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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男人已经等不及,先离开了她了,只有自己立在原地,不肯转头。
她只是他生命里的一段绮惑,不如抓紧眼前?胸口已翻滚得惊天动地,她的身子随着身前男子的抚弄,无力,瘫在他怀中任其摆布。
逐渐地,她又开始化生成条蛇精,嫋嫋婀娜地摇摆,半隐半露地,衣不蔽体,可又根本不愿顾及。伸出柔软玉润的手来,她开始回应他,挺身上前,用那条丁香软舌,堵住了他的口。
他狂乱,鼻息咻咻地在她身上游走。突然,他以两指捻转她尚未突起的乳首。
“嗯啊”她咧嘴瑟缩一下,因他的抚摸而微颤,胸上传来的搔痒快感与那时他带给自己的刺激不同,面前的七皇子时技巧的,他是刚猛的,却,依然令她,情难自禁。
他舔划着她的耳廓,那白里透红的小巧耳垂被他含在嘴里磨嚼。一个招架不住,整个人麻得松软下来。
抓握她胸乳的手,滑下她的腰,移到腰间,将她的腰带稍扯松,男人的大掌贴着她的腹部,抚过她细软的短毛,手指便溜进了她温热细滑的腿间。
“七皇子别万一有人撞进来”瑶姬欲哭无泪,全身紧绷的夹紧了两根玉腿。她记得他说过,这七皇子在床事上可谓花样百出,绝不温柔,但她绝未料及他竟张狂至这种地步。
她红着脸看了看四周吵嘈拥挤的人群,还好并没有人注意到他们。“这样才好玩,才有意思啊,淫姬。乖,可别逼本王动粗,”
他在她耳边吹气,喃喃的语调中挟带着尖刻。她颤抖,流出来的泪水,不知是因为委屈,抑或是情欲萌动。泪水的滋味,是咸的,犹如他在她身上耸动时滴落下来的汗水的味道。
她不会知道,既使以后过了许多日子,她仍忘不掉那个男人的味道。那一夜,他终于要了她。他知道,她平和的面容下又一颗跃动的心,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为什么总是满腹心事?也罢,统统不重要,游戏花丛多年,她的大体情况,他略一思量,便也猜得到。
这一回,他是不愿放手的了。仙子娇娆骨肉均,芳心共醉碧罗茵。他就是钟情这个柔若无骨的女子,他没法忘怀她绕在眉梢的万般风情,当然,还有那含着春露的销魂花心。
他堂堂七皇子,甘愿化作一只恋蜜狂蜂,隐溺在这道蜜窠之中。他终于理解缘何古时帝王会极尽荒淫,荒废朝政,真是一入桃花源,终身不愿返。
他知道她心内住着另外一个男人,但他很有信心,管他是谁,无论是谁,终也抢夺不过他,从小,便没有什么是他七皇子赢不得要不到的。
七皇子常常在戏班走动,所有人都知道皇上身边最红的第七皇子专宠瑶姬的事。麻雀一飞上枝头,摇身一变成凤凰的瑶姬身份立时提升,戏班内不论身份高低,无不对她恭恭敬敬。
从早到晚,她便穿着七皇子送来的绫罗绸缎,饰演花瓶的角色。台上台下,人们其实都在做戏。瑶姬更是想念他,只有在他面前,她才有真实的自己。
“瑶姬,”他眸里的瞳孔放大,看着被自己压在大理石桌子上的那具玉脂白腻的身体,扯下包住那酥蓉浑圆的小兜,两只雪白的乳房弹出几波乳浪,在他眼前白花花的不住晃动。
他抓他含,不够,远远不够!他需要更加解渴的琼脂玉露。半屈身子,将她一根雪白滑腻的大腿抬起,跨在肩后,剥下亵裤,那稀疏细软的毛发映得那神秘桃源愈发冶艳,阵阵腻香却勾得他亟待一尝那幽穴的盛宴。
越接近那洞销魂,他的气息便越渐乱,粗喘低吼,早不足以平复胯下巨胀的怒挺。“你跟了本王,我保证不会辜负你的选择。”他呢喃说着,用那沾满了淫汁的嘴唇,吸吮住她欲要遮挡的手指,灵舌间或舔吻她流出湿液的花唇。
温热湿滑得有股麻痒的靡靡之乐钻进了皮肉下,迷糊间,她听见了他的洪亮的声音在隔壁花旦的房内响起。“轻些,我的郎。”瑶姬顷刻成了妖魅,媚眼如丝,盈盈低语,瘫软在桌上,任他急不可待地奋力拉扯。
“啊,快,快给奴家”她提嗓子叫床,尖叫嘶鸣得夸张。是,她气他,恨他,唯有把怒火化作欲火,故意叫给隔壁那男人,脑内却又不住幻想正与自己身上放肆的是那一个他。
七皇子不明白为何今天这狐女热情似火,心生怪意,可男儿身体一旦血脉喷张,再也无法顾忌。两身合一暗推磨,一声声浪啼哀求,一顿顿勾弄挑衅,叫人又哪能分辩得清。
瑶姬的生活,在遇到了七皇子之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尽管她不知他说要纳她进宫里的承诺是否可信,她也并不稀罕,但日子过得比起以前算是美满得多,他不愧为情场老手,对待自己包养的女人可谓体贴周到,关怀不致,她也乐得享福受用。
只是,偶尔,七皇子会提起他的名字。就像是此时刚欢爱过后,七皇子听着他在隔壁与花旦玩笑调情的声响,徐徐问及:“瑶姬,你可认识隔壁那名男子?”
