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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敏走后,雅静还是像晓敏在时那样按部就班地照料方明,只是两个人的工作由晓敏一个人做了。看到雅静忙完這条腿又去忙那条,累的汗如雨下,擦脸的干毛巾一会擦成了湿毛巾,他心疼地说:“行了雅静,少做一会儿也没关系,你看累成啥了?休息一会吧。”
雅静对他微微一笑道:“没事,就一会功夫。”
可忙完這些,又给方明擦洗全身,擦到背部的刀口时,对着這长长的疤痕她小心地擦洗,生怕会弄痛他,心中存满了疼怜。
晚上八点多钟,晓敏打回电话说到了,医院也找到了,可人家已下班,只好先住下等第二天再去。
忙忙的一天过去了,到了晚上休息的时侯,雅静又习惯地张罗摆椅子。
方明说道:“晓敏不在摆啥椅子,就睡在床上吧。”
雅静踌蹰了一下,在方明身旁铺好被褥,对方明说:“有事就叫我,看我睡的不知道。”
方明“嗯”地答应着,见她躺到了身旁,心中升起异样的感觉。
雅静躺下后并没有像往常马上睡着,心情也很特别,她能感觉方明在注意她,就装着睡着了,可却思绪万千。
她心中一直装着方明,知道他和晓敏好了以后,她知道自己争不过晓敏,也没有勇气去争,强迫自己从心里抹掉方明,可唯有感情這东西,哪是想抹就能抹掉?但也没有其它办法,只好屈从命运的安排。有了女儿后,给女儿起名闵思芳,芳是方的谐音。后来,她把对方明的思念转移到对女儿的照料中,一心一意要把女儿培养好。
她对自己的丈夫闵贵从始到终没有产生过感情,闵贵生性木讷,少言寡语的,她与闵贵一天也说不上三句话。大概已有五六年了,她与闵贵之间完全没有了性生活,闵贵开始就不怎样,大概是在她面前自惭形秽,在那事上总是慌慌张张,草草了事了。到五六年前更是彻底不济,患上了阳萎,也就完全结束了他们那点可怜的性生活。后来闵贵贪上了杯中之物,一天有三顿酒就心满意足了,好一点的是很听雅静的话,说让最多喝三杯就从不多喝,最盼家中来男客人,這样雅静可以多让喝几杯。就像方明和晓敏来的时候就特别高兴,不仅能多喝几杯,因为他们来的时候还给他带两瓶好酒。
那年雅静见到了方明和晓敏,她非常高兴,只要能常来常往,见见面,保持住這份同学情谊就很满足了。
听到方明出了事,她非常担心,第二天就急急忙忙赶来了,看到方明和晓敏的状况,她没有丝毫的犹豫就决定留下来帮他俩。她现在也正好没有后顾之忧,芳芳在大学读书,闵贵过去单身时间挺长,能照料好他自己。
在和方明、晓敏他们相处在一起时,她仿佛又回到青春少女念书的时代,每天三人欢声笑语,虽然累点,可這是她成家以后觉得最开心的日子。
面对方明,特别是需要像对待小孩一样去照料,她对方明的爱恋之心重新被唤醒,感觉一直就像是方明的妻子一样,再脏、再苦、再累她都心甘情愿。方明腿肌肉痉挛,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她和晓敏一样心中感到难受。特别是方明有两次严重便秘,肚子疼的厉害,脸变的煞白,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她和晓敏一样惶恐不安,心疼得要命,狠不得去替他受罪。可這坏方明,在那种情况下还咬着牙开玩笑:“我也尝到了你们女人生孩子的滋味,和我现在的差不多,一疼就是一气,缓一阵又是一气的疼。”把她和晓敏弄得哭笑不得,破天荒第一次随着晓敏打了他一把。
在這些日子里她感到苦乐均甜,现在和他单独躺在一个床上,紧挨着,心里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好像多年的梦想也变成现实,现在内心里多想再贴近他一些,最好偎在他的怀中。
方明毫无睡意,一直在昏暗的灯光下注视着雅静,几十天下来,這个女人又重新深入他的心中,像晓敏一样烙入他的生命中,他无法想象今后的生活中能像晓敏般缺少她吗?
