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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认为翁公的这家客栈就是寻常的小旅馆那就真的大错特错了,他的这家客栈绝对不是外表看上去的那么简单,这一点只有到了晚上才能知道…
翁公把我安排了二楼靠近楼梯口的位置,刚在这里的几天我很不习惯,日夜思念父母和爷爷,每天都不说话,翁公也不搭理我只是在吃饭的时候叫我吃饭,吃完饭就各干各的,这种情况一致持续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直到有一天...
这天晚上我早早的躺下,我的睡眠质量一向不错每天都是沾枕头就睡,今天不知道是不是白天睡多了的原因还是失眠,反正怎么睡都睡不着。
不夜城的歌声传进我的耳朵里,其中不乏有些唱的不错的女声夹杂其中。但歌声很多也很杂,夹杂到一起在美的天籁之音也成了噪音。我躺在床上用枕头夹着头,完全无法入睡。
打开灯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钟表,已经晚上快要十二点了。叹息一声,我坐起身穿上衣服,索性睡不着倒不如到外面放放风。
我走出房间打开走廊的灯,面前通向一楼的楼梯十分陡峭几乎成了一个直角,难上也难下,每一阶的楼梯上都刻着不知道是什么的字,说是汉子还不像,就向是天书字一样密密麻麻,辨认不出一个。
我握着扶手下了楼,到了一楼没有看到翁公也没有其他人,只开着昏暗的灯光,我始终不理解为什么翁公的这家旅店灯怎么就这么昏暗,别人家的宾馆都是亮亮堂堂的唯独他这里昏暗。
新年将至寒冬腊月天气寒冷,我感觉有些凉意紧了紧身上的衣服走到外面站在客栈门口的台阶上,望着上空看不见星星的天空发呆。
我正望着天,从客栈里面推门而出了几个人,转头一看有男有女,年纪也各不相同,有中年的也有年轻漂亮的小姑娘,他们有说有笑相互交谈着什么出了去。
我心里一阵纳闷,这客栈还有这么多人在房间里吗?住在二楼的人这段日子我基本都见过,这些都是生面孔,难道是我睡觉的时候新来的客人?细想一下也许是吧,一阵晚风吹过我打了个冷颤搓了搓手,推门回了客栈。
我刚一进门,就又看到两个二十多岁青春靓丽的姑娘向我走来,她们身上穿着短裤,两条大长腿暴露在外,上身只穿了一件长衬衫,胸前挤出来一道深沟一走路还一晃一晃的 ,两人轻轻路过我身旁钻进我的鼻子一阵迷香。
我凑到门口隔着玻璃我看着她们远去,满脑瓜子的问号,要知道现在可是寒冬腊月天,这俩人穿这么少也不冷?
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穿着的棉衣棉裤感觉着自己被冻的冰凉的双手,又看了一眼已经走远的两女,心想见过要风度不要温度的可也没见过这样的呀,我心里给他俩伸了个大拇指,心想真牛!这简直就是在用生命来跟天气做挑战。
牛逼!除了这俩字我简直无话可说。
我扶着楼梯口就要上楼去,望着几乎笔直的楼梯我干笑了两声,心想我要这里的老板这楼梯我就先拆了,就没听试过谁家的楼梯能这么陡峭。上个楼梯和登山都没区别了,翁公也不怕那个喝的人从楼梯上轱辘下来。
我心里正瞎琢磨,这时身后传来了相互谈话的声音,从一楼大厅的侧面传出,好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两个人相互攀谈着推开客栈的大门而出。
我感觉疑惑,咦?这两人是从那蹦出来的?难道一楼还有其他的房间?
心里好奇我就走到一楼大厅侧面,在墙面上东敲敲,西摸摸的寻找有没有其他房间,可找半天也没发现,这里除了厚重的墙就是木质地板。
这可奇怪了,人是那里蹦出来的?难不成是我
进门的时候没看见大厅里本就有人?这不可能呀。
我又左右环视了一圈,还是没什么发现,心里想着可能真是自己没看到也说不准。
我抬腿就想回房间去,可刚往前走了三步五步,我停在了原地。似乎感觉到了点什么,于是又向后退了两步,似乎感觉到在我脚下的地板,好像有一处的地板和别的地板不同…
“咚,咚,咚”我跺了几下脚。
又向后退了一步跺了几下脚,“咚,咚,咚”一边退我一边跺脚,寻找着那让我感觉不对的地方。
一直退到第四步的时候我抬脚轻跺,地板发出“砰,砰,砰…”的声音传来。
这地板难道是空的?我跺脚前后比对着声音的不同,趴在地上用手又敲了敲。
“砰,砰,砰”从声音来判断这里的确是空的。
地下室!我脑袋里闪出这三个字,没错,绝对是地下室!
没想到这间客栈还有地下室的存在,翁公居然都没和我说过,想到刚才聊天出去的那两个人,可能就是从地下室里上来的,好好的客人为什么要住在地下室呢?难道翁公窝藏什么“朝廷钦犯”不成,所以才让人住在地下室里?
