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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几个在各自的飞行器上飞行了二日,终于到达了神农的部落。
虽然战争失败了,同行的数百名战士战死杀场,但庆幸的是神农作为部落首领还能安然无恙的回来,这已经是一件非常幸运的事了。要知道此次是部落联盟的战斗,有许多部落的首领都有是有去无回呢。
见到神农归来,部落的居民又是杀鸡,又是摆酒。部落的少女们更是送来新鲜的水果,个个脸上都满是笑脸。也许神农没有仓颉那样英俊,但是在他们的部落里还是很受女孩子欢迎的。
神农也做起热情的东道主,请仓颉和缧母成为座上宾。特别是缧母,那些部落的少女们看见她就像看见情敌一样。而对一旁英俊的仓颉,总是带着几分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着仓颉心里直打鸡皮疙瘩。
缧母倒是无视这一切,她的心里只有仓颉。反正他拿了他的桑种,又因为他而毁了自己的神庙,那么他就理应为自己负责。反正现在自己现在也没有哪里可以去,就先在神农这里暂住吧。
神农对两位倒是十分殷勤。一个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法力高强。一个是自己仰慕的女神,手握神种。这怎么不叫他对待两人十分周到。
神农诚恳地对仓颉说:“仓颉兄弟法力高强,我是多么希望能够把你留下来,当我们的法师。可是仓颉不愿意因为部落的事情而繁忙,我也不好强求。可是既然来了,就请到我们这里好好的玩上几天,以尽我地主之宜。我们的部落虽然比不得南方的部落那样富饶,但也是山美水美。请仓颉兄弟不要推辞,和这位缧母姑娘一同多住几日。”
“这”仓颉面露难色。
说心里话,仓颉并不是很愿意留下来。虽然他的部落之仇还没有报,但是他觉得只要他有机会,直相终会大白于天下的。
只是他现在觉得自己的修为还很低,虽然在青青的帮助下,自己的修为提高了不少,但是如果要报仇,要替女娲娘娘办事,自己的那些修为真的不算什么。青青不是提醒自己,已经受了三味真火的淬炼,只有再受万年寒冰的磨练,修为就能大增。
只可惜现在又碰到缧母这件事,他一时竟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想来想去,把这缧母安置在这里也是不错的。就不知道那丫头肯不肯。
想到这,仓颉下意识的看了看缧母。
“你不用看着我。我说过,你去哪我就跟着你去哪。反正这辈子你都是我的人。”缧母看着仓颉说,算是给仓颉看自己那一眼的回答。
她这一说不要紧,神农部落里的姑娘全跟看见异兽一般瞪着眼看着缧母。各自都窃窃私语,说没有见过这么大胆而不要脸的姑娘。那些姑娘还暗自庆幸,还好她没有看中神农首领,否则神农首领怎么受得了她这架式呀。
仓颉的心中却犯起了嘀咕,心说这叫缧母的姑娘好生奇怪。她怎么好像听得到她心里想什么似的,怎么还不等他开口问,她就知道自己要问什么。还有就是当初神庙距离自己所在的位置那么遥远,她是怎么找到自己的,又是怎么认出自己的,他明明记得很清楚,当初离开神庙的时候,缧母还未来得及睁开眼的。
这一系列未解开的谜藏在仓颉的心中。他的心中情不自禁联想到:难道这缧母真的是妖孽不成?
哪知道他心里刚刚问自己,那边缧母已经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了。
“你是好奇,我怎么能够轻而易取找到你并且认出你吧?”缧母看着仓颉淡淡的问。
这一问不要紧,仓颉却更吃惊了,他心中对缧母的想法自己觉得更肯定了。
“哼,你才是妖孽呢。我们一族的神茧有个十分神奇的功能,那就是当我们藏在里面避难时,无论是谁第一个触碰神茧,我们藏在里面的圣女都能与触碰之人发生心灵感应。无论你躲在哪里,我都能找到你。如果离得不到三尺远,还能感应到对方的心思。所以,你不要想轻易摆脱我。”说完,又朝仓颉狠狠地瞪了一眼。
那眼神分明是在说:谁叫你惹上我,谁叫你害我离开神茧,离开神庙。我就缠着你,活该!
一听这话,神农的嘴巴张得老大,在场的所有人也没有一个不惊讶的:“还有这种事,缧母姑娘真乃是上天下凡的神女呀!”
