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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她要的生活,她不要一辈子被囚在温府做性奴,即便宁子轩也卑劣不堪,可他毕竟是自己亲哥哥,待她认祖归宗后,回了琼海了。
有了父母的约束,他定然不敢再乱来,而即便她回了琼海,这破败身子不能再嫁人,但至少可以过自由自在衣食无忧的平淡日子,无论怎么对比,去了琼海,都要比在这里好上百倍,当然如果当初温浚没有将她让给大哥。
她那时觉得待在温浚身边也很幸福,可如今她已经没有别的盼头了。只想早些回琼海。温浚见着还骑在自己肉棒上的菱香,听到要留在温府,哭喊着摇头拒绝,心里疼的似被人生生扎进利刃一般。
她是有多讨厌待在自己身边,才会宁愿做这些,也要赶紧逃离,他现下所有的怒气,都化作力气,扶住她的腰身,再不抽动的情况下,死死将她往下按压。
经过刚刚那场激烈的性爱,菱香穴内的蕊芯早已被肏的酥软不堪,温浚这般用力将她向下按压,硕大坚硬的guī头直接插入蕊芯,牢牢的顶在了娇嫩的宫口上。
“啊太深了浚哥哥插到子宫了求求你轻一点香儿要坏掉了”菱香两手撑在温浚结实的胸膛上,瞬间被顶的泪眼婆娑,小脸潮红欲眼迷离的望着她。
可她越是这般求饶,越是这般可怜兮兮的样子,却越让温浚血液里兽欲翻腾,他不顾身上的娇人儿。
即便服了春药,也受不住,已经动着guī头死死在她娇软的宫口处研磨。引的她身子,抖成筛子一般,淫水一股一股的分泌出来,顺着肉缝流出。
温烈见状,实在看不下去,再次欲起身出门,脑海里却也回荡着温浚那句过了今晚后悔也没用了,他腿便似不由自己使唤了一般,走到了三人身旁。
察觉到温烈走向自己,菱香娴熟的侧脸转向他,握住他乌紫色的肉柱,便伸着舌尖舔弄,即便她抖的连他guī头也含不住,泪水顺着眼角簌簌流下,可依旧不遗余力的给他口着,她体内燥热不已。
刚刚还被温浚顶的还受不住,现在却又瘙痒的劲又犯了上来,主动抬起小屁股,将他肉棒抽出,又轻轻坐下,自己插弄着。
再后面急了一头汗,也没将肉棒插进去的温玉,忙将菱香的柳腰扶住,让她不要再动,然后稍稍抬起她的小屁股,一根手指塞入两人的交合处,将她穴口扒开,用力撑起来。
才多出了一丝缝隙,将沾满了淫水的guī头塞了半个进去,这次将手指抽出。guī头慢慢挤进去,菱香原本被磨的发红的穴口,立刻撑的绷紧起来。
几乎绷成了透明色,眼看就要裂开一般,而温玉再度发力,终于将整个蘑菇头插进了菱香的软穴。
此时兄弟俩的肉棒,贴紧在一起齐齐入在她紧窄的穴内,菱香再度疼的有初夜的感觉,她浑身汗涔涔,潮红的小脸瞬间煞白,颤声哭喊道:“唔太撑了好痛玉哥哥不要不要两个一起太大了那里会撑坏掉求求你们”
温玉本不太敢尝试双龙入洞,可所有的愧疚感,都在入穴那一刻消失的无影无踪,那里紧致到不行。
虽然平日里一个肉棒插洞,也紧致到销魂。可此刻紧到寸步难行的地步,温玉似乎觉得自己在给菱香破处一般快活,他哪里还肯出去,按住她的纤腰,不要她再乱动弹。
巨蟒一寸寸的挤入少女的下体,此刻菱香娇嫩的软穴,齐齐插着两根粗若儿臂的肉棒,穴口绷的发白,肉唇已被挤的变了形状,绷的薄薄的一片。待终于两根都齐齐插入后,两人便开始保持同频率缓缓抽动起来。
菱香痛到全身痉挛,根本无法再帮温烈舔肉棒,呻吟尖叫着被插的美目翻白,几乎快要昏厥过去。
温烈想再阻止,可终究没有再开口,毕竟这么痛苦的呻吟声,菱香在他身下也发出过,他当时也没有停下。
他也知道此刻让两个弟弟停下也是不可能的,他只能尽力去减轻菱香的痛苦,跪下身子,轻吻着她的脖颈耳垂,再到唇瓣,将她痛苦的呻吟声,全都堵在口中,变成呜咽的哭声,至少这样听着没那么惨烈。
待菱香紧窄的穴,似乎已经适应了两根肉棒的存在后,温玉温浚两人便开始故技重施,两人一进一出,默契的配合着。让她丝毫喘息的时间都没有。菱香娇小的身板,被插的上下颠簸,速度快到温烈几乎抱不住她。
而她的呻吟声,便一直没停下来过,三人的交合处,除了捣戳出来的白浆和淫靡的淫水,还有丝丝血迹。
毕竟那容纳一个肉棒尚且吃力的穴,第一次容纳两根棍子,实在太过紧窄,不知是内壁伤了还是穴口伤了。总之一直有血迹,顺着肉缝流出。菱香的呻吟声,本来虽然夹着哭声和痛苦的喘息。
但依旧能听出舒爽娇喘声,可此刻不知怎的,却越来越痛苦,几乎成了哀嚎声,那穴口处,本是丝丝血迹流出,鲜血却越来越多,几乎是涌出来,她潮红的小脸,也苍白的跟纸一样。
没有丝毫血色,三兄弟都察觉出异样,忙将菱香抱起,她却捂着小腹,痛的话都说不出,在床榻上不停翻滚。
三人这才意识到出了大事,温烈抱着菱香赶紧出了暗室,唤了府里的大夫来诊治,待得知诊脉结果后,三人皆慌了神,他们竟未察觉,菱香已经有孕一月有余。
而在暗室刚刚激烈的性爱下,将尚未胎稳的菱香,弄的小产了。大夫忙了一宿才将血止住,救回了菱香一命。
三人整宿未眠,皆守在内室外,待听到只保住了母体,胎儿流产时,温烈怒不可遏的揪起温浚的衣领:“你做的孽!按照怀胎时间推算,菱香最有可能怀上的便是你的孩子!你亲手杀了你的孩子!”
“那又如何,她本就要走,这孩子自然留不得!”温浚淡然的将长兄的手移开,抚平了衣领,问立在一旁瑟瑟发抖的大夫道:“母体可有损伤?”
“回三公子,菱姑娘本就体弱,此次小产会不会影响到她以后诞育子嗣,还要待她康复后才能定夺。”大夫颤声回道,说此话时更不敢抬头看温浚一眼,他是府中签了死契的大夫,虽从前未给菱香诊治过。
但从之前三公子准备纳这位姑娘入府时,所有形制皆按嫡妻的来,便知这姑娘在三公子心中地位斐然,若是言词出错,他定是小命不保。温浚闻言,并无反应。
只是摆摆手示意大夫退下。温玉失魂落魄道:“也有可能是我的孩子若菱香身体有损,再无怀胎的可能,她若不愿留在温府,从此我便吃斋礼佛,为昨晚不堪的自己赎罪”
温烈冷声道:“你便是吃一辈子的斋,也换不回那孩子的命,玉儿浚儿,我知道你们心里都有菱香,可偏偏要这般待她,该说的我都说完了。你们自己好生反省吧,也想想该怎么跟她的哥哥交代!”说罢,温烈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