我趴在地上摸索着怎么下去,可在地上胡乱摸了半天也没找到下去的方法,那地板和其他地板无缝的连接到一起,乍一看任谁也看不出这有密室。
以前在家无聊总习惯找些惊险刺激的电影来看,密室逃脱题材的电影看过不少,我摸着地上的地板,把自己以前所看到过关于密室的电影通通在脑袋里过了一遍。
按照电影里的方法寻找打开的方式,比如转动周围的摆设,寻找能打开的按钮…几乎把我能想到的方法全都试了一遍也没能把地下室打开,难道非得喊芝麻开门才能打开?
我正在吓琢磨,客栈门口传来声音,我装作若无其事的假装上楼,利用眼角的余光我看到进来的人是那个叫阿诺的女子。
在客栈的这段日子我见过她挺多次,我发现她很奇怪好像是个哑巴从来不说话,每天除了扫地就是拖地,从不与任何交谈,别人跟她打招呼她也不理睬,只有翁公跟她说话的时候她会认真的听,简直是怪人一个。
我走到拐角利用建筑挡住我的身体,观察着她要做什么。
她向楼梯口的位置看了看我,感觉我应该已经上楼以后才走到我刚才站的那个位置,我心里暗喜,知道她这是要开门。强忍着心里的喜悦,想知道他怎么打开地下室的门。
只见阿诺走到靠墙的位置,在墙上十五盏小灯吊挂在墙上,阿诺伸手去摸那些灯,暗红色的灯光打在她的脸上妖艳异常,将她红色的眼圈照射的颜色更加艳红,从我的角度去看真如眼睛在淌血一般。
一盏,两盏,三盏,四盏,五盏…阿诺从前到后前后摸了五盏灯,被她摸过的每一盏灯在被她摸过之后都熄灭掉了。
当她在去摸第六盏灯熄灭了以后,那本来平坦的地板发出一阵轻轻的咯吱声,接着我刚才感觉空的那一大块地板居然塌了下去。
阿诺走到那塌掉的地板前,踮脚向下而去发出些许下楼的声音。
她下去以后那塌下去的地板又从新变回了原状,那六盏熄灭的灯也都从新亮了起来。
我惊讶的下巴差点没掉下来,这简直太神奇了,这就是传说中的机关吗?这未免也太精妙了点吧,跟这个相比以前我看的那些密室逃脱的电影简直都弱爆了。
“易生,你在干什么?”
一个低沉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我正想东西想的入神听到这个声音吓的我身体一哆嗦低叫了一声。
我本能的回头去看,只见此时翁公正站在我的身后就那么直直的看着我。
“翁…翁公。”
“你鬼鬼祟祟在看什么呢?”翁公阴着脸问我。
我指着刚才阿诺下去的位置,本来想问翁公下面是什么,可我想到刚才阿诺好像生怕别人看的样,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翁公的一脸严肃的表情让我感觉很自然,忙扯开话题干笑了两声一边向着楼上手一边说:“我看…我看那灯挺好看的。”
“大半夜的不睡觉就下来看灯吗?”看着翁公一脸严肃让我更加确信那地下室绝对有秘密。
他的严肃让我感觉很不自然,忙岔开话题问翁公:“翁公,那十五盏小灯真漂亮哈…装饰的也不错…”我干笑着就要顺着身旁的楼梯上去。
“站住!”
我心里咯噔一下子,心想难道这老头真窝藏什么通缉犯现在被我发现了要杀我灭口不成?还是他那地下室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怕别人发现?
“翁公,有事吗?”
翁公望着已经上了两步台阶的我说:“你仔细看看你看到的是几盏灯?”说这指了指墙上倒挂着的小灯。
我不明白翁公什么意思,又查了一遍墙上的那些灯,心想是十五盏没错呀。
“十五盏?”本来我确定是十五盏现在被他这么一问我也不确定了。
翁公摇了摇头说:“你在仔细看看,那是几盏灯。”
我挠了挠脑袋,上看下看左看右看也是十五盏灯呀,我也没眼花呀:“难道不是吗?”
翁公指着墙上的等对我说:“不,我看到的是,两盏灯,五盏灯,八盏灯。”
两盏,五盏,八盏?我伸出手指头算着,这老小子什么意思呀,这加起来不还是十五盏嘛,那我寻开心还是给我出算术题呢?
我实在不明白翁公什么意思,这老小子这两天说话就云里雾里的,我随着他的目光去看似乎也发现了那十五盏灯的不同似有不同之处。通过我的观察发现在墙上的十五盏灯倒挂的位置各不相同,最前面的两盏平行,后面五盏灯挂在上面一点的位置,而剩下的八盏则是排列在前面的五盏之下。
“头两盏代表着易生太极,是生两仪之意,象征阴阳。”
翁公指了一下中间的五盏道:“中间五盏代表五行之数,循环相生,金木水火土各在其中,后面的八盏代表八卦之数,无穷无尽。”
啥?两仪?五行?八卦?那是什么东西,这老头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我也听不懂。
轻咳一声我假装打了个哈欠着实没有兴趣听下去:“翁公,时候不早了,我想先去睡了,您也早点休息吧。”说完我指了指楼梯上面。
翁公点点头没有说话,目送着我上楼梯,在我离开后不知为何脸上浮现一道淡淡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