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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可恶!居然戏弄我们!”看着远去的汽车,追至楼下的冷若冰气愤的对苏虹说。“或许在之前交手蒙面女人与这个真的不是同一人。”苏虹自语道。“苏姐,什么?”“不管了,快回去看看有什么情况!”两人从安全出口回到二楼。“葛老蛋他死了!”胡廷秀碰见向赶回来的两人说。
“什么?怎么会是这样?保护好现场,快让法医赶过来”
疾驰的汽车内李蓓已经取下了纱巾摘下假发,摇下车窗,车外的夜风吹拂起她火红的头发。“c国的警察给你的感觉怎么样?”话音来自驾车的灵犬。“还算有些手段。”“噢,对了,游侠来过了,我让他先走了。”
“他太稚嫩,应该这样。”说完李蓓拿起pda发送了一条信息。“目标2已完成,蔷薇与灵犬已撤离,请求下一步指示。”不久,她收到一条回复。
“收到,已确认完成,原计划不变”三棒子从公安局呆了段时间才被放出来,葛老蛋死的那天晚上,他就同几个马仔被塞进了警车拉到了公安局,出了人命那可是大案。
而且死的是个打击制毒贩毒专项整治工作中被通缉的毒贩,如果自己跟葛老蛋有牵连事儿就大了,包屁毒贩还是小事,如果被扣上参与制毒贩毒的帽子那就完了,面对警员不间断审讯他差点崩溃。
好在自己之前有数此进宫的经验,一口咬定自己跟葛老蛋只是面上熟,对方私下在做什么事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而且自己没有给葛老蛋提供住所,对方来自己店里只是正常消费,并且自己与张猛冲突完全是私下过节,与葛老蛋的死没有任何关系。
警察也审问了跟着自己的马仔,统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只好把他放了出来,列为随时传唤名单。金海马夜总会的后台房间里,三棒子正面色铁青的坐在一把老板椅上,一个心腹马仔为他泡了一壶茶,倒了一杯递给三棒子。
三棒子喝了一口,闭上眼睛沉了一会,对心腹马仔说:“你说葛老蛋为什么会死,能死在谁手里呢?”马仔沉吟了一会道:“葛老蛋这些人弄得全部是歪门邪道,毒品这东西虽然来钱快,但是搞不好就会栽进去。
就说这葛老蛋吧,肯定是在外面得罪了仇家”没等马仔说完就被三棒子打断,:“废话,没事会能死?我他妈是问你,感觉他是被什么人杀的!”马仔眼睛转了几圈,说:“大哥,你还记得拿酒瓶子砸张猛的那个女人吗?
后来不是上楼去了葛老蛋的包房吗?然后没过多久警察就里应外合包围了夜总会,冲上楼去就看到葛老蛋不行了,最后用担架盖着白布抬了出来,你说会不会是那个女人干的?”
“嘶”三棒子沉吟着:“很有可能!可惜就是场子里灯光太暗,加上对方戴了副眼镜,没看清到底是怎么样的人”
忽然想起一件事情让三棒子暴跳如雷:“操你妈游侠!如果不是你个小崽子扎伤我俩人,警察也不会问出葛老蛋的下落。
这样葛老蛋八成也不会死在我这里,葛老蛋不死在我这里我就不会进公安局弄得提心吊胆,这一切都是你游侠造成的!”
三棒子非常没耐心,在得知是自己受伤的两个马仔向警方吐露出葛老蛋在夜总会事后,他就派人直接将两人打了一顿赶跑了,并声称见一次打一次。
但如果当时细问,被扎伤的两个马仔肯定会说出救游侠的是个女人,这样三棒子就能联系起游侠与那个女人之间的关系,反倒能向警方提供线索了。
“找人给游侠捎信儿,说明天晚上让他来这里见我,不然老子还砸他的台球厅,连歌厅一起砸!”三棒子冲着马仔嚷道。
市区城南周边,这里本是村庄的一隅,随着城市化建设加快,涌入了大量来海城市务工的外来人员,种植农作物耕地减少的同时,原住民也大多在企业内工作,只有少数人在象征性保留下来的几块土地上进行田间劳作。
临近田边有个不算大的院落围绕着一座灰白色被加盖成二层的楼房,这里是苏虹的家。楼房的二层与一层的一部分被隔断成几个房间,房间内空间还算宽敞,有独立的厨房和卫生间,每个房间经过了简单的装修后出租给了房客,苏虹只留下一层单独较小的一间居住。
苏虹的人缘很好,与邻里关系融洽,租客们也都知道房东是个警察,在这里居住具有安全感,所以纷纷签订了长期租约。
苏虹这几天心情不佳,在抓捕葛老蛋的行动中,罪犯被提前灭口,这是继自己在境外抓捕季老四后又一次遇到的相同情况。冥冥之中她感觉事情没有表面这样简单,背后还有另外的势力参与其中。
在今天下午的案情分析会上,虽然局领导极力反对,认为季老四与葛老蛋的被灭口与苏虹没有直接关系,但是苏虹仍然在会议上做出了检讨。
她认为自己没有从境外抓捕行动中季老四提前被杀一事上汲取教训,反映到在抓捕葛老蛋的行动时,没有做出针对部署才导致葛老蛋同样被杀,自己应该承担责任。
同时她也向参会的警员抛出了积蓄心中已久的几个疑问,比如:杀害季老四与葛老蛋的人是谁?在毒品仓库夹杂着本地语音袭击自己的蒙面女子是谁?在金海马夜总会碰到逃跑的女子是谁?两者之间有无联系?
