一走,白宇果然尽职的敲开房门,热切的表达了对楚丝颜的关切。
才刚梳洗完毕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楚丝颜,红着脸坐在床边,不能相信袭洛桀把这种事情都跟属下讲。
“我没事的,谢谢你。”楚丝颜勉强抬起头,向白宇笑了笑。
“喔”看见她美丽的笑容,白宇不好意思的搔搔头。
空气显得十分沉默,有一种陌生的尴尬。
“对了”楚丝颜突然想起了一些重要的事情,于是打破沉默说道:“我想借一下电话可以吗?”
总不能就这样莫名其妙失踪一个星期吧?爸爸、妈妈和哥哥会担心的,至于士清那边,李伯伯应该会替她编个好理由,毕竟这件事情还是他一手导演的。可是真是奇怪,原本强烈想寻死的念头竟然变淡了,好象这世界上多了一些值得留恋的东西,美好得让她舍不得撒手
“电话啊,当然可以。”听见楚丝颜的声音,白宇总算松了一口气。他原以为她很讨厌他。“我去楼下把无线电话拿上来。”说完,他又解释道:“袭总裁在休息的时候最讨厌有人吵他,所以整个二楼包括他的房里都没有装设电话。”
听见白宇的解释,楚丝颜的小脸反而浮现出淡淡的难堪之色。想来这屋里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她在袭洛桀的房里过了一夜,大家都知道他们昨天晚上她紧捏住衣襬,才发现身上还穿著袭洛桀的大睡袍。
见她低着头不言不语,白宇退到门边,恭敬的说道:“我这就去拿,请楚小姐稍等一下。”
白宇退出了房间,他并不懂楚丝颜的难堪,只是觉得袭洛桀真是好眼光。楚丝颜真是个楚楚可人的小女人,和总裁之前的女人都不一样,可以留下来保护这么可爱的小女人还真是件幸运的差事,不过可就苦了蓝风那个家伙了,袭总裁的阴晴不定,可有他受了。
想着、想着,白宇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取了无线电话,上楼的脚程里突然又想到,楚丝颜还穿著总裁的睡袍,也许除了帮她拿电话之外,他还可以帮她做点别的。想到这里,白宇的脚步更轻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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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著白宇特地买来的新衣服,楚丝颜坐在花园的摇椅上吹风,不安的心情渐渐平静下来。
袭家的花园里有两棵奇特的树,两棵树像是感情好得分不开的男女朋友一样,明明一棵在东、一棵在西,但是两棵树的枝桠却努立向对方的方向伸过去,长满树叶的枝牵扯得紧紧的,也为人们拉出一个环状的绿荫空间。
楚丝颜现在所坐的摇椅,就是安置在这片难得的绿荫之下。
“楚小姐,午餐已经准备好了,你要进去吃,还是在花园里用餐?”白宇仍是一脸恭敬。
听见白宇的问话,楚丝颜睁大美眸,惊讶的说:“可以在这里吃吗?”
“当然,属下可以把桌椅拿到这儿来。”白宇很高兴她喜欢他临时的提议。
“谢谢。”楚丝颜再度松了一口气,想起早上管家冷冰冰的眼神,她就觉得害怕。“不过可不可以请你别对我属下、属下的说,你是袭总裁的属下,不是我的。”
白宇还能堂堂正正的自称属下,而她呢?她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陪袭洛桀睡觉的女人。
“白宇是总裁的属下,也是楚小姐的属下。楚小姐是第一个住在这里的女人,我想总裁一定非常喜欢你。”白宇发自内心的说。
“不!白宇,你误会了,袭总裁和我之间完全不是你所以为的那回事。”楚丝颜摇摇头,不知道该怎样向白宇说明那场一个星期的交易,她更不可能把白宇所说的话当真。
看着她脸上淡淡的无奈和忧愁,白宇忍不住说道:“楚小姐,总裁是个有魅力的男人,我想他比你那个未婚夫要强多了,至于你那个过分的公公,就更别提了。”
昨天发生的一切,至少在袭总裁关上房门之前发生的一切,他都看得清清楚楚,他本来还以为自己害了这个楚楚可人的女孩,没想到总裁对她竟是和其它的女人完全不同,似乎有动了真情的趋势。
