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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疑孕
那天晚上,易杨兴致勃勃地让智姜试穿上了所有刚买来的内衣和睡衣,忙碌了一圈后,他满意地褪去她身上的束缚,把她扑倒在沙发上就是一阵乱亲,手忙脚乱地脱掉全身衣服,他便扶着她坐在他身上,狠狠做了一次。
趁她平复呼吸的档子,又抱着她进了卧室,躺在床上从侧面要了她一回。
看她接近晕厥了还是不肯罢手,吸舔着她的阴户又把灵魂拽了回来,接着虎躯死死压着她又从后面上了一次,智姜在他的反复折腾下,别说洗澡,动动手臂的力气都没有,可是最后还是在易杨的强烈要求下,用传统的正面姿势做了个了结。
智姜都不记得那个晚上她泄了多少次,流了多少水,模糊中只知道整个床单都被打湿了,无一处干燥,而且,易杨这家伙又忘了戴套!
尽管累得眼皮打架,她还是指挥易杨去买了避孕药。易杨一脸歉意,表示下次一定不会忘记戴套,智姜横了他一眼,看在不戴套被内射的确很舒服的份上也不跟他计较了。
真是的,从翼凡回来后,他们就很少用套套了,也不知这是不是两人约好的,自己可要多长个心眼才行。
又过了几天,翼凡父母在城里呆腻了,又动了出国旅游的念头,招呼智姜吃了饭后,两人就潇洒地离开了这里。
待他们一消失在海关,翼凡便一把搂住智姜来了个深深的热吻,直把她亲得双腿发软,吊在他身上才能保证不会瘫坐在地上。
他像个刚恋爱的毛头小子,拉着她出了机场,便挑了个无人的角落,把她按在墙上欲在户外行欢,智姜多天没好好和他温存,通常聊不了两句他就要忙别的去了,看当下无人,也就顺着他的兽欲靠着墙站着做了一次。
等两人回到易杨车里,马上就被司机嗅到了欢好后的味道,于是,像是时空倒流一样,三个人又在翼凡家放肆了一通,智姜在他们的前后夹击下又喷潮了,她一边暗想着明天肯定浑身酸痛,边像脱水的鱼般任他们把她摆成各种姿势方便上药。
迷迷糊糊入睡前,她突然想起还没问黄毛的事,但既然他们都不主动告诉自己,还是装不知道好了。
她放下了心事,转眼间就睡着了。智姜懊恼地咬着吸管,暗骂自己为什么不多多监督他们,实在不行,自己别忘了吃药也行啊,现在好了,东西吃不下,早上起来还会干呕,情绪莫名其妙地反复无常,最重要的是,她每个月的好朋友已经迟了将近十天了。
种种迹象表明,她,一个大学一年级生,极有可能是怀孕了。智姜忐忑了好久,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孩子他爸,或者好朋友,家长就算了,一定会被禁足的。
大医院智姜还不好意思去,小医院又信不过,她决定先买个验孕棒试试,再到医院确认一下。
这几天她矛盾极了,总觉得她本身就是个孩子,怎么有能力再抚养一个孩子,虽然男方应该有足够的财力养活个孩子,但她根本没有心理准备,甚至对这个不成形的小生命有些排斥。
所以她根本没办法做具体打算,只期望验孕棒给她好消息。她坐在马桶上,拿着验孕棒的包装盒阅读了好久,确定弄清楚使用方法后,她英勇就义般打算开始,门外却突然传来翼凡的敲门声:“小姜快点,要迟到了,我还想进去刮个胡子呢,能进去吗?”
