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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蔓瘫软在沙发上,终于忍不住,痛哭失声。“秦域,你恨我吧,恨吧 !伤害你,我实在是不得已。我爱你,我爱我们的若曼,秦域,这些你都知道吗?我多想告诉你真相,我想你抱着我,给我力量,给我活下去的勇气。这结痂的伤疤,被你生生揭开,我的心好痛……”
也许发泄出来,叶蔓会好受些吧。
秦域的宾利车开得飞快,到达公司后,一直苦着脸,没有准备工作的意思。
“砰砰砰”敲门声响过,沈知深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怎么样,酒醉的滋味儿,不好受吧?”他看见秦域正窝在宽大的老板椅里,皱着眉,沉着一张臭脸。
“麻木了,没有感觉。”秦域说的不是气话。只是在床上悠悠转醒的的时候,感到头痛欲裂。之后的惊讶,加之叶蔓冰冷的态度,绝情的事实,让秦域已无暇顾及自己酒醉的感受。
“我是怎么回去的?”秦域头也不抬,出声说道。
“喂,真的假的?闹半天,我是白忙活了?”
“不记得了。”秦域面无表情的说道。
“难道昨晚的酒,没能治愈心灵的伤痛?”沈知深扬声问道。
“知深,你跟我说,叶蔓要我的联系方式,干什么?”
这我怎么知道,她又没告诉我,你去问当事人不就明白了吗?真是的。“沈知深不以为然的说道。
哼,问过了,她一口咬定,只是找我帮忙,帮他爸爸脱罪。”秦域沉沉说道。
“嗯,有这个可能,当时看她是很急的。也很难缠。她说有重要的话要告诉你。”沈知深搜肠刮肚地回忆了一下,喋喋不休地说道。
秦域眸光深邃,微微皱起眉头,喃喃道:“有话要对我说……”
“ 秦大总裁,你就省省吧,叶蔓都说不是了,你还纠结个啥劲儿?这有那么重要吗?不就是一个孩子吗?你还年轻,精力充沛,想要的话,多得是女人为你生,这还算个事儿吗?”沈知深不以为然的说道。
“你送我回家的时候,苏娆睡了没有?”秦域直接忽略了沈知深的话 ,转移了话题。
“没有,但也有可能是被吵醒的。”
“今天早上醒来时,她睡在我床上。”秦域冷冷的说道。
“哦?享齐人之福咯!”哈哈哈,秦总裁左拥右抱啊!“沈知深戏虐道。秦域一直为皱着眉,目光深邃。
“不过我说哥们儿,昨晚你都醉成泥了,还行啊?真是让人羡慕嫉妒恨,反正我是没那两下子。”
秦域的嘴角勾起一抹讥笑,看上去很爽的样子。
“不过,说正经的,昨晚苏娆见到你回去醉的不省人事,那眼神儿,由贪婪变成失望。我也是醉了,就苏娆那惹人的身段儿,床上功夫比那个叶蔓还不强了去了。你竟让人家独守空房,想想你也真够狠心的,不懂得对人家怜香惜玉。“沈知深大肆感慨了一番。
秦域不动声色,对沈知深的话置若罔闻。他的心慢慢踏实了一些,看来,沈知深说的很对。自己烂醉如泥,确实也做不了什么。是苏娆自己导演了一出闹剧而已。
即使与叶蔓闹得很僵,眼下,秦域也没有与苏娆纠缠不清的意思。
苏娆在秦域走后,并没有像前一天一样折腾自己的肚子。而是心情大好的轻轻抚摸着。“宝贝儿,谢谢你,我要借你来抓住我的幸福……”苏娆满意的笑。
吃过早饭,苏娆就出门了,今天她要去老宅。以感谢为由向于文迪报个“喜讯。”
感谢,苏娆要感谢什么呢?她感谢于文迪在那日把秦域召回老宅,苏娆得以与叶蔓对峙,虽然自己并没占上风,而事情的发展却不受秦域的控制,酩酊大醉后,苏娆的死结 ,竟然轻而易举的打开了。
其实说到感谢,苏娆最应该感谢的人当属她的姨妈焦玉玲。
焦玉玲一直以来,为苏娆的情感问题焦头烂额。
她太了解自己这个外甥女了。姐姐把自己的女儿视为掌上明珠,娇生惯养,从小到大,想要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
她对秦域的感情,一直没有变过,多年来,苏娆已经认定了这个人,她坚决不会放手。
而秦域的心里似乎从来就没有苏娆的位置。
焦玉玲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她知道就凭苏氏的条件,于文迪已经欣然应允,只要想办法搞定秦域就好。
既然秦域与叶蔓已经离婚,还纠缠在一起,说明秦域的心还在叶蔓的身上。只要想办法才开他们,时间久了,秦域的心早晚会回到苏娆的身上。
于是焦玉玲派人查到叶蔓的新住址。又派人监视二人的行踪。在一切十拿九稳后,焦玉玲找上了于文迪的老宅。
焦玉玲在老宅,说了一些该说的和不该说的。
也就是既然已经离婚,叶蔓还勾搭秦域之类诋毁叶蔓的话。焦玉玲也是生意场上的人,自然懂得要给于文迪留些面子。
总不好说,是秦域两人藕断丝连。
焦玉玲还说道;“秦域与苏娆既已订婚,外界都已知晓,如果不加以阻挠,长期下去,唯恐影响不好。让苏娆也很难堪。
现在,苏娆很是痛苦,整天以泪洗面,再这样下去,两家人可能有缘无分,看起来是很难做成亲家了……”
于文迪一听,自然是想尽一切办法给焦玉玲吃颗定心丸了。
“哦?还有这档子事儿?”于文迪不急不躁地说道。“你看我呀,整日深入简出的,竟对此事闻所未闻。”
于文迪的这话,焦玉玲知道她说的是真的。她怎么可能任由秦域和叶蔓再有纠葛。
“苏娆这孩子也是,和我还是生分些,有这事儿也不和我说。这个家我说了还是算的。当初,叶蔓和域儿离婚,还不是我跟叶蔓摊的牌。”于文迪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都是安抚焦玉玲的。
这些话听在焦玉玲的耳朵里,让她既舒服有心惊。舒服的是,于文迪能给这件事做主;心惊的是,将来于文迪会不会左右苏娆的生活。
“是啊,苏娆脸皮薄,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前几天,苏娆回了趟家,本以为两人甜甜蜜蜜的,我就随口问了句。那孩子才哭哭啼啼的说了实情。”焦玉玲叹了一口气。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于文迪看向焦玉玲。
苏娆说,自从她住进秦域的别墅以后,秦域就以工作忙为托词,基本上就没回过几次。像这样下去,长此已久,总不是个事儿啊!”焦玉玲无奈的说道。
“玉玲啊,你就放心吧,我定不会让苏娆在这儿受半点委屈。”于文迪信誓旦旦地说道。
“我倒是很放心的,有你这个伯母撑腰,你是不知秦域那孩子是怎么想的?既然两个人已经离了婚,就没必要藕断丝连,想想那个叶蔓也真是的,脸皮真是够厚的,死缠烂打。”焦玉玲有些许的不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