也许他误打误撞反而牵成了一段难得的姻缘,否则像总裁这么骄傲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红线那头的有缘人呢。
而且,楚丝颜真是美丽,像一朵淡雅有致、清新脱俗的花朵,就是这样的女人才配得上总裁,也只有总裁才配拥有这样的小女人。
而他白宇呢,只要在一旁为他们祝福就够了,能够这样,他就心满意足了。
“白宇,我们可不可以不要提那些事了”楚丝颜觉得好不容易略略平静的心湖又泛起了涟漪。
她害怕想起士清,不仅因为她和袭洛桀做了那件事,更是因为心里那些奇怪的念头,好象她不但失了身体,也掉了灵魂,而只有傻瓜,才会把灵魂送给魔鬼。她是傻瓜吗?她希望不是,却害怕自己做了傻瓜而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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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凉,坐在这样的一片浓荫底下,连吹过来的风都彷佛是绿色的,把暑气都给过滤掉,只剩下薄荷一般的清凉意。
吃过午餐,楚丝颜捧着白宇自书房为她挑选的几本杂志,读着、读着就睡着了。她躺在舒服的圆弧摇椅里,掉入梦游仙境的迷梦,只是梦里没有兔子也没有稻草人,只有一个俊美如魔鬼般的男人。
白宇从屋里出来,为楚丝颜送来一杯果汁,不想她竟睡着了,唇边还噙着一抹浅浅的笑容。
就是那抹笑容,让白宇打消把她抱回屋里的念头。看来她是真的很喜欢这里,也不觉得自然风燥热,她的睡颜看起来恬静又安详,好象她现在是躺在什么仙境里。
就这样,白宇轻轻回到屋里,取来一床薄薄的凉被,盖在楚丝颜的身上后,就静静地待在一旁守候着她。他知道她是总裁最重要的女人,所以总裁才会破天荒要他留下来保护她,他定要好好保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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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丝颜睁开惺忪睡眼时已是黄昏时分,她伸伸懒腰,才发现身上有东西滑了下去,低头一看,是凉被,她伸出纤纤小手正想拾起落在地上的凉被,不想已经有人抢先了一步。
“白宇,谢谢你。”楚丝颜抬眼,向手里拿着凉被的白宇道了声谢。
“不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白宇深深被她自然不做作的美感吸引了。
她那还微微带着睡意的眼、微微凌乱的发丝,真是美呆了,这哪里是个人啊,根本是天上来的仙女。
“呃,楚小姐想进屋去了吗?天色已经慢慢黑了。”白宇问。要是她一个不小心感冒了,他不被总裁大卸八块才怪。
“好啊,坐了太久,腿都麻了”楚丝颜边说边从躺椅中站起来。
“还是我抱楚小姐进去好了,总裁交代过,不可以让楚小姐走太多的路。”白宇一听她说腿麻,忙道。
楚丝颜一听,就像有个火炉在她细白的皮肤底下加温,当场小脸持续的涨红,她尴尬的说:“我没这么娇弱,而且我不也是自己走到这花园来的吗?”
“可是总裁交代过”白宇还不死心。
“没关系,我可以的”楚丝颜为了证明自己所言不假,故意快快走了几步。休息了一整天,她真的好多了,大腿也不再酸疼了,她应该可以走得很好没想到她却被地上的凸起给绊了一跤。
幸好身手矫健的白宇眼明手快,连忙拋开手上拿着的凉被,一转眼就把她接了个正着。
“还是让属下抱你吧。”这回白宇显得很坚持。他已经认定楚丝颜需要照顾,甚至懊悔早上让她自己走到花园,心中为没将袭洛桀的交代做好而自责不已。
“不不用了”楚丝颜在白宇怀中挣扎着。她身体的每一吋肌肤都在抗拒着白宇的贴近,她的身体已经记住了袭洛桀的拥抱,她没有办法再让别的男人拥抱她,即使是非关情欲。