智姜赶紧收起验孕棒,看了看周围,把它藏在摆放洗漱用品的架子的后面,慌张地站起来“哦,进来吧,我已经好了。”翼凡打开门,看智姜一脸不自然地走出去,也没在意,拿起刮胡刀开始剃胡子。
细心的翼凡在涂泡沫的时候,眼尖地发现一个没见过的盒子随意扔在架子上,他好奇地拿起来看,瞬间瞪大了眼,他来回摆弄了几下那根东西,大概明白了是什么后,连使用说明都没看,便激动地笃定宝贝肯定是怀孕了,不然不会在浴室里待那么久。
他仔细回想这一个月的性事,好像大多数情况下他们都没戴套,而且在射之前没退出来,虽然事后她有吃药,但有时不是很及时,有时干脆就忘了。
翼凡回忆她的生理期,好像这次是久了一点,前两天他还欣喜她来晚了,他可以晚禁欲几天了。
原来是怀孕了啊,宝贝竟然不跟他们说,想瞒到什么时候?送智姜上学后,他找易杨密谈了一会,易杨很自信这个孩子是他的,理由就是这个月他侍寝的机会比较多,翼凡明显理亏,可还是嘴硬地认为两人的几率是一样的。
不过,对于孩子这件事,两人的意见一致,就是过两个月就让智姜休学,在家养胎,到时候生下来就是了。
至于结婚什么的,等到了法定结婚年龄就马上让她嫁入翼家,对于这点,易杨很是不高兴,但一想到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种,便又不介意了。
现在比较麻烦的可能就是智姜家里了,哪个父母知道自己女儿年纪轻轻就怀上了肯定要生气,翼凡觉得还是先按兵不动,让他再考虑几天哪种请罪方法比较好再说。
三人都以为瞒住了对方,可是如此亲密的关系,没过一个下午就露馅了。
翼凡坚决不允许她吃冰的,还不准玩电脑,少用手机,搂着她的时候总是下意识地抚上她尚平坦的小腹,在她耳边灌输小孩子多可爱的观念等等。
智姜再迟钝也知道秘密暴露了,便不再藏着,大方地承认应该真的是怀孕了。
似乎被他们热情澎湃的情绪感染了,她倒也有些喜欢上了肚子里的小家伙,三人迅速进入角色,开始为养胎做准备。
80。对待孕妇要小心轻放
智姜做了一番心理斗争,决定这个周末就回家告诉父母怀孕这件事,反正除了早上干呕有点难受、闻到肉腥受不了外,其他的也没多大影响,小肚子也完全看不出来,万事乐观的智姜根本不着急,早两天晚两天告知他们也没啥大碍。
所以,除了上课,他们三个就天天呆在家里。得知智姜怀孕的兴奋过去后,易杨和翼凡反而开始发愁了,两人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好不容易有个娇美女友在身边,却看得着吃不到。
翼凡听说孕妇在怀孕期间,生理需求会更大,而且适当的床事也不会有害胎儿的成长,所以他百般哀求她能点名让他侍寝,并保证一定轻柔地来,不会过于激烈。
智姜一听要来温柔的,不好的回忆涌上心头,剧烈的小死般的快感她求之不得,但这种温吞的、带有无限挑逗的快意她不敢再尝试,因为她清楚自己一定会放荡地苦求他们再快点,再用力点,换做往常无所谓,现在肚子里有了孩子,她可不敢拿这个开玩笑。
于是,尽管身体很想念他们,她还是冷着脸警告两人不能乱来。他们从中仿佛看到了惨淡的未来,不由得埋怨起这个新成员,想到万一以后生出来还是要跟他们抢奶水和怀抱,更加悲从中来。
两人硬挺着过了两天,最后终于受不了了,不顾她的威胁和诅咒,把她固定在床上动弹不得。
智姜被易杨压着双臂,自己则侧躺在软被上。她撒娇地望着他,希望他能放过她,可是易杨死了心般只顾抚摸她的丰满和柳腰,无视她的求助。
翼凡从身后贴上她的裸背,大掌在小腹上摩挲了一会,霸道地说:“宝贝别抵抗了,今晚要定你了。
我听说这个姿势对孕妇比较好,没事,我们轻轻地,你享受就好。”智姜哀叫出声,她也知道他们定不会伤她,可是一想到那种心痒难耐的极度渴求,便觉得这种享受真是得不偿失,真会把人逼疯。