雅静轻轻地呼吸着,方明以为她太疲惫,己睡熟了。她的手一直就在他俩身旁,在暗暗灯光下显得娇柔可爱,這曾经是他夜思梦想能握握、亲亲的,但這些日子也未能如愿以偿,现在近在手前,绝不能让遗憾发生!他将手移到雅静的手上,她的手随即稍微振颤一下,他慌忙缩回了手,见她没动静,又放了上去,這次没动,就把她的小手轻轻握住,细细体味着這曾经向往无数次的感觉。
当方明将手放到她的手上时,她心中一慌,手自然一抖,他就缩回了手,她暗怨自己,为啥要慌呢?怨完又期盼着他再次伸上手。很快,他又将手放上还握住了,她调匀呼吸保持着镇定,感觉到他不仅是握住她的手,同时又握住了她的心。
方明听到她的呼吸不均匀了,又看到她的眼皮和睫毛跳个不停,知道她没有睡着,他激动兴奋起来,心“咚咚”地慌跳着。二人就這样在半明半亮中握着手,手汗很快就使两手湿漉漉的,可谁也不愿动。
這样持续着,方明忽然感到了尿意,掀起被子脱口叫道:“尿呀!”
雅静猛一下起来,可這工作一直是晓敏做的,她还不太习惯,慌乱中一下没有找到尿瓶,结果找到后已稍稍嫌点迟,又尿了一手一床,一下把方明逗笑了,她自己也不由的笑了,屋里的气氛缓和下来。她赶快换过褥单,并取过湿毛巾轻柔地给他擦干净。
雅静正要躺下之时,方明伸手示意要翻一下身,她递过手,借着她的手力,他侧翻过来面对着她。
她边躺边要抽出手,可却没有抽出,被紧紧地攥着。两人的头近在咫尺,她抬起眼皮,眼神慌乱地看着方明,见他亮晶晶的眼正盯着她,马上羞涩地放下眼皮,半闭住眼,呼吸有些粗重,手先是任由他紧攥着,后来手指互相交叉相握,有意无意地捻捏着。
方明见她弯弯的睫毛又不停地跳动起来,怜爱由心底生起,一冲动抬手从她颈下伸过去,一下子把她揽在怀里,俩人的脸自然贴在了一块,粗粗的呼吸纠缠在一起,马上似有一种巨大的吸力,把两张嘴紧紧吸住。两人屏气感受此刻慌乱的甜密,可仅一会,无论是哪方面,他们都需要张嘴了,他深吸一口气,便到那柔软湿润,微张的唇中探寻更美的甜蜜,毫不费劲捕到了,滑腻香甜甘之如饴,让他回味无穷
好长时间了,两人要缓缓气,屋里两股粗重的喘息声,和钟表“嘀嗒、嘀嗒”声异常清晰。
他轻轻地缓气,在她颈下的手继续隔着她的衬衣,缓缓地抚摸着她的肩背,另一只手放开她的手,搭在了她半露在外的腰枝上,抚摸着那滑滑凉凉的腰背。
雅静两臂屈在胸前,温顺地伏在方明怀中,体味着方明灼热的两手在自己背上的游动,同时呼吸着方明好闻的气息,心中充满了从未感觉过的异样、温暖和甜蜜。过一会又感觉這滋味有点熟悉,她努力地回想,什么时候有這种感觉。噢,想起来了,那是在已久远的梦中曾有过的多次。這种熟悉感让她错觉到好象一直是他的妻子,偎在這怀中好久好久了,很适意很舒坦,也感到自然。
方明渐渐把雅静的衬衣挶到了上背,享受到更多的柔滑。雅静光滑柔细的背已大多裸露在温热的空气中,又觉得乳罩带被他解开,她挪挪身期待着。期待的马上来临,孤零零急需安慰的乳房被他抓住,一下有了温暖舒服的归宿。
终于能揉摸到她的重地,转瞬间关系加深到這一步,令他激动不已,面热心慌地感觉着手中正好一握的绵柔圆满。他一只手抚摸已嫌不过瘾,另一只手也探了过来,雅静的衬衣和乳罩被他挶到了颈上,揉摸起来更方便、更爽快
两人的呼吸又急促起来,一个是不满足已有的成果,一个是身上更多的空落落需要抚慰。抚摸背部的手不由得逐渐向下,她的衬裤和内裤被方明一点一点地推下去,他的手下已是两瓣细绵嫩滑的圆臀,让他爱不释手,细心地感觉着,一点都不放过,感觉虽比晓敏的略小一号,可弹性一样十足,手感一样地好!