白宇却不顾她的抗议,轻松的抱着她,同时还能弯下腰拾起落在地上的凉被,他把凉被塞进她的怀里,说了一声“这个就麻烦楚小姐了。”说完,他完全不顾她的挣扎,自顾自地往主屋的方向走去。
楚丝颜停止了挣扎,她知道白宇其实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单纯的害怕她跌跤而已。谁教她像个白痴一样连路都走不稳。叹口气,她僵着身子,只得任他抱着她往屋里走去。
“妈的!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白字刚抱着楚丝颜走到主屋前,还没来得及登上台阶,身后就传来袭洛桀惊天动地的叫喊。
白宇抱着楚丝颜转过身,面对全身泛着怒意的袭洛桀,无辜的说:“总裁,您回来了,属下正要抱楚小姐回屋里去呢。”
袭洛桀怒气冲天的看着偎在白宇胸前的小女人,她身上甚至还抱着凉被。他被一种不曾有过的情绪捉住了,那情绪强烈得让他的脑中只剩下空白,是心慌慌的空白,是心慌慌的空白得让人焦躁、愤怒、恐惧、甚至怨恨的感觉,他被那种不可言喻的东西抓得紧紧的,紧得他的太阳穴都在跳动,紧得他的双手紧紧握拳。
袭洛桀不知道那个强烈的感觉是什么东西,他从来没有经历过,他不知道大多数的人都称那种东西叫做“嫉妒”也不知道“嫉妒”通常是伴随着“爱”和“占有”而来的附带品。
“她自己没有脚吗?她不会自己走吗?抱什么抱啊!”袭洛桀看起来快要气炸了。
白宇被袭洛桀吼得一愣一愣的,连忙把怀里的楚丝颜轻轻放了下来,同时看见站在袭洛桀身后的蓝风手里提了一大堆的东西,还幸灾乐祸的对他挤眉弄眼,好象在骂他活该。
原本他以为把楚丝颜放下应该就没事了,想不到总裁的脸色愈发难看。
袭洛桀盯着楚丝颜身上的白色棉布洋装,好象恨不得用眼光把那洋装给撕烂。
“衣服哪里来的?”袭洛桀盯着楚丝颜的脸,活像质问犯人般的质问她。
“总裁,这衣服是我”白宇在一旁抢着回答。
但是袭洛桀连看都没有看白宇一眼,只是凶狠的打断他,冷冷地说:“我问的是她,不是你。”他持续用冒着怒焰的眼睛盯着楚丝颜。
“白宇买给我的。”楚丝颜答得平静。
她平静得像无波的水面,但是她的平静没有办法抚平袭洛桀的怒。
“也是你叫白宇抱你的?”袭洛桀暴烈的吼叫。
看见他一副活像要杀人的模样,为了不牵连只是出于一片好心的白宇,楚丝颜点了点头。
虽然她也不明白袭洛桀为什么要发这么大的火,但是她还不至于天真的以为他是为她而嫉妒,她自知自己没有这种魅力,唯一合理的解释是──他对她腻了,看她不顺眼了,更或许他后悔提出那一亿元的交易,于是想用这种“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的方法来逼她知难而退,偏偏她这个大白痴还作了一个下午有关他的春秋大梦。
听完她的回答,袭洛桀一个箭步抢上前,猛然把她拦腰抱进怀里,恶狠狠地说:“你喜欢让男人抱你,我就给你抱个够!”说完,他抱着她,三两步就上了阶梯,直要往屋里冲去。
“不!不是这样的,总裁,不是楚小姐”被袭洛桀的怒气吓在原地的白宇,此时回过神来,急急解释着。
但是袭洛桀转眼就进了屋里,消失在张着嘴的白宇和呆若木鸡的蓝风面前。
先回过神来的是蓝风。
“白宇,不是我这个做兄弟的要说你,总裁早上那副阴阳怪气的模样你也不是没看见,明明知道他在乎楚小姐在乎得要命,你干嘛还去抱人家啊?”蓝风的口气是认真的,不再幸灾乐祸。
“我是以为楚小姐身体不舒服早上总裁不是还说别让楚小姐走太多路吗?”白宇显得一头雾水。
“总裁的话你什么时候照单全收啦?又不是三岁小孩,应该分得出轻重吧!”蓝风摇摇头。
“我”白宇有口难言。
“该不会你真的喜欢上楚小姐了?”蓝风严肃的问。
“没没有。”话是结巴的,表情也是心虚的,白宇藏在心底的秘密被蓝风毫不留情的道破了。
也许他坚持抱着楚丝颜,不是为了遵从总裁的指示,而是听见自己心里的声音,那声音在说──这是你唯一的机会了。
是的,因为这是唯一能够抱楚丝颜的机会,所以他做了。
他欺骗了楚丝颜,欺骗了自己,也辜负了一路提携他的总裁。