她用力收紧双腿,不让翼凡得逞。翼凡也不急,只在她耳边吹气,热情的唇舌吻过她所有的敏感点。
性感睡衣已被撩至腰间,粗粝的长指在内裤外面反复画圈,熟知情欲的她细细战栗着,还在垂死挣扎,尽力抵抗他手指上的魔力。
手腕被压着动不了,下身却被翼凡扳过来,变成仰躺的姿势,她更加用力合拢腿,可是女生的力气本来就比不过男子,再加上他印在她耻骨上的吻、股沟间捣乱的大手,她迷乱地喘息,抵抗越来越无力,终于半推半就地微微张开腿。
瞅准这个空隙,翼凡马上插进两根手指在腿心处,邪恶地按压旋转,直到智姜失去理智地打开下体,弯着腿窝放任他整个手掌覆在阴户上。
翼凡看她已经屈服,赶紧移身到她两腿间,把分开的角度掰得更大,双手一扯底裤,她的下身就一丝不挂了。
智姜正为自己的控制力懊恼,上身一暖,易杨整个人抱住了她,双唇被压住,呼吸被掠夺,她小心地抵着他的胸膛,就忘了下身,等她反应过来,双腿已经大张着摆在翼凡身体两侧,私处大喇喇地裸露在他眼前。
“嗯,宝贝真乖。老公要奖励你。你想要什么?嗯看你的小妹妹都哭了呢,我帮你舔舔好不好?”霸道的舌尖顶着娇弱的花蒂,迅速地带着它飞舞,偶尔还整口吞下,大力吸吮她下面小嘴的蜜液,灵活的舌头路过密合的阴唇,在她腿根微微颤抖时突然含住她的桃花洞,接着蛮横地闯入她的蜜穴,就着短短的距离飞快抽送,没一会,他就感觉到洞口已经水润一片,他一阵暗喜,宝贝已经动情了呢。
智姜推开易杨,歪着头大口喘气,舌头虽然软,但动起来却很灵活,时不时还能卷起舌尖在洞口附近扫上一圈。
就算是被撩拨到失去控制她也认了,她下盘微抬,将身体的入口送到他嘴里,为他献上更多的爱液。
翼凡看她已进入角色,高兴地甩掉内裤,握着早已抬头的肉棒在她阴唇上拍打了两下,沾上她丰沛的水液,缓缓将龙首挤入。
“我才想起来,你肚子还没大,什么姿势都无所谓吧,而且宝贝喜欢这样被插吧?”
智姜垂下眼帘,不敢看易杨的眼睛,说实话,她的确最喜欢男上女下的姿势,因为这样最省力,而且能看着喜欢的人,每次不管用什么体位,做了几次,最后总要回归到这个位置。
他们与她耳鬓厮磨已久,当然知道她的小习惯,现在照顾她怀孕,就挑了个她最舒服的姿势。
他倒是觉得站立式最和他胃口,易杨则喜欢从后面插入。翼凡顾虑她的身体,不敢太用力,只清浅地用guī头在甬道里抽chā,怕宝贝难耐,挑逗得他变成禽兽,又采用九浅一深的方法,适当地给她一点甜头。
智姜被逼得抓紧易杨的肩膀,他这种插法,yīn道入口处虽然很舒服,可是身体深处还瘙痒得很,只象征性的深入根本不能止渴,反而像是在水穴里点燃了一团火,越燃越烈,生生活吞了她所有理智。
她知道求人没用,便脚掌用力,臀部下移,在他进入时主动迎合他。翼凡插送得力度不大,但速度很快,在她迎上他的冲入时,一下没反应过来,重重顶上了她内里的娇蕊。
这突如其来的插入,让两人都颤抖起来,智姜是因为尝到了熟悉的快感而战栗,翼凡则是因为怕伤到胎气而惊了一下。
“小妖精!就这么饿吗?不过今天不行,以后老公再给你更好的。易杨,你按住她。”
易杨大手像虎钳子一般掐住她的腰,以免她乱动。智姜挫败地哭丧着脸,两腿用力,勾着翼凡的身子让两人生殖器更加贴合,让他们下体的距离减小。
翼凡没法,退出的空间缩小了,只好在花穴深处胡乱搅动,试图找到那突起的软肉,快点给她高潮。
智姜心知他耐力好,继续纠缠也无用,顿生一计。她放任他的抽送,热情地搂着易杨送了个香吻,又窝在他颈窝处,娇娇喘息,口里尽是赞美他的话:“哥哥嗯嗯你好棒!你弄的我好舒服!”
翼凡一愣,明明辛苦耕耘的是自己啊,来不及细想,水穴紧缩了一下,把他的注意力引回了她柔软温热的销魂空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