瑶姬一听,心头不禁一个寒突,巧妙躲开问题“请七皇子赐言。”七皇子望着瑶姬那清澈的双眸,以为她在戏班只是个不理世事的小角色,没多加怀疑,宠溺地揉了揉她光滑的肩膀道:“他常在戏班出没?你见他可有什么异常的行径?”
“瑶姬如何能知?不是只是来寻花问柳的男人么?”瑶姬镇下抖索的心虚,连她都佩服自己果然是个不折不扣的戏子。
“我的傻宝贝,此言差矣,他可是大名鼎鼎,令人闻风丧胆的大盗盗跖,现在宫中可是派我来缉拿他,若是不能抓获证据生擒,就找准机会暗杀。”
“缉拿?”瑶姬问得小心翼翼,可是每个毛孔在听到七皇子的话后无不扩张。“你平时替我多多留意这个男人的一举一动,轻些,此事不可宣扬,说于你听,是为了此戏班内最相信旁观的是你,还有还有,我还找了一个严密可靠的人,暗中细查此事。你猜猜是谁?”
瑶姬灵机一动,自榻前起来,俯低腰身,口音低低:“既蒙七皇子垂爱,把真话告诉了奴家,自然,此事不宜再让外人得知,如果七皇子信任,可把那人的名字告知奴家,好让奴家能做个接应。”
“不错,我告知你,也就是有这个意思。”七皇子怜爱地抚了抚她美好的脊梁,叹息“那就辛苦你了。
来,来,来,本王告知你,盗跖每次盗来的财宝就窝藏在戏班之内,我找的那人就是替我与你牵线的戏班大姐,她同时亦是盗跖那边的接头人之一,本王这里有道金牌,可以证明你是本王的人,你带去见大姐,嘱咐她好好核查,不可放过一处怀疑的所在。
此事若办好了,本王必重重再赏,立刻把你迎娶进宫里!”“奴家遵命。”送走了七皇子,瑶姬忐忑的心始终悬着无法放下,什么皇宫与富贵,她俱不在乎,她担忧的不过只有她心头的郎。
她守在房间的窗边,等待他的出现。终于,她看见了他的身影。入冬之时,他穿了一身毛裘大衣,走过戏班的花园,人一行动,雪地上便留下摊醒目的印子。
瑶姬谨慎地看过四周有无七皇子的线眼,才走到蜿蜒的长廊下,他们面对面经过,盗跖微微而笑,她忽觉有些眼晕,内心有股不容人尽已生凉的欲哭凄酸。
他既然忘了她,缘何自己还要替他冒这个险?“美人儿,许久不见,如何,近期与新恩客相处得可曾满意?”
他眼风不屑地勾起那魅惑浅笑。她不语,话到嘴边发现自己有些自讨没趣,咬牙不敢再看下去,垂首让开,这样的笃定的嘲弄,她是无力反击。
她今天披了一袭华贵的白色狐毛长袍,衬得她透白冰肌上的两朵小梅花粉嫩俏丽,虽是冬天,她额头渗出丝丝香汗来,一副欲语还休的模样更是惹得他心旌直摇。
见她为难,他偏还要上来找趣,斜过肩胛,耳鬓贴上红颊:“怎么了?不认得爷了,爷可是第一个开你苞的恩客啊。”
他说着调戏的话,澄明的目光,徐徐下视,停驻在她卑贱的身体上。瑶姬战战兢兢地仰望上去,突然便落下一阵零碎的吻雨在她那雪白颈上。
但她感觉那并不是吻,而是毒虫的利喙。瑟缩地躲避开来,一个使力推开了他。“你!”他霍地抽身离她几步远的距离。瑶姬吞了口吐沫,被他的杀人的眼神射得心慌。
“嘁,好啊,有了七皇子就忘了爷了”盗跖竟转怒微笑。忽然瑶姬感到腕上一紧,抬头,正对上他逼视的双眸,似洞察人心。
“看来,你这小淫姬的魅力不小嘛,竟教那浪荡子死心塌地”“对不起,大官人”她软了下来,眨着双眸乞求看着他。
“留着你的这点小把戏去哄你的七皇子吧!”他语气冰冷,拂袖怒去,留下她,呆呆一人在雪地上,寒风刺骨的冻入心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