“白宇,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是我早就发过誓要一辈子效忠总裁。我们都是有案底的人,你想,哪一个大老板肯把两个蹲过少年监狱的小混混带在身边还住进家里,而不担心半夜喉咙被割断啊!”蓝风中肯的说。
蓝风和白宇曾经是迷途的少年,混帮派、打群架、吸毒品、狂飚车,完全没有未来感,终于在一次帮派集体械斗中失手杀了人,最后进了少年监狱。
两人在狱中发愤苦读,以高分考上大学,并以表现良好提前假释出狱,但是进了大学,两人却因特殊的背景而屡遭同学的指指点点,虽然他们并未因此怀忧丧志,坚持以优异的毕业成绩来证明自己的努力,可是走出校门,更多的挫折却接二连三来临。
他们不断以优越的成绩考进知名的企业行号,却总是在最后一关面临被淘汰的命运,不是因为他们不够好,而是少年时候留下的污点,让他们一次次与机会擦身而过。
直到他们通过重重考试,过关斩将,见到需要两位特助的袭洛桀。那时候袭洛桀只有二十七岁,只比两人大了一岁,但是他一双眼睛却闪着精明的光芒,只有他没有被两人的背景吓到,还破天荒的录用了他们。
两人曾异口同声问袭洛桀为什么?他只是淡淡地说他们的眼里有和他一样的光。
那一刻,蓝风就在心里起誓,他会一辈子追随袭洛桀,为他生、为他死,一生为他效忠。
蓝风看着白宇,知道他和自己一样,也想起了那段往事,他也知道白宇心里想的和他一样,这一生都会努力报答袭洛桀的知遇之恩。
白宇抬起手臂胡乱抹了抹眼睛,不甘示弱地说:“蓝风,你这个混蛋,你以为对总裁忠心的只有你一个吗?我”他顿了顿,更加用力抹了抹眼睛,却抹不去一再流出的泪水,他索性用手臂捂住眼睛,哽咽的说:“我知道总裁喜欢楚小姐,我才会蠢得不自量力我只是不希望楚小姐受伤,不希望总裁伤心。”
是的,就是这样了,他是为了总裁才保护楚丝颜的,如果他曾经有过一点点的非分之想,也被总裁的天大恩情给压过去了。
白宇想通了。他是为了总裁才保护楚丝颜的,他会一直这样记住。
蓝风拍拍他的肩膀,鼓励的说:“白宇,其实换个角度想,如果楚小姐可以嫁给总裁的话,也许总裁的脸色就不会这么难看了,我们的日子也可以好过一点。”
是吗?可能吗?一个像火的男人和一个像水的女人
究竟是水火不容?还是水能灭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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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的火焰扫过大厅,烧上二楼,窜进房间。
袭洛桀踢上大门,毫不留情的把楚丝颜小小的身体丢上大床,然后站在床边开始褪着身上的衣物。
“你想做什么?”楚丝颜捉住自己的衣领,颤抖的问。
“fuckyou!”袭洛桀脱光了上身,开始解着西装裤。
楚丝颜因他吐出的粗鄙字眼而吓呆了,她白着一张脸,不能相信在她梦中停留了一个下午的男人,竟然对她说出这么样让人伤心的话。
袭洛桀瞪着目光呆滞的她,心中的怒气更炽。这个女人还是一样,根本没有把他看在眼里,根本没有!
他气得快疯了,扯掉西装裤,全身上下只着了一件黑色内裤,然后像只疯狗一样跳上床,动手拉扯着楚丝颜身上的白色洋装,不到几秒钟,白宇送给她的洋装已经变成丢在床下的几块破布,留在身上的还是白宇送的内在美,虽然不合身、虽然大了点,但是在没有其它的选择下,她还是穿上了。
接近疯狂边缘的袭洛桀,在看见她身上的内在美之后,就完全疯了,他粗暴的扯下她身上白色的内衣、内裤,毫不留情的把完全赤裸的她压倒在床上。
“你想干嘛?”楚丝颜抬起细瘦的手臂,推拒着他如钢似铁的胸膛。
“我要干你!”袭洛桀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却只想用最残忍的话语来伤害她,因为他被她伤透了。
楚丝颜倒抽了一口气。就算她只是个陪他睡觉的女人,他也不能这样残忍的对待她,他把她心里隐藏着的期待都掏光了,她用尽全副的心力悲愤的大叫一声“不要!”
