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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陆博雅的话,淳于离知道她是因为刚才的事情,所以有些等不及了。于是笑着对她说:“计划进行的很顺利,银行的人现在已经在准备材料,向法院申请让陆氏集团以资抵债,到时候我们就可以从法院手里将公司买回来了。”
如果淳于离想要用商业并购的办法去将博雅公司买回来,那陆博雯肯定不会同意,甚至有可能坐地起价,狠狠咬淳于离一口也说不定。可是只要这家公司资不抵债破产,那所有的公司财产都会被封存拍卖,陆博雯想要漫天要价根本不可能。
见到淳于离这么有信心,陆博雯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反问他说:“你就这么有信心能把陆博雯给逼到走投无路的境地?万一她要是狗急跳墙该怎么办?”
陆博雯这个人的性格陆博雅很了解,眦睚必报小心眼,有的东西她得不到,那她宁愿毁掉也不会让别人得到,小时候陆博雅那些被她毁掉的玩具就是证明。
靠在沙发上,淳于离看着陆博雅淡笑着说:“不过是个跳梁小丑而已,这次我可是准备的十分周全,博雅公司的中层有很多人都交了辞职信,又有银行在外催逼,她的腿已经被我打断了,就算是想跳墙,她也使不出一点力气!”
上次燕华清对淳于集团使用的手段,淳于离可是记忆犹新。这次为了保证万无一失,淳于离将当初燕华清用在自己身上的办法拿来对付陆博雯,连当时手握大权的淳于离都没办法解决的局面,陆博雯当然就更没办法了。
听到淳于离布下这么多棋子,陆博雅的心放了下来,随后她皱眉又问:“那如果陆博雯知道法院拍卖公司的话,她会不会找人来跟我们作对,故意抬价?”
尽管淳于离这样做的确万无一失,但万一陆博雯在拍卖的时候来捣乱,那自己就算拿回公司恐怕也要多付出很大的代价,这可不是陆博雅想要看到的局面。
淳于离轻轻拍拍陆博雅的手,笑着对她说:“你不用担心,进入拍卖程序的博雅公司就是个壳子,没有人会在这上面跟我争,就算是淳于集团破产,大家抢的也是市场份额和各种管理人员,至于淳于集团本身,根本没人在乎。”
淳于集团的意义是由淳于集团的人赋予的,一旦人不在了,那淳于集团自然也就不存在。经历过破产的淳于离要比陆博雅看的透彻许多。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在淳于离的操纵下,博雅公司终于正式进入拍卖程序。就在拍卖这一天,一辆黑色的奔驰车停在陆家的门口,一男一女从车上走下来。
看着面前这扇既熟悉又陌生的大门,陆博雅有些感慨地说:“好久没回来,这扇铁门还是跟以前一样,就连里面的景色都没有什么变化。”
自从失忆之后,陆博雅就再也没有回来过陆家,甚至还跟陆家的人多有交恶,现在再看到自己从小到大熟稔无比的景色,再想想自己今天来的目的,心中自然是感慨万千。
轻轻上前挽住陆博雅的手,淳于离笑着说:“不要想那么多了,我们先进去吧。这些景色你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看,现在我们先把正事办了。”
今天是博雅公司正式拍卖的日子,也是淳于离和陆博雅正式向陆家摊牌的日子。上次陆博雯那一句辱骂陆博雅可没忘掉,她今天就是来报仇的。
按过门铃,陆博雅和淳于离来到陆家客厅。陆家的人坐在沙发上严阵以待,陆严坐在最中间,双眼直直地盯着陆博雅,恨声说:“你们两个来干什么?看我笑话吗?”
现在的陆严对陆博雅可谓是恨之入骨,如果不是她和淳于离在背后搞鬼,那现在陆氏集团还在陆博雯手中好好的,根本不会被法院强制拍卖。
淳于离没有说话,他今天来就是为了让陆博雅出风头的。听到父亲的话,陆博雅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轻轻摇头说:“再怎么说您也是我父亲,我怎么会来看你的笑话?”
尽管心中对陆严有千般埋怨,但不可否认的是他尽到了一个父亲最基本的责任,陆博雅能够出国读书,全都是因为他的支持。
坐在旁边的陆博雯不屑地哼了一声,用眼白看着陆博雅说:“哼,你就不要再假惺惺了,如果不是的话,那你们现在是来干什么的?这里是陆家,不欢迎你们。”
正如陆博雅所想,在拍卖会开始之前陆博雯曾经找过人,想要去给淳于离捣乱。只是她的风评从张尧那里坏掉了,现在这种时候根本就没人愿意帮她。
燕婉坐在陆严的旁边,看着面前神色傲然的陆博雅,眼中闪过一丝怨毒之色,淡淡地说:“你们不会是从拍卖会上回来,专门来我们这里炫耀的吧?”
听到这句话,陆家的人脸色都是一变。陆氏集团本来就是他们家的产业,现在几经变迁却落在陆博雅的手里,这对陆家的人来说无疑是一个耻辱。之前陆家对陆博雅那么不好,她现在回来炫耀也是极有可能的事情。
还没等陆严开口询问,陆博雅就轻轻摇头说:“当然不是,现在拍卖会还在进行,我委托沈叔叔在那里办事。父亲,你还记得沈叔叔吧?”
今天兵分两路是淳于离定下的计划,一路是沈彬彬,负责在拍卖会上将博雅公司的东西买回来;第二路就是陆博雅这一路,来陆家说清楚另一件事。
陆严的眼中浮现出叹息的神色,他苦笑着摇摇头说:“沈彬彬?这也难怪,他是你母亲一手提拔的,自然对你也是忠心无比,将这件事交给他办正合适。”或许是沈彬彬这个名字触动了陆严,他摆摆手说:“你们两个坐,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沈彬彬是陆氏集团草创的时候就在的班底,陆严自然对他非常熟悉。只是他对陆博雅的母亲非常敬重,对陆严则是不远不近。
听到陆严的话,陆博雅不客气地坐在旁边,淡淡的扫了一眼说:“其实我今天来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说说博雯和博凯的事情。”
见陆博雅提到自己,陆博雯不屑地哼了一声,父亲一向对自己信任有加,陆博雅挑拨不了我们之间的关系。而坐在旁边的陆博凯微微皱了下眉头,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忽然提到自己,不过想到姐姐和母亲都没有说话,他也默默坐着,听听陆博雅能说出点什么来。
陆严的眉头轻轻皱了一下,他知道陆博雯和陆博雅之间的恩怨,于是淡淡地说:“再怎么说你们都是两姐妹,就算没有什么感情,毕竟也是血亲,做事太过了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