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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南指了指罗伯特的前妻苏洁道。每个人身上最多只算五件衣服,有衣服算衣服,没衣服才能算鞋子、丝巾之类的。
罗南要苏洁脱两件,必然要使其露出一件内衣,因为她恰好就穿了五件衣服,分别是一套内衣,以及衬衫、小西服、筒裙三件式制服套装。
内衣不能脱,外衣脱掉任何两件,必然会露出一部分隐私的风景。外表冰冷的苏洁听闻罗南的要求,脸色也不禁一变。
但随即又恢复面罩寒霜的样子,并且将手伸到套装上衣小西服的钮扣上。罗南本以为她会递过来一个仇恨的瞪眼或者其他什么代表威胁的表情。
可是这个女人根本就没有看他,似乎耳朵接到他的话就够了,对于他为什么选上,她根本一点也不关心。
小西服只有两颗钮扣,解开后,苏洁立刻掀领脱去,如同左轻敏脱丝巾一样,小西服最后也被扔进水里,不过与左轻敏不同,左轻敏是甩手丢出丝巾,而苏洁的小西服更像是无力地滑落到水里。
小西服里是花边白衬衫,苏洁从上到下逐渐解开衬衫的钮扣,衬衫里的风景也渐渐露出来,不同于有备而来水跃馆的女人穿着比基尼泳衣,苏洁里面穿的是日常内衣,比起比基尼泳衣,少了轻薄之便,却有一种诱惑。
尤其她穿的还是黑色半罩式胸罩,细细的胸罩肩带,紧勒在胸背的肉里,胸罩的黑色与她白皙的肌肤相映,更显性感。半罩式胸罩显露五分之二面积的丰盈乳房,更让人恨不得在上面咬一口,又或者一头埋进她那深邃紧窄的乳沟中。
“竟然是三十c+,下胸围只有七十六公分,能有c+的乳房,难怪这么挺。”罗南嘀咕道。
“你说什么?”左轻敏不愧以敏字为名,耳目灵敏,听到罗南的嘀咕,立刻询问。“没什么,轮到你了。”罗南道。
荣靖海最后无奈地放弃一杆,将球微微地移动一下,让后来者要击球更困难。左轻敏虽然是打水台球的老手,但面对连续两人做局,也只能相当无奈地放弃一杆,将难题留给下面的人,接着是弗洛娜,她对赌赛的结局似乎并不关心,对她自身会输给谁也不怎么关心,她没什么耐心,看到几乎死局的局面,干脆乱打一通。
最后竟然有一颗球被她打进洞中,可惜不是四号球,按照规矩她被扣三球。离开水球台后,她只能悲愤地脱去三件衣服,为此她穿的牛仔裤、白衬衫和一双凉鞋全部被她扔进水里。
相比毫无准备的苏洁,弗洛娜早有准备,衣服里穿了泳衣,还是一套连身泳装。脱去外衣之前,此女的中性气质还值得去欣赏,但脱去外衣后。
值得欣赏的地方一下子少了许多。“可怜的b罩杯,还是个b—难怪穿着宽松衬衫扮中性,原来是胸部没有料。”
罗南立刻移开目光,弗洛娜的高挑骨架,只适合在站在舞台上走秀,迎来鉴赏的目光,而不是发情的眼神。这个评语给周语容同样有六分契合。
周语容也是个平胸模特儿身材,胸部比弗洛娜还要凄惨一些,据罗南目测,她顶多只是a+,不过她还有发展的潜力,因为她比弗洛娜小七、八岁,还不到十九岁,还没完全发育。
弗洛娜之后是苏洁,因为弗洛娜刚刚胡乱打了一杆,搞乱水球台上的布局,白球与四号球都突出重围,这给了苏洁机会,她的球技不错,似乎是水台球老手,因此没有放过这个机会,四号球被她果断地打进。
进了一球后,苏洁淡淡地瞥了罗南一眼,同样淡淡地道:“脱吧。”这女人还真记仇!罗南黑着脸将脚上穿的凉鞋脱下来,他可没有学几个女人,貌似潇洒将衣物直接扔进水里,难道赌赛完了,不用穿衣服吗?他可不想光着脚离开水跃馆。苏洁如果能进第二球,以罗南的估计,遭殃的还是他。
不过幸运的是第二球没进,苏洁没算好水面波纹对球路的影响,虽然白球打中五号球,但却打偏了,她只能冷脸离开水球台。苏洁之后轮到鲁潇潇,之后是罗伯特。
最后是任歌。因为罗南之后的三人打球不快,又多在犹豫,给了罗伯特和任歌赶过来的时间,当鲁潇潇走到水球台边时,任歌距离水球台已经只有数米。鲁潇潇的球技跟弗洛娜差不多,虽然她并不想输。
但真正靠近球台时却不知道如何下手,更糟糕的是她在计算球路时忘记留意脚下,一个不留神,身体一歪平衡顿失“扑通”一声仰跌进水池里。
荣靖海看到助理秘书这种情况,不禁掩脸作不忍目睹状。鲁潇潇只能重新来过,然后是罗伯特上场,他的运气不好、球技似乎也一般,他没有把握将球路遇阻的五号球打入洞,便狡猾地做局,球杆轻轻一推白球,让白球进入三颗其他球的包围中,彻底封死后来者成功进球的机会。