不要、不要、不要啊!她是个人,不是路边的猫猫狗狗,她不要受到这种对待,她不要啊。但是他显然不放过她,她听见更残忍的声音像刀一样向她劈来,劈得她血肉模糊
“你敢在我的地盘勾引我的人,既然你这么喜欢被男人抱,我就成全你!”
血流光了,意识也随着鲜血流光了,楚丝颜整个人动弹不了了,她像个没有生命的娃娃,只是张着一双大眼睛望着拥有她的主人,而她的眼睛毫无光彩,就像娃娃脸上的塑料眼睛,即使会眨,也是出于主人的摇晃。
“你说话啊!”袭洛桀盯着她苍白的脸,凶猛的握住她双肩,奋力的摇晃着她,但是她仍然没有一点反应。“你心虚了对不对?你心虚了,所以不敢说话”
袭洛桀盯着她,他的脸色也不比她好,他和她一样是苍白而失血的,他的心也和她一样,正在大量失血,但是他仍然强迫自己拿出力量,他告诉自己不能饶恕这个让他痛苦的女人,从来没有女人能让他痛苦,他不能原谅她。
“以为不说话我就会放过你吗?你别想!”袭洛桀咬牙切齿。
他奋力捉住她的两只乳房,毫不留情用力捏弄着,他正用着巨大的恶意去玩弄着她,他要把她当成最低贱的女人。他拚命告诉自己玩过这一次就要把她给扔了,他要弄碎她、蹂躏她、毁灭她,他要让她没有办法再让他如此痛苦。
但是,不管他怎样折磨,楚丝颜依然动也不动,一点儿响应也不给他,不管是热情还是抗拒的,她都不给。
她已经不是她了。她在心里告诉自己。被这个残忍的男人抱住的她,是一具鲜血流尽的尸体,是没有生命的尸体,看不见、听不见、不会说、也没有感觉,不管他对她做了什么,她都没有感觉。
她已经死了,已经死了,已经死了
“给我反应!我要反应!”她的不抗拒、不响应,更加激怒了袭洛桀,他把她白皙的乳房捏得又红又肿,口里还疯狂的叫嚣着。
这女人,心甘情愿的偎在白宇怀里,却连一点反应都不给他,他不能忍受,他不能忍受!
他拉起她的身体,把她的背贴在他的胸前,他将她的双手往后拉,勾在他的颈上,完全凸起她的胸部,再用力搓揉着她的乳房;另一只手扯开她的腿,挤进她的腿间,掰弄开瓣蕊,勾弄着里面的花蜜。
“这样你也不出声吗?”袭洛桀喘叫着。
好可怕,一直说服自己已经死了的楚丝颜,再也没有办法忽视他狂野的挑弄,她的身体整个热起来,她甚至感觉到那里已经湿湿润润了。经过昨夜,她知道那些黏液很快就会泄漏她身体真正的反应。
他不仅是个残忍的男人,也是个玩弄女人身体的高手,他轻而易举就突破了她用尽全副心力才建构起来的堡垒,她知道自己微弱的尊严很快就会被他给摧毁了。
她不要,她不要让他知道她的身体没有办法抗拒他了,她不要!她用力挣脱了他的掌握,撑住虚弱的身体爬到床头,看见一个小圆盒,毫不迟疑的,她打开它,抓了一把数不清多少颗的药丸,颤抖的送进自己的嘴巴
袭洛桀在她突然挣脱之后呆愣了几秒,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只见她已经把大把的药丸往嘴里送,他大惊,扑向她,握紧她的下巴,逼她把小嘴给张开来,同时把长指伸入她的口腔,努力把药丸子掏出来
可是,不管他的动作有多快,已有两颗药丸子滑进她的食道,再也挖不出来了。
他见鬼似地扔下她,不敢相信这个蠢女人究竟做了什么事。
“该死的!你知不知道这样会死人的?”袭洛桀紧张得整个人都要虚脱了。幸好他的动作够快,如果那一大把药丸子就这样被她给吞下肚子去,细瘦的她不当场暴毙才怪!
“是吗?这种药用吃的也有效吗?”楚丝颜的脸上浮现一抹凄楚的神色,她大大的眼睛泛起了水光,平静但倔强的说:“你不是要反应吗?等一下我就会给你反应了。”
“你”袭洛桀瞪大眼睛,不能置信的望着她,好几秒钟,他就这样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这个女人不要他,她的眼里容不下他,她的身体也不属于他。他原本不是个爱强求的人,为什么要把自己弄得这么累、这么心力交瘁?如果她比较喜欢白宇的拥抱,他为什么不成全她,白宇怎么说也是他的兄弟
他疲软的低下头,颓丧的滑下床,背着她,了无生气的说:“对不起我累了,恐怕没有办法满足你等会儿的反应,你去找白宇吧!”