部落里的人个个面面相觑,这听起来简直就是奇谭。所以,那些人都齐刷刷地朝缧母看去。缧母本就天生丽质,引来不少少年仰慕的眼神。在她说明自己的奇异功能之后,那些部落里的人更把她当成女神一样敬仰观瞻了。
唯独只有仓颉心中暗暗叫苦,怎么惹上一个这样的主呢。真是倒霉催的,为什么当初自己要那么好奇,好端端的跑到神庙去,碰什么神茧,还拿什么桑种呢。
他的心思刚刚活动一下,那边缧母已经知道他心里的想法了,朝他说道:“现在后悔呀,晚了!”
只留下仓颉瞪着一双眼睛,有一点恐惧的看着缧母。
看着仓颉这副傻样,缧母忍不住笑了。
其实她也不是有意为难仓颉的。只是她现在无处安身,想找个地方重新开始。这么巧给她碰上仓颉,不正好报复他一下当初轻薄自己,并且拿走桑种的行为。虽然说族里是有规矩说要她嫁给触碰神茧之人,但是规矩是人定的不是,反正自己现在是圣女,规矩这东西随便都可以改的。是不是要嫁给他心里还不确定,不过仓颉长得也挺帅的,先捉弄捉弄他,玩腻了再说!
自从缧母说出了自己的神奇能力之后,神农连同他的部落子民都把缧母当成神一样供奉。进进出出的都是“圣女前,圣女后”的,唯恐照顾不周,怠慢了她。
特别是神农,他本就暗恋缧母,没想到她还有如此神通,更是心生仰慕。天天做向导,带着他们两个去自己部落各处游玩。
只有仓颉,自从那日之后,他每回看见缧母都绕道而行。要不就至少见到她离开三尺以外。于是,常常看到这样一幅情景:一个美丽的少女迎面走向一位英俊的少年,可是少年却像怕羞似的,处处远离少女,而且每回都至少远离三尺以上。
神农的部落虽然比不得南方的部落物产富饶,但胜在山河壮美,随处可见的景观都很大气。
这一日,神农又带着缧母和仓颉在他部落游玩。他们来到气势磅礴的黄河岸边。缧母从未见过黄河,不禁感叹起黄河的伟大与壮观。
而仓颉离着缧母三尺开外,虽然他也赞叹黄河,却因为缧母的存在而不敢靠太近。
几个正沉醉于景色之中时,在黄河的对岸传来阵阵打斗声。
缧母是个绝色圣女,也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这回有热闹可看,怎么会少得了她呢。
拉上神农与仓颉飞快到黄河对岸。只见对面两个少年正在拿着武器比试。
一个身着麻布上衣的少年手拿一柄青铜剑与人比试。这青铜剑在当时那个时代可是稀罕物,非贵族首领或者将军用不起。
而另一个穿着野兽袄的少年手里则拿着一把金晃晃的武器。那武器一看就面熟,那是“神赐金刀”自从上次见到阿黑,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再看到这金刀,它的身后似乎隐藏着一个不小的秘密。这次在这里看见它,仓颉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两个少年拿着武器正斗得你死我活。本来还不相上下,可是穿麻布上衣的少年可能力气更大一些,眼见着占了上风。
可是,突然那手执金刀的少年好像发了狂似的拿着金刀乱砍。刚刚也没觉得他力气大,怎么忽然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随着那金刀乱砍,穿麻布上衣的少年也只有灵巧的躲开。虽然他也借机伤了执金刀的少年,可是那少年好像对疼痛没有知觉一样,还是发了疯地乱砍。
看到这种情景,缧母叫了一声:“不好!”便从袖中抽出一瓶药。将袖子里烟雾状的药粉向两位少年散去,两位少年一闻到药粉便晕了过去。
仓颉则冲上前去,一把夺下少年手中的金刀。
“他们这二人是怎么了?”神农问道。
缧母皱了皱眉头,说道:“我看其中一个好像是受了什么蛊术,怕他们两个有危险,便给他们洒了药粉。但是他们很快就会醒来。”
这两个少年神农认识,都是隔壁部落的部落首领之子,平时虽然老是玩在一起,却少不了你争你夺玩的游戏。
不一会儿,两位少年便纷纷醒来。其中那位拿金刀的少年听神农讲来龙去脉,似乎对自己刚才的行为很后悔。
“对不起,神农大叔。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拿着那把金刀比试之后,我就有一点不受控制了。”少年向神农说。
“大叔?”听到这个称呼,缧母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是从哪里得到这把金刀的?”仓颉严肃的问少年。
“是我用供品向金刀门的首领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