也因为这个样,任歌接手时脸色很不好看,不过他自恃球技高超,依然强行从一个几乎不可能的路线击球,结果是白球和一颗十号球左弯右拐地一起钻进洞中,五号球荡来荡去却始终没进。任歌的结局是悲惨的。不该进的两颗球进洞,他要被一口气扣去八球,获胜的希望已经变得很渺茫。
“真要脱?”面对裁判周语容判罚十三分的报告,任歌有股要哭的冲动。他愿意在周语容面前脱光衣服,当然是在两人世界的时候,现在众目睽睽,还有几个男人在,脱光衣服可不是件光彩的事情,他可是堂堂省委副书记的公子,这面子可要丢大了。
不过愿赌服输,比起脱光衣服丢面子来说,赖帐的恶名他更受不了,于是,在几个熟女隐含笑意的目光下,任歌面露慷慨赴义之色,上下一齐出手,衣服脱得飞快,尤其脱裤子时,将外裤和内裤一起脱去。
然而他的男色青光也仅仅是外露一刹那,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当裤子褪到脚底时,他的脚下骤然不稳,泡沫板瞬间翻倒,他也立刻跌入水中,不等周语容发令,他就一手抓起泡沫板,遮住光溜溜的屁股向池边游去,同时还嚷道:“我重新再来。”众人哈哈大笑。
“终究丢不起这个面子,恐怕就算我们打完球,他也不会过来。”荣靖海笑道。“不敢光着身子过来就是有失诚意,活该美人不属于他,荣兄,你我要加油了,可不能让一位老先生将语容得去,那样我们就丢脸了。”罗伯特道。
“可是就怕获胜不容易,这位的全名我们还不知道,不过他的能耐却不小啊。”荣靖海感叹道。
罗南再次接收击球权。他的状态奇佳,击球迅速,算计得也好,可谓一路势如破竹。五号球进了、六号球也进了,接着七号球还是进了一直到十二号球,罗南才止步,十二号球在洞门前晃荡一下,弹开了。
此次罗南一共进了七颗球,加上上一回合进的三颗球,他的进球数字已经达到十个,距离十一颗球的提前获胜数字只有一步之遥。“你认为我们还追得上吗?”罗伯特有些沮丧地问。
荣靖海沉脸摇了摇头,将手中的球杆重重地扔进水里,叹道:“我们在这个错误的场合里,选择了一名错的对手。”说完后,荣靖海便跳进水里,迅速向泳池边游去。
罗伯特望了水球台一眼,也知道荣靖海并没有说错,水台球这么难打,能够一口气进这么多球的人,在水跃馆开幕这么久以来,几乎从来没有出现过。
他们草率地将罗南这个陌生的美国老头邀请进入赌赛,或者说他们的自大导致他们输掉这场赌赛,也输掉自己倾慕的美女。
罗南进了十颗球、苏洁进了一颗球,水球台上现在只剩下十颗球,只要罗南不犯错,那么就算有人将剩下的球全部击入洞中,也只是与他打个平手。荣靖海不是中途放弃。
而是他已经确定不能战胜罗南,继续留在台场里只会难堪,以他的高傲,怎么可能让那种情况出现,所以只好中途认输离开。
“我也认输。”罗伯特也扔下球杆,然后转头望了苏洁一眼,道:“这里只有你有希望战胜他,怎么选择看你自己。”说完,他也跳入水里。
片刻后,三个男人在台场入口的吧台聚集,回望这边一眼,就彼此搂着肩膀离去,这一刻,他们不再是曾经拼个你死我活的情敌,简直就是三个难兄难弟。
“这才是绅士风度。”左轻敏赞道。“他们真可怜!输了女人、丢了面子,在他们的骄傲人生里恐怕是头一次。”弗洛娜道。
“可怜?轻易放弃的是懦夫,有什么值得可怜?”苏洁冷声叱道,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又道:“三个男人可以认输,但我们四个女人却不行,他们将我们输在这里,只有靠我们自己赢回来。”
“对。”刚刚赶回来的鲁潇潇还没来得及喘上一口气,就大声应和,虽然她不介意与一个陌生男人发生一夜情,但是如果对象不是帅哥,而是罗南这个怎么看也像是美国乡下农夫的老男人,她就有所迟疑了,万一真输了,被这样的男人享受自己的身体,她怕自己身上从此沾上永远无法消除的粪味,就是做百日百夜的恶梦也无法忘记。
趁着还没有成为既定事实,鲁潇潇当然要千方百计地阻止罗南获胜。左轻敏也开始发挥身为电视台主持人的蛊惑本领,她将四个女人叫到一边,道:“我们联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