楚丝颜哭了,她听见他冷漠但残忍的话,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她哭得那样伤心、那样委屈、那样让闻者都不免心酸酸。
是的,她的哭声还是一样牵动袭洛桀,让他也跟着心酸。
但是他的心酸却是因为她的心里、眼里都没有他,他不要强求来的反应,他要她真真实实的热情,可是她不肯给。
袭洛桀站起来,颤抖的腿几乎没有办法支撑自己高壮的躯体。随便找了一件睡袍披在身上,他拖着无力的步子走到房门口,打开门,高声呼叫白宇。
不消片刻,白宇出现在门边,站在形色衰败的主子面前,他明显的吃了一惊,掩住满心的讶异,恭恭敬敬地应道:“总裁,有什么吩咐?”
“你喜欢她吧?现在她是你的了。”袭洛桀简短的说。
“总裁!请你听我说,是我自己抱楚小姐的,她并没有要求我”白宇不知道事情竟然会变得这么严重。总裁竟然为了莫须有的事情做出这么大的反应,这样不能说是醋桶,简直是个大醋缸了。
袭洛桀挥挥手。是谁抱谁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个女人心里没有他,这才是他最介意的,如果她心里有他,却受不了一时的诱惑而跟别人上床了,他不会怪她,只要她的心里有他
可是她没有,不管是她的眼里还是他的心里,都没有他袭洛桀存在的地方。他不如白宇,而白宇呢,想必也不如她那个宝贝未婚夫,毕竟她为了李士清,才把自己卖给他一个星期。
“总裁,请你别生气,是属下不好,冒犯了楚小姐,也冒犯了你。”白宇诚心的道歉。
“白宇,我没有生你的气,你把她带走就好了。”袭洛桀痛苦的说。
然而,眼前的白宇却一点儿也没有行动,他知道袭洛桀是在气头上,也在“妒”头上,他才不想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袭洛桀见白宇定定然如强尸一般,于是他走进房里,看见楚丝颜已经穿上了衣服,穿的是他早上递给她的华丽睡袍,他哀如心死的心脏好象跳了跳,但是他刻意压抑住,他不想让自己一伤再伤。
“你跟白宇去吧。”他向呆坐在床边的她说。
楚丝颜低着头,一句话都不说,只是拚命把眼泪儿流。她不敢相信他竟然是当真的,他把她当成一个玩腻了的玩具,毫不留情的丢给他的属下,这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啊?
“去啊!”袭洛桀见她动也不动,以为她在担心那一亿元的事情,于是他故意以宽宏大量的语气说:“你放心,我答应过的事情不会反悔的,只要你在这里待满一个星期,不管你陪的是谁,我都会帮助李士清。”
不管陪的是谁就是这句话止住了楚丝颜的眼泪。既然他无情,为何她还要伤心,为一个无情无心的混蛋伤透了心,那又如何?一度在她心中退却的死念如今又复活了,只要想起再过几天她就可以彻底斩断这一切乱七八糟的关系,就觉得再也没有哭泣的必要了。
既然他要她去陪白宇,她就去吧,反正他不在乎她,她只是个玩具,他也许早想甩了她,只是刚好找到一个脱手的理由罢了。早听李伯伯说过,袭洛桀换女人的速度就像翻书一样快,她只是用来证明这个不灭的定律的其中一个女人而已。
她擦干脸上的泪痕,起身越过袭洛桀,走到门边,对着僵在门外的白宇说:“白宇,我们走吧。”
不不不白宇额上冒出涔涔冷汗。不该是这样子的,怎么会是这样子呢?总裁明明爱楚小姐爱得发狂,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呢?
老天,他还想留着小命为总裁多效几年犬马之劳,总裁该不会连这种机会都不给他了吧?
是的,总裁是不肯给他机会了。
白宇张着大嘴,看见袭洛桀黑着一张脸轰然开上了房门。总裁他当真不是开玩笑?可是
白宇看着和他一同站在门外,柔弱得像朵等人怜惜的小花似的楚丝颜,不禁叹起气来。
什么叫做“最难消受美人恩”他总算是大彻大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