如果是同一个人的话,那么对方现在已经潜回内地,会对海城市的治安环境造成严重威胁所有的线索到这里全断了。
这不禁让苏虹感觉有些头疼,她合上笔记本,到院内属于自己单独的一间厨房内简单弄了点吃的当晚饭,饭后洗了几件换下的衣物,就去卫生间冲了个澡。
抹了一把挂着氤氲湿气的镜子,把头歪向一边,用浴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苏虹看着自己的裸体,二十八岁的她拥有着一副匀称而略带丰满的身体。小麦色的皮肤健康而富有弹性,像煮熟剥掉皮的鸡蛋一样娇嫩。苏虹很少化妆。
此刻未经任何修饰的她更显出清雅的妩媚,这幅素颜的美丽与女孩们为了漂亮进行刻意化妆和整形产生的结果是不能比拟的,其中彰显出来的韵味与魅力不是靠唇彩和眼影。
而是从内到外散发的自然美。夜风透过打开的窗户吹动起窗帘的一角。“起风了。”苏虹关上窗户,并检查了一下房门是否锁好,倒在床上后把床头的台灯转暗。
苏虹首先是一个女孩,其次才是一名警察。独居生活的她在夜起时会感到害怕,所以入睡时常会在黑夜空荡的房间内留住一份光亮。苏虹自己驾驶着一条小船飘荡在风平浪静的海面上,迎面驶来的大船抛下的绳索勾在了小船的侧弦上。
跳下来的海盗与她扭打在一起,寡不敌众的她被海盗抬到大船上粗鲁的扯掉衣裤,一双粗糙的大手分开了苏虹笔直的双腿后径直摸向了她阴毛旺盛的私处,并在她如成熟果实般的上挺的胸部肆意揉搓着。开始苏虹在拼命的挣扎。
然后是无奈的接受,到最后反而沉醉于因对方粗暴蹂躏自己身体带来的快感中深深不能自拔“我是个贞洁的女人,我是名警察,怎么居然享受起罪犯强行占有我身体带来的快感呢?为什么我不能啊!
”苏虹从梦中惊醒,她感到浑身有些发烫,额头与胸口已经渗出了汗水,她用手撩开蓝色吊带睡裙的领子,向自己的胸口探去,当手指不经意间触动乳头的那一刻,苏虹感觉自己身体内仿佛有一只虫子在蠕动,带来阵阵酥麻软痒的感觉。
那是经过青春期后逐渐走向成熟的欲望,身体微妙的变化促使着苏虹用手不由自主的继续抚摸自己的乳房,她的乳房虽然不是特别丰满但是别有一番味道,这对匀称的双峰上,乳晕的下部与乳头天然成一个角度向上挺立着,仿佛特别渴望来自外界的刺激。
苏虹抚摸的幅度越来越小,当她渐渐只用指尖轻轻揉搓乳晕和乳头时,她感觉体内的那只虫子蠕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她把手伸向了自己的脑后,松开了马尾辫的辫绳,随着入瀑布般散开的黑发,空气中也飘出一股淡淡洗发水的香味儿,苏虹抬起头轻轻的晃动了下头发,使之更均匀的散开后,用出浴后的那条浴巾对着后平整的铺到身下。
苏虹撩起睡裙,双手轻轻提起内裤的边缘从腰间褪了下去,灯光照出内裤的底部有块深色的痕迹,那是刚才在睡梦中私处悄悄流出的汁水。
接着苏虹慢慢的将睡裙肩带翻到两边,捏起睡裙下摆,自下而上脱掉放在一边,她选了个最舒服的姿势分开双腿躺了下去,右手腕间的辫绳摩擦着乳头,挑动着胸部最敏感的神经,左手滑过柔软的小腹伸向自己被浓密旺盛的阴毛覆盖下的私处。
苏虹选择了自慰,一种在没有异性的陪伴下自己释放欲望得到满足的方式。昏暗的灯光洒在这幅躯体上,伴着窗外偶尔的鸟叫声,此刻更显得安逸与静谧,苏虹只能隐约的看清自己的动作,她闭着眼用牙齿轻咬着嘴唇,用心感觉自己那细长的手指在穿过浓密森林后准确的落在娇柔的阴帝上。
她很清楚自己的兴奋点在哪里,事实上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在做这样的事情,没有异性的陪伴、来自破案的压力、成熟身体内积攒的欲望,这些全部迫使她去寻求一种释放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