但更大的贪婪已不能使他满足现状,他轻轻地将雅静推平,看到了她平平的小腹和紧夹在一起匀称的大腿,以及那令他向往之地。他的手放到這新的一片柔嫩上,在柔细处、凹陷处、浑圆处、毛茸处来回游戈
雅静思想中的道德理念及羞耻感已被這美妙的感觉全部淹没,方明轻扯她的衬衣,她心领神会地欠身把上身的束缚全部脱除,可还是不由地双臂压住胸脯。他拔抬那对手臂,让那手臂伸到她的头顶,她柔顺地任其摆布,甘心地呈现给方明,给予他最大的方便,自己也尝到身心放开的快乐和幸福。
方明先欣赏着眼前這一切:雅静的头枕在他的手臂上,两臂上伸,柔弱的腋毛散发着她的汗香,紧贴着他的鼻子。她的眼仍闭着,精巧的鼻子、线条分明的柔唇配在俊美的脸庞上,百看不厌。形状仍然好看的双乳,随着她的呼吸起伏着,他伸上手轮流挑逗着好似圆岭上的两座小宝塔。
他用手又进一步示意,雅静蹬掉衬裤和内裤后,光溜溜地贴到他身上。
方明把這凉滑赤裸的身躯搂在怀内,将她的双乳紧贴自己胸前,用手抚住她的颈项,嘴亲吻着她的脸颊、柔唇和眼晴。又把她的腿扳到自己身上,探手抚摸着她的圆臀,手指时不时地扫过两臀之间,两人全心体验着這柔情蜜意
可一会他就开始愤恨自己的现状,這样的美妙却不能尽情彻底地享用,太可惜了。后来又暗叹着宽解自己,若不是這种意外,连眼前的一切还无法得到,骂自己:满足吧,贪心的小子!
两人各有感慨,一直到睡梦中。
早晨雅静起来给方明活动腿,和半夜的那次一样,刚想穿衣就被方明用手制止住,晨曦从窗帘外照射进来,雅静白晰的身体呈奶油色,越发显的白润。方明盯着雅静由于不停活动而来回晃动的两只圆乳,胸前的汗水汇集着顺着乳沟淌下,自己被来回活动的小腿经常还蹭擦到雅静的双乳和乳头上,可惜他的小腿还没有感觉,无法体验這应该是绝好的感觉。雅静一腿屈盘着一腿伸到方明這边,方明握住這盈盈一握,一个一个地扳玩着雅静的脚趾。雅静的玉足這阵子一直是他窥视的目标,那么的纤巧白嫩,如今握在手中更觉的可爱。
雅静却能感受到方明小腿擦在自己乳上麻酥酥的感觉,也感受着被方明玩弄脚趾带来的喻悦。她多数羞涩地低着头,偶尔抬起头深情地看看他憨憨的笑容,羞红的脸回报给他嫣然一笑,而后又低下头。
双腿的工作做完,照例给方明清洗下部。那家伙又巨大了,雅静一边用柔软的布子仔细擦洗干净,一边注视着,越看越有意思,和方明一样有点憨头憨脑,很可爱。要起身却被方明拉住,拉的爬在了方明的胸膛上,被紧紧地箍在身上。嘴唇一下子被方明用嘴含住,下身也正好被顶住,上下如同两股连起的电流,雅静全身烧了起来。她张开嘴把香舌吐给他,上边奉献出去,下边急切需要索取回来
很快房间里传出异样的响声,雅静发出了她有生以来最好听的声音
尽管方明下部没一点感觉,也享受不到這人间最美之事,可胸上的一对软乳和嘴上的柔唇也让他非常享受了,而更加享受的是雅静对他浓浓的爱意。
从昨晚到今晨,他俩的关系升华到一个新境界,可自始自终相互没有说一句话。实际上他们互凝的眼神,互相接触的每一片肌肤,混杂在一块的气息和汗水都为他们传达了千言万语。第二天的一整天,他俩话语照样很少,像一对新婚燕尔羞口难开的小夫妻,又像已生活了一辈子的老夫妻,长久的默契用不着开口。
上午晓敏打回了电话,说是买了一个疗程的药,如果管用以后可以邮购。她明天上午才能赶回家。
方明和雅静不仅又甜蜜地渡过一晚,还有个小小的惊喜。
第二天上午,晓敏回来了,带回来一个大纸箱。
一进门就嚷:“热死了,差点没活着回来,啥鬼地方,热的连气也出不上。”接过雅静递过的凉开水“咕咚咕咚”猛喝一气,抹抹嘴又接着道:“以后夏天尽量别出远门,走到那都热死了,可坐空调车又差点冷死。”
雅静关切地说:“先去洗一把脸,夏天出门最遭罪了。”
晓敏边往方明的屋子走,边又对雅静说:“你一人累坏了吧?”
“累啥,比起你算不了啥。”
方明见了晓敏说道:“回来啦,大热天遭罪了吧?”
晓敏学着雅静的口气说:“比起你算不了啥。”逗的两人笑了,她也笑罢问:“我走的這两天有进步没有?”
“有!给你个惊喜,你看。”说完方明抬了一下右腿,脚居然离开床面有半尺高。
晓敏瞪大眼晴,露出激动的神色:“哎,真的能抬起了。再抬一下看看。”
“歇一会儿才能抬。”方明说着稍停了一下又举了起来。
把个晓敏高兴的抓起方明的脚,拍打着说:“真的哎,太好了,啥时候能抬的?”
雅静在一旁高兴地回答:“昨天下午我给他搓左腿时,他右腿一下子抬到了我的腿上。开始我以为不是真的,后又抬了一次我才信了。”
“雅静,你的功劳大大的,肯定是照顾好了,像這我就多走几次,留下你们俩方明好的快。哎,我走两天你们干没干啥好事?”晓敏刚说两句又开起了玩笑,可她还不知這已不是玩笑了。
方明和雅静被晓敏说了个大红脸,雅静说:“你一回来就没个正经的。”
方明却故意道:“始终是干好事了,没干好事能有這成绩?”
“能行,今天晚上我看你们干,你们”
雅静看晓敏还要说,赶紧拦住道:“快拿你的药吧,看看怎吃?”
整整一箱子的药,塑料瓶子的是胶囊,每天三次,每次四颗,大纸包是草药,每天一副。
从這天方明就开始吃了,但吃了几天,方明就感到吃了胶囊不一会儿就开始头晕,后颈僵直的很不舒服,最开始还喜欢说药顶事,有反应了。可是越吃越难受,忙给卖药的医院打电话,医院说剂量可能大了,减半吃吧。减半以后还不行,吃一粒也不行。
雅静建议问问本县的医生。
本县医生看过之后,认为汤药还行,有利无害可以继续吃。胶囊既然吃了不舒服就不要吃了,是药三分毒,况且是医院的自制药,不保险。
這样就停吃了胶囊,汤药还继续吃。
折腾了十几天,各类学校都快放假,芳芳也快回来了,雅静必须要走,三人都很不舍,但各有滋味在心头。
雅静走后,把方明妈接了下来。方明妈早就要下来看看儿子到底咋回事了,可被众人连哄带骗一直没有下成。现在方明能坐起来,右腿也举的挺高了,這种长久的事无法一直隐瞒。再说方明也没有以前难照料,老人来多少能帮些忙。
方明妈见了儿子的样子,自然非常伤心难过,可也得接受现实。
齐宇前几天把轮椅给方明送来,方明很高兴,不用老躺坐在床上了,可试了后才知道坐不长久,腰背没劲,坐一会儿就困。不过這也让他兴奋不已,抱着女儿让儿子推着把近四个月没进过的